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干什么之叛逆少年 heiyiya-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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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改口:“我被一位异人搭救,一直和他呆在海底。”
萧萍关切地问:“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详细地告诉我,好吗?”
尹萨听了一头雾水:“恢复记忆?我失忆过?可从小到大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啊。萧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尹萨,今年26岁。”
萧萍有点哭笑不得,又觉得心中酸楚,“尹萨,即使你成了一个60岁的糟老头,我也不会不认得你。你觉得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是吗?”
尹萨点了点头,他清清楚楚记得,他没见过她。
萧萍不甘罢休:“你记得你奶奶给过你一个玉佩,说是给她孙媳妇吗?”
“那块玉佩后来不知道怎么弄丢了。你怎么知道?”尹萨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萧萍苦笑着:“你不是掉了,而是送给我了!”假如不是世事沧桑,现在也许她在和尹萨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
萧萍拿出那块玉佩,在尹萨耳边轻轻地说:“萍,这玉佩是我奶奶说给她孙