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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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奈何只得挥动大刀硬斫。
但下手学的是拖刀法斩首,从未受过劈刀法的训练。
第一刀劈歪了,劈在下颌骨上,且刀被卡住,好不容易才拔出刀来。
连劈几刀,才将颈椎骨砍断,但己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狼狈之极。
这个差使算是砸到家了。
监斩官虽未受伤,但他是个文官,己被这血腥场面吓出一身冷汗。
看到这个悍勇女死囚扰了法场,还重伤了个刽子手,斩首时又拖拖拉拉的,窩囊之极。
再想到自己少不得还担了些关系,又平添几分烦恼。
更恼人的是刚才已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回过神来才觉得下面冰冷阴湿的,极是难受。
但今天主要的大刑还未登扬,不便在众目睽睽下退场更衣沐浴。
只得硬着头皮,下令开剐。
刘玉珮原来四肢已扯开,缚在刑架上,只待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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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又叫她多吃了苦头,钉得她鲜血直流,殷红的血沿着洁白的玉体流下来,却甚是鲜艳夺目。
刘玉珮在钉完后,心知便将受寸磔酷刑,心下悲忿,一张俏脸上满布怨愤痛楚之色。
只是舌头已被割去,无法诉出她的冤屈和心中的愤恨,只能闭上双眼,仰面向天,心中暗祷苍天有眼,能有朝一日,为她昭雪奇冤。
清朝凌迟不如明朝惨酷,一般少的只割一百多刀,重的才割到一千刀上下。
刘玉珮的因奸杀夫虽不是谋反大逆之罪,但在一般人心目中,其罪恶感却远过于谋反大逆。
再加花府用钱上下打点。
因此这次对她用的乃是最残酷的魚鳞剐,即先用漁网缚在身上,让一身皮肉从一个个网眼中鼓出来,再一刀刀割下,如此可割到三千刀以上,乃是使犯人最为痛苦的绝毒酷刑。
清朝最有名的凌迟手是刑部的秦快刀,但他从剐了苗女王囊仙后久已退隐不出。
此次执刀的是另一好手,因曾拜秦快刀为師,故人称小快刀,虽不如秦快刀那样名满天下,但正值壮年,眼明手快,且已剐过三百多名女犯,当年王囊仙作乱时擒获的大批女苗将,除王本人解京凌迟外,其它均在当地行刑,不少就是小快刀的杰作。
因此他对凌迟会武的女子的经验,当代可称第一。
由他来活剐刘玉珮,自是最佳人选。
会武的女子因为肌肉结实,身上的肉以精肉为主,肥肉较少,因此剐起来颇为得心应手,且一刀一个孔,轮廓分明,红白相间,看起来赏心悦目,十分讨好。
因此凌迟刽子手都最喜剐那些女盗,女叛乱者以及甘犯法纪的女侠,女鏢師等女犯。
但魚鳞剐时则不,因为漁网上身后如女犯一运气,肌肉坚硬如石,则网索无法勒入肉内,肉也鼓不起来,叫刽子手难以下刀。
因此成名的刽子手都有一套方法破解,今天剐刘玉珮时,先用火烤拔甲之刑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筋疲力尽,便有破解她受刑时运气之意在内。
小快刀见监斩官掷下刑签,便下手将特制的漁网从刘玉珮头上罩下,缚住躯干,只留出头颈部。
两侧只到肩部为止,四肢不扎。
皆因漁网捆扎时最好被捆的是在同一平面的圆柱体,着力均勻,网一收紧,肌肉才能均匀的鼓出各个网眼之中。
如果躯于高低不午,或有义手义脚的四肢在内,很难均匀着力,因此一般是分前后身,两臂两腿六次下网。
用此法剐女犯时最怕的是丰乳女子,被高聳的乳房一顶,腹部的肉就鼓不起来。
刘玉珮的一对美乳己在昨天割去,因此前身圆润平滑,较为合适。
不巧的是,刘玉珮刚才手脚被钉,痛得浑身肌肉紧张,漁网一收,网索被结实的肌肉顶住,勒不进肉去。
好个小快刀,不媿是个大行家,不慌不忙,让下手将一个带刺的肛塞向她肛门里一戳。
刘玉珮不防这一招,肛门一痛,气自然泄了。
小快刀抓紧时机,将漁网狠命一收,见到网索已深陷肉内,立即将网再一收,并在背后扎紧。
这样无论她再运气使劲,也不能再把网索顶起来。
刘玉珮的肉体娇艳丰美无比,肤色白里泛红,在押赴刑场前己小心洗刷干净,加以年仅十八,自有青春的光泽,明艳照人。
被这漁网一缚一收,特制的细而坚韧的网索深深勒入肉内,一块块白肉都从网眼中鼓了出来。
虽不能触摸抚弄,也可想象那肌肤该是如何的丰满而富有弹性,看得众人啧啧称羡。
小快刀见捆扎满意,拿起块刀,沿着网眼,一个快速精确的旋刀,割下第一片肉。
魚鳞剐时最要紧的是不能将网索割断,要求肉割完后漁网完好无损,网一撤下,身上便是清清楚的一个个圆形创口,宛如片片魚鳞,这才是真功夫
第十四章 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下)
凌迟女犯时一般是先割乳房,但刘玉珮的乳房己在昨天割去,因此便从她的肩部开始动刀。
小快刀的刀法熟练,运刀如飞,片刻便将刘玉珮一个浑圆的玉肩剐出了整整齐齐的十个鲜红的创口。
刘玉珮乃是要强的女子,熬痛不出一声。
十刀一过,一声吆喝。
一个下手用沾水粗布向伤口上一按。
今天蘸的却是辣椒水,接触伤口娇嫩的新肉时,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
刘玉珮几乎失声叫痛,好不容易忍住,却己痛得花容失色。
到一个肩膀割完时刘玉珮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却还是硬挺着不出一声,但已是浑身大汗,连一头秀发都已汗湿了。
小快刀不管她的反应,埋头快割,不一会另一个玉肩也己割完。
接下来便是从上而下的对她胸部动刀。
刘玉珮的一对乳房昨己割去,伤口上是一层血痂,刚才被网索一勒,血痂破裂,网索勒入红肿的伤口,那伤口的嫩肉何等敏感,被这一勒割,己是疼痛难忍,再被刀一剐,加上辣椒水往里一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便是仙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
刘玉珮虽然会武,又是个刚烈女子,但也是血肉之躯,至此,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
众人见这刚强的绝色美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是一阵采声,为小快刀的绝技叫好。
小快刀颇有其師之风,为人比较正派,对盐水辣油等法外私刑视为傍门邪道,向不施行。
但这次挡不住花府有财有势,不但买通了下手,连上官也告诫他不可过于古板,只得对辣水加身的惨烈私刑眼开眼闭,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刘玉珮胸部肌肉在她的惨叫声中割完后,接着便是剐她的腹肌。
腹部甚是难剐,因若割得浅了,只去了皮肤和脂肪,连肌肉都没触及;割得深了,在别处不过是伤及骨膜,出不了大事;在腹部却没骨头保护,若是割穿了腹膜,肠子往外一湧,便是砸了差使。
刘玉珮的腰部苗条纤细,看似无肉,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
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敏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激。
刘玉珮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
