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一生1-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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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羞愧地大喊。老板怎么可以这么问特惟?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怎么样?”特惟继续看着老板,问。
“思儿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愿意和你分享思儿?”
“当初是我不答应你的提议在先,你不答应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森尔,你确定你一个人能留得了雨雨?”
“如果你不反对,我没有意见。”
“老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留住我?分享我?感觉到老板突然有了精神的部位在我的臀部处摩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老板,你先放开我,我们先说清”
“其实,思儿有个同学的确令我挺担心的。”老板的胸膛贴紧我的后背,他托起我的臀部按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如果是你,特惟,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那太好了!”特惟本来紧张的脸突然不再紧绷,他邪恶地笑出声,“森尔,想不到你对我还不错,挺有良心的,真不枉我当你是我疼爱的表弟。”
“那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表弟。”老板也奇迹地笑着回答,他胸口的沉浮抖动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在笑。
“其实,那天我会拒绝你的提议,一部分是我比你有信心。”特惟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向老板,继续,“但是,你们的结婚,让我一半的信心都没有了。至于另一部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当年你都拒绝了海临结婚的要求如果当初你肯答应海临的要求,她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老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身体不由得颤抖后,他笑着继续,“我已经恢复了那段记忆。或许,我大概对于她的离开太自责了,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吧!”
“哇!你会承认自己有人格分裂?你一定是已经好了吧?恭喜你啊!我的好表弟。”
“喂!你们是打算一直当我不存在地继续叙旧、回想当年吗?”我受不了被忽略地出声,再次挣扎试图推开老板的暧昧拥抱,以我尽可能的恶劣口气大声问,“还有,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
“三个人一起没什么不好。我们现在不就住在一起?我和森尔的共识不会对妳有影响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特惟的装傻感到无力,我转头看向老板,问,“你难道要我出轨吗?我们才结婚,你就这么不介意?不在乎?”
难道,他不是我所以为的有一些点喜欢我?难道,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共享品?
“思儿,我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我只是不想妳犹豫该如何抉择我或特惟。”老板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和森尔的看法一致。雨雨,我也没有十全把握妳会选我。”特惟说着,走向我,“我想,森尔也和我一样没有把握吧?”
“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老板后退,再抱紧我远离特惟,回答。
“所以,你们宁愿就这样和我一起?”因为老板的举动,我的嘴角忍不住要上扬。
原来,他还是在乎特惟靠近我的。
“这样真的不错。”特惟皱眉,又向我迈进一步。
“这样我们都能和妳一起。”老板大方地说着,却收紧力道,把我带上了楼。
“喂!森尔,你别太过份!”特惟跟上来,不满道,“我才刚回来”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真后悔这么快给你打电话”
听着老板嘀咕,我,再也藏不住笑容了。
就在我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们却互相较量似的在我身上制造出令我难以呼吸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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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也要和思儿注册结婚?”
“当然。雨雨现在已经怀了孩子,尤其这时候根本无法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只和你一人有婚姻关系?如果这么刚好以后做了DNA,才发现是我的孩子的话,那我的孩子不就要叫你爸爸?我才不会答应!”
“孩子不肯定是你的!如果是我的,你不就白白的赚到了?”
“赚到?当初你和雨雨结婚的时候不也赚到了?我比你还迟了三个月,你计较什么?我可是你的表哥!”
“拿表哥压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表弟吗?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思儿结婚?”老板突然口气变为恶劣,“我和思儿结婚,你也要。你当初要了思儿的第一次,我又怎么要回?我那时候真傻。我以为你连海临也不碰,大概身体有问题我从没想过你会要了思儿,不然,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当日和思儿同房的要求。”
听着老板的抱怨,还这么清楚地记起先前的事,我开始真的相信他和森尔已经和合为一了。不过,这认知却比不上听见他对特惟的指控来得惊讶。我从没想过那时候和我同房是特惟的要求记得特惟说什么生日礼物之类的,难道,他把我视为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那时候?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
“森尔,我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和雨雨结婚”
29 (下)
“孩子、孩子!你们是不是想太远了?我才怀孕两个月。离生产和DNA测试还很久。”特惟的回答打断我的梦想天开。自那天我没有反对他们两人的决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而我们三人同床的时期,正好是我受孕的时候。他们两人此刻就为了明明根本还无法确认孩子是谁的时候,而在大半夜拉着我,不让我睡地争吵。我不舍得睁开眼睛地说道,“你们两个就好心别吵了,让我睡吧!我真的很要睡了。”
“别睡啦!雨雨,妳还没说妳要到哪里结婚。快选选看。”特惟拿开我的被单,把他手中的纸张贴到我脸上。
“好了,特惟,让思儿睡。她真的很累了。”老板突然的良心发现与好心帮我说话并没有让我感动。如果没有他的无止境欲望跟需求,我现在怎么会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必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老板目前有多么没诚意地开口,“特惟,结婚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想让思儿犯下重婚罪吗?”
不过,我从没想过老板会在乎我的第一次。难道,这一阵子他没节制的欲望,是来自他存在多时的不满?
“我们不会在这里注册,所以我才要雨雨选地方结婚啊!而且,如果我们三人都不说出去的话,谁会知道雨雨在不同地方嫁给不同的老公?”
“的确没人知道。”老板开始软化,但他身体的火热地方,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现象。他突然把那灸热从后直接进入我没有衣服遮隔的密处,一边还若无其事地问特惟,“那,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什么好处?”特惟提高声量,“我的好表弟,这一阵子我可是让你享有优先权的,你怎么还要好处?”
