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婿(岳父跟女婿he)-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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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敢对他说「熄火」的勇者,恐怕一个也没有吧?秉竹抱着北鼻起身。
「喂,你还没讲完吧?干么一副已经交代完后事,随时可以走了的表情!」关永立刻咆道。
「放心,我不会落跑的。北鼻已经睡着了,我把他抱回房间去。」
秉竹出了书房,关永也跟了过来,仿佛现在他不监视秉竹的一举一动,一刻也无法安心。
安顿好了北鼻。转头。「还有哪里没说清楚吗?」
「你!」指着他的鼻子,关永义愤填膺地道。
耸耸肩。「我们别吵到北鼻,到外面客厅去说话吧?」
转移阵地来到客厅,仗着屋内良好的隔音设备,关永立刻拉开嗓门怒道:「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你这么鸡婆?你想竞选好人好事代表啊?谁会为了帮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就随随便便地和她结婚?同情她,你不会替她介绍谘询中心、未婚妈妈互助会之类的吗?总之,你们这些妇产科不是都有一堆的case,有很多慈善志工会帮忙吗?」
再拍桌。「还有,你先前说是你鼓励关瑄去美国的,你怀的是什么心思,竟然提出这样的建议?你想活生生拆散关瑄与北鼻,是不是?拆散他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秉竹摇了摇头,半嘲讽地笑说:「你其实不必妄自菲薄,阿永,你并没有你口中所说的那样笨呢--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的核心。」
「你是在嘲笑我这个中学毕业的笨蛋吗?」
拱高了眉,不解关永怎会产生这样的误解,秉竹收敛了自嘲的笑,正经地说:「绝无此意。我是说真的,你问得真好。我确实是拆散了他们母子用『岁月不等人,有梦就该趁青春年少的时候去追』的白滥台词吹嘘一下,关瑄立刻就动心了。」
「你这家伙!」
即使被咄咄逼人的关永揪住了衣领,秉竹仍一贯平淡地说道:「我拆散他们的理由,你要不要猜测看看?」
「凎!谁知道你这种阴险小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样的黑心废料!」
「因为很碍眼。」
十八年前幼稚的一句失言,失去了关永身边为自己保留的位子。
「谁叫她是我情敌所生的小孩。」
眼红、妒忌、吃醋,这些在十八年前--连早熟的小鬼也「不识庐山真面目」,如洪水般冲毁了秉竹与关永间的关系、淹没了刚萌芽的爱情--成人感情世界的必备副产品,使得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然而,听到了情敌把轻易到手的关永又轻易地放手时,他再一次地被愤怒所淹没。
--再也不让别人夺走了。绝不!
「拆散他们母子,只是对情敌的报复而已。不愧是有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女儿也一样容易被教唆,三两下就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放弃亲眼看着儿子成长的权利与义务。呵呵」
咚!挟着数百吨为人父的怒气,关永一拳将出言不逊的秉竹打倒在地。
「把话给我收回去!不许你侮辱关瑄!」
擦擦嘴角,秉竹眯起不服气的细眼,那煮沸的锅内压力,已经高张到足以弹开锅盖的地步。
「我有哪句说错的?在儿子与梦想之间,关瑄不是选了梦想?在外遇对象与女儿之间,你的前妻不是选择了外遇对象?有其母必有其女结果你还在护航自己离婚的老婆吗?」
比起那种女人,他对关永的心意更深层、更浓烈、更强劲数十万倍。
犹记关瑄来找他帮忙之初,他从她口中得知关永的老婆早在十年前就离开了他,关永做了十年的单亲爸爸,现在也是孤家寡人的事之后,他感受到遭受背叛的错愕感。
被谁背叛?--当然是关永的前妻。
当初那样轰轰烈烈、哭哭啼啼地说要关永负起责任,想生关永的孩子,满口嚷着多爱关永也许连怀孕都是计划好要捕捉关永入瓮的蜘蛛陷阱,结果三年、五年就说爱情淡去,希望关永放她自由?
