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淫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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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怎么这么快啊?”美香姐不禁皱起眉头,不经意的脱口说出。
这句听在任何男人耳里,准是对他们的自信一大打击。然而,我却不以为然,十五岁的我认为能做到如此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我似乎还有些的沾沾自喜。
“唉!以后你要射得先告诉我,知道吗?”她意犹未尽的诉苦着。
“以后?美香姐姐,不如我们就现在再来干一次吧!我这次在射出之前会先告诉你的!”我一脸笑呆呆地说。
“喔?现在?可是”美香有点不相信我的能力,反疑问道。
我的阴茎虽然已经软化了,但经刚才的磨擦,还是肿热热的。年轻就是年轻,一经自己用五指摇晃了十数下,加上残留龟头之上的润液,马上地又勃起了。让美香又重燃着希望,且流露出欢腾的笑脸。
美香姐这时又惊又喜,我的肉棒这回似乎勃得又比前先的还要大、还要硬!她赶紧握住那根肉棒,往嘴中又吻又吸的。
这一回合,我可是要反守为攻,我使力的推着美香姐的双肩,令得她往后倾倒在床中央,然后便提起硬立的大老二往美香那湿透的穴洞里猛塞。一插入时,我就开始扭动起腰部,用力一抽一送的进进出出,大肉棒很自然的被美香的阴道夹得紧紧的
“喔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啊”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淫荡浪叫声,也不知是美香或是我自己所发出的,好令人陶醉于其中。
随着我的屁股越扭越快,美香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在不知不觉中她竟已然达到了三、四次的高潮。我只知道美香的淫穴越来越湿,淫水不断地射了又射、洒了又洒,全身像抽筋似的不停的颤抖着。
我的快感也从刚刚的那种经由磨擦而产生的快感转成又滑又有节奏。从美香姐的淫穴传来的缩紧快感,令得我狂飙猛插,最后美香终于累了,声音也变小了,但她的下体好像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着屁股。
可能是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快感,而这种高潮后让肉棒在淫穴里的抽送却是能维持一段长久时间的舒服。这或许就是让美香姐感到最特别的地方,不像和丈夫做爱那样,泄了就草草了事,然后倒头大睡。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是极为残酷的!
一个女人的高潮必须是前中后三种阶段都能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完美高潮。而今晚,美香姐是满足了!相对于她,我还在奋斗着,依旧能从越来越慢的抽送中接受持续的刺激。
当我终于趴在美香姐的大胸脯上,满意的吸允她乳头的同时,热腾腾的精液再次一射而出。“喔”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静静的让美香姐和自己的汗水浸湿我们的肌肤。
我们俩此刻谁都不想动,即累又倦,只想悠悠地躺着、凝视着对方,并回味着高潮后的轻松。
在我们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时,我突然想起,并大声喊出:“啊哟!我刚才又忘了在射精之前通知你一声!”
美香姐被我这番傻话弄得啼笑皆非,不由地狠狠敲了我的头
阿庆淫传之助教学姐
第一话
那是我大二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数学的助教陈玉珍一起到淡海的啤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毕业不到两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同学和她感情都一直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老实说,陈玉珍助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蛋型的脸蛋、明亮的大眼,还有樱桃般的嘴唇,身材也是纤细婀娜多姿。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迷她,我也是其中之一。然而,她早已有男朋友了,是她大学期间的班对,现在正服役中,感情很好。
我们到系办接她时,发现她还特地上了点薄妆,原本白净的脸庞,更加妩媚动人,穿了一件丝质白色衬衫和花色短裙,真固是美丽极了,把班上那些平常看也算美女的同学通通给比了下去。女生说不出的嫉妒,男生却是被勾的心痒痒的。
其它的女同学都由班上男生用机车载过去,助教和两个女生就上了我那辆祥瑞的破车。当她婷婷的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淡淡袭来,我的眼睛不自觉飘向她大腿;在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是那么的修长匀细,一颗心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唉!如果她是我女朋有就好了,若能被这种美女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甘愿。”我哀怨的自想着。
坐在酒屋庭园式的凉椅上,仰望着繁点星星的苍天,和海风徐徐地吹来,大伙的心情都很好,一边唱歌助兴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和男生干杯。这时,许多同学都也过去和陈玉珍助教敬酒,而她好像兴致很好,也一一回酒致意,后来大家起哄要她喝下一大杯后上台唱歌,每唱玩一首就再干一杯。
当时已是十二点多了,我看玉珍助教已经喝了不少,脸都红红的,不过却变得润着红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一直和别人在说话。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不过我看众人也是人人脸如关公,我则是一向来对啤酒有点敏感,所以喝得不大少,倒是吃了不少的食物,精神状况还不错。
大伙再度的起哄时,我本来以为她会推掉,因为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我都未必有办法一口气干下,没想到她道声“好!”,大家就热烈的鼓掌。
只见她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们开始替她数拍子,一边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噜咕噜的灌下,但也有些从嘴角流入她衣领身体内。等她一口气的喝完,更是爆出轰堂的掌声,大家簇拥着她上台,开始唱“吻别”,我们全班人人都打着拍子跟她唱,当晚气氛HIGH到了最高点。
等唱完了歌,早就有人又再端上了一杯啤酒给陈玉珍助教,她也豪爽的仰起头来就喝,我们一样给她热烈的掌声,一边替她数拍子。没想到还未喝到一半,她就哗啦哗啦的吐了出来,几个女同学就急忙把她扶进化妆间。就在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眼角竟倘着泪痕
等女同学把她扶出化妆间,她已醉得几乎走不稳了。同学们见大伙之中似乎只有我是最为清醒,便问我行不行,要我送她回家。我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当然可以应付,便让她们把她扶上我的车。
“阿庆,先别送我回家。驾到海边,我想吹吹海风,清醒、清醒”上车后,陈玉珍助教突然睁开了眼细细对我说,然后就闭上了眼。
我望着她,脸上的妆在化妆室洗净了,素净的脸庞有着一份自然脱俗的美,但我真正注意到的则是她眼角上那一丝丝的泪痕。我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高兴的想哭,而是有什么心事,难过的借醉疯一场。
开到沙仑,我扶了她下车。我的手搀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搭在我的肩微步走向海边。我们找了块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软很软,整个人都靠在我身旁。
突然地,她开始大哭了起来
第二话
“陈助教别别这样,有有什么事就把它畅怀地说出来,那会好过一些的。”我真的慌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女孩子哭!我掏出面纸给她,再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说着。
“李德杰昨晚跟我分手了!”她哀鸣痛哭道。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俩人从大一就在一起。感情不是好得惹人眼红吗?还常常看到他们手牵手的去吃饭,怎么突然说分就分了呢?
