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旋律 作者:橘羽-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煜薰静静地看着她,笑道:“我可不希望每天睡觉被一个像八爪鱼的生物粘着,很不舒服。”
“什么像八爪鱼,哪里有这种东西?”转念一想才明白单煜薰说的是谁,撇了撇嘴道“我哪里像八爪鱼啦,我承认我的睡相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说像八爪鱼吧。既然你嫌我,那我们晚上分开睡好了。”
“哪里有夫妻晚上睡觉还分开的,大不了我将就一下,只要不被你晚上踹下去就好了。”
凌嘉瑞闷哼一声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不要理这个总是有机会就欺负自己的单煜薰。
在凌嘉瑞离开后,单煜薰笑了一会儿。他才没那么白痴分房睡呢,凌嘉瑞的睡相也不是不好,自己很喜欢被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不知道为什么欺负她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有趣多了。
换好衣服后,凌嘉瑞扭头不去看他,出门去买早饭了。
单煜薰从窗户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郁闷。人家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刚才的话并不过分啊,她怎么就这样闹变扭不和自己说话了?算了,等等她回来了,好好哄哄她。
由于和单煜薰搬来住的地方靠海很近,要去最近的市场或超市买东西步行是要走很久的,对于不会开车的凌嘉瑞而言就只好骑车去。
为了方便,凌嘉瑞不单单买好了早饭,还买了一些肉类、蔬菜和水果,天天来回跑她是吃不消的,索性一次多买点,反正家里的冰箱够大能放很多东西。
骑车回来的时候凌嘉瑞很悠闲,一路上风景很好她不急着赶回去,况且早晨的风很舒服。路边的一个街心花园内,上了年纪的人在做晨练。她想以后自己和单煜薰也会像那些公公婆婆一样吧。
她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悠悠地骑着车很惬意。如果是两个恋人一起的话那会很浪漫的吧。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在想单煜薰现在在干嘛,是睡个回笼觉呢,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晨报。
一边想着单煜薰,凌嘉瑞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一辆车飞快地向她驶来。汽车急速行驶着,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略微擦到她,使得凌嘉瑞连人带车一起翻了下来。
脚踏车压在她的身上,加上摔下来的时候磨破了手心,她现在觉得很痛。前面的车子猛地急刹车,从车上冲着自己下来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凌嘉瑞只觉得头皮发麻,感觉这般情景像是只有电视上才会演的。就算是黑社会吧,也不用穿的全黑搞得那么嚣张。
这种时候凌嘉瑞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来不急扶起车子,她直接扔下车子往回跑。可是她怎么跑得过那几个高大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抓住。
“你们想干嘛,这样做是犯法的。”凌嘉瑞惶恐地看着这几个人,她印象中自己没有招惹过谁。
那群黑衣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为首的男人示意另一个男人动手。站在凌嘉瑞身旁的男人掏出一块手绢,蒙住了凌嘉瑞的嘴鼻。难闻的气味让她难受,意识很快模糊了,随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远处的街心花园,晨练的人们都没有发现一幕活生生的绑架案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他们更没有发现,那群黑衣人像扛麻袋一样把凌嘉瑞扔进了车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凌嘉瑞恢复意识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手脚被人帮着,嘴还用胶带封住了。眼睛还睁不开,但能闻到一股子混凝土的味道。
“老大,你说把这个女人绑回来干嘛?”
“那么多问题干嘛,老板吩咐的,照办就是了。”
“老大,该不会你也不知道吧。”
“这个??????那个??????混账,你现在敢和我顶嘴了。”
“不敢不敢。”
凌嘉瑞听着这个所谓的老大和小弟的对话,怎么都觉得是那些不入流的,在帮派里最底层的才说的。
睁开眼适应昏暗的光线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瞪了那几个不入流的一眼,随后四处打量着了一番,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应该是一个被废弃的工厂或是仓库。
这下惨了,不晓得是哪个变态把自己抓来这里,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劫财?她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单煜薰有。劫色?看中人家的老婆,这群男人算是废了。
反正是要钱,她没有。要命,她不给。
不入流的黑衣人像是发现凌嘉瑞醒了过来,纷纷围着她看,这样的举动让凌嘉瑞汗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凌嘉瑞嘴巴被胶带封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黑衣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说:“老大,看这女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们要不要把胶带撕了?”
