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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梦一生1-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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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同名。她是海临。她也是有着长长的五颜六色头发,脸上也有浓厚的化妆,只是她比较娇小,看起来很柔弱,很令人怜惜的样子。”洁沙摇头,“思雨,她是我三年前认识的那个海临!是她!我怎么会忘了她?我们之前见的那个,根本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

“洁沙!妳冷静点!”我的心一听也凉了起来。但洁沙的失控令我强迫自己不可以表现出脆弱,我的双手开始变得冰冷,我只好握紧拳头,柔声安慰,“洁沙,妳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竟然有两个海临难怪大屋里的海临没有强迫妳去和他们上床,原来是不同人啊!不可以!思雨,这个海临回来了,妳绝对不可以继续住在大屋,妳快搬出来住,那里太危险了,太”

“洁沙,妳小声点,妳到底在喊什么?”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凯霜走向我们,看我摇头后,她说,“洁沙我和婧蔓来看,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很担心歇斯底里的洁沙会说出了我隐瞒她们两个的事情。

“现在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重要吧?”

听见婧蔓的话,我发现,她们可能或许已经知道了大概。我只好点头顺从,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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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你忘了我们多么相爱了吗?”我一进到俞帆的办公室,就听见老板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副很娇嫩的女声。

我透过一堆人群(难怪洁沙的大喊也没引起好奇的人群,原来全在这里。),向老板的办公室迈进,不理会其他人的好奇而问我的话题。

“我真的不认识妳。”老板皱眉,似乎很困扰。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你在报复我吗?”

看着因老板的否认而气得大喊的美女,听着她的指控,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谱。

或许,老板和海临,这个像陶瓷娃娃的海临,他们两个是相爱的。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而分离了,而导致老板精神分裂?

突然,我不想这个通常只会在我面前表现脆弱的男子被其他人发现。

我转向也站在门边向里面望着的俞帆,我婉转地开口,问,“俞帆,是不是可以请大家先出去?”

“哦!对!”俞帆应该现在才发现全部员工都在这里,便吩咐所有人出去。

“俞帆,我可不可以留下?”我压住心里的期待,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反正妳也比较清楚老板的事。不过,我们先问问老板的意见?”在看我点头后,俞帆把我拉进老板的房间,“老板,你要思雨留下来吗?”



 21 那我算什么

“妳们两个是谁?怎么没敲门就打扰我们?”

门没关,怎么敲?我打从心底不喜欢这个陶瓷娃娃。

“我们是Forest Maze的员工。”俞帆看老板没有开口,只好回答。

“只是员工。凭什么打扰我们?”陶瓷娃娃丢给我们不屑的一眼后,转向老板,“森,你只是在怪我,对不对?你不可能忘记我的,是不是?”

“思雨,不如我们出去吧?”俞帆小声问。

“好。”我挤出笑容,点头。

其实,我知道俞帆觉得我们两个像空气般被人对待很难堪。其实,就算她不开口,我也打算离开了。

这个因为陶瓷娃娃来了而对我不理睬的老板,令我心里很受伤。要我留下的,是他。要我别离开他的,也是他。要我爱他的,也是他。

现在,是什么状况?

美女当前,都忘了吗?

不过想想,老板和我,也只是肉体上的关系而已,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心灵上的沟通。这,根本跟我和特惟的关系,不相上下。只是一个在大屋,一个在Forest Maze。

我怎么傻得以为,老板真的爱我?或许一半的他爱我,另一半,有着海临记忆的他,永远也不可能爱我吧?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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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今天在Forest Maze的那个无礼员工?”我一回到大屋,还没从看见陶瓷娃娃在这里而镇定过来,就被她大声问道。她皱眉,口气很不好,“妳住这里?”

“是的。”我点头,眼睛扫了扫四周,竟然没看见每天都会在家等我的特惟。我抿咬着下嘴,忍下开口问她我脑海里的问题。

“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回来。”陶瓷娃娃突然笑着回答我没问出口的问题。

“哦。”我再次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我只想到马上逃离她。我挤出我认为应该很虚假的笑容,说,“那我上楼去了。”

“等等!妳我们聊聊吧!”

“要聊什么?”我停下脚步,不明地转身问。

“算是才见面,我们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娃娃的大眼睛也带笑地问,“还是,妳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知道。”我点头,但也礼貌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张思雨?不错的名字。”

“谢谢。”从她轻笑的脸上,我看不到她的诚恳。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既然妳刚才在Forest Maze,应该知道了我和森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当然猜得到。不想示弱,问,“现在,妳是要我离开这里?”

“哦不!不是。”美女大笑,“其实,我才二十,并不打算这么快结婚,也不打算只和一个男人交往。”

“请妳说重点吧!”还说开门见山?我看是开门见海,游不到家吧?

“别这么没耐心。我只是要大家把话说开,免得到时候妳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她笑着继续,“因为妳是这里的租客,所以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关系就算不好,也不会太坏我是在想,或许妳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知道。”我受不了她的缓慢婉转,马上回答。

“是吗?妳应该知道我和森是一对,但是,我和唯也是嗯,相当不错的朋友。”她皱眉看着我,问,“妳不觉得惊讶?”

“我大概猜得到。我只是猜不到,妳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知道。”

“因为,妳是第一个不是因为我的安排而住进这里的女人。”

“那,最后还是要我搬出去?”

“不,别误会。我很欢迎妳住下,但就像我说的,我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我我不确定我可以同时应付他们两个。”娃娃甜甜地笑,说,“所以,我想,妳是不是愿意帮我的忙?”

