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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毛盾天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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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盾苦笑道:“大小姐,我只是想送来干柴而己!”

    “把它放在门口!”

    “我可以帮你生火。”

    “不必!我自己会生。”

    毛盾只好无奈地放下干柴,还在犹豫是否收回那踏进屋内的右脚,那女子已喝道:“让开,不准进来。”

    “小姐,这是我的房子”

    “都一样,只要我在,谁也不准进来!”

    毛盾只好无奈地退出门外,为了追求成功,他还是笑着道:“我替你看门,你大可安心休息。”

    “看到你,我就不能安心。”

    毛盾闻言干笑道:“下着大雨,你叫我躲到哪里去?这样好了,你将眼睛闭上,当作没我这个人。”

    “神精病!”

    那女子骂着骂着却忍不住笑了。

    她懒得再应付毛盾,偷偷把干柴抓来,取出火折子,将柴火引燃。衣衫经过烘烤,干爽多了,心情也随之放松许多。

    这一折腾,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女子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少了毛盾的鬼叫声,倒觉得怪怪的。

    这小子怎么会没声音了?

    那女子疑惑地到门口探瞧,这才发现他靠在墙角,四肢松软地睡着了,大概是劳累一天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看见毛盾光着上身,那女子于心不忍地想找衣衫替他盖上。

    但刚跨出一步,立即又缩回来。

    他们毕竟不熟,若他起来发现自己替他盖衣服,以他方才那色眯眯的眼神,难保不想歪了。

    何况他衣服仍湿淋淋地挂在梁上,怎么盖身子?

    她只好作罢,退回火堆旁。

    坐不了多久,还是担心毛盾可能着凉,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她突然尖叫,急叫:“怎么了?怎么了?”

    毛盾一着急已撞进门内,着急看着屋角蹦蹦乱跳的美人。

    “有老鼠啊!”

    “在哪里?在哪里?”

    毛盾急得四下乱找,就是没见到半只老鼠:“太可恶了!竞敢侵犯神殿,抓到了,准烤着吃!”

    他不停拔向草堆,认真找寻着。

    那女子瞧得暗地里偷笑,却仍装出害怕的模样:“什么庙嘛,简直鼠辈横行!”

    毛盾干笑道:“姑娘误会啦!横行的是老鼠不是我啊。我看这样好了,不如我留在里头替你赶老鼠,免得它骚扰你。”

    那女子已不大在意他是否留在屋内,毕竟自己衣衫已干,手中还握有利器,随时可防止他乱来。

    遂冷声道:“坐在门角,不准靠近!”

    “行!只要能进门,做什么都行。”

    “少贫嘴,不准多说话!”

    “行!不说不说,用看的”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他想到万一她也不准他张开眼睛,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吗?遂赶紧住口,在屋角坐下,正巧跟她面对面,足可瞧个够。

    “自己不会生火,不穿衣服成何体统!”那女子冷斥。

    毛盾干笑着连连称是,也抓来木柴准备生火,这才发现火折子不在身边,而衣服里的东西也全湿了。

    他干笑着正想求助,那女子已将一根燃着的木棒挑飞了过来,得以让他生火。

    毛盾频频道谢:“你真好,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少肉麻了!”

    那女子也瞪他一眼便懒得再理他,别过头去,免得看了心烦。

    毛盾也不灰心,先把柴堆引燃,认真地烤起湿衣服。

    但一想到美人,他就忍不住偷偷地瞄着对方,正面无法欣赏侧面也行。那挺尖鼻子是中原少见。再加上一闭着也笑,张着也笑意淡生的迷人嘴唇,她实在是个开朗迷人的美人儿,可谓国色天香的尤物。

    毛盾想起方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禁心荡神迷,如痴如醉起来。

    那女子似乎也有了感应,偷偷瞄了过来。

    却接触到毛盾痴迷的眼神,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

    幸好火光掩去她不少红晕,否则有她糗的了。

    柴火弱了又加,天色渐渐黑暗,毛盾的肚子已咕噜噜叫,他说道:“饿了吗?我替你弄点吃的。”

    “不必!我自己有。”

    那女子已恢复英豪气息,起身自马鞍皮袋里抓出一包东西,打开乃是干粮,她抓起一块咬在口中,瞄了毛盾一眼,丢来一块。

    “吃吧!算是我换你的柴火。”

    毛盾不料会得到佳人的赏赐,连连称谢,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进食中的气氛似乎较为融洽,女子问道:“你是谁?”

