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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龙袍之下 作者:白日欢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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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知道!朕只是......知道为什麽朕让你私下里无人的时候喊朕的名字吗,也许你的名字从小被喊惯了,觉得没什麽,但是,如果这些年,没有你一直喊著,也许,朕早就忘记了朕还有个名字,夏景澜是朕的名字。你看,不管什麽时候,朕都记得,自称朕。朕只是,只是想要抓住唯一属於我,属於夏景澜的东西。”
  
    江连楼就这麽看著夏景澜,他从未见过他这般激动地神色,强烈的光芒从瞳孔中迸射出,这种强烈的占有的欲望。景澜,我多麽想以朋友的立场站在你身後,让你去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呢,可是你身在帝王家,注定要舍弃一些,哪怕舍不得。
  
    “皇上,大梁已经摘了免战牌,大战也许就在明日,请保重龙体,臣告退。”
  
    朕是皇帝,为什麽那麽多人想要这个位子,不明白,这麽个只有名利,浑身冰冷的位子到底有什麽魅力。
  
    …
  
    大梁营帐。
  
    “二皇子,那夏朝的皇帝已经到了燕云关,你看,我们是不是,派人将他捉了来。”
  
    “愚蠢,你以为那皇帝是你想捉就捉的,你真当我们那些子伎俩能弄死云烈,”
  
    “什麽!二皇子,你的意思是?”
  
    “明日开战!”
  
    阴冷地笑爬上俊秀的脸,顿时寒意四生,挡我者,死。云烈,夏景澜,你们都别想逃过。天下必定是我王家的。
  
    “谁”王子涯回头,看到一个浑身被一件黑袍子罩著的人。
  
    “原来是大哥啊,怎麽,大哥不好好的待在夏家营帐,到这儿来干什麽?”
  
    “二弟,收手吧,夏家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们啊。”
  
    “哈哈哈哈,没有亏待过,你在说什麽蠢话,什麽叫没有亏待!”王子涯的眼睛因为情绪的激动变得赤红,“你倒是说说,没有亏待过,为何我娘会嫁往大梁,为何你,我的哥哥,做了太监,小皇帝的老子做的孽,让我问谁去讨,你说啊,我的好大哥!”
  
    “二弟,那是上辈子的恩怨,况且,那大梁的皇帝,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而且,先皇不是也告兆了天下,你是丞相之子啊。”
  
    “所以,你就感到满足了?”王子涯阴冷的目光直视著穿著黑袍的那人,“还是,那皇帝让你感受了不一般的滋味,我的好大哥,你舍不得他了。”
  
    单手扣住那人的下巴,始终罩著的袍子因为这动静,滑了下来,露出那人的脸,惨白的脸,一双圆眼,复杂的情绪交错著。赫然就是那个有些木讷的,跟在夏景澜身後,总是唠唠叨叨的小春子。
  
    “大哥如今已是不能行男子之事了吧,不如,让我这个弟弟孝敬你如何?”
  
    扣在下巴的手收紧地让人生疼,可远远没有内心深处传来的痛楚更加的刻骨,那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事实,被人挖出来,扔在地上踩踏,那个人,还是自己的骨肉手足,说著侮辱的话,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第三十一章 回忆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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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嘴,你要做什麽,我是你的哥哥。”
  
    “哈哈哈哈,哥哥,你还算是哥哥吗?”
  
    为什麽,为什麽要说出这种话。小春子的双手握紧,指甲嵌进肉里。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娘也还在,看著别家小孩子欢欢乐乐的一起玩耍,自己总是很羡慕,後来有一天,娘告诉自己,她的肚子里有小弟弟了,他很开心,整天整天的睡不著,跟在娘的後头,想要小弟弟快点出来。
  
    可是後来......娘离开了,乘著轿子,後面跟著好多人,永远地离开了,还带著肚子里的小弟弟。爹爹那时候就变了,整天的喝酒,喝醉了就在家里发脾气,有时候半夜起来,还能听到他在哭,叫著娘的名字。自己躲在门後面,也跟著哭,却不敢发出声音来,怕被爹爹听见。
  