“你属猪哒,”开口的是老大,一身肥肉可以流油了,他自以为自己很老不起,摸着下巴道,“老板吩咐过,在他来之前谁都不能碰这娘们。”
尖嘴猴腮用崇拜的眼神看到肥得流油的,道“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属猪的。”
“哈~哈~因为我是老大。”
“呜~呜~呜~”凌嘉瑞拼命挣扎着,不入流的黑衣人就是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喝酒划拳。气得凌嘉瑞都快翻白眼了,被麻绳绑着的手越是挣扎,越是磨得她生疼。
就在凌嘉瑞想着要怎么逃脱的时候,大铁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痛,等缓过来就看到不入流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个年轻男子叫老板。
那男子看上去和单煜薰差不多大,从他的衣着上看是一个有钱人。男子漫不经心地笑着,他将凌嘉瑞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冷哼一声走到她的面前。
凌嘉瑞看着他那双带着危险信号的眼睛,低下头不由开始发慌,这个人会对自己怎么样?
男子在凌嘉瑞面前蹲下,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扯,迫使她看着自己的脸。看着她害怕的眼神,男子笑得更加猖狂,道:“我还真看不出来单煜薰喜欢你哪点。”
他认识单煜薰?这一时刻,凌嘉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是来寻仇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对那家伙到底有多重要。你说拿你当诱饵,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来,嗯?”男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这让凌嘉瑞觉得自己的头发就快要被扯下来了。
她使劲地甩着头,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掌,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声,好像是要说些什么。男子看着她,松开手去捏她的下颚,笑意更加邪恶:“如果当着他的面将你??????你说他会不会疯了。呵~呵~我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呢。”
凌嘉瑞死死地瞪着这个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此时他已经死了千百回。
男子将她嘴上的胶条撕下,想听听凌嘉瑞会说些什么。
被捏着下颚的凌嘉瑞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这个死疯子,你敢动我一下,不用薰出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被她这样骂着没有生气,笑意更浓,他一脸的兴奋看着凌嘉瑞,就好像得到一件非常好玩的玩具,非要马上亲自玩玩才过瘾。
凌嘉瑞很讨厌他的笑,她承认这男人是很帅,可是这样的笑让她觉得胃很不舒服。
男子的手指滑过她的双唇,道:“看上去还很??????啊!”
迅速收回自己的手,男子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有很深的牙印,还有些血渗了出来。他狠狠给了凌嘉瑞一个巴掌,看着她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才像是解气地笑了:“哼~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条会咬人的疯狗。”
“嘿嘿~我现在还真希望自己能像条狗一样咬人,这样我就能咬死你了。”她冷冷地笑着。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好痛,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记得小时候在学校虽然也会被同学欺负,但很快欺负自己的同学就被哥哥们教训得再也不敢招惹她。
“哼~把她的嘴给我重新封好,”说着,男子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被咬的伤口,然后随手将手帕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就在大铁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转身看着凌嘉瑞,露出一个无比邪恶的笑容:“我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这会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游戏。”
男子离开后,那个尖嘴猴腮的蹭到老大身边,耳语道:“老大,我们没有胶带了怎么办?”
老大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道:“笨,没有就不用封呀。”
脱逃
天空像似在配合单煜薰烦闷的心情变得阴霾。从早上到现在凌嘉瑞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不见踪影。他等了凌嘉瑞很久就是等不到她,单煜薰并不认为这样的消失是凌嘉瑞对自己的恶作剧,有种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她出事了。
这个城市凌嘉瑞不熟悉,没有多少地方能去,单煜薰几乎就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却始终看不到她。
手机铃响起,屏幕上出现的是方亚的名字,单煜薰按下接听键希望他能给自己带还好消息。
“大少爷,我们都找过了,哪里都找不到。”
单煜薰的脸色越加难看,有一团火焰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
“还有,我总觉得这次事情有点奇怪。”
“哦~哪里奇怪了?”
