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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风生水起-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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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村长,可来了,又有人被吃了”

“赵村长快想办法,在这样下去大伙非进狼肚子里不可”

“人呢?”

“这里”村民指给赵村长看。

这个人跟前几个一样,也被撕碎了,身体已经发霉,散发着恶臭,蛐蛐都是,看样子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这是哪家的人 ?'炫书…'”赵村长看看尸体问道。

“不知道?”

“没有人家说少人呀?”

村民回答着……

“怪了,难道不是咱们村得?”赵村长小声说道。

“赵村长,我看这件衣服有点眼熟。”有村民这么一说,赵村长就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却是这衣服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具体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俺看着衣服有点像一个人 ?'炫书…'”

“谁呀?”

“有点像李一枪的衣服。”

“对!”

“那天看见他好像就是这件衣服!”

“李一枪?”赵村长重复了一遍,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那天看见李一枪的时候,好像就是穿得这件衣服。而且,自己叫人去找李一枪,人家说李一枪已经消失了半个多月了,难道,难道他被狼给吃了?

“赵村长,就是李一枪。”

“是呀!”

“他的枪法那么好还会被狼吃,以后可怎么办呀?”

“对呀,赵村长……”

赵村长“哎”了一声说道:“既然人家是为咱村牺牲的,就找副棺木把他埋了吧!”

一连又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大伙都过的是提心吊胆的,谁不怕被狼吃呀!村民基本上都憋在家中,谁敢乱跑呀!就连上地干活大伙都提前约好,带着家伙去上地里去,日子就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一天一天的过着,这段时间根本请不到人,原因很简单,就连‘东北第一枪’都被狼给吃了,谁还会接这样的任务呀!没办法,粮票太少了,赵村长又进行了第二次捐款,这次收获更少,本身村民捐这些钱都是勒着肚子,现在哪里还有闲钱了,还好,村里的几个有钱的大户多捐了一些,粮油票也从原来的二十张凑到了五十张,这在当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赵村长托人从其它的县里找来了一个人,他叫李飞。这个人可厉害了,从前当过兵,在国名党的一个连里做过阻击手,枪法就不用说了,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只是在一次战役中腿被炸弹的碎片给炸伤,从此落下了残疾。他的到来使全村人民又有了希望,赵村长很热心的招待了他,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也给杀了,这只鸡可是赵村长的心肝宝贝呀,为了全村人民的安全,赵村长也只能忍痛割爱了,杀鸡的那一刻,赵村长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晚饭在李飞到来的情况下开始了,赵村长和张大仙亲自到村口去接李飞。

“赵村长,客气了!”李飞一看赵村长很热情,倒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了。

“这是俺们应该做的,只要你能帮俺村把饿狼打死,就是俺们秀水村的大救星了。”赵村长把李飞请到了屋里。

“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把狼打死给你们看!”李飞坐到炕沿上,对他而言别说是一只狼,就是十只狼也不在他的话下嘛!毕竟他是在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

李飞刚刚坐下,赵村长就搬来了炕桌,老婆子就把炖好的土豆炖鸡外加蘑菇的一大盆菜端了上来,一股浓浓的香气从盆里发出,闻着就叫人流口水,这样的菜就连过年也吃不上几回,赵村长和张大仙也坐上了炕,老婆子拿着碗筷,外加一壶小烧就,赵村长给李飞倒上酒……

“我自己来”李飞抢着酒壶。

“还是俺来”赵村长呵呵的笑着道:“过门就是客嘛?”

倒完了李飞再倒张大仙……

“来,咱们走一个”赵村长抬起杯子,这是九钱的杯子,是他从孙家借来的杯子。

“好”

“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李飞也抬起杯子。

“干了”

“干”

‘吱’的一声,大伙都把手中的酒给喝了。

“村长,放心,我一定把那只饿狼给搞定!”李飞吃了一口菜。

“有你这句话就够勒。”赵村长又抬起杯子:“来,再走一个!”

‘吱’的一声,三个人又咪了一杯。

“俺们这村的饿狼可厉害了,都吃了好几个人了。”

“放心,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李飞很自信的说道:“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赵村长和张大仙看了看李飞摇摇头。

“阻击手!”