为何错愕?--当然是为关永重回单身一事错愕。
一直以来秉竹都知道关永在社区开了间机车行,因此不时会在开车经过那一带时,稍微放慢车速。透过遮光车窗轻瞥一眼,看到他总是元气十足地在店里招呼客人,蹲在店内修理机车的身影,总会矛盾地为了他看来很幸福而又妒又喜。
怎知,关永的婚姻早已破裂
为什么?凭什么关永的前妻可以这样糟蹋好不容易到手的爱与幸福?
另一方面,秉竹在这十八年间,却还找不到另一个能超越关永,占据他灵魂的对象。
也许,初恋总是最美。也许,未竟的恋情总是最令人遗憾。也许,单相思的憧憬总是美化了回忆。
既然如此,他再一次地夺回关永身边的位子,有何不对?将碍眼的挡路石踹开,有何不应该?
不择手段很卑鄙?无所谓。与其拖拖拉拉下去,让下一个程咬金再次横刀夺爱的话,秉竹宁愿背负着臭名,也要一口气找回这十八年来失去的空间、地位与机会。
「与其对那种女人念念不忘,像笨蛋一样,你还不快另结新欢,把不愉快的过去给忘掉。」
「蛤?」关永满脸的莫名其妙。「我要不要另结新欢是我家的事,你催屁啊?老子就喜欢不要忘记过去,就喜欢过一个人的清净日子,怎样?再说,你这个假女婿,一个等于与我无关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生活态度说嘴?你会不会管太多了?」
「无关?原来你会和无关的路人脱光衣物,互相摩擦,彼此厮磨,取悦彼此,一起高潮?」轮到秉竹不客气地进攻。
关永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节节后退。「那是你」
「我?我什么?我的技巧太好、我太懂得你的弱点,还是我不该白白让你利用我的手安慰你的身躯,害你无法自拔?」佞笑着。
语塞,词穷。
「我想借问一下,一名长我六岁人生的老前辈,一个人遇到事情,好处都已经享受完了,却把坏处都推到别人的头上,好像事情的发生,他一点责任都不需要负责,这算不算是一种诈欺?」把他逼到墙角,秉竹仗着身高优势,施加压迫。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嗯?强词夺理里面也还是有个『理』字,不是吗?我是得理不饶人,那是因为有些人眼盲心更盲,happy ending就在眼前了,他还是坚持走没道理的那条路。」低头,拉近两人眼对眼的直线距离。
「哈你个烟町,你在说老外的笑话吗?恁伯的幸福在一出生就被天公伯暗崁去了,哪来幸福的康庄大道可以走?你喜欢编故事、耍嘴皮是一回事,想要无中生有,劝你回去练练再来!」关永瞪回去。
幽幽叹口气。
关永恼了。「草!你有话直说,我最讨厌装模作样的家伙!」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差的不是六岁,可能是六十岁。幸福的康庄大道还真经典。」
「你今天就是非得和我杠上不可就对了!」终于恼羞成怒了。
「我发誓,就算有人想杠,那也绝对不是我。因为我认为嘴巴要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口水要做有建设的事。」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要光放炮,实行一下你嘴巴说的『意义』让我见识一下、闻香一下嘛!」
「你知道吗?这又是一个满分、完美的好答案。」喜形于色,秉竹的黑瞳漾出奇异的兴奋光泽,说:「反正,我想我讲了半天,你根本也还是听不懂我为什么要帮助关瑄。」
「蛤?你哪有讲为什么?你从头到尾不是一直拚命在找我的碴、损我前妻和批评我女儿的判断力?!」
不重要的,记牢牢。重要的,忘光光。
秉竹明明一开始就明讲了「情敌」两字,他以为关永没反应是他不想面对、接受自己的这份情感,照这「伴势」(样子)看来,自己的话是彻底被忽视罢了。
很好、很好,我就如你所愿,直接用嘴让你的身体把我讲的话听进去!