方亚略显担心道:“我总觉得凌小姐的突然失踪是有什么人搞的鬼,派去的人居然什么都查不到,就好像有人事先知道了,然后擦掉所有线索不让我们找到。我想这次多半是??????”
这次多半是绑架。
单煜薰还没等方亚的话说完切断了通话,他的心现在很混乱。实在想不出有谁会绑架凌嘉瑞,她是没有仇家的,除非那个人针对的是他。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在单煜薰听来很是诡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嗨~好久不见了。”
“葵?”原来是弟弟单煜葵。
山上,单煜葵坐在车盖上看着远处的大海,手上被咬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却还有着深深的牙印。他用一种不友善的口吻和单煜薰说话,旁人耳中这不像是兄弟间说话的口气,更像是两个死对头。“老哥,今天我见到了嫂子呢。”
单煜薰神色一敛,心里的那团火就要喷了出来:“是么。”
“呵~呵~我说老哥,你怎么会取这样的人当老婆啊,还是??????”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弄,“还是没女人肯跟你。”
单煜薰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单煜葵能想象单煜薰因为恼火而扭曲的脸,这让他越来越兴奋。“老哥,你说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会对你老婆有兴趣么?”
“如果你敢动她,我绝不放过你。”单煜薰咬牙切齿地说,凌嘉瑞的失踪果然是这小子搞的鬼。
“呵~呵~我对你的女人可没兴趣。”
他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的怒火,冲着单煜葵吼道:“单煜葵,把她还给我!”
风吹动着单煜葵卷曲的黑发,夕阳的余晖将他衬托得很是慵懒,他笑看夕阳落下的美好,漫不经心地开口:“单煜薰,你知道哪里看落日最美么?我在这里等你,如果晚了,说不定凌嘉瑞就??????”
他故意不说后面半句话。嘴角的那抹微笑充满了玩味儿,心想着单煜薰现在一定快疯了吧。
当单煜葵的电话断了后,单煜薰的手机又跳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和自己很少有联系的人。
黑衣人一口酒一口菜的好像很享受似的,可怜凌嘉瑞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现在胃因为饿过头什么感觉也没了。
手脚被绑的滋味很不好受,一定要想一个逃跑的方法。如果能将绑着自己的麻绳给割断那说不定能找个什么隐蔽的通道溜了。
发现背后靠着的箱子硌得她很痛,手指小心翼翼得去试探。是一个缺口,金属的,缺口周边够锋利,应该能割断绳子。
“臭小子,我说过最后一瓶酒是我的,你居然敢碰老子的东西。”那个老大满嘴油恶狠狠地朝一个小弟的脑袋一巴掌上去。
那个小弟恭恭敬敬地把还喝剩下一小瓶还给了老大。
老大不满地又是一巴掌:“你当老子是什么东西,居然给我喝你剩下的。”
“好了,不要吵了,不就是一瓶酒至于么。”另一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抱怨道。
老大瞪了刀疤男一眼,道:“这里哪有你小子说话的份,我看你早就对老子不满,怎么,想自己当老大?”
刀疤男好像受够了老大的气,索性把心一横对着他吼道:“是又怎么样,不要我们叫你一声老大你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倒开起了染坊。”
凌嘉瑞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无聊,这比那些肥皂剧更让人犯困。忽然,她的眸子亮了亮,虽然她不是八婆,但该挑拨离间的时候就要挑拨。
她朗声道:“刀疤男大哥,我看你就是比这猪头强。”
刀疤男受到凌嘉瑞的挑拨更加不把老大放在眼里,老大听到自己被叫“猪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矛头全部指向刀疤男。
眼看两人之间一触即发,凌嘉瑞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