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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太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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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张皮孩儿及其团伙之覆灭   
    话说宋抗地面上也出了个土匪头子,名唤张皮孩儿。宋抗地处阻蒙关和天集中间,也是光县北部之重要屏障。据考古发现,三地都残存有大量宋代城防,说明该三地曾经是当年郭大侠率领宋朝军民保卫香城的前沿阵地。   
    乍听张皮孩儿的名号,还以为他像《西游记》中的红孩儿一样,是个小孩占山为王的。其实不然,他乃是一个五大三粗、草包胡子的中年汉子。他之所以叫这名号,是有原因的。   
    张皮孩儿五岁时的那年三十,鹅毛大雪飘洒了整整一天,晚上,地主雇佣警察来逼租,他父母躲在屋里不敢吭声,双双以肩拼死抵门,那帮人在外面齐喊“一二”开推。他家的房子本来就朽败不堪,在积雪的重压下嘎嘎作响,哪还禁得众人一个“三”字出口,“轰隆”一声就全倒了,他可怜的双亲被塌死在门板下边,躺在床上的他竟像个皮球一样没事儿,从此人们便唤他“皮孩儿”。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张皮孩儿历尽苦难,成长的历程充满艰辛坎坷,吃百家饭,挨锥子眼儿,痰吐到脸上,拿袖子抿抿,就当洗个脸儿,好不容易熬成大人,也像陈氏弟兄那样:杀仇人占山头,营匪巢到处抢,迅速成为一方恶霸。他为人淫邪,性情粗豪,脾气火暴。自从荣领光古联防副司令的头衔回来,飘飘然然飘飘自觉意得志满,决定好好乐呵乐呵,便问手下:“我们这地面上新长成的娘儿们属哪个最漂亮啊?”手下异口同声回答:“封家楼封兮悠!”皮孩于是派人把兮悠捉来,关押在宋抗礼拜堂。   
    庆功晚宴已毕,张皮孩儿带领大小头目三十多号来到礼拜堂。二号头目将一床被褥劈头盖脸地砸向兮悠,兮悠下意识地双手抱头,红被子在她头上散开,像新娘子顶着红盖头。   
    遇到轮事儿,最讲究个“领导先玩”,一是出于对权威的尊重,二是关键:头道茶肯定比二道茶酽,喝着带劲;上一缸就是比下一缸浓,品着有滋味些。张皮孩儿也不让人,首当其冲地一哈腰,“嗞溜”钻进被子里边,抱定。被子在吸呼鼓动,像巨网罩住了两条大鱼。男衣女衫像秋风中的桐叶一样陆续飘飞,洒落一地。   
    三号头目不失时机地奉承道:“我们老大是‘一般动作不用床,江湖人称鸭子王’啊!”正在众匪哄笑之际,只听被子里“啊”了一声,只见皮孩儿逃出被子,捂着嘴呻吟。众人围上来观看:还好,舌头没被咬掉,仅是舌苔被咬破,簌簌直冒血。张皮孩儿的秉性脾气:翻脸比脱裤子还快;他的脸就像鸡ba头子——说翻就翻了;杀个人跟捻死个臭虫一样。皮孩儿操枪在手,缓缓指向被子,看他那绷嘴立目的表情,非要把兮悠结果在里边不可。   
    枪口下的被子慢慢掀开了一道缝,“唿啦啦”,缝隙在不断扩大,有无限在“掀缝”。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兮悠双臂平伸,红被子成为怒放的花瓣,而她则是傲立中央的花蕊。众匪盯着“大”,都眼睛瞪得牛蛋大,不约而同地“哇”了一声。兮悠手一松,被子“噗忑”滑脱。兮悠甩甩头,长发飘起,众匪的魂也跟着飘起来,凡几不知何属何依。等头发落定,兮悠笑盈盈地说:“张司令慢发虎狼之威,稍息雷霆之怒。我说您刚才是顶着被窝玩旱船——自己累了一头汗,别人还说不好看。”   
    “怎么着好看?”皮孩一听兮悠的语气,知道能吃服食,不禁转怒为喜。   
    “我理解你们。天天在枪口刀尖上过日子,有这一会儿没下一会儿,说死就死了,是该及时行乐。我已是败柳之身,陪你们释放释放,也无所谓。但我得说清楚,想像畜牲那样,让众人围着当把戏看,球长毛短地取笑,打死我也不从。”   
    “你说怎么着你从?”   
    “那,我历来有个毛病,喜欢闭眼遐想,不喜欢睁眼看现实,所以不能点灯。”   
    “可以!”   