“什么忙?”虽然已猜想得到是什么忙,但,我还是假装她对洁沙做的事一无所知,问。

“就是,如果妳不介意,可不可以在我嗯,不大有空的时候,帮我陪着另一个?”

“我有做工。”我挤出笑容,回答。

“哦!工作。”她莞尔,说,“我是说晚上,在床上。”

“床上?”我想不到她会这么直接。我以为至少会和她拉到天南地北。“妳是什么意思?”

“妳搬来这里多久了?有半年了吧?”她笑着说,“我知道森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以满足他欲望的女人。或许,妳不想说,但是,妳已经和森上床了吧?”

“妳都猜到了,为什么还假装不知道地问?”觉得有点被玩弄,我生气地问。

“我想看妳会不会主动告诉我。事实证明不会。那就是代表,妳和森只有性关系,没有真感情,不然,妳早就跟我谈判了吧?”

“好。那妳现在打算怎样?”想不到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会这么事故,我放弃周旋,问。

“我的打算很简单啊!刚才不是说了?妳可以继续帮我,甚至可以和唯一起。这个福利不错吧?”

“我不是在帮妳。”我纠正。

“随妳怎么说,只要不让他们两个找我们意外的女人,那在我看来,就是帮我,甚至,也是帮妳自己。”

“我不明白。妳就这么不在乎把他们分给我?”

“我在乎。但是,我一个女人,怎么同时应付两个男人?但是,如果是妳,我勉强可以接受。”

“因为没有致命力?”我苦笑,讽刺道,“妳的人还真好。”

“别这么不甘愿。我至少给了妳bonus。”

“Bonus?什么意思?”

“唯。妳别看他酷酷的,他很幽默的。而且,技巧也不错。”

“我不认为他们会同意。至少不是在妳回来后。”我转开话题。惊讶她竟然没发现特惟也和我一起的事。

“他们从不会违抗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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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那天晚上,特惟带着老板回来。看到我和海临一起,除了惊讶外,就把老板交给我,然后带没有反对的海临上楼去。

他把老板交给我的时候,那眼神让我知道他的用意。

他要我好好照顾老板。

是为了他的表弟?还是真的这么急切把三年不见的情人带上房?

不想多想。我转向老板,看到老板期待的眼神望向楼梯,我把他拉到餐桌前。

“老板,你先坐下,我准备晚餐给你。”

“我不想吃。”

“不想吃?你吃饱了?”

“没有。”

“老板,你心情不好?”自从发现老板的真实年龄后,我似乎很难把他当大人对待。“那你要不要吃雪糕?”

“为什么特惟把那个女子带上楼?”

“老板,你真的不记得她吗?”

“应该没见过。”老板摇头,“但是,看到她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又觉得很心疼她。”

“那是因为你喜欢她,爱着她。”我笑着回答。忽略听见他心疼时的不舒服感觉。

“我如果爱她,怎么会对她完全没印象。”

“老板你别想了。”我拿下他抱住额头的手,不忍看他难受,我把他拉上楼,“算了,不想吃的话,我们上楼去?”

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让他一个人回房,我不放心。如果当他醒来变成了海临,而让真正的海临发现,那时候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直觉地认为,老板会有双重人格是自陶瓷娃娃离开之后才开始的。

“我还没冲凉,我要回房”

“老板,你在这里冲吧!”我拉着他要离开我房间的身体,“我去你房力帮你拿睡衣,你进去冲凉吧!”

看老板以奇怪的眼神看我,我尴尬地把他推进浴室,然后转身关上门离开。

海临就会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老板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非留他不可。可能还以为我欲求不满呢!

啊!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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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怎么”我咽下口水,问,“出来了?”

只要是正常人,看到老板现在的模样,绝对会如此的。

当我拿着老板的墨绿色睡衣和内裤回房时,看到的,却是老板裸着全身,从浴室出来。

我的心,我的身,都敏感地感受到了老板带给的性诱惑。

老板走向我已无法移动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过睡衣。皱眉看着我拿给他的墨绿色内裤,然后给回我,说,“我不习惯穿着睡。”

“哦。”我点头。

本来只是让老板在我这里单纯的过夜而已的好念头,突然开始转变。

我不禁在想,老板会不会也像我突然想要他那样,要我。但我发现老板的欲望安静地垂着,证明他没有任何邪念。看他自在地套上睡衣、睡裤,我觉得自己好污秽。

“思儿,妳说,海临现在,是在特惟房里吗?”躺在我身边的老板突然打破了沉静,问。

“我不知道。”

“妳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妳就不会带我来妳房里了。”

“老板,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不喜欢老板的口气,我以生硬的声音问。

“当然是为了给特惟和海临制造机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坐起身,在乌暗中对着老板的位置大喊,“我如果真的要制造机会,是制造我和特惟,不是他和别人!”

“妳还在乎他?”

“我谁都不在乎。”特惟和老板都是轻易被海临迷住的普通男人。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

“我也不在乎?”老板皱眉,问。

“老板,你又何必问?在你现在满脑子都想着海临的时候,何必问我在乎你不?”我躺回床上,因火气下降了,转而向他解释,“其实,我会到你到我房来,是怕你半夜醒来。”

“我很少在半夜醒来。我向来一觉睡到早上。”

“我知道。”犹豫是否该告诉老板他的情况。“其实,老板,你知道有种精神病,叫做人格分裂症吗?”

“妳是在说我吗?”



 22 同情,还是爱?

“老板,你你怎么知道?”

“妳以为,我每天醒来看到自己都是化着浓妆,也不会惊讶吗?”

“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知道。”老板突然拥着我,说,“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完全没记忆。但是,今天,我终于了解了。我看到了海临,我才知道,原来化着浓妆的女人,就是海临,就是妳曾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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