“原来那是有目的的?”老板断断续续地反问。
唔!突然他用力一挺,让我猛力咬住了下唇,才没有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然你以为!现在可不准反悔。反正我和雨雨注册,你也没有任何印象。雨雨,妳怎么了?”可能我因这麻麻的快感而缩起的身体令特惟怀疑,他突然拉开盖在我和老板身上的棉被,然后大骂喝骂,“你们什么意思?我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你们竟然”
“我们不介意你的加入,是不是,思儿?”老板就像每一次只有在特惟大发脾气和自知理亏的时候,提出诱惑的建议。
“你介意我也不管了!”特惟说着低下头,含住我胸部已敏感突起的硬点。
当他拉起我的手握住他大而粗的欲望时,我知道我又没得休息了。
我因乳头被湿润的舌头弄湿而下身不自主地紧紧吸吮着在我体内的粗大,感觉到因我的自然反应而让本来在我的欲望变成更为粗壮,我不知该迎向前方,还是后方。他们两人似乎太过有默契地在我身上制造令我无语的惯常行为,令我不再痴想抵抗,而再次沉溺在他们的诱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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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讨论结果是,一人让一步。
老板答应我和特惟注册,但是,蜜月却是必须的惯常三人行。而特惟,他一听到只要能和老板在法律上有平等的地位,就也同意带老板一起。就如他们两个说的,反正都生活一起了,又何必在乎小细节?他们都不介意了。我这个渔翁介意什么?
或许,我真正介意的是,蜜月地方竟然是美国。老板和特惟他们两人一致同意到美国注册。但是,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为了陶瓷娃娃海临?还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美国是个最容易结婚的国家?
30 (上)爱与欲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们和海临藕断丝连,不该小心眼。但是,爱着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占有欲也越强,我就免不起会妒嫉,会胡思乱想。虽然我的另一半心理告诉我,我不该怀疑的,他们两个对我已经好的无法再好了。可是,心,还是有些许在意。
目前,我的确是比几个月前还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对我的真心在乎了。本来,我只以为他们两人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在互相竞争,因为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爱;但现在,我从特惟的眼里看到的是执著的占有欲与难以掩饰的温柔,从老板眼里看到的除了占有欲,还有他试着掩饰的霸气。我知道,他们对我或许不是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目前还不是,但是,只要他们对我的占有欲不减,我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化为爱的。
或许,已经是爱了?
昨天他们两个发现我的不安后,马上寸步不离地安慰我、告诉我,海临对他们两人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们现在只把她当成妹妹而已。他们两个甚至还保证到美国时不会去找她。
这,是爱吧?
还有,如果,妒嫉代表爱的话,从上个星期他们两人的幼稚举止来看,或许,他们真的已经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该用心地慢慢感受他们的爱。这远比他们因妒嫉赶走来大屋探望我的圣雅,以及口口声中一直说着爱我的甜言蜜语来的好吧?
人生如梦。他们两人会爱我,对我而言根本是个不可能,却是个确实的梦。我的一生能有他们相伴,或许我已该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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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妳现在还爱我吗?”睡在我右手边的特惟突然睁开眼,问我。
“现在?”发现特惟话里的语病,我反问。
“昨天妳的朋友告诉我,说妳以前就爱着我了。”特惟把我拥进怀里,问,“雨雨,妳现在是不是也还爱着我?”
一定是昨天来找我的洁沙,婧蔓和凯霜说的。
其实,自特惟和老板达成共识后,他们就不准我继续工作。早上老板到Forest Maze时,特惟就陪在我身边。下午特惟到Only Love时,老板就陪着我。晚上再
总之,我现在过得很充实。除了出门必须他们陪伴,要见朋友就让他们来家里。虽然听起来算是没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我却不像凯霜和婧蔓所认为的我被禁锢,也不像洁沙所以为的放弃反抗,而是我反而因为他们无微不至的陪伴而高兴,甚至在享受他们两个对我一天比一天还好的殷勤。这种感觉,就像我已得到了一生最想要的事那样地满足。
她们,或许不会理解我这小女人心态吧?不过,为什么她们三个怎么对于我和老板及特惟的三角关系不觉得奇怪呢?看她们的表情与反应,她们甚至还还认为理所当然的,好奇怪
“啊!”突然没预兆地被进入,我无法控制地喊出声。特惟快而有力的在我体内冲刺令我只能张开着口,而无法说出一句话。感觉到乳房被含住,只能以喘息回应。感觉到他的一手来到我和他身体之间,摩擦着我敏感的凸起粒,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雨雨?妳爱我吧?妳爱我吗?爱吧?”特惟第一次以老板以前惯用的脆弱表情来问我这根本没有没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让我好感动。我掩饰不住地笑声不但没让特惟感觉出我心里的答案,他反而还因此而紧张地急问,“别笑,雨雨,妳还爱不爱我?妳不会是因为森尔,而不再爱我了吧?雨雨?”
“爱。我当然爱你。”嗅着他身体和我一样味道的肥皂香,我点头承认。感觉到他以停止不动而要出我的答案,我大声回答。从没想过特惟竟然会以性欲来诱出我的答案。他的可爱让我忍不住补充,“我一直爱你,从没改变过。”
“思儿爱的是我!”老板突然开口,然后他自我后方向前含住我另一边硬得凸起的乳头,他口中含糊地问,“思儿,妳爱我吧?妳是爱我的吧?爱的是我吧?”
30(下)
“爱我爱!”我难受地回答。突然臀部被粗硬猛力一进入,我痛得挣扎,“不!不要,痛”
好痛!从没被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地方突然被粗大的硬物深深进入,令我难受地挣扎。
他怎么可以?!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