    这样的日子一直继续著,直到有一天,爹爹也走了,走了很久,留下自己一个人在空空的房子里,喊一声,只有回音,夜里的时候要抱紧自己的身体,可还是睡不著,漆黑的夜色,想起书中看到的鬼故事,吓得流泪,还是一个人,不敢睡觉,直到哭得累了,才昏昏沈沈睡去。後来爹爹终於回来了,还抱回来一个小孩,告诉自己,那是弟弟。看著弟弟小小的脸,觉得很开心,终於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也许在夜里害怕的时候,自己可以抱著弟弟,哄著他,有弟弟陪著。弟弟很懂事,不哭,不闹,但他总是抱著抱著,不让别人碰,那是自己的弟弟,可以陪著自己的人。可是,爹爹说总有一天弟弟要走的。那时候不明白,弟弟为什麽要走。一家人不是应该在一起吗,娘已经走了,难道弟弟也要走吗。弟弟一天一天长大,总是喜欢自己身後,叫著哥哥,哥哥,软软的声音,让他听得仿佛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可是,後来,自己被迫进宫,遭受极刑,沦为卑微的宫人。虽然爹爹还是回来看自己,但是他得眼中,多了一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东西,说不清楚。後来大了些,才明白,那眼中有无奈,愧疚,更多的是耻辱和厌恶。因为自己是个不完整的人,是王家的耻辱。从此,世界上在没有王子岩这个人,只有小春子。那时候在宫里,只是个做杂事的小太监,弟弟,成了自己唯一的寄托,想著他一个人会不会哭,会不会没有人陪著。
  
    再後来,看到了长大的弟弟,是自己拿著圣旨去相府的时候,没有想到那时候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人,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他还是叫自己哥哥,那一天,他回到宫中,哭了很久,那被刻意埋葬的事实,久了,他自己都快忘记的事实。幸好还有弟弟。所以,即使帮著他们,传递情报,监视皇上,也没有一句怨言,吞下毒药,让皇上陷入陷阱,自己也做了,只要有弟弟就好。
  
    可是,为什麽,他要打破我最後一刻的幻想,连这最後一点关於王子岩的美好都夺去了。看著王子涯眼中的阴冷,嘲讽。心里痛得像被揪住了一般,终究,违背著良心,做了这麽多,始终在他眼里还是一文不值吗,幸好,幸好自己还没有铸成大错。
  
    “子涯,放手”
  
    他的目光凄楚,但是看过来的眼神却是少有的犀利。其实不想说这些话的,但是看到这样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说出来,看著他受伤,心里才会好受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咆哮著的感觉该怎麽发泄,可是等到真的说了出来,看著他受伤的眼神,心里竟然也会发疼。到底,他还是自己骨肉至亲的哥哥,即使,即使他已经不再完整,即使,总是说著伤害他得话,但让他真的下手,他还是做不到。
  
    扣著下巴的手,渐渐放开,在半空中又试著握了握,终於安静地放下了。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不够决绝,不能像父亲说的那样。
  
    小春子罩上斗篷,默默地离开了。这一趟,他终究还是不该来,希望明日,皇上能够平安,自己做的对不起他得事情已经够多了。
  
    偷偷地回到夏朝的大营,解下身上的斗篷藏好,还得去看看皇上怎麽样了。
  
    “春公公,这麽晚了,你是从哪里回来啊?”
  
    小春子一惊。
  
    那发出声音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点著了塌边的灯。昏黄的灯光印照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江学士,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春公公,江某只是来警告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皇上他心善,可没有亏待你的地方啊。”
  
    “江学士言重了,奴才不敢。”
  
    “那春公公早些休息吧,江某告辞。”
  
    “江学士走好。”
  
    看著江连楼的身影没入夜色,小春子瘫坐在了地上,原来被发现的时候,会这般的喊害怕,若是被皇上发现了,不,皇上最讨厌背叛,怎麽可以!若是那一天真的到来,恐怕,恐怕也只有一死谢罪了。
  
    阴沈的夜色,人们带著各自的心思入睡,等待著天明的到来,到一切都被摊开的时候,那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教主,药已经研制好了,已经下在了马槽中,大梁的战马到时候战斗力必定会大减。我在他们的水里也下了药,不过是些四肢酸软的药,而且效果不是很好,因为怕被识破,功亏一篑......”
  
