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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传鬼说:鬼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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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了,在我向树后看去的时候——“啪”一个树枝掉了下来,一场虚惊。


    树后什么也没有,我抬头看见离我不远的明的背影,和站在黑暗中的三个身影。


    “明,你去哪里?”我看见明一直在向前走。


    我小跑了起来,踏着树叶咋咋作响。身后是宏翼他们跟着。


    明的身影闪闪烁烁,总是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仿佛触手可及,但总是追不上他。


    黑暗像是有形的实体。隔在我们中间。明在我前方消失不见,在我回头的时候,身后也没有了人影。操场像是一面白秃秃的镜子。


    而我呢?处在树影的怀抱里,像是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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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站在树丛中的我,并不见惊慌。我甚至也不去猜想他们到哪里去了,操场就在身边,要离开也易如反掌。


    可是在寒风中,树叶飘忽落低的静谧中,我总是觉得有人在游荡,向是要跟我说些什么一样,会是白卓吗?


    那个教我们念法华经的朋友,那个失踪了很久的朋友。


    文殊师利、导师何故、眉间白毫、大光普照。雨曼陀罗、曼殊沙华、栴檀香风,悦可众心。我默默在心中念起了法华经。


    一片澄明。


    我看见坐在长凳上似乎有两个人影,低沉的声音还在,但也不像是从长凳那里传来。


    我轻轻的朝那里走去。


    他们像是在谈着什么,但是声音却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轻轻的走,不愿意惊动了他们。在我离他们还有3米的时候,我感觉到他们扭头在看我,停止了说话。


    空中的声音也跟着消失,旋即安静了下来,风吹着树叶沙沙的响。


    我没有再向前踏一步,我仿佛感到有目光从黑暗中透过来,那目光不是冰冷的,是宁静的,甚至是幽怨的。


    他们幽怨的看着我。


    没一会,他们消失了,浮现在长凳上的暗影消失了,声音也消失了。


    我走了过去,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脑袋里空空如也,几乎什么念头也没有,被这一片寂静所震慑。也不害怕,仿佛和这所有的树木共着呼吸。


    长凳下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裤脚,他并不用力。


    我低头向下看,几条木板将长凳下空出来的地方钉住了。里面有什么东西看不清。


    我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


    我用尽全力,弄断了一条木板。将手伸了进去。


    冰冷的触觉,像是摸到了一根光滑的棍子。我拉着它向外拖。


    透过树梢琐碎的月光,我看清楚是斧头。


    一把斧头,上面似乎还有乌黑的痕迹。


    相信是血。


    我转身坐了下来。


    如此的平静。


    就这样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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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阳光穿透树叶照到我身上的时候,露水已经把外套打湿,头发上也是。脚低一片冰冷,感到异常的寒冷。


    昨天晚上像是一个遥远的梦。


    我并没有担心明他们。


    径直向寝室走去,那把斧头被我藏在了外套里,沉甸甸的,上面铭刻着的是生命。


    回到寝室的时候,推开门,宏翼,志强笑吟吟的看着我,明在洗头,他们俩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大概刚洗过的,“就等你了!”宏翼笑着说,“看那边!”


    我朝他眼角提示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段很粗的麻绳。


    我从衣服里拿出斧头,志强接了过去,“好家伙!”


    宏翼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在哪里找到它的?”


    明也看了一眼,又去洗他的头去了。


    安静了一会,明坐了下来。我喝了一杯热茶,一股暖流从嘴到心,它在慢慢启发我的思维,我像是一直没有从梦境里走出来一样大脑麻痹。


    小飞抱着猫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奶瓶。


    “你们回来了!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吧!”小飞问。


    “它这么大了,你还喂它喝奶呀!我真是服了你!”宏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说起了黑猫。


    小飞白了他一眼,辩解道:“它还小嘛!”小猫很配合的喵喵叫了两声。看着他们的笑脸,我想起了以前那段惊恐的日子。


    如履薄冰的日子。不过那个时候,没有笑容,却有老大和风。


    用两个生命换来笑容,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更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我们还能笑多久。


    “说正经的,清树,你怎么发现它的?”


    明看着我说,“我先一直跟着你,然后你不见了,我坐到了长凳上,下面有人拉我的裤脚,然后我把长凳下面的木板弄断了一根,就找到它了!”


    话音刚落,宏翼马上接口道:“你哪有我和志强离奇?”他看看志强,像是在炫耀什么高兴的事情,“当时呀,我看见身边有4个人,吓得我话都不敢说,又看见你一直在向前跑,我就在后面跟着,可是你跟不见了,我心一急,就对着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志强的人说,‘怎么不见了’,他说:”在那里!‘然后他就跑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辨认是不是志强,我也跟着跑,听到身边还有个人就放安了心,然后跑着跑着,脚被绊了一下,低头看见有一段绳子,我向外拉,原来它藏在一大堆枯木里,平时还真难被发现,因为它看起来跟枯木没什么两样!然后耳边就是志强在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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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凶手作案的工具。”明说,“只是我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总是觉得他们带我去哪里应该还有什么的。”


    他们一定是惨死在斧头下的冤魂,他们指引着我们发现凶器,他们可能日夜游荡在那里。


    “我看见前面的人影,然后就去追,罗盘转个不停,但是也不怎么害怕就跟了上去,到操场下坡的那段楼梯的时候,前面的人不见了,罗盘就不转了,我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我总是觉得那里有东西!”明的那两条浓眉又拧在一起,深思起来。


    “怪不得当时警察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们肯定认为凶手要逃跑一定把凶器带出了学校,其实它藏在了操场,不过他藏得还真是周密!”宏翼似乎还很称赞。


    “就是,不过我们找到了凶器有什么用呢?”志强问。


    这也正是我思考的问题。它是夏元使用的凶器吗?斧头和麻绳我总是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在哪里呢?


