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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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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越来越开怀,他扬起脸哈哈大笑。
  她竟然敢打他了!又气又怕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宋容跑出去,心惊胆战,生怕越醉庭反应过来后会将她大卸八块。可没多远,她就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她跑得喘不上气,扭头,身后空无一人。她脚发软,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手微微抖着,冰凉的风扑面刮来,眼眶里就被吹出了泪水。她慢慢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好累
  越醉庭对这个游戏上了瘾,抓住她的一切漏洞令她愤怒、痛苦、恐惧。
  她甚至不敢回屋,可他总能轻易地找到她。她独身一人,走得稍远一点就会被人拦下,恭恭敬敬地请她回去。
  她再也不敢收留小动物,不对任何事物流露出喜欢,默默忍耐他在她身上掐出的所有痕迹。
  谨柔很担心。
  她看着她更加憔悴的面庞,忧心道:“小姐你的身体本就有些弱,右眼还没全好,再不注意身体可能会留下病症。”
  宋容郁郁地垂着眼皮。
  谨柔有些焦躁道:“我去找教主谈谈。”
  宋容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谨柔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
  可谨柔刚走,越醉庭便又上了门。
  现在她看到他,就会条件反射地背脊发寒。她厌恶这样脆弱的自己,却无力控制。
  越醉庭满面春风,靠在窗边,英英玉立,风流蕴藉。明亮的阳光照在他脸上,眸清若水,线条优美的薄唇微张,他笑道:“出去走走?”
  宋容沉默得如同一个人偶般走在越醉庭身后,脚步缓慢,可她走得越慢,越醉庭也越慢,索性停了下来,拉住她的手。
  干燥温暖的大掌甫一触到她的手,她便忍不住向外缩了一下,很快又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已经立春了,可天仍然冷,刮着的风虽没严冬时的冷厉,但也无一丝春意。不过蓝天无云,阳光明媚,让人忍不住出来走一走。
  屋檐悬冰柳枝挂雪,阳光照耀下明晃晃的,映着重重楼阁青瓦小轩,仍算是一副美景。
  只是宋容垂着眼,全然没看进眼中。
  她并不知,越是这样沉默冷淡,越令他想要折磨她,看她因为痛苦和愤怒露出不同的表情。
  地上雪化成了水,在阳光未照到的阴凉处又变成了冰。宋容心思沉沉,不曾注意,不小心踩上去,脚一滑,就摔在了地上。
  手心擦破了皮,幸而身上穿得厚,摔到也不痛。她默默地爬了起来,看到越醉庭的脚走到她眼底下。
  “真不小心,衣服都蹭脏了。”
  他弯腰温柔地拍拍她膝盖上沾到的泥水,说:“把衣裳换换吧。”
  不待宋容拒绝,他就拉着她拐了两个弯,将她推进一间小室中。
  很小的房间,用墙隔出了两个小室,外间的架子上摆着毛巾、澡豆等东西,能看见内室露出了一角的澡桶。
  这是间浴室,封闭不透风的、有点阴暗的小浴室。
  越醉庭就贴在她的背后,她的汗毛一根根地竖起,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来临前的气息。
  “我不用”
  他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唇上,仿佛忽然觉得好玩,又在那两瓣柔软的唇上按了按。
  宋容退了两步,一抹惊惧从眼中划过。
  他又想做什么?
  潮湿和黑暗似乎能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暴虐因子。看着她防备和极力掩饰的恐惧的样子,越醉庭唇边露出一抹令人沉醉的弧度。
  “那边柜子里有女装,容容去挑一件换了吧。”
  她害怕他这样的笑容。她谨慎地拉开柜门,随便拿出了一件衣服。
  宋容犹豫地回望了越醉庭一眼,碰到他含着莫测笑意的目光,被扎到一般立刻回首。冬日穿的衣服本就有很多层,她便没什么顾虑地将外罩脱下了。
  正要将那件衣服换上,衣领忽然一紧。越醉庭拽着她的后领,低笑道:“不如先洗个澡好了。”
  宋容大惊,却不由自主地被他一推,撞到了澡桶上,紧接着就被他掐住了腰,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一悬,整个人就落进了水中。
  水是凉的!乍一入水,从头到脚都打了个颤,一时不妨,呛了一口水,她捂住嘴咳了起来。
  她入水时溅出的水滴在他脸上,他却浑然不在意,趴在桶沿,看她咳得双颊泛红,像抹上了胭脂,又远比胭脂红娇艳真好看。
  宋容止了咳,在冷水中瑟缩了一下。
  越醉庭歪歪头,忽然按住了她的脑袋!