“我昨天晚上跟德杰通了电话,他说经过考虑后不去美国了,为了不想影响我的前途以及拖累我,还是分手,说什么这样对彼此都好”
“怎么会这样呢?学长他成绩不是很好吗?”我疑惑地问着。
这位德杰老兄岂只很好,就我所知,他可是全校前三名毕业的啊!他们俩真的是郎才女貌,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陈玉珍于是便含着泪珠地述说着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原来德杰是家中的独子,父母亲年纪都大了,本来就是希望他毕业了就留在国内,但他为了陈玉珍助教,便说服了家人让他出国再攻读硕士两年后就立刻回国。
然而在两个月前,他父亲突然心脏病暴发住院,他请假返台南医院照顾。后来父亲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出院回家,家里就请了一个从小就熟识的邻居女孩看护,她和他家人相处的很好,跟德杰也很谈的来。
虽然家人没说什么,但是德杰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爸妈年纪都大了,身体又不太好,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他能赶快讨房媳妇,好在有生之年可以抱一抱孙子,就心满意足了。德杰的爸妈再不希望他退伍后就离家远行。他们经常有意无意的说如果那邻居女孩是他们媳妇,那是该有多好哟!
他坦诚地告诉陈玉珍,自己回部队中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跟家里答应了这门亲事。他说他知道玉珍是很好的女孩,也仍然深爱着她,但为了自己父母,也为了不影响陈玉珍的前途,就只好跟她说抱歉,希望天若有缘耗生在续,以后大家还是当个普通朋友比较适当。
“德杰说当兵这段期间他想了很多,部队的历练也让他成长不少。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家人负责。服役前他总认为只要靠自己努力,再大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的。但是现在他才深深觉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大风大浪是自己所无法掌握的,他最近更认为其实平凡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决定放弃和我出国,而选择甘于平凡。”陈玉珍眼红地对我说着。
陈玉珍助教就这样地靠在我的胸膛,断断续续的说出她和德杰最近所发生的事。我想她把心事说了出来后,心情应该会比较平稳了。靠着我,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我微微地搂着她,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海风把她发梢吹向我的脸,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虽然陈玉珍正在痛哭着,这一刻的感觉对我而言,却是好幸福啊!被一个如此聪慧的美丽女孩所全心全意信任,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此刻,我深深拥着她,多么希望她能忘掉一切烦忧,让我好好地来爱她、宠她、疼她、保护她,但愿这时光就此永远停止。
“咕噜咕噜”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我听到她胃里传来一阵阵反胃的声音,还来不及作反应,陈玉珍就“呕!”的一声,哗啦啦地吐出来,最惨的是她正吐在我胸怀里,而她自己的衣服也沾了一大片的污秽物。
一股浓浓作呕,夹着胃酸、未消化的食物、脾酒味呛鼻而来,我得极力的停止呼吸才不会反胃也吐出。我急忙地把她抱到一块平滑的大石上,让她靠躺着。
我把自己那沾了呕吐物的上衣给脱下,再到海边把衣服洗净,然后充当毛巾把她身上的呕吐物擦掉,如此来回数次,才把她衣服上的脏东西擦净。但是已经有不少的污液已经由领口流进她身体内。
我想了一下,就动手解开她的扣子。她穿着那种最普通的白色胸罩,乳房称不上超级巨大,但也算得上是婷婷玉立的双峰了。奇怪的是我当时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想赶快帮她把身子擦净。
我用毛巾沿着她肩膀、腋下、乳沟、腹部等大致清洁。我知道还有些呕液留到了胸罩内部,但我不敢去碰它,这样地就急急忙忙把她的衣扣子给扣了回去。
“谢谢你,阿庆”这时陈玉珍突然张开眼,凝视着我说了一句话。
我呆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陈玉珍是在何时醒来的。我心头突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红着脸蛋直搔着头发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站在那儿傻傻地摇晃着头微微一笑。
我猜陈玉珍应该是很累了,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快步地踏着海砂走回车上。哗!她还真有点儿重,但我心里甜甜的,觉得就像在抱自己的妻子一样,并不觉得辛苦。
关上了车门,我把掉了的上衣扔到后座。车子开动时,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真还觉得有些冷,急忙把车窗关小,转头望望身边的她,她侧着头可睡的正熟。我注意到她的胸前,虽然我已把秽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污渍,我心想待会儿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一洗呀!想到这里,我才想到我只约稀记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但不知道确实的地址啊!
“助教,你醒一醒!”我摇了一摇她。
陈玉珍没有任何的动静,再试呼唤了一次,还是也没用。
算了啦!我心想,就算现在摇醒了她,以她目前的情况,也问不出个什么东东来,何况就算真的问出来,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如果送她回家,被她家人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