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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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
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
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
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
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
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沈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
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
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
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
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八)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
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
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
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
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
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
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
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
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黄依玲对我很好,已经把我当成了事实上
的妹夫,我也尊重她。自中秋晚上后,我已很久没见到她了,一方面是工作忙,
另一方面是见过她的裸体后,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她淫乱的样子,怕见了面后压抑
不住对她娇躯的向往,做出不当之举。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
说。”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
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想到黄依玲温柔待人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了。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
电号码,不认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通电话。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老实的对她说:“有点耳熟,一时真想不
起来。”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
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一听是张樱,一个瓜子脸,长发飘逸,身才高挑的美女立即浮现脑海,当年
追她的人听说有一个团的人数,而我对她却不感冒,奇怪!几年不见了,一听到
老同学的问候,我变得高兴起来,忙说:“好啊好啊,都有谁呀?”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
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我哈哈大笑,说:“得了你,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们!说定了,几时过
来?”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
欢迎吧!”
老同学让人回想起真诚相处的大学时光,我心情舒畅,说:“好啊!我准备
送你999朵玫瑰呢。哦对了,你老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早离了,现在我是单身一族。”张樱并无不快。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那你就准备送我玫瑰吧。说好了,元旦下午的飞机。要放我们的鸽子,到
天涯海角我都切了你。”黑龙江的妹妹说话就是直爽。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奶奶,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
手里。”
一想到要跟小七见面,我忍不住激动。两年多了,两年多没见了,真不知道
她还是不是那个样子?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
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
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张樱说她们都已在小七家,元旦再一块过来。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晚上哪也不想去,上QQ聊天,又碰到丽人。听我还是一肚闷气,丽人不客
气的批评我说:“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你想想,男人女人都会花心的,为什么就
只许你们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只能守在家里成了摆设?男人去嫖去赌,看
到漂亮女人都想要,女人就不行?要简单的话,你们分手算了。告诉你,换成我
我也会那样做的。”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过去了。我相信她爱的还是你。你不了解,女人在做爱时都会幻想
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有机会,也会出轨的。你既然爱她,就继续好好待她,这才
是个真正的男人。再另外找个人,容易吗?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或不为你所知,你
不一样蒙在鼓里。”
“那我不成了龟孙子?”我愤愤不平。
“你要认为你是龟孙子,你就真的是龟孙子。要是你们倒换角色,她会怎么
想?你为她想过没有?”这次我哑口无言,毕竟我对不起黄静的事做得更多。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
好。相信我!”丽人说。
我陷入思考中,是啊,我也做了对不起黄静的事,要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
味生活,那多好!”
我是有点想明白了,在如今的社会谈海枯石烂,算他妈的那门玩艺!什么爱
情、什么道德,都是一帮鸟人闲得发荒杜撰出来骗钱讨饭吃的,我是谁?我是萧
乐,竟然也对那帮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网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
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
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淫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
热。
我一只手往下摸索,探到了她胸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
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