    “另外,肯定是夜壶里尿尿——得一个一个来。我来掌管小门,放进来一个,侍候了就睡当地,不许吭声。谁听话,姑奶奶一高兴,半夜里再赏谁。反正姑奶奶今天是提着水桶来救火——泼上了。我量就你们,不信哪个擎天柱不变成我的绕指柔。最后我有交待,每到转折点,我喜欢狠一口,那狠劲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到时候你们不要少见多怪哟。好,张司令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夜莺般的柔声娇语,言说的纯是浪调,听得众匪筋软骨酥,乖乖愿听她安排。   
    这时张皮孩的二号头目蹦到人前,叫道:“大哥,一听这女人的说辞,就知道她是个祸人精,千万碰不得啊,赶紧枪毙了免祸!”   
    “老二,你咋是夜壶上床——挨鸡ba头子(死脑筋)呢。看她这个纤柔样儿,难道能让我们的井掉她桶里?”   
    “掉不掉,一会儿就知道了,等见到结果;为时已晚。您不听,我没办法。反正我不招惹她。”老二说完转身就走。兮悠跟郑勇虎学过玩枪弄刀,冷不丁蹿上去卸了他的枪,照他腰眼就是一闷枪,死尸“苦球”栽倒。众匪怕她乱打,都赶忙掏枪对着她。兮悠缓缓竖起枪管,吹吹冒烟的枪口,然后以食指为轴,把枪转得车轮相仿。油到极速,轻轻撤出手指,枪依然在空中旋转,兮悠将峰送上,轻轻一弹,枪便平平稳稳地向皮孩儿飞去。   
    皮孩儿接枪在手,愣怔了好一会儿,然后哈哈作笑,言道:“好样的,身手不凡啊!不过,我看女人跟别人不同,光长得漂亮中个屁用,关键是看那凡不凡。只要非凡,就让你做压寨夫人。如果通过这事能发现一位巾帼‘淫’雄,那我们老二死得也不冤呐!”   
    “废话,现在开始!非让您凡(烦),腻得直摆头。”兮悠说着把其他人哄出去,闩紧门,吹灭灯,主动到被褥上。   
    张皮孩儿已毕,像死狗一样瘫软在被子上,回味着爽极一刻,昏昏然欲睡。兮悠意未,倒转流光,将粉贴,用极大的耐性。皮孩儿的脸被世界上最温柔的挨,希她有力晃一生。他闭目享受着来自极乐世界的,不一会儿就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兮悠在银玉上稍微,试一下,见没反应,确定他已睡熟,便慢慢蝶,两手和碎玉齐发力,将其俩籽儿咯叽捏碎,齐棱咔嚓掉,疼得皮孩儿闷啊一声,突撅起,竟将兮悠悬举得脚指天,压肩上。皮孩儿张口回。兮悠哪容他还击,赶紧将空中摇曳的双脚一绞,用俩腿内猛剪他脖,“啪啪啪,啪啪啪”,直到皮孩彻底断气为止。死尸仆倒,兮悠爬开,大喘良久。   
    外边等待的家伙们早已丑态出,听到“啊”声都哄笑起来。老四悄声说:“阴盛阳衰,老大了,臊娘们儿恨铁不成钢,咬了他一口!”老三说:“‘啪啪’响,说明臊娘们儿是‘烈’女啊,不罢不成。下一个轮我,看来她的非我莫属哪!”   
    “我想应属于我!——封姑娘,我能让你成。”老七冲门里调笑道。   
    “尿水属于你,捧手里照照你那鳖形吧。——好妹子,给我哟!我保证你享。”老六拍门游说。   
    “凭什么给你,看你那熊样儿,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好姑奶奶,给我,保你情愿!”老五头抵门求乞。   
    “德性,给人家舔屁股还嫌你舌头涩呢。——亲姑奶奶,给我,凡你全好!”老四嘴贴门缝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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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参加枣宜会战   
    众匪争吵叫嚷,其言如黄河决口,泛滥不已。   
    兮悠把死皮孩拖到墙角,从其身上搜出匕首备用,然后放老三进来。   
    总之,兮悠或依法炮制,或以匕首划喉,陆续结果了这三十多号人,最后点燃礼拜堂,自焚在里边。兮悠就这样:以渺渺之身,用特殊的方式方法,一夜剪除了为害一方几十年、国民政府都拿他们没办法的黑恶势力,最后以熊熊火焰洗礼屈辱的身子,成为流传多年的奇闻佳话。   
    话说郑勇虎投到张自忠军中,还没得到“处囊中而颖自现”的机会,枣宜会战就打响了。张将军为表誓死杀敌、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为自已量身打造了一口棺材。战役中让四名士兵抬棺穿梭在火线上,以激励士气。郑勇虎新来乍到,别的本事张自忠还没看到,只看他个大体壮,想必有力气,便安排他抬棺。   
