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辣妹(爱笑的女孩) 作者:湿了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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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做爱好不好?”
“不要!”
“哟!不听哥哥的话?”
“你又不只是纯哥哥。”
“怎么?我是可以反抗的哥哥?”
她嘻嘻笑着不回答。
当她的哥哥,不是哥哥,不只是哥哥,到底哪个才是她心里头的想法呢?到底哪个才会对我们比较好呢?
“哎呀!讨厌!又胖了两公斤。”
这是她的梦,还是我的梦?
“哈哈!哥哥胖了五公斤。”
不会错的,是她的梦。
人物介绍
小张第一个上辣妹的男人。
良良我。第二个上辣妹的男人。
正明辣妹的发夫。第三个上辣妹的男人。
我爱辣妹(续) (九)
这可以算是小雯带来的东西里,最让我摸不着头绪的一样了。好粗好长的一条麻绳,中间还绑着一条红带子。
“你要哥哥陪你拔河呀?”
没错,就是拔河用的绳子,小学生都认得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呢?
小雯可爱地摇摇头。
“张姊姊说,你可能会喜欢这个。”
“那个张姊姊?她又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说我喜欢拔河?”
“不是拔河啦!是紧缚。”
“紧缚?”鹦鹉学语般地跟着讲了这两个字,其实我并没有意会到是那个紧缚。
“就是紧紧地绑起来的意思。”
听了小雯的解释,我一下子全搞懂了。连为什么那个张姊姊会这么说也搞懂了,乱出这种馊主意,看来是个顽皮的角色。
“你把情人节那天我们玩强暴的事情跟她讲了?”
“嗯。”小雯天真地点点头,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把我们的房事跑去跟别人讲啊?”
“啊!呵呵!”她企图以傻笑来赖过去。
“要不要我把你的小穴有多紧跟同事说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抓住了她,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
“不要。”她摇摇头,然后全身缩起来猛笑。
“要不要我把你的局部特徵在网路上公开呀?”
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够摇头,勒她只要一只手就够了,另一只手当然就用来搔痒。
“下次不敢了。”
她讨饶的时候,我已经放开她很久了,换句话说就是她喘了很久,而我正瞧着那条麻绳。
“张姊姊教你拿这种绳子啊?”
“没有。绳子还有什么差别吗?”
很显然,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贫乏得吓人。我拿起那条大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
“重不重?”
这不太像是某种性姿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紧缚不是这样玩的。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还取笑人家。”
我笑着拿下麻绳,摸了摸她的头。“真想玩?”
“嗯。只要哥哥喜欢。”
她的温驯激发了我的兽欲,偶而来点不一样的也不坏。
“别用这个拔河的傢伙了。看哥哥的。”
我拿出了几条童军绳,小雯也好奇地看着,看到那些绳子,她却以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我。
“哥哥你随时都准备紧缚啊?”
“啥?”
“你是不是常常拿这个紧缚嫂嫂?”
“想到哪里去了!这是童军绳,不是紧缚用的耶”
“那为什么要用这个?”
我又把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喜欢这个吗?”
她无力地垂着头。
“我明白了。”
脱去她的衣服后,我先拿一条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额外留了长长的一截随时可以固定在什么地方。另外一条绑住她的胸部,让乳房特别突出,同一时间她的乳头也已经突起来了。然后我又拿了一条童军绳把她的脚绑在一起,想一想发现这样可能会干不到,又拆掉。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美女紧缚起来吗?”
看到我的招牌淫笑,刚刚还无怨无悔的小雯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顾左右而言他:“人家才不是什么美女呢!”
“因为男人有时候为了饱逞兽欲,要做些女孩子无法忍受的事情。”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比如说,性虐待,拍裸照”
“拍裸照?!”她惊叫起来。
“你好像很有兴趣?”
“不是!不要!”
“放心。拍了裸照拿去给别人洗会被别人给看光,哥哥舍不得”
她才吐了口长气,就看到我拿了V8出来。
“所以哥哥用这个。”
“嗯哥哥不要啦”
软语哀求的声音愈来愈小,是因为认命了还是因为我的攻击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一手要操作V8,只剩下一只手就不太容易拘束住她了,幸好她也不怎么抵抗。我两脚跨在她的大腿上,空闲的那只手就挖弄着她的小穴,眼睛只能透过V8吃冰淇淋,连镜头都快要脱窗了。后来我又觉得场面不够浩大,就把演员撤出摄影棚,开始摁铃召唤临时演员。果然,没有多久,海军健儿本着军民一家的高尚情操,赶来支援本片的演出。水漫金山寺杀青,又拍了一齣红豆记。背景是靠绳索撑出来的,未免有些不够紮实,不过担任女主角的红豆姊妹花倒是真材实料地娇艳可口,演技生动活泼,同时音效也是一等一的。
两部片子拍下来,小雯已经软绵绵了,慵懒地倚着一旁的棉被堆躺着,起了雾的明眸凝视着我。
“接下来还要性虐待呢!”
她彷彿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次好不好?哥哥”
“这样子就求饶啦?真没骨气。”
“人家连骨头都软掉了,还说骨气呢!”
“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虐待你,你才会欲死欲仙。”
“坏!”