    “毛盾。”

    “你才矛盾!”那女子一瞪眼:“不说就算了!”

    “我真的叫毛盾,毛笔的毛,盾牌的盾。”

    “呃”那女子忍不住笑道:“哪有人取这么怪的名字?”

    “没办法,名字又不是我取的。”毛盾笑道:“不过,说实在的,我蛮喜欢这个名字的。”

    “怪人才会喜欢!”那女子斥笑道:“矛矛盾盾的,一辈子都在矛盾。”

    其实她不太排斥,甚至越念越顺口了。

    毛盾反问道:“你呢?”

    “呃姓段,叫段君来。”

    “何日君再来的君来?”毛盾怪笑道:“你的名字也不见得多高明。”

    “总比毛毛虫好听!”

    段君来瞪了几眼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好像不是中原人?”毛盾问道:“长相怪异,行动怪异,还骑着马到处乱跑乱跑的?”

    段君来似乎是突然惊觉到什么,刹住笑声,冷冷道:“我是哪里人,你管不着!你又是哪里人?”

    “这里人。”

    “胡说!你根本也刚来此不久。”段君来冷冷道:“我看你是金武堂的手下,上次明明跟他们同行去打猎!”

    “误会啦!我真的是这里人,上次是巧合罢了。”

    “巧合?这里是茅山,你是茅山弟子?”段君来斥道:“听说茅山派早已亡,你会是”

    毛盾忽然意识到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自己该承认吗?

    思量过后,他决定保留,道:“我要重整茅山,算不算茅山派?我一直就是住在这里的。”

    “凭你?”段君来看了他几眼又看看屋顶,戏笑道:“铺铺茅草已是很了不起,也想开山立派,你真会做梦!”

    “你把我看得那么差?”

    段君来还是以笑声回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又冷冷地问道:“你的事我才懒得管,你如此献殷勤,还色眯眯望着我,目的何在?”

    “追你啊!”

    “追我?”段君来一愣。

    “不错!”毛盾含笑点头道:“一看到你,我就深深地被你的花容月貌所吸引,你的气度是如此迷人,你的身躯更是扣人心弦”

    “住口!”段君来听得面红耳赤:“你是做梦还是在演戏?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你不恶心吗?“

    “不恶心,我是真心的!自从我们在雨中扭打相拥之后,我已被你迷住。严格说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

    “住口!”

    段君来经他一提,恼羞成怒,一把火炭挑丢过来,吓得毛盾跳起闪避,什么甜言蜜语全忘了,只顾拍打衣上的火星。

    段君来这才笑道:“乱说话,迟早烧死你!”

    想起那场打斗,自己多少吃了大亏,她不禁心头怦怦乱跳,她极力保持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毛盾清理完火花,不敢再说过于肉麻的话,见段君来猛咬着饼,他也学样猛吃,但二人一对眼,又各自忍不住笑起来。

    段君来立即止住笑意:“你最好打消念头,我根本看不上你,别自作多情了。”

    “为什么?我武功不差,人品也不错。”他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一定是我几天没剃胡子,蓬头乱发,有失风度。”

    他立即抓起随身小刀:“我现在就剃掉它,保证不让你失望!”

    他认真剃了起来,要恢复昔日自以为帅气的容貌。

    毛盾剃掉胡须之后,虽然显露出实在不差的容貌,但段君来一想到他的轻浮及流气,更感到恶心。

    “滚远一点,恶心死了!”

    她这次是很认真的。

    毛盾当下轻轻一叹:“不喜欢我剃胡子,早说嘛!我剃了你又后悔?不论如何,我追你是追定了,天涯海角,永不变心!”

    看毛盾一脸认真的模样,那轻浮气息一扫而空,段君来登时茫然了,也说不出对他是否有好感。

    “镇定!不为所动才是!”