    “药师,辛苦了。本座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们有很多不满,毕竟我们赤焰教从来不参与朝廷的事,但是,本座有非做不可的理由。药师,要保护一个重要的人的心情你懂吧,哪怕牺牲所有,也要让他不受到伤害。”
  
    “教主,那个人相比也一定很爱你。”
  
    “也许吧。”云烈看著窗外的夜色,忽明忽暗,澜儿,你是否和我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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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闭关回来了,去旅游了,然後顺便也把龙袍写完了,结局的话,应该不会修改了,主角们肯定HE了,不过可怜的配角们,呵呵,总之,对於看文的等的久了的大家说声抱歉,我会把存稿打上来的,因为出去的时候手写了嘛,呵呵
  
  进度大概是两到三章一天吧,郑重地对看文的大家说声对不起,还有久等了




第三十二章 中毒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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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夏景澜骑在马上,一身铠甲被狂肆的风吹得铮铮作响。仿佛大战的前奏,带著嘲讽,叫嚣。

  “皇上。”

  “走吧,李将军。”

  抓住缰绳,调转了马头,向著大军所在的地方前进。看著士兵们脸上的决然,突然心里说不出的悲壮,就是这帮子铁骨铮铮的汉子,守卫著大夏朝的江山,守卫著万千百姓的安宁。看著这群人脸上相似却又各异的表情,夏景澜觉得他应该说点什麽,哪怕是单纯的鼓舞士气也好

  “我夏朝的士兵,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让我们收拾了敢觊觎我们国土的贼寇,再来共享美酒,庆祝我们的荣耀。”

  “吾皇万岁!”雷鸣般的声响,震得人耳膜一颤。

  黎明的清朗已经过去,烈日攀上高空,炙热的温度卷烤著每个人,一身身铠甲反射出夺目的光彩。

  “报大梁军队在前方列阵,冲锋部队已经开始逼近我军。”

  夏景澜望著前方沙土飞扬的地方,胜败在这一刻。

  “将士们,上吧,用敌人的鲜血来成就你们的荣耀”

  号角吹响,战鼓擂擂。战士们如脱缰的野马,向前奔腾。手中的钢刀迎向敌人手中的铁器。鲜血,四溅开来,一个接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夏景澜被这悲壮的场面感染,鲜血在身体内沸腾,手中的缰绳握紧。

  “咻”一只羽箭擦过夏景澜的脸,他向前望去,一个一身铠甲的人正骑在马上,手里拿著弓。

  这是挑衅!

  夏景澜抽出匕首(对滴,不用怀疑,就是曾经出场过,被某位仁兄用来做不和谐运动的那把匕首,HOHOHO),正欲上前。

  “皇上。”一个声音制止了他,夏景澜转头,看到江连楼一脸焦急的神色。“皇上不可,国不可无君。”

  夏景澜愤愤地瞪了那人一眼,将匕首又收了回去,不甘心地退到了後方,若是他有什麽危险,对於军心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怎麽,夏朝的皇帝就这点胆量,连应战都不敢了吗,娘皮子,不如到我怀里,哥哥好好疼疼你,哈哈哈哈”

  混账,夏景澜被从未有过的羞辱气愤的想要杀人。

  “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夏景澜煞白著一张脸,阴沈地瞪著前方。该死的混蛋,看朕不端了你们的老巢。

  “江连楼,传令下去,让李将军带著人从後面偷袭,绕过那座山,端了他们老巢。”冲动果然是魔鬼。

  哼,敢如此轻薄於朕!找死!!

  “报皇上,前方突然有一支不明军队,不知是敌是友。”

  什麽?难道是?

  夏景澜挥动马鞭,明知道这很冲动,但想到那个可能,他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去亲眼确认,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那个男人,他回来了。近了,是他吗?

  冷峻的眉眼,深邃的轮廓,尽管脸上凝重的表情,不是熟悉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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