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淫为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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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色的感到填满后穴的凶物变得更加的巨大。羞耻、恐惧、愤怒交杂,他无法控制地紧绷起全身的肌肉,无可避免的带来更大的灾难。
“哼!”处子无意间的本能才更加的撩人。文渊身体的收缩让金鹏忍不住闷哼出声,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被包含的根部直冲脑门,差点把持不住泄了。
金鹏把身体稍稍拉开,一只手扶住文渊的一条腿,将它折起,而后借机将文渊翻了个身。
“啊!”突然的被变换体位,粗大的凶器刷过内壁,激起的感觉让文渊再也无法压制声音,自被金鹏进入体内后第一次发出了声音。
事情往往一旦开了头,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金鹏怎会放过几乎,抓着文渊大腿的手向外一分,身体用力向前一挺。
“啊——”身体再次被凶物贯穿的刺激让文渊嘶喊出声,他用力地喘着气,无法控制地紧闭双眼,不愿去感受体内那已经有点熟悉的触感。
“舒服吗?爽吗?来,小猫,你的声音很好听。让我好好听听吧” 还没从上一刻的冲击中醒来,那恶魔般的低语又在文渊耳际响起。金鹏顷身咬上文渊的腰侧。
“啊!”不知道眼中的湿润是不是羞辱的泪水。文渊睁开眼瞪视着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犯人,恨不得能这样双手一伸,将他掐死。对这个人说出那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自己是有准备的。只是就像自己看不清这人的意图一样,也低估了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
“啊啊,哈啊”再也无法用意志控制的呻吟,不断的从口中流泻而出,初经开发的部位如此的敏感,内壁与凶器相互摩擦的刺激是那么强烈,清晰得彷佛可以听见那一进一出的声响,而狠狠埋进深处时带来的感觉分不清是让人欲死的痛,还是无法抵抗的快感。
“啊”好像要,一种不明的感觉向自己的下腹聚积,文渊本能的将手伸向那想要释放的欲望。
“不行!小猫,我还没听够呢”恶魔的手掌抢在他之前握住了欲望,坏心眼的在文渊的耳边低语。
“不要啊”神智已经无法集中的文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乞求钳制住自己的恶魔。双手无力的挥动,想要推开金鹏。
“不要什么呀?小猫”兴致高昂的金鹏逗弄着身下的人,手指灵活的挑逗起文渊的欲望之源。
“呜!”文渊浑身激颤,箝制住自己的手是那般地灵活,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的爱抚拿捏得恰到好处,轻重得宜的搓揉则让他几乎瞬间到达顶点。然而,想要释放的对方被紧紧握住,无法解放的痛苦更加刺激着全身。
“小猫,叫我叫我的名字。”无谓的坚持,令文渊瞪起迷蒙地双眼,不肯屈从。秦潞的痴和金鹏无情的眼神快速的闪过眼前,莫名的恐惧让文渊的嘴闭得更加紧。
“不叫吗?”金鹏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固执于此。不过,他也不想明白,想做就做。凝视着文渊使劲咬牙切齿也不愿再开口的固执,他更加用力的握住,指腹别具用心地在欲望的尖端不住摩擦,却不肯让他释放。
“不叫的话”金鹏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带着钩子一般,无孔不入的渗进文渊的体内,他湿润的舌尖勾画着文渊耳朵的轮廓,“就一直这样喔”
“!”无法弄明白是痛苦,还是舒服的磨蹭不断反复,体内不断冲刺的凶器仍然激起层层的快感,身体率直地吶喊着要攀向顶端。
“喜欢这样吗?很享受吧”金鹏用牙齿轻轻咬噬着文渊脸颊,用舌头描画着他露在外面的牙齿,每一道缝隙都不放过。手指突然快速的一松又一紧,急剧的变化让文渊不禁吸了口气,金鹏的舌头借机闯了进去,强悍的掠夺起文渊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甘露一般的陶醉。
“不肯听话吗”金鹏的唇舌看上了文渊胸前的茱萸,本是暗红的茱萸透着晶亮的粉,诱惑的在空气中微颤,粉红色的舌尖玩弄着茱萸的顶端,舔在上面的唾液有金鹏的,也有文渊的。