    她下决心不再受毛盾影响,遂盘坐下来,借调息来屏除杂念。

    毛盾唱了一阵独角戏眼看没人搭理,他也渐感无聊了。

    看看对方似乎睡着了,他也学样打坐起来了,渐渐地他进入了另一种境界,那装模作样的神情不见了,恢复原有的纯真面貌。

    可惜段君来未再睁开眼睛。

    至于毛盾,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真喜欢还是为追求而追求,他只觉得段君来深深吸引着他,他已决心要追到手。

    但段君来却极力排斥,这将有何种结局呢?

    炭火已残。

    夜更深。

    雨似乎渐渐小了

    终于

    天已破晓,雨已停。

    清爽的清晨空气让段君来的心神为之一振。

    她走出大门,深深呼吸着,远山一片翠绿,雨露凝结草尖,小鸟轻鸣,多么令人舒畅的早晨。

    “该走了”

    稍作运动后的段君来忽然想起毛盾,等他醒来,未免又是一番纠缠,倒不如现在快快走人。

    想定之后,她进入屋内,小心翼翼地牵出红马。

    在经过熟睡的毛盾的旁边,她不禁轻叹,现在的毛盾看来犹如三岁小孩子般纯真,几乎任何有母性天性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帮他盖上被子。

    幸好此时没有棉被在旁。

    她走出大门,想上马,又想距离太近惊醒毛盾,只好慢慢牵着马走。

    不知怎么,在漫步之际,昨日情景竟一一浮现,且清淅非常,尤其是毛盾种种的表情与笑容,总觉得像个老朋友似的,心里不禁泛起依依之情。

    轻轻一叹,走了二十余丈,她跨身上马,渐渐迈开大步,最后策马狂奔,像要甩掉这一切,很快消失无踪了。

    毛盾呢?

    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向佳人嘘寒问暖,可是人不见了。

    “不够意思,对她那么好,说溜就溜!”

    他抱怨一阵,最后还是决定追求到底。

    反正武当千心扬言还要再来寻仇,自己留着无异是自讨苦吃,倒不如去追段君来,将来生个好儿子。

    毛盾找了一百个理由支持自己的决定,于是赶紧收拾妥当,顺着马蹄印追了下去。

    还好刚下过雨,泥地松软,马蹄印很清楚,他追起来并不费力。

    段君来似乎往城镇行去。

    毛盾追了一阵,已出了山区。

    突然间,官道上马蹄印多得不计其数,他叹息了一声,本想放弃,但肚子也饿了,不如到镇上瞧瞧,或许会碰上了。

    他先往右边官道,那是往平江小路的路线。

    走了半里过后,毛盾又有了新发现。

    原来那红马高壮,蹄印也特别大,总在泥地上留下又深又大的痕迹,毛盾细一看,仍分辨得出来。

    发现并未跟丢,他欣喜万分,于是加紧脚步追向平江镇,也不愿耽搁,买了干粮,边走边吃,又追出小镇。

    直到黄昏。

    毛盾一连追踪了近百里,就快抵达濮阳城,那蹄印却往附近的山区弯去,他也就跟追了过去。

    他以为必定可以找到段君来的行踪,但在山区逛了一阵,蹄印已乱,根本不像在赶路。

    他攀过一座小山坡,赫然发现红马在一片草原吃草,段君来却不见踪影。

    她在附近扎营吗?

    毛盾决定捉弄她,遂蹑手蹑脚四处找寻。

    可惜绕了大半圈,什么鬼影也没见着,他不得不放弃吓人的念头,改为喊叫道:“段姑娘我来啦!出来见个面好吗?”

    吼了大半天,什么回音也没有。

    倒是红马发现有人,惊慌想逃,几步后又发现是毛盾,倒未再乱撞,只是轻轻嘶叫,大约是说主人不在。

    “真的不在?”

    毛盾检视马匹,发现除了马鞍之外,一切东西皆已取走。

    “你家小姐进城了?”

    红马还是嘶叫,搞不懂什么意思。

    毛盾本想用摄魂术,但想想还作罢了,反正此山距濮阳城不远,赶去瞧瞧,就算没人,吃顿晚餐再回来也不迟。

    于是他调头往濮阳城寻去。

    此城繁华热闹,车水马龙,人潮如织。

    毛盾头大了,如此繁华街头,如何找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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