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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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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挪动时生铁擦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痛得锥心。
  到后来刘玉珮每有便意时便心惊肉跳,必是忍了又忍,直到实在熬不住了才去排便。
  每解一次手便是极为痛苦的一阵折磨。
  弄得刘玉珮都不敢去解手,熬不过了就尿在身上。
  但这不但污秽潮湿,且尿液沾湿下身,又弄得臀部伤口溃澜,疼痛难忍。
  几天后刘玉珮不堪其苦,被折磨得差点只想一死了之,只是想着还有两次复审,总有昭雪机会,这才强熬痛苦,盼着出头。
  刘玉珮在牢中不但肉体痛苦,心情更是痛苦。
  一会想到夫君己逝,恩爱夫妻竟成永诀,不由悲从中来,更痛恨杀人凶手。
  继而想到不但凶手不能绳之以法,却把自己诬为谋杀亲夫,且不知从哪里又弄出一段奸情硬栽在自已头上,真是天大冤枉。
  心中悲伤,凄苦,怨愤等情,此去彼来,混乱之极,痛苦万分。
  一会想起案情于己不利,心中着慌。
  一会又想自己谨守妇道,怎会杀死恩爱夫君,纵有种种嫌疑,但天道正义自在人间,只要自己坐得正,站得直,必有伸冤的一天,心头稍宽。
  但又想到这次上堂不由分说便受了毒刑,还在刑余昏迷之际被强按了手印,画押认罪。
  如再遇到昏官,用起酷刑,这种痛苦,便是想着也是心惊肉跳,怎熬得过去。
  又想到种种离奇之事,丈夫被杀自己怎会一无所知?
  又怎会一身沾血,手持凶器?且房门怎会是从里面栓上的?邻居又怎会诬指自己的奸情?
  她纵然冰雪聪明,也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
  且身上疼痛难忍,心里悲忿交加,无法静下心来细想,只盼这一切只是个恶梦,一觉醒来,便能恢复日常安乐的生活。
  只奈每天醒来,却总是在黑牢之中,希望便又幻灭。
  又过了一段难熬的时日,终于将刘玉珮提出监牢,上得堂来,县官吩咐两名公差将她押至杭州府复审。
  刘玉珮听了心头一松,觉得总算盼到出头之日了。


  第二章 押解途中被凌辱奸污
  公差押解刘玉珮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枷。
  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
  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
  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
  这样双手不但不能托着铁枷,减少痛苦;而且手臂酸痛不支时,还会牵着头颈屈曲向下,更增痛苦。
  通常犯人戴上此种大枷,不消半天,便困苦不堪。
  公差知她武艺了得,不仅给她上了连手铁枷,而且戴得十分残酷,她手上原有的铁铐没有除去,只是将铐向下狠命一推,在铐上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
  因此双手被铐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
  原来的手铐深嵌入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珮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八十斤重。
  她虽然身强力壮,但这几天受尽折磨,虛弱无力,也被压得几乎站不起身来。
  好容易硬撑着站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
  因为脚上铁镣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
  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珮偷偷将裤脚塞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
  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
  每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
  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
  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珮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
  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压倒。
  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
  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
  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个馒头。
  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
  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
  刘玉珮原是个武艺了得的烈性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珮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
  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得出是个绝色美女。
  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流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
  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问。
  刘玉珮虽然从小习武,但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乃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有人见她唇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
  刘玉珮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尽。
  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
  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
  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便要用刑,因怕她反抗,先连人带枷用铁链捆在树上,再剥得赤条条的。
  拿起皮鞭对她赤裸的雪白肉体便是一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
  公差一边鞭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乱动。
  刘玉珮起先忍着痛不应,但鞭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
  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流着泪拼命点头。
  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
  刘玉珮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
  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鞭打。
  还恶狠狠地教训她,再敢乱说乱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
  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了刘玉珮的铁枷。
  刘玉珮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
  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床架上。
  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将她双脚劈开绑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缚在床脚上。
  刘玉珮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
  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
  刘玉珮只觉下身一痛。
  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阴道。
  刘玉珮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腰部挪动,幅度有限。
  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奸污了。
  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泄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欲是此中老手,刘玉珮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
  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粗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
  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珮的乳头。
  刘玉珮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乳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
  乳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乳也颤抖不止。
  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珮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珮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
  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
  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性春药。
  那一阵揉动抚弄,再加上春药药性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
  况且刘玉珮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珮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
  这阴蒂是何等敏感之处,刘玉珮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
  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
  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奸污了。
  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珮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
  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珮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
  当夜两个公差轮流上阵,将刘玉珮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
  却不知她是着了春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淫妇,死到临头还宣淫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
  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交不了差。
  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珮登觉轻松了些。
  路上凉风吹来,刘玉珮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
  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
  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
  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
  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
  只苦了刘玉珮,被春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
  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胀流血。
  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
  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
  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
  好容易捱到了杭州。
  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
  刘玉珮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第三章 杭州府再受酷刑
  到了杭州,发下女牢。
  总算给她换了刑具,双手戴上了带链手铐,脚上换了付较轻的脚镣,看管的也都是女牢卒,免去了凌辱奸污之忧。
  刘玉珮喘了一口气,心想这次总能雪冤了,一心等着开审。
  偏那杭州府甚是忙碌,拖了好几天才开堂,等得刘玉珮心急难忍。
  复审时将她押上公堂,那知府早己收了贿金,又见县里文书办得甚是清晰,人证物证一应具全,还有奸夫已画押认罪,且已畏罪自杀,连这女犯也已画押,料想不过是官样文章,可以速审速决。
  不料女犯人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被按了手印,根本没认过罪。
  接着又诉说自已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尽人皆知。
  不知丈夫为何人所杀,请大人为她伸冤。
  虽是连哭带诉,却是口齿清楚,条理分明,兼且貌美如仙,泪流满面,十分引人爱怜。
  任谁见了,也都不信这样秀美端庄女子会是个杀人凶手。
  知府情知遇到了麻烦事。
  但恃着县里文书人证物证齐全,况又是在凶杀现埸擒获,除了公差还有十多个邻居亲眼见她手持利刃,并见门是从里栓住,都有具结作证。
  通奸事也有目睹奸情的证人。
  分别是个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刁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刘玉珮好容易盼到开堂,满怀希望,见那知府耐心听自已诉说,顿觉有了指望。
  谁料刚说完就被痛责,接着又要用刑,心中又惊恐又悲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叩头叫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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