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涼水泼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阴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阴唇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
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珮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
只见刘玉珮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
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襯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漁网。
再将漁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
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陣采声。
刘玉珮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流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
她痛得人一挺,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湿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
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肉,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着的刘玉珮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
这魚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肉。
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伤口极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魚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珮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
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漁网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
刘玉珮的背部与前身不同,前身在动刀前己被伤了乳部和阴部;背部肌肤却是完好无损。
渔网一收紧,网眼内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光辉皎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直是白壁无瑕。
加以肌肉富有弹性,鼓成一个个大小高低均匀的小丘,便是经过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丰美胴体,众人都看得呆了,连小快刀这等剐过无数美女的高手,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刘玉珮被漁网一罩一收,坚韧的绳索又嵌入前身的伤口,还未动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小快刀见时间已甚是紧迫,便专心致志地将网眼中一块块白肉割下来,照例还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会,刘玉珮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个个鱼鳞状的鲜红色伤口。
刘玉珮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惨烈剧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过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心情却和现在不同。
那时心中尚有一丝希望,只盼能熬过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撐着。
现在己是铁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后还要落一个因奸杀夫的恶名,心中无限沮丧怨愤。
她虽己参透了仇人恶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头,再也无法向众人喊冤泝说。
心想自已一个清白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从未做过亏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且还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还要受这一刀刀的慢剐细割,不知拖到何时才能断气。
想到此处,心中的悲愤委屈达到顶奌。
声由心生,因此哼叫声中也充满悲愤冤屈之情。
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淮都能听出她叫声中如泣如诉,无限悲愤,无限冤屈之情。
这几天活剐了三个美女,听了无数次惨叫哀号。
但三人的叫法却各有不同。
女盗华秀容是感到到剧痛时反应性的惨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名妓艳九城是训练有素的宛转哀号。
而刘玉珮则是有如怒涛澎湃的悲号泣诉,
向人倾吐她的千古奇冤,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最深。
到背肌割去大半时,
刘玉珮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号,继而又成了呻吟喘息。
以后又成了苦苦哀求,只求早些了结。
但小快刀甚是负责敬业,对她的哀求不闻不问,只是埋头苦干,认认真真地一刀一刀割下去。
她叫天不应,叫地不回,彻底绝望了,只能在无边的剧痛中挣扎,继而痛得半昏半醒。
这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何时能结束这惨酷的毒刑,结束生命?
那些人间恩怨,仿彿离她已远,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背肌割完,一撤网,还是一身白色的网痕和鲜红色的网眼,众人又是一片采声。
刘玉珮这时已筋尽力尽,痛得失了神,垂下了头,昏昏沉沉的,再也听不到众人的啋声。
小快刀又用漁网罩住她圆润光滑的腿部,从大腿根部开始,将她洁白如玉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
这时她巳很少反应,只是在辣椒水按上时可见到肌肉抖动一下,偶而在割到经络,痛极时发出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
多数时昏昏沉沉,别说是凉水,就是寒冷刺骨的冰水也己不能将她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