    然而,日军不知道我国有庞德抬棺战关公的那档子事,误以为那一定是国民党贪官的财宝箱,里边装的纯是金银珠宝,便把它作为重要目标盯上了。   
    郑勇虎发现这口棺材对日军有强烈的“磁性”,便逼其他三人把棺材抬入树林,放于空地,搜干他们的手榴弹,连同自己的都装入棺材之中,又在一辆冒烟的军车上撬下一块钢板,盖在手榴弹上,自己则怀抱“捷克ZK383型冲锋枪”躺在钢板上,让那三人把棺材盖儿盖好,各自快些逃命去吧。   
    数百日军很快跟踪而来,围圈包抄,一步一步向棺材逼近。郑勇虎听见有无数刺刀在挑棺材盖,便拉响了所有的手榴弹。日军见棺材缝中挤出匹匹浓烟,知道不好,纷纷“呜哇”鬼叫,磨身想跑,可是为时已晚。郑勇虎将棺盖一脚蹬飞,他在强大气流冲击下,乘着钢板飞向高空。“轰隆轰隆”数声巨响,炸得日军血肉横飞,残肢烂体或骑树挂枝,或笼盖四野,破衣烂帽满天飞,烟尘碎片冲九霄。郑勇虎趁着重力与冲力相抵的片刻悬浮状态,在天上潇洒扫射,将哭嚎奔逃的残兵尽数击毙。   
    郑勇虎在空中瞥见有大队日军向林中拥来,便果断决定:今天就把这一两百斤交待在这儿算了,反正决不做俘虏。他落地后,在尸体堆中挑选了数十杆应手的家伙,攀上一辆卡车,和日军发生了激烈的交战,顽强地持续了数小时,最后弹尽力竭,便立于车顶,解衣受死。他心想:如果敌人不以乱枪击毙自己,而是过来捉活的,自己就一头搠向地面,宁可破脑而死,也不受一句辱骂。   
    日军的残兵败将聚在一起,叽哩咕噜了一阵子,似是推选出了一位临时长官。那长官喝令了一番,那些还有好胳膊好腿的日军便列成一排,齐刷刷地向郑勇虎三鞠躬,然后行注目礼,给郑勇虎送行。   
    郑勇虎傲立于驾驶楼顶,抛掉上衣,闭目等死。众日军举枪对天长鸣,为支那英雄送别。   
    那长官钻进驾驶室,发动汽车,亲自将郑勇虎送出战场。郑勇虎始终表情冷峻,跳下汽车后也不向他言谢,大踏步不回头地向远方走去。   
    郑勇虎从村民那里打听得知,张将军已英勇战死,部队全军覆没。郑勇虎悲伤一回,洒泪离开死人堆,回到光县,巧遇了张正言,便加入到共产党的队伍中。   
    再说张皮孩儿的死党余孽跑到封家楼寻仇,封尘世夫妇拼死掩护,使得长工封灵得以带着封紫琴逃了出去,而老两口则双双遇难。   
    封灵背着小主人逃到古城的邱家楼,以父女的名义定居下来。弹指光阴似箭,果然岁月如流,很快,封紫琴长到一十七岁,出落得花容月貌、雪肤丰姿……简直是她母亲封兮悠的再版。她动静之间,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辐射着美少女浓烈的磁性和气息,令睹者无不身心出格而难守把持。   
    一个闷热的夏夜,紫琴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热得梦呓不止。她那汗湿的内衣紧贴在身上,如实地暴露出各个部位的凸凹原形。看她热得可怜,不识大体的义父封灵坐到她身边,殷勤地给她打扇子,打着打着。灰暗中,热糊涂的紫琴突然坐起,拍打了两下封灵,泄露出梦境,说:“拿来!给我!”   
    不够数的封灵就……   
    凡坏事,就怕开头,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这叫“狗改不了吃屎”,“狗子断不了吃屎的路”;大凡坏事,不演变成祸事绝不算完,这叫“行恶已多必自毙”。   
    紫琴正是风华,加之年幼无知,不到两年时间,就封杀了封灵。紫琴以后又先后招进来三个男人,都无一例外地端到火葬厂烤了大火。有好事者发现她非一般,便把她绍介给邱大头。   
    邱大头当年二十八岁,壮得像头牛,最近才死掉第四房妻子,人们便从中得出结论——他克妻,于是再没哪个女子敢嫁给他。很快,有闲人编的顺口溜被无知的孩子们到处题写,一河两岸的墙壁上、桥墩上、墓碑上,无处不见这样的内容:古城有个邱家楼,邱家楼有个邱大头,……   
    就这样一个邱大头,和紫琴没处到五年光景,也交待了。就这样,紫琴在古城成了只敢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狐仙,再没哪个小伙敢娶她了。   
    古城小伙不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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