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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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
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
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
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
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
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
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
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
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
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
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
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
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
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
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
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
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
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
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
“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
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
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
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
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
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
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人在深圳
第二部
(1)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阴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