这句话我解释成她已经放弃挣扎同意让我为所欲为了,於是就下床开始准备。
“哥性虐待是要干什么啊?”
看吧!不同意还问这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
“就像是拿皮鞭打”
“什么?!不要打我!”
“我也舍不得打你呀!三角木马又不好找,那就”
小雯低着头,小小声地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皮鞭可能还比较好”
这时候我已经拿着道具回来了,听见她的话,忍着笑不去理她,只是把手上的东西亮给她看。
“滴蜡。”
“会痛的。”
“不痛哪叫虐待?”
“会烧伤的。”
“我是拿蜡烛的油滴你,又不是拿烛火烧你。”
“可不可以不要?”
“那我去找三角木马喽!”
“嗯”她摇着头撒起娇来。
“嗯”我也摇着头,然后一下子就弯下腰把她吻住。这一吻吻得好长,所以当我站直了的时候,小雯只能够大口地喘着气,我就毫不客气地拉起她手上的绳子绑在床头上。
点燃蜡烛,故意在她脸上晃呀晃的,她惊恐地转头回避,不过被自己的手臂给卡住了,要躲也没多少空间。我还是不敢贸然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所以选择了晶莹的玉腕。蜡油滴下来的时刻是无法估计的,她又躲着烛火不敢看,所以完全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遭到袭击的。
“啊”她全身的肌肤都颤抖着。
“怎么样?舒不舒服?”
“怎么可能会舒服!”
她嘟着嘴,瞪着我。
“很痛吗?”
“当然很痛啊!”
“现在还是很痛吗?”
“啊?”
真正难忍的剧痛也就只有那一瞬间,要是还痛得厉害,她哪来的力气跟我吵?
(湿了耶:请大家别看了这句话就放心地拿女朋友试招,忍得住痛并不表示皮肤不会被灼伤。)
“现在还是非常痛吗?”我重眩宋业奈侍猓卮鸬纳敉蝗痪托×恕
“火辣辣的。”
“跟开苞比哪个痛?”
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讨厌!不要乱比。”
“哥哥要让你重温旧梦喽”
高举着蜡烛的我大声地宣告,小雯却轻轻啐骂着:“乱讲话!”
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声中,她痛得连眼泪都挤出来了,身体激动地摇摆着,缀着红花的雪峰也眩目地振荡着。渐渐地我把目标向下移动,在肚脐旁边滴了一圈以后,停在草原的上方。
我也不理小雯,只是盯着那个鲜红的部位吞口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的哀求声:“哥哥,那里不行!千万不要滴那里!”
我听了十分愉快,就兴高采烈地朝着花园滴下去。
“哇!哇!”下半身没有被绑住的她几乎是跳了起来。
“哥哥不要再滴了。呜好痛喔”
真把她搞哭了,这可不好玩。我连忙拿面纸帮她擦去蜡油,请出舌头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猫叫为止。
我拨了拨她的头发,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
“还痛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以后还敢不敢说要玩紧缚、玩性虐待?”
她摇摇头。
“那就进行下一个项目吧!”
“什什么?!”
“以后是以后,我可没说这次要放过你啊!”
“可是,人家已经受不了。”
“喔?”我很有兴趣地追着问:“急着想被插了吗?”
“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浣肠。这没有滴蜡那么痛吧?”
“很难受耶”
“性虐待要挑不痛的,还要挑不难受的,哪那么好命?”
她不说话了。
这种程度的反弹让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性虐待里头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么不同,浣肠最难耐的不是肚子的绞痛,而是羞耻,美少女被大男人观赏排泄动作的羞耻。
我先把她的手从床头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液,我装了一脸盆的水,放了一块香皂下去,坐在床边搓那块香皂。
“肥皂水加沙拉油,这应该够了吧?”
在旁边看的小雯心生恐惧地说:“就算没有效,灌这种东西进去,也非拉肚子不可。”
我一呆,看看她。
“那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吗?”
她也是一呆,傻笑了起来。
“对喔!”
看她的呆样,我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断了,小雯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拿什么灌?”
两个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头,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就是紧缚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你嘲笑,太亏本了!”
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对着天花板,左手一捞,捞不着脸盆。
於是我用下巴顶着菊眼往下压,人也跟着向下,终於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手就把洒了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
“哎呀!好冰啊!”
两瓣圆臀在分分合合中弹跳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你看!被你弄湿的。”
她娇笑着想搥我,却又倒在床上。
“你啦!你啦!”
美女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么还笑的如此欢畅?
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我也爱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裸裸地肌肤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
“什么事?”
“就这样了好不好?”
“想挨插了?”
她摇着身子不依。
“都说不是了。”随即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
“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
“好丢脸喔!”
“没看到你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么好丢脸的。”
“要怎么表演?”
“自己想呀!考验你的表演能力。”
她嘟着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着,小脸胀得通红。
“手呢?”
“被绑住了。”
“还是可以用啊!”
於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
“手臂摩擦胸部。”
又要摸阴部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去夹乳房。乳房被绳子绑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
“用力夹给哥哥看,让哥哥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
“不要!太丢脸了!”
“那就算了。”
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性虐待,她连忙反悔。
“好啦!我夹,我夹。”
於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嫩的穴肉蠕动着。
“怎么没有水?”
“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有水?”话一出口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趴在她的腿根处,为她的有水制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