  “不”
  电光火石之间,她立刻明白了他要做的事情。只是念头刚闪过,她的脸就埋在了冰凉凉的水中!
  她双手扣着桶沿,困兽般挣扎着,可他抓着她头发的手像巨石般按着她的头,将她在水中越按越深
  她忍耐不住想要张开口鼻,尽管知道灌进来的只可能是水,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时,头上的压力不见了!
  越醉庭专注地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样子,从湿漉漉的头发上还不断地滚落着水珠,几缕黑发紧贴在她脸上,勾得几分娇俏。
  挣扎间衣领松散,露出一片凝脂白肤,湿滑发丝顺着脖颈转入衣领深入。他的视线顺着修长的脖子向上,停在了她的唇上。
  仿佛想起方才触碰时的柔软弹性,此时红唇张合,似乎更加魅惑。
  并不温暖的天气和地方,他却微微地有些燥热了。
  宋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她想不通他的动机,太诡异。她稍微喘过气来,决定示弱。
  可还未张嘴,他又把她压下了水!
  每次她觉得要憋死在澡桶中,越醉庭就会让她喘口气,然后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又按下了她的头。
  溅起的水湿了他的衣服,他毫无知觉,兴致勃勃地将她一次一次地按在水中。享受她在他手下微弱的挣扎,迷蒙失神的双目,还有痛苦急促的喘息。
  直到最后,宋容已经无力挣扎。他松开手,她却没有抬起头。
  滚烫的血液忽地凉下来,他捧着她的脸摇了摇:“宋容?”
  睫毛柔弱地垂着,她闭着眼,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手底下她的皮肤冰凉,他放开手,她的头便无力地往后仰了过去。
  就像一个假人一样。
  比她消极抵抗不理睬他时还要
  生机全无。
  越醉庭手抬在空中,像孩子丢了最爱的玩具,忽然有些迷茫。
  他轻拍她的脸,唤道:“宋容?”
  “容容?”
  “醒醒!”                    
  作者有话要说:  玩过头了吧教主大人?
  另外对教主虐狗的行为表示严肃批评,为表惩罚以后要让宋容虐他!


☆、喜欢

  还是越醉庭那间只摆着一张超级大床的房间。
  床上堆满了柔软如云的锦被,宋容埋在中间,娇小的身躯几乎全埋在了被子中。
  谨柔侧头给宋容把了把脉,抽了口冷气。
  “教主,你都做了什么?”
  越醉庭自知不对,却还低声抱怨道:“她太弱了。”
  谨柔扶额,总是温柔端庄的脸上一片忍耐之色。
  “教中那么多人,教主何必只玩弄她一个?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她看看他脸色,问道:“当初你要我将她引到郑山上时,并没说原因,现在看来,教主您是对她心怀怨恨了?”
  怨恨?越醉庭好笑道:“她这副样子,能叫我恨她?”
  “那您为何执意要我带她到教中?”
  “陪我呀。”他理所当然地说。
  谨柔噎了一下,教主的思路总是很怪异,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换个方向问道:“有她在教主觉得开心吗?”
  他点头。
  “若是换一个人,弱小倔强,任您欺侮,您也会一样开心吗?”
  不是的,若换一个人,早在试图杀他的时候就会死在他掌下。奇怪的是,只有她这么做,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极为欢喜。
  谨柔思量着打探他的神情,试探道:“您喜欢她?”
  “是啊。”
  还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样子。
  等等,一定有哪里不对。
  谨柔右手撑在桌子上,无力道:“奇、奇怪啊,喜欢人会是这种表现么?”
  这一定是个误会!
  “想想,容容也有十三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教主你也不能一直囚着她呀。”她说完,有些期待地等着越醉庭的反应。
  “嫁人”他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宋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沉吟良久:
  “那我娶她。”
  谨柔微张着嘴,看越醉庭仿佛解决了一桩难题般轻快地挑起嘴角,呆了好久,她才收起惊异的表情,弯起眼,柔柔地笑了:“教主,您走错路了。”
  宋容发高烧,时醒时睡,三天后才清醒过来。
  她疲累地半睁着眼,三天前的记忆在黑暗和窒息中浑成了一团浆糊。她真不想醒来,发烧昏睡过去,还能得到几分清净。
  “你醒了?”
