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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桃色迷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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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太迟?不!不会太迟的”柏禹文仍欲挽回。
  “柏大哥,你签不签离婚协议书都是一样的,姊是不会再回柏家去了,她将会生活在某个没有你的角落里,她受的苦已够多了,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妈妈,为了一切而我,绝不容许你再伤害她了!别找她了,你无法找到她的。”说完,瞥了一眼咬紧牙根忍住疼痛的柏禹文,便悄然离去。
  ※ ※ ※
  翔禹企业大楼。
  “柏大哥,不知你现在是否有空?有些话我想对你坦白,希望你能拨些时间给我!”苏常霖在可茹失踪的一个礼拜后,想找柏禹文承认他陷害可茹的事了。他夜夜受不了良心的苛责。
  在可茹住院那段期间,他几乎可说天天去探望她,而他也发现可茹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他很清楚她心痛她肚里的孩子死了,却也没有怪罪他,只是她的沉默、她的消瘦、她的凄楚却比任何的言语辱骂更教人受不了。
  而在他知道她离开柏家后,恍然明白,蓝可茹真心爱的人是柏禹文,却在自己幼稚、天真的想法下被拆散,他已禁不起日日夜夜的良心苛责了,决定告诉禹文一切实情,纵然柏禹文要将他千刀万剐,他也毫不反抗,那是自己罪有应得。
  柏禹文放下卷宗抬起头,“坦白?”他不解。
  “我认为你有必要知道实情,而这件事对你和对可茹的清誉都是非常重要的。”他说。
  “什么实情?”他疲倦的耙耙原本早显凌乱的发,叹口气,“好吧!你说。”倦极了的他往后靠在椅背上,等着苏常霖。
  “柏大哥,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在我说实话前,请你务必相信我,而且,希望你能有承受的勇气。”他忧心的看着柏禹文略显苍白的脸。
  “承受的勇气?”他苦笑的点点头,“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承受的?”他自嘲的问着自己。可茹住院不到两星期人便已不知去向,正如可杰说的,他将无法再进入她的生活了。
  “柏大哥,真的很对不起!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无法弥补我犯的错,而今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洗刷可茹的清白。那一晚你的到来,我指的是你看见可茹赤裸的躺在我床上一事,那是经过安排的,可茹完全是无辜。”他愧疚的无法正视柏禹文震惊莫名的眼。
  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怀疑的直视苏常霖,“你说经过安排是什么意思?而可茹更是无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情绪失控的暴跳起来冲向苏常霖,有力的双手紧握苏常霖的双肩摇撼着,“你说可茹可茹遭你暗算?你说清楚点,这团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狂暴的吼,全身忍不住扫过一阵悸动,他害怕自己早先的猜测是正确的,害怕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害怕他暴怒的吼:“告诉我!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我”苏常霖歉疚的低垂头,缓缓开口,“其实早在你未发觉我喜欢可茹时我便已无数次的对她表白,而她,也一再的拒绝我的示爱,她总是带着沧桑、凄楚的眸子告诉我,她爱的人是你。而我,始终不愿相信,直到我发现发现每当你一出现,她就容光焕发的深情注视你。我虽嫉妒,可是也没办法改变她,没办法叫她放弃你而来爱我,而就在当时,我也发现你爱着可茹,就连你自己对可茹的感情也尚未觉醒时,我不愿可茹为情所苦!我告诉自己,爱是付出而不是占有,为了帮助你们,我联络瑷琳,我们串通好要激起你的妒意,好让你明白你早爱上可茹,而我们也成功的引起你的嫉妒,却害苦了可茹。”