“阻击手是干什么的?”张大仙不懂的问道。

“阻击手就是专门在暗处射击敌人的。”说着,李飞拿起他放在炕沿边的拐棍,把上面的布一解,里面是一把手枪,他拿起枪比了一下。

“那就好!”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外面传来了一阵鸡叫,赵村长抬起头,天还没有亮,窗外灰蒙蒙的一片,赵村长感觉有点尿急,就爬起来出去上厕所,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有动静,回身一看是李飞,李飞一看是赵村长忙说道:“赵村长起这么早?”

赵村长笑笑说:“尿急。”

“一样,我也是。”

哗哗哗,两个人对着墙角就开始扫射……

“你有把握吗?”

“这话怎么说的?”李飞扫了一眼赵村长道:“感觉你很不相信我呀?”

“俺,不是那个意思。”赵村长笑笑。

“老村长,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区区一只狼……”

“这次打狼要小心呀?”赵村长颤动了一下身体把裤子提上说道:“那狼可不是一般的狼呀?邪,邪地很!”

“放心,我自由分寸。”李飞毫不在乎的点了点头。

天空慢慢的放白了,老婆子早早的就起来做饭,太阳还没有出来饭就做好了,今天做的早主要是李飞要早早的去打狼,吃过早饭,赵村长把李飞送到村口。

“赵村长,没事,我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俺知道你行,俺就是有一点点担心。”

“担心什么?”李飞笑呵呵的说道:“担心我把你的粮油票拿走了?”

“好!”赵村长扫了李飞一眼道:“俺就等着你来拿了!”

“那是,我回头就来拿了。”

“俺等你!”

“呵呵呵!”

太阳慢慢的从东边的天空爬了出来,一股暖流照热了大地。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

赵村长坐在炕沿边一个劲的吸着大眼袋:“俺烦,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烦!”

“你呀!叫人怎么说你呀!”老婆子坐在他一旁道:“没有人时你烦,这找到人了你还烦,你到底烦什么呀?”

“俺怕又是一个肉包子打狗……”

老婆子没有吱声,从炕沿上下来,到院子里整理一下柴火去了。

第八十六章 正一斗僵尸!

无边的暮色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沉沉地挤压在这片小山头,一望无际的云海像一阵涌起的黑色波涛连绵向远方,与天际的残霞交织,焚烧成灰。

有风吹过,惊起满天乌鸦。

白二癞子家的大杂院,四平八方,两扇木头疙瘩门在晚风中晃来晃去,砸的墙壁啪啪作响。

整个院子里,已经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糯米,而且都是三年以上的陈糯米,这在那个刚刚经历过自然灾害的年代是无比奢侈的,于是有的人就不乐意了,但面对质疑的声音,张恩溥却有着自己的一套说法,那就是这只僵尸已经成了精怪,而且还吸食了不少人的鲜血,功力比之以前可谓是更上一层楼了,这时候若不消灭它,两个村子都得跟着完蛋。听了张恩溥的解释,田村长和赵村长一合计,看这老道士还蛮仙风道骨的,起码比普通的神棍靠谱,唉,咱就死马当活马医,权且试一次吧!万一他也撂担子走人,咱们就真没辙了。当即咬咬牙,满口答应了张恩溥的要求,而这几大麻袋糯米,正是他俩一家家的奔走,辛苦筹措来的。

张恩溥的第二个要求,就是村子里得交给他四个有力气的帮手,对于这僵尸的能耐,赵村长算是心知肚明,不仅给张恩溥挑了四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还把村子里唯一的两个猎户交给了他,人多总比人少好,张恩溥也就乐得答应了。现在,那两个老猎户正安安静静的趴在白二癞子家的房顶,身子缩在大棉袄里,一声不吭。双手紧紧的抓着那杆被猪油擦的光亮的猎枪,眼睛眯成一条线,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而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院子四周的几个稻草垛子背面,安安静静的蹲着四个年轻的小伙子,白二癞子也在其中,这次他不但贡献了自己家院子,连自己人也搭进来了,怎么说呢,这白二癞子就是一根筋,直肠子,一门心思的要为村里除了这桩祸害了,而他收养的两个寡妇女儿,则临时被安置在一户认识的村民家,看了看周围的几个汉子,白二癞子不由得把手里的毛竹攥紧了三分,心里暗暗说道,待会可得为寡妇报仇,狠狠地砸死那丫狗…娘养的僵尸。

当然,和他存着同一门心思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汪唯真,也就是范婆婆的老相好汪半仙,但见那汪唯真身披一件灰色道袍,背后交叉的绑着两把桃木剑,腰上系满了符咒,当真是全副武装。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汪唯真自然知道个一清二楚,但汪唯真还是说服张恩溥额外把自个给留下了,毕竟他也算是道士,虽然是野的,但也比那些庄稼把式强,说句老实话,汪唯真不是个胆大的人,相反,还极其胆小,不过此刻他的两只眼睛却通红通红的,红的要冒出火来,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报仇,报仇,报仇!

