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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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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两人淫秽的纠缠及欲望的娇豔,让那除了足够高便没什麽可取之处的山顶顿时升级为一座风光无限的空中花园。只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另一个身著盔甲,盔甲下还高高隆起一团的同性紧紧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艰难地弯著腰但又时不时注意著肚子受压的程度,只好用巨剑抵著地面来支撑自己像面条一样软绵绵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从後面绕上来的手将沈重的盔甲下摆掀开,从一片阴影里隐约可见那抹暧昧到极致的嫣红正受著对方不知疲倦的爱抚。这幅画面让路过的风也驻足,好奇地观看,就连往西边坠下的太阳也好似要重新升上来,窥视这不同凡响、春意盎然的热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阳刚的脸上全是细细的汗,嘴唇咬得发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恼著身後的野兽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缠。受尽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恶劣地摁进肉缝里,徐徐荡漾在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春潮间。那颗挺立的乳珠一脸灿烂,明显倍受摧残,就算暂时被冷落在一边也自娱自乐地战栗著满身肉感。
  塔克斯与男人想得到他的执念奋力搏斗,才勉强挣扎出一只能够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体先是负隅顽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彻底摆平,那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浊的淫泡似乎在催促迟迟不猥亵它的手指。
  “你湿了。”卡萨尔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这个不争的事实,下一秒又为那些争宠的媚肉,不知先照顾谁而焦头烂额。“你真热情,宝贝,不过吃不吃得到我的棒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闻,男人扭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眸带水光,意识微有些朦胧的样子根本不成威胁,倒是卡萨尔淫威浩荡地重新封住他上面的嘴野蛮地啃咬不停,同时也让他下面的小嘴享受著手指狂烈的奸淫。
  “唔唔”被堵住嘴的塔克斯无助地摇晃著头,一睁眼就看见无数条交织的彩虹,七彩缤纷好不炫目。下面是男人越发失控的搅弄充斥著花穴里的各个角度,耳边是淫糜的水声富有高亢、另类的节奏。他不由也跟著激动起来,淫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哗哗地在腿间直流,如同在云端行走的漂浮感蒙蔽了他与身俱来的骄傲和透彻,同时又恐惧著,生怕腹中的胎儿因为自己兴奋过度而有所闪失。
  随著情动越渐渐醇厚,塔克斯越发无力,腿软得拾不起,见状卡萨尔将他撑住,转移到不远处一块凸起的岩石,再让对方坐在腿间,背靠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两人都轻松很多,尽管热情高涨不必再分心了。
  由於前戏丰盛,男人的花穴早就软化得差不多,水淋淋的格外稚嫩。卡萨尔这才弹出隐忍已久的肉棒打在蠕动著的穴口上。塔克斯似乎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深入,身体颤抖得厉害,那被蓄势待发的分身抵著的骚穴更是馅媚地大开大合,主动咬住硕大的龟头,像饿了几百年似的拼命往里拖。
  ‘啪’,一掌拍在男人结实的臀瓣上,引起门户好一阵战战兢兢的收缩,卡萨尔倾身舔了舔他红红的耳根揶揄著:“真饥渴,还主动吸我来著,难道你男人没教你该怎麽伺候疼爱你的大爷麽?”
  塔克斯:“”尽管他讨厌这个样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托著腹底的手始终不敢离开,仿佛一拿走,浑圆的肚子就会砸在地上,一群没发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会三三两两地迸出来,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却无法克服浓烈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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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双龙入洞雷H

  面前就是悬崖,很高,有俯视众生的味道,也有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
  剥下来的褥裤,随手丢掉,被风吹得发冷的下体,有预谋地战栗。
  花穴深处痒得发麻,胀得发痛,有些无法忍受那人慢条斯理的龌龊。早知道久违的性爱竟这般难磨,也就早早将所有的诱因毫不留情地扼杀了。
  每根神经皆被拉扯到极限,轻轻一触就会断裂。体内充斥著沸腾的热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红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并在强烈的快感中不断升级,渐渐形成可怕的黑洞,就连藏得最深的灵魂也无法逃脱。
  塔克斯战栗著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合拢的双腿,颤抖著的身体时不时地跳动,关节绷得咯咯直响,加上茫然又无助的表情构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卡萨尔侧头注意著他的反应,偶尔揶揄地瞄一眼他翘著的东西,再用指头弹上一弹,让它越发坚挺更为养眼。
  在慢得叫人疯狂的节奏里,将龟头摁入拥挤而柔软的肉缝中,抵著尽头上那颗饱满的乳珠,轻柔地晃动著,比蜻蜓点水还要轻描淡写,又是比舔犊情深还要无尽温柔。壮硕的阴茎在两片湿热的唇瓣间借著那甜美的水润轻轻滑动,坚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肉珠并带出几不可闻的小小水声,在越发契合的惬意里将那些涌起褶皱的媚肉触得更紧更重,再意有所指地点上微启的小孔,并挑弄著穴口边缘上的丝丝颤抖,或者戳进去一点前後小幅度蹭动直到教会那张小嘴如何主动吞吐,同时理所当然地搅弄著其中渐渐增多的情色浓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夹动,并不断往前蹭,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有石沙滚落悬崖,触目惊心的险象环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体相连的姿势互相交换了位置。
  而仍旧沈溺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给吓了一跳,忙攀紧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鱼,卡萨尔嘴角挂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肉感十足的屁股,还嫌温存得不够恶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与男人面对面地做著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觉很不习惯,而且碍事的肚子决不允许两人紧贴著蠢蠢欲动。卡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见情人的脸以及那高潮的样子,“坚持一会,我只做一次。”
  一张不舒服的床会让性爱的愉悦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来就是吃亏的一方更没理由要受这样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体贴的言语还有那在眼睑下轻轻煽动的柔情让他无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个月圆之夜里那战胜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觉。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恋爱心情以及‘以後对他好点’的想法便尽数夭折。本来被狠狠分开腿的瞬间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觉,被握住分身时他还吐了口气心想那个笨蛋终於发现了开启他高潮的钥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後慢慢弯曲插进隔壁的洞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骚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著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龟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肉穴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著,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肉穴里居然含著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肉棒故意蹭来蹭去,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洞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著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穴的两根大家夥你来我往地摩擦著,一起感受著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著,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著,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具做著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著,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著的花穴却想要背叛,吃著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体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洞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著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淫雨霏霏的花穴湿得别有一番淫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蟒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奸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射在自己洞里的感觉?”说著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穴口和穴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液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他失声叫喊著,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著,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於彼此的呼吸,响应著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性爱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於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插在地上的巨剑,於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著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著淡绿色液体的脏腑,这些家夥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蟒,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後。”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穴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穴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著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子宫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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