  “你爸爸始终无法接受可茹是你妻子的事实,然后,他找上我,他告诉我,可茹苦不离开柏家,她一辈子也不会幸福,而我爱她,我要她幸福。当时逼她离开柏家投向我的怀抱,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法子,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可茹怀孕了,更万万没想到事情会”他哽着声说不下去。
  柏禹文如遭电极般的变了脸色,整张脸孔因为不敢置信而异常的扭曲,放在苏常霖肩上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紧得连揩关节都泛白,他感到全身血液似乎在逆流、在冻结,冻得令他发冷。他咬紧了牙关,双手紧了又紧,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猛低声悲鸣的低吼,朝着苏常霖送了一拳过去。
  “你该死!你该死!你他妈的苏常霖不是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揪起他的衣领,“你害我亲手害死我自己的孩子,你亲手害得我和可茹劳燕分飞,你该死的!”柏禹文痛苦的必须发泄,他恶狠狠的紧抓住苏常霖,声音是紧绷而破碎的,他被这无情的事实打击得快支持不住。
  苏常霖的愧疚更深了,喉头有块硬块梗住他,他想开口道歉,挤了老半天还是挤不出一句话,望着脸上没有半丝血色的柏禹文,苏常霖恨不得杀了自己。
  “你该死!是不是?!你苏常霖该死!而我柏禹文却更加的该死!是不是?我没有资格要求可茹回来,我更没有资格要求她再爱我!我该死的骂她骂她”他想起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一抹深刻的痛楚飞进眼里,心痛如绞的他想飞奔至可茹身旁,他要要求她的原谅,他必须悲痛的泪水竟渗出他的眼角。
  可是,自己上哪找可茹?!可茹离开医院后,自己已足足找了她两个星期了,天哪!谁能帮帮我?谁能帮帮我他的心无声的痛苦吶喊,但,任凭他如何痛苦的低呜、呼唤,也唤不回可茹死去的心了。
  ※ ※ ※
  “禹文!回去吧!可茹不在这里。你纵然每天来也将是每天无功而返,放弃吧!可茹如果肯原谅你,早就会原谅你了。”蓝太太劝着柏禹文。
  柏禹文只是凄楚而无奈的牵动嘴角笑了,笑容里含着无数的酸楚,无数的悲哀,“是我负了她!是我不信任她,更是我害了她!我不但害了她、伤了她,更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他深遂的眼眸内,隐藏着晶莹的泪光。
  “何必呢!错已造成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呀!回去吧!忘了可茹,就当你从不认识她。”蓝太太看到柏禹文的焦急和悔恨,心上一阵不忍。
  “不!”他情绪激动,不加思索的低吼:“这一生一世除了可茹,绝不会再有第二人是我柏禹文的妻子。”他浑身悸动的咬牙切齿厉声说。
  蓝太太叹了口气,别有深意的看一眼柏禹文,“你想就这么耗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唉!”
  “妈!对不起!”他的脸又青又白,“是我该死的不相信可茹说的一切,是我该死的一口咬定她告诉我的话始终是欺骗,我真的爱她才会如此盲目的相信别人,是我我活该受此惩罚!”
  “唉!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我连可茹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地无奈的看着惟悴异常的柏禹文。
  “妈,谢谢您。”
  “傻孩子,说什么谢!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好女婿,我只希望可杰能被你的痴情打动,告诉你”
  “不可能的!”可杰从外头进来,带着敌意的注视柏禹文,“姊为了你差点丧命!而我,绝不会再将姊推入深渊里。还有,柏禹文,我蓝家大门从今天开始不再欢迎你,希望你能自重。”他犀利的说。
  “可杰,怎么可以对禹文这样说话!毕竟他还是你姊夫,我要你道歉!”
  “休想!从姊姊摔下楼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承认他是姊的丈夫,不承认他是蓝家的女婿。”
  “可杰!”蓝太太想打断可杰那些没有礼貌的话。
  “妈,别再逼我了。”蓝可杰一脸的坚毅,像个正义使者。
  柏禹文不再说什么,带着凄然而幽沉、又无奈的复杂表情,受伤的离去。
  ※ ※ ※
  柏禹文环视了卧房一遍,接着缓缓的拉出行李,将衣服一件件的收进行李中。
  柏树青一听刚请的陈嫂说禹文将搬出柏家,害怕的急忙冲上楼,他忿忿的关上柏禹文打开的皮箱,怒声质问。
  “你这是干嘛!好好的搬家做什么?”