秉竹露出微笑,朝关永招招手。
「干什么啦!」气归气,头还是靠了过去。
再招。
「啊无你系麦--唔!」
冷不防地,秉竹一口气以双掌包裹住关永的左右脸颊,嘴唇火热地覆盖住他愕张的嘴,舌尖旋即送入。
「唔嗯」起初,愤怒、挣扎。
可是秉竹高明的不只是手技,他的口技更是能令情场圣手也不禁当场腿软的达人等级。
--还有每天晚上「蜻蜓点水」的预习,作为秘密武器。
「嗯嗯」等到身体的自动回忆功能启动,曾经受过刺激的性感带在颤栗中期待着再次被征服,在悸动中埋藏着饥渴的欲望。
因此打一开始,秉竹就不可能输的。
无论是以粗糙的舌尖舔吻着阿永敏感的舌根内侧--让平常凶猛如獒犬的阿永,发出了幼犬般无助的暗呜。
或者是以粗糙的舌尖在阿永上颚内侧来回地绕圈--向来嚣张地挥舞拳头的手,现在只能紧紧地攀住秉竹的手臂,寻找外力来支撑发软的膝盖。
再或是以粗糙的舌尖与柔软的双唇,夹击阿永想躲又无处藏的舌,恣意地吸吮他甘甜的蜜水--完全招架不住这波法式深吻攻击,他全身不住地颤抖,连覆盖着双瞳的眼皮都染上了红晕。
当秉竹心满意足地牵着香甜的透明唾线,从阿永的嘴上移开的时候,他的脸上红霞一片,仿佛刚刚才全速跑完数百公尺。
既然自己已经「表白」得这么清楚了,相信对于自己帮助关瑄的理由何在,关永应该不会再有误解了。
因此,他以拇指在阿永潮湿、艳红、微瘀的唇瓣上,来回抹了抹,擦拭掉淌下的唾痕时,满怀自信地开口。
「这样子你明白了吗?老天爷没有对你不公,快把眼睛睁开来,你就会找到你的happy ending了。」
可是
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后,关永挥开他的手,蹲下来以自己的手背抹着嘴巴,气呼呼地说:「凎!恶心死了!吃了一肚子你的口水!你要是对我不爽,大家来单挑啊!用这种娘娘腔的手段,你是不是男人!」
秉竹怀疑他到底能迟钝到什么程度!
气急败坏地,再次将关永一把拉起。「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我不相信我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打算继续装傻!你大脑上没装耳朵吗?」
「喂,医生就了不起啊?我头壳是没有你好,可是拳头比你硬喔!你再侮辱我的智商,我就要你好看!」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从小学六年级一路喜欢你到现在,连第一次自X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你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抛开了所有的面子与自尊,秉竹摇了摇他的肩膀,俊俏的脸写满了沮丧,道。
「」关永错愕的表情当了机,陡张着「蛤啊」的大眼,讶异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看到他吃惊的程度,只能用漫画的「两眼弹出眼眶外」、「舌头伸出数寸」的夸饰来形容,秉竹不得不说,自己内心是受伤的。
「不然你以为我干么编那些差劲的藉口,强要你和我一起进行夜晚的健康教育第十四章的行为?」
看了看关永「欲言又止」的表情,秉竹道:「算了,你别讲了。我有预感那个答案只会让我抓狂。」以打算「终结一切」的口气道:「我总算知道你有多迟钝了。那好,既然这样,你就继续迟钝下去吧!」
咦?关永瞥了他一眼。
秉竹极度温柔地微笑着。「在被我拆吃落腹(吃下肚)的过程中,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你就等到我吃光了再清醒就好!」
没错。这是唯一的法子。
管关永这只笨青蛙怎么想,只要吞了他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在自己这条大黑心蟒蛇的肚子里,跑都跑不掉,一辈子都是他的!
第八章
诈欺?
这应该是关永才有资格指控他的吧?这年头真的变了,恶人先告状,还嚷得比受害者更大声。
他甚至怀疑谢秉竹偷偷去学了什么催眠术,否则为什么那时候听到他大放阙词地说要把他吞了,他却活像个被蛇盯上的青蛙,上从大脑、下到脚趾,浑身不得动弹?
这是妖术啊!绝对是谢秉竹趁他没注意,给他下了蛊不会错!
「呵呵」
吐气如兰的美女在耳边轻笑的话,相信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酥了骨,浑身窜过亢奋的哆嗦。可是同样的情况换成吐气如兰的型男,关永也是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饱受惊吓的鸡皮疙瘩。
「你可以把眼睛张开,我保证你不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除非这辈子你没看过自己的裸体。」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