    “今天晚上我们再去!”明冷不丁的说,语气相当的镇定。


    可是晚上我们不能去,因为晚上有课。


    于是我们定在了周五的晚上。


    我们还是自信满满的认为会像那天晚上一样顺利。


    这次我们大错特错了。


    白天,我和志强去看了操场阶梯那边,从操场经过阶梯就是我们学校的体育馆了。这一块空地立着几个健身用的单架,操场上的树枝遮掩过来。如果是夏天,这里是避暑胜地呀。但是到冬天,就只是冷清了。


    地上躺着几片纸,和两个塑料罐。其他的就是湿的沙和树叶。


    没什么蹊跷的地方。


    但是我们发现了斧头和麻绳,明又被引到这里,这里应该会有什么和凶手直接相关呀。


    志强拉着我,说:“走吧,晚上再说吧!”


    我点点头,跟着离开了。


    依然还是我们四个人,依然还是皓月当空,不同的是水泥映射着月色泛着银白的光,而是这里湿的沙黑得更加的厚重,像是沼泽。


    晚上10点,我们鱼贯而行通过12节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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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彼此之间隔得很近,在没来之前,我们就约定要保持这样的距离。明在最前,然后是宏翼,再是志强,最后是我。


    有上自习上得比较晚的,匆匆走过。往这里走,是他们回寝室的捷径。不过他们也不忘回头看我们一眼。我可以想象他们的表情,这些人怎么这么晚还在锻炼!


    的确,摸着冰冷的铁管,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我也觉得滑稽。


    在10点半左右吧,这里就没有多少人了。明还拿着罗盘,只是它一动也没有动。


    我知道现在我们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看不到远方的寝室,因为我们在操场的下面。可以看见的就是操场周围的树此刻显得异常的高大。


    不断的有树叶掉下来。没什么风,就是很冷。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冷?”宏翼抱怨道,他在不停的搓手。


    “嘘”,志强做了一个手势,此刻我们站成了一个圈。


    絮絮叨叨的声音又出现了,是两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忽左忽右,忽高忽低,我们四处张望,寻觅声音的来源。


    他们的出现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恐慌,而是符合我们希望的那样。


    明伸手一指,我们顺着方向看过去。


    有两人站在了操场周围的一段铁栅栏边,他们在我们的上面,像是在俯瞰我们。月光下似两个剪纸。


    我在仔细辨别他们在说些什么,明低头看着罗盘,我知道它一定在飞速的转着。


    没有预兆的一阵风,很急的一阵风,声音立刻消失不见,连同那两个人影。


    这只是在一眨眼的工夫。我的心剧烈跳动的起来,为什么我开始害怕了,完全不同于那天晚上的静谧呢?


    心扑扑的跳。


    再等我抬头看去的时候,那个栅栏边赫然出现了一个人,他没有说话,只是他在沿着栅栏走了过来。


    黑暗逼迫着我的神经。在他经过树的阴影的时候,他像是完全溶入了黑暗。下阶梯的时候,他又出现。


    一步一步的,我们四个人都朝着那个方向。


    恐惧升腾了起来。因为我发现除了枯树叶的摩擦声外,还有一种声音让我如此的熟悉,那沉闷的是——是皮鞋。恐惧揪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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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明,还没有等我说话。


    我听见志强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让你来不及思考。


    原来理智这么不堪一击,迅速的土崩瓦解。我的惊慌在藐视我的理智。


    在宏翼的肩上伸出一只手,他的背后依旧是黑暗。阴冷从四面八风涌的过来,我几乎觉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明的一声叫喊冲击着耳膜,他在提醒我这一刻的真实存在,他喊道:“快跑!”


    在我转身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看到了明拉起宏翼的手。


    耳边有气息,是志强。后面的脚步声应该是明和宏翼吧。


    我们沿着空地朝体育馆那边冲去,在月色下像几只受惊吓的动物在仓皇的逃窜。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来?


    疲倦感将意识又拉了回来,我停了下来,一路的狂奔似乎让血液全部集中到脸上来。他们也都慢慢的停了下来。


    好一会儿,我听见志强对宏翼说:“你没有事吧?”


    回头看宏翼,他脸色苍白,站着一动也不动了。明过去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他还是固执的一动不动,他的嘴唇在发抖,“宏翼,你怎么了?”我也围了过去。


    我看着他的脸,在黑暗中不见他真切的表情,只是他的眼睛木然地看着远方。“宏翼!”志强在叫他。


    我承认刚刚的那一幕着实骇人,但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见宏翼如此的害怕过。


    “宏翼,我们回家,好吗?”明说。


    “他,他……”宏翼的声音显得虚弱,气若游丝般的,“他怎么了,他已经不见了!”志强说。


    “他还跟着我,不,不,不你不要过来!”宏翼惊恐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向后退。


    可是他的前面是志强呀,“宏翼?”志强摇他的肩膀。“不,你不要抓我。”宏翼猛的挥舞着双臂,不让我们靠近他。


    “不要,不要!”宏翼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他的脸已经扭曲,眼睛里满是惊恐,大口呼吸着。


    “宏翼!”明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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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转个不停,明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宏翼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我的木鱼呢?我摸摸的口袋,可是没有。


    该不会是刚刚跑掉了吧?恐惧升了上来。我看见宏翼的鼻子已经在流血了,我想起在同样月色的夜晚,“碰”猛的撞到玻璃上的白卓,鼻血喷溅了出来,顺着玻璃往下流。


    心象被抽空了一样,呼吸困难。我仿佛又看到他的生命象白卓一样会被慢慢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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