  柏禹文抬起疲惫的脸庞,直勾勾的望进柏树青眼里,“这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将你的家人一个个的逼走?”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赶你走了?啊?!”柏树青的眼里透露出了害怕。
  “爸!你忘了?你的记忆力怎么倒衰退了?你忘了吗?我曾说过你要赶走可茹就等于是赶走我!”他不置可否,继续着收拾衣物的动作。
  “你你这不肖子!是你自己的妻子不自爱,不知检点的”他不知道柏禹文己明瞭所有的真相了,还傻呼呼的理直气壮。
  柏禹文愤怒的将衣服杂乱的塞进去后,“碰!”一声的将行李合上,然后转向父亲。
  “你要撒谎到什么时候?”他生硬粗嘎的暴吼,惨白的脸上寒意更深了,“你!是你逼走了可茹!是你!是你串通了苏常霖!是你!一切的错起源于你,你究竟还想怎样?!”他失声的咆哮。
  “柏禹文,你这不肖子,竟为了个女人”
  “竟为了个女人反抗你?”他不屑又轻视的打断父亲,“爸,何苦?!人生短短才数十载,名和利到头终究一场空,为什么你始终执迷不悟?为何你始终想强求一切根本不该是属于我们的!”他真的倦了。
  “谁说我强求了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了?你说的是你自己吧!禹文。”他嘲笑的,“我从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懦弱得像你,为了个女人,整得自己身败名裂,整得自己狼狈不堪,更整得自己虚脱得像个游魂。”柏树青仍自以为是的教训柏禹文。
  “是我自己整自己吗?是吗?”柏禹文逼到父亲跟前,“不!你错了,一切都因你,因为你的爱慕虚名,你设计遣走了瑷琳,你设计骗我害了可茹,你设计可茹却害我不得不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家,爸!何苦通人走上绝路?你是我敬重的父亲呀!为什么逼得我不得不恨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他狂吼,接着干涩的笑了一笑,他的笑彷佛被针扎到般的扭曲。
  “我逼你走?!我什么时候逼你走了?!禹文,为什么你就只为看到爸欺骗你,为什么你就看不到爸是因为爱你?爸是为你的前途着想”柏树育仍执迷不悟的说着。
  柏禹文盯着父亲略显苍老的容颜,低叹的打断他,“爸!你一意孤行的认为怎么做才是对我好,可是,你忘了,人是有感情的,当你发现我对可茹的感情时,便不该再逼我,不该再逼走可茹呀!为什么还串通苏常霖骗我!为什么?”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睁开时却目睹父亲掉落的一滴泪。
  “禹文,别走!是爸不好,是爸不好,你别走,别走!我替你求可茹,我求她回来”柏树青拉着柏禹文提着行李的手,低声哀求着。
  “上哪找可茹?上哪儿求她?别自欺欺人了。好好照顾自己和妈,我走了!”
  一咬牙的迈开步伐打开房门,母亲满脸泪水的孤单站在门外,无声的恳求禹文别走。
  “对不起!妈!”然后,一狠心的掉头离去了。
  ※ ※ ※
  “妈,你听说了吗?禹文离开家了呢!是搬离而不是暂时的。”蓝可杰告诉正帮可茹织着毛衣的母亲。
  一旁的可茹感动的抬起眼盯着可杰,可杰也回望自己的姊姊。
  “听说是为了姊姊的事才下的决定。”可杰双眼闪闪发亮,“而且,我还听说禹文每天拚了命似的猛工作,三更半夜的经过翔禹或环禹,经常都可看到明亮的大灯亮着呢!还有,听他们的员工说,禹文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活像才生过一场大病的人。”
  “怎么会这样?”蓝太太不忍,关切的问可杰。
  “我怎么知道!不过,据可靠的消息来源,可能是他为了不让自己有空闲的时间思念他失踪多日的妻子。”蓝可杰说完,等待可茹的反应。
  可茹的心抽痛着,而脸上尽是一片面无表情,她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杂志后,若无其事的道别母亲,想回到那躲着柏禹文的小屋。
  她成功的躲过他,却不成功的日日夜夜思念他,无论她怎么的喝阻自己不要想他,皆是徒劳无功,只有日复一日的失眠、日复一日的消瘦又消瘦,看得可杰和蓝太太心疼不已,好几次可杰就差点告诉柏禹文可茹的消息。
  可茹回到小木屋时,竟控制不住自己的绕到翔禹,当她仰头望去时,泪水不禁滑落了。
  飞翔企业大楼。她含泪喃喃念着,泪水滑得愈凶,她用手背怎么擦拭也拭不完。
  何苦呢?禹文!何苦呢?
  可茹在寒冷的星空下,伴着柏禹文到天亮,才悄然离去,一等自己回到小木屋时,可茹整个人都虚脱了,颓然的跌坐地板上,痛苦的将脸埋进双掌里,泪静悄悄的从湿润的眼眸里滑落

  第九章

  两年后。
  柏瑷琳穿著法国现正流行的时髦衣饰,在一群人的背后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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