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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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拼命地挣扎,用双手使劲试图推开我,但我更坚决地亲吻着她,慢慢地她的手不再推我,慢慢地她的手先是轻轻地,然后是用力地抱住,用她的唇回吻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人在用锁匙在开锁,我没有理会,继续忘情地亲吻云水,而云水则立即使劲要把我推开,好不容易把我推开,我一抬头,隐约看到月儿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间门口,她的那个帅男朋友则微笑地站在她的身后。
第十六章
云水站起了身,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向月儿解释说:“月儿你回来了啊,老拆他喝醉了。”
被云水推在一边的我,也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走过月儿身边,摸摸她的脸说:“月儿,你来了啊,那我,我回,回家了。”
然后我踉踉跄跄走向大门,一个不小心,一个拌挡跌倒在地,模模糊糊中看见大家过来扶我。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的枕头和被子传来淡淡的香味,分明是女孩子的床,而窗外天已经亮了。
而身边和衣躺着一个女孩,蜷缩着身体,面朝着我,是云水。
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节,依稀记得我和云水回家,好象我还亲了她,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我看着云水,没有动弹,怕惊醒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我欣赏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数着她长长的睫毛,欣赏着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和脖子延长线上半露的富士山。
云水在梦中,微微扬起了嘴,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了谁,这么开心。
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云水立即惊醒,起身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没事,我的头有点痛。”我笑了笑回答说。
“昨天你的脑袋撞地上了,能不痛吗?”云水伸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脑袋。
“哦,我的脑袋这么硬,连鸡蛋都不敢碰的石头,我都争着往那碰。”我也揉了揉脑袋,手碰到了云水的手,迟疑了一下,云水把手缩了回去。
“跌痛了还这么贫嘴,活该你把整个脑袋撞得像猪头一样。”云水撇了撇嘴笑着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天安门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才好点,又胡说八道,你要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云水取了一条浴巾看着我说。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用力,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痛吗?”云水关心地问,伸出右手帮我揉了揉头。
“云水,你的手比云南白药还灵啊,那玩艺还得喷,你的手喷都不用喷,一摸就灵,一摸我就不疼了。”我闭着眼享受,嘴里在胡说八道了。
云水佯装生气,左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了!嘴上的油都可以剪鸡蛋了。”
“你们家的热水器不是坏了吗?”我问。
云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热水器一直都好好的,没坏过。”
这下轮到我怔了,我走到客厅,不由转头去看月儿的房间,房门是开的,满屋都是可爱的公仔,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热水从头上淋下,温暖占领了我的身体。
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头又变得痛也起来。
疼痛让我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了昨晚月儿那张错愕的脸,那是一张惊讶,伤心的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仿佛有把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盖在了脸上,眼前变暗了,云水的温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样,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停地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愈发得痛疼的脑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见云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见了我,嘴角一扬,眨着大眼睛调皮地说:“鸡蛋是不能碰石头滴,但是可以用来做香喷喷的荷包蛋,来吃自己吧,大鸡蛋。”
我坐了下来,看着香喷喷的荷包蛋,神情严肃地对云水说:“能看看你T恤的标签吗?”
云水看我这么严肃,心里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制造的”我认真地回答说,“不然怎么你会像天使一样又漂亮,又能干。”
云水嫣然一笑,双手撑着脸,看着我说:“老拆,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嘴甜吗?”
我夹起一个荷包蛋,一整个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说:“你以为我是刘翔,见什么都夸(跨)。”
“那月儿呢?”云水接着问。
我正又夹起一个荷包蛋,手在空中顿时停了一下。
在空中转了个弧形,我把蛋塞进嘴里,满足地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豆浆,打岔说:“对了,月儿呢,昨晚没有回来吗?”
云水小口地咬了一块荷包蛋吃,慢慢地嚼着,说:“她昨晚回来了,开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顾你的,我们还聊了好一会的天,后来实在困,她就回房间睡觉了,今早我也没有看到她,估计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浆是她早上买给我们俩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着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微微一笑,继续胡诌说:“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强奸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型警追杀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灭口才行了。”
云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但是坏得很可爱,坏得很真实。”
我很感激地握了握云水的小手说:“云水,谢谢!有了你这句话,将来当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么坏过。“
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看看了时间已经快9点了,我担心云水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咦,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着头叹着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里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奇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着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第十七章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看着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这么早来电话,非奸即盗,直接进主题。”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腐败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