小小的院子里,遍布着杀机。而整个秀山村也分外的安静,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乡亲们早就配合的躲进了自家的宅院,锁上大门,插上木栓,在炕头瑟瑟发抖。这一点,令张恩溥很是满意,因为在他看来,不帮倒忙,就是最好的配合。田村长,赵村长,田国强三人也被张恩溥以打起来不方便保护的理由婉言劝到了隔壁的屋子里,美其名曰:战时指挥。

院子外被播撒了一盆盆畜生的血液,味道浓烈,发出阵阵腥臭。有了这个饵子,张恩溥就不怕这旱魃不来。

“老道士,那东西真的会来吗?”屋子里,刘大少嘟嚷着嘴疑惑道,望了望窗外,子时就快来了吧,周围空气温度下降了不少,他赶紧拿出件布袍靠近张恩溥一起坐下,披裹上,张恩溥微微慈笑,一抹白须被灌入房的夜风吹得缓缓晃动,时不时挠在刘大少的脸颊上。

“孽障认定的目标想法,不论怎样都一定要达成的,不像人类一般会动用智商,懂得知难而退,除非你杀了它,或是想办法用道法伪造一个想要的目的给它才肯罢休。一般的僵尸是没有智商的,只懂得根据气味去攻击带有阳气的人类,为师断定这只旱魃吸食了这许多人血以后,已经成了旱魃王,但只要准备充分,人手齐全,为师自有对付它的法子。”张恩溥信心十足的说道。

刘大少点点头,嗯了一声,从背架里挑选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瓶装有黑狗血的竹筒,还有一叠张恩溥这几天赶制好的黄符,已经放在祖师爷香炉前熏陶了十二个时辰,虽说灵性赶不上龙虎山那里得天独厚的正宗符咒,但也总比没有的强。

刘大少这样想着,将黄符递给张恩溥。张恩溥点点头,从布袋内掏出那只乌黑的罗盘将一沓黄符压在了桌角上,免得被从窗子吹来的冷清夜风给刮得到处都是,而此时,屋顶上已经传来了滔天的鼻鼾声,显然,哪两个精英猎户已经和周公约会去了,张恩溥不觉摇了摇头。

准备完毕后,刘大少依偎着张恩溥再次坐下,外袍有些容纳不了两人的身体,张恩溥轻轻的将外袍往刘大少那边拉了拉,盖住了他的整个身子,自己则已经露出了半只胳膊,刘大少也没在意,笑了笑后,便密切的注视着门窗,两只耳朵时不时悠动几下,听闻着屋外蛛丝马迹的动静,张恩溥盯着罗盘也默不出声,半响后双目微微一合,开启了阴阳眼,闭目养神起来。

山风吹得村里的几颗树柏哗啦作响,常常有吹飞离树的落叶飘到村民们屋外的窗户上,发出阵阵脆响,村上的家禽家兽也老实安静了下来,偶尔还会听到呼呼风声中夹杂传来的几声虫鸣。

子时,是天地阴阳交迫的时刻,为阳作息,阴管天地,而那个应该出现的东西,终归是如张恩溥所料的那样,忍不住性子了。

白二癞子家屋内漆黑一片,冷凉的山风吹得围院的篱笆左右晃动,显得不堪一击的同时却又始终未能被吹塌,些许被风速带动的落叶飘落到白二癞子家门口,正要碰着窗户,却又被一股更加强劲的风给吹散到了一边。

一个黑影停在了村头,带着阵阵阴风,此刻正值月黑风高时,黑影对着幽暗惨淡的月色仰望了半晌后,“呼”的发出一身微响腾空跃起,跳了一会儿后,两眼猛放阴森的红芒,风,刚好在此刻吹散了黑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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