“鹏”抵不住金鹏施加于的快感,本能压过了理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叫声拌着潸然而下的泪水一起离开了文渊体内。
文渊无奈的退让似乎让金鹏出乎意料的高兴,加快了在文渊体内冲击的速度,手也加大的对他的爱抚。一阵激烈的抽缩金鹏在文渊体内,文渊在金鹏手中几乎同时达到了巅峰。
但是,金鹏并未就此满足。下一回合,很快地在他毫无节制的索求下展开。
身体受到狂暴的贯穿和爱抚,让文渊不由得合上眼,咬住牙以免呻吟出声,双手则紧紧抓住床单。随着金鹏益加悍然的需索,他的身子便晃动得更激烈。
突然,他高举过头的双手被分别把住,然后被迫攀在金鹏身上。
“抱着我比抓着床单舒服!”努力着凝聚神智与冲击身体的快感作战,金鹏突然的举动和话语让文渊心头多出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很快的,奇怪的感觉在金鹏又一个剧烈的动作后,被快感的冲击成了碎片,思绪一片混乱,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他只能随着金鹏在自己体内的韵律摆动,意识渐渐沉寂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海当中,随波逐流。
金鹏在那句令人迷惑不解的低语之后,霍得低头啃咬文渊的下颚。全身敏感的地方皆受到强烈刺激之时,文渊只得本能地响应着他,强迫自己接受这热情,两具交缠在床上的身躯是那样地难分难舍。
“啊鹏”文渊无意识地轻喊着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的男人的名字,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开口,那便更加剧烈的强求侵略。没多久,他的话语已不成句,消失在文渊覆上来的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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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文渊看着镜中的人影大笑,脸上的表情像是笑,更像是哭。镜中的人,眉眼如黛,肤质凝霜,晶莹透亮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瘢痕。一夜欢爱,脸上的挫伤,身上青青红红的淤痕,被撕裂的身体,一切都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只有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浊白液体和红肿的双眼,默默的诉说着一切的不同。
哈!哈!果然好法力!文渊冷冷的注视着镜中的人影,反手抹去大腿内侧的浊液,那个人用法力抹去了一切的痕迹,唯独没有帮自己清理体内,手指之间尤带着体温的浊液,让自己永远也没有办法,把一切当作一场恶梦!
身体内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次次击撞带来的麻痹,毫无痕迹的身体上那人手掌的热度依然清晰,每一块被亲吻过得皮肤依就滚烫,那早已消失的淤痕处还在隐隐作痛
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镜中的那人容貌依然青涩,那眼眸中却已没了与年岁相符的单纯。原来,人要长大,一夜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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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侍读这个官,论品级并不大,只有正六品。可是因为陪伴的是储君,若没有文家的家势,也是当不了的。
说起来太子应该算是文渊的表哥吧!为了和太子保持良好的关系,文家的老太爷想尽办法把几个孙子都安排在离太子最近的位置上。
今天是初五,该当是文渊进宫陪伴太子。一早在小翠的伺候下,换上了朝服。那天的没有人知道!金鹏似乎动了法术,没有人在记得文渊半路失踪的事情,被法力修复的身体也未曾留下什么伤痕,一切就如之前一样,什么也没变!
只有小翠隐约感到,在自己一贯崇敬的七少爷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变化,只是,有时她会觉得眼前的七少爷那么的陌生,本来清澈如水的眼眸会突然变得很黑很深,望不见底。这时候的七少爷让她害怕极了!