  几分低醇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宋容睫毛颤抖了一下,心又落入了冰谷。
  这次他又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呢?她苦笑着想。
  “能起来吗?我喂你喝药。”
  他帮她坐起来,给她拿来一个靠垫放在背后。端着药碗,舀起一勺药汁,小心吹凉了,放在她唇边。
  他总是这样,上一秒温柔体贴,下一秒就化身恶魔。
  她不敢跟他对着干,吃了那么多苦头,她也总算发现,她越是不说话,他便越要逼得她张口;越是面无表情,他就越要她扭曲面容。
  她只不过顿了一下,便张嘴含住了勺子。
  越醉庭眼角带笑,一勺勺耐心地将药喂完,然后从盘中捏了块酸梅塞进她嘴里。
  他揉揉她的头,笑道:“容容真乖。”
  宋容缩在被底下的双手有些紧张地绞在一起,她抬起脸,冲他轻轻一笑,低声说:
  “谢谢。”
  他很久没见她笑过了。
  他能轻易让她愤怒、哀叫,可他不懂怎么让她笑出来。若说前者让他血液沸腾,可后者,只是微微抿下嘴角,便让他也想跟着笑起来。
  这样也不错。
  
  越醉庭变得温文尔雅,体贴关怀。
  陪她用饭,喂她喝药,竟然还坐在床边读书给她听!
  宋容觉得她又摸不清越醉庭的路数了,他现在给她的感觉熟悉又违和,她想了好久,忽然大悟,在和哥哥重逢前,她第一次救他时,他就是装成这副样子的!
  她不懂他想干什么,硬着来的不行,她便顺着他的路数,他做温雅书生,她就扮乖顺小绵羊。
  只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越醉庭碰到她时,她要用多少毅力才能将颤抖和躲闪的冲动抑制住。
  “这还是在凡山上时你写的。”
  越醉庭从架子上拿下一叠纸,那时她练的字他竟然还留着。
  宋容的脸僵了一下,她本笃定已经瞒过他了,可现在知道谨柔的身份,她倒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了她将消息写在纸上带了回去。
  他是在暗示她什么么?
  “现在是不是生疏了?”他握住她的手,有些吃惊地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她缩了一下,勉强笑道:“有点冷。”
  “本来身体还没大好,还不小心点。”
  他弹了一下她的鼻子,取了一件衣裳给她披上。
  他从背后环着她,低头给她系上带子,这姿势令她几乎是被拢在了他怀里。
  宋容干笑一声:“来练字吧。”她俯身取笔,趁此摆脱了他的怀抱。
  她低头铺纸研磨,心中有些慌慌,并未注意他慢慢眯起了眼,面上罩上了一层阴郁。
  宋容既疑心他怀疑她,又畏惧他的靠近,心中纷乱,蘸了墨便下了笔。
  “这一划下笔太重了。”他仍紧靠在她背后,慢腾腾地俯下身,包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在纸上游走。
  本就靠的紧,他偏偏靠着她的耳朵说话,吐息的潮湿空气喷到她耳廓,她手一抖,纸上便出现一道弯弯曲曲的墨迹。
  她忙笑:“写错了,重来。”
  “你想躲我?”他低低冷冷地说。
  “没”她扯出个欢快的笑容,可对上他的视线,她的脸便僵住了。
  他阴冷暴虐的眼神将她笼罩其中,寒意像蛇一样慢慢爬上她的脊梁。
  “笑的太难看了。”
  握着她的那只手松开,抬起。宋容脑海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闪到一边,手底带动了纸张,又碰倒了笔筒,十数个毛笔在桌上滚了一圈,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越醉庭被她蹭得倒了几步扶着桌子才站稳。
  宋容听着毛笔掉落不绝于耳的声响,眼底浸满了惊恐。
  又是这个表情,越醉庭抬了一下手,她惊得一颤,可目光仍紧紧地绞在他身上。手心开始发痒,手指伸缩几下,他轻笑一声,朝她走去。
  宋容随着他的靠近步步后退,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看着我吧。”他低喃,掐住她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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