太子这会儿应该还在朝上,离下朝的时间还早着呢!文渊只是六品小官,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可是他也必须早起先去太子的书房候着,做好准备。
书房中果然无人,殿外伺候的小太监奉上一杯茶便退了出去。文渊坐在几旁的太师椅上,随手拿起一本札记,翻开书页迳自细细品读起来。说来,太子有一个文渊很喜欢的嗜好——嗜书,而且喜欢猎奇。所以花了些精神四处搜罗奇书异文,此时到是便宜了文渊。
兴许是看得太入神了,直到门外传来太监向太子请安的声音,文渊才惊觉,忙将手中的书往身后一塞,跪在地上,口中说道,“臣文渊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走过文渊身边的太子似乎还带着另一个人,“国师,请坐。”
文渊身子不禁一颤,低着头退到一边,静静的立着,收于身侧的手紧握着。
“这位大人是”那个仿佛恶梦一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里。
“哦,国师大人不知道吗!这是文相府中的七公子,翰林院侍读学士,今科的状元,大大的才子喔!”太子朗声笑道,亲切的介绍,像是要故意地拉拢来人一般,“文渊,还不见过国师大人。”
“下官,见过国师大人。”手心被掐出了血印才用平稳的语气吐出这句话,平时应该做习惯的礼节,此时做来却像是担着千斤一般。
“嗯,久仰文七公子才名,今日才得已见,果然人才风流,‘才貌双全’”金鹏的称赞落在文渊耳里,不禁一阵寒战,心中一凉,一种不安的感觉由然而生。
“殿下与国师有事相谈,微臣告退。”文渊只想离这个危险的人越远越好,忙向太子请辞。
“嗯,曼卿啊,不急走。孤王和国师也就随意聊些诗词野史,这些可是你的强项!你不坐陪可就无趣了!来坐吧!”太子叫住文渊。
“微臣,遵命。”文渊无可奈何的答应,低着头在太子左手边坐下,尽可能的离金鹏远些。
“国师大人,小王近日得一画,为前朝致斋散人所作的临江图,可此画真伪翰林院的那些学士各执一词,听闻国师对书画颇有所得,故邀国师共赏,还请国师明眼辨真伪。”太子说着,自书阁之上取下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取出一副画轴,在金鹏的面前摊开,转过头对着文渊说道,“曼卿,你也来看看。
文渊盼望太子不要想起还有自己这个人在,一直待在角落不出声。愿望落空又不能违背太子的意思。慢悠悠的度到书案前,无奈的站在毗邻那恶魔的位子上,低头向画看去。
“你有什么看法?曼卿。”那个厚脸皮的恶魔装作看画贴过身子来,凑近文渊耳边问道,吐出的气息处在文渊的耳朵上。
“文渊一介小吏当不起国师如此称呼。”不懂礼数的妖怪!随随便便就叫别人的字,我和你很熟吗?
“诶!曼卿,不得无礼!”太子看来很急于拉拢金鹏,见文渊口气不善,怕他得罪了金鹏,忙喝止。
“微臣失礼了,请国师大人恕罪。”文渊向着金鹏一揖到底。
“无方,是金某失礼才是!”金鹏双手扶起文渊,手掌有意无意的抚过他的手面,微微握了一下,又放开来。
“来,来,来,两位继续看画吧!”太子打着圆场,“曼卿,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文渊冲着太子一揖,朗声道:“启禀殿下,微臣才疏学浅,不敢望断真伪。不过此画虽然是水墨山水,但是笔锋嶙峋,画中云雾仿佛扑面而来,江流奔腾,似有耳闻。而致斋散人前期的画风绚丽,以青绿山水多见。后参修佛道,画风变得恬淡秀丽,大多是水墨山水。似乎于此画风格不附。”
太子一听来了兴致,故意说道:“曼卿,你说得虽然有理,可是你看,此画的纸质是精选的帘纹纸,虽然保存的很好,但仍可以看出应该是两百年前致斋散人时期的画作,而且此画上有致斋散人五方印章,从题跋上看绝对没有问题啊!”
文渊一笑,走到画前,仔细的看了一看,开口道:“首先,从款识来看,此画的上款是‘董怀安兄雅玩’,下款是‘天启后二年甲申七月初七敬制’,下面是名章‘仇氏东宁’,画的四角都有致斋散人的印章,左上角是‘东宁画印’朱文方印,左下角为‘半溯斋章’的白文方印,右上角是‘文成阁侍讲仇’的白文方印,右下角是‘致斋散人’的朱文方印,这四种印章在致斋散人画作上基本都出现过。对于印章的鉴别,太子是其中翘楚,必然是不会看错的。从考证上来看,致斋散人原本是大麓名士,位居正四品文成阁侍讲学士,后来北麓南渡,致斋散人心伤国事,隐居江中半溯斋,据说当时散人贫不能自给,幸亏江中富商董韕接济,才度过那几年的战乱岁月,看这画的右下角有董氏的两方印章,可见此画是致斋散人赠送给董韕的。”
文渊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些印章都是有来历的,而且我曾读过致斋散人的《江中纪事》,在第九卷里有记载‘至秋分,子远设宴,”
“宾主俱欢,临别,董氏执手相求拙作,感其意诚,为作临江图’,而南麓末年陶开所著的《吴志?汤崇篇》里面曾提到‘汤崇少微,为董氏执役,董氏薄待之,后汤崇富甲天下,勾连内宦,污董氏谋反,九族诛绝’,此画左下角还有汤崇‘满春小亭密藏’的印章,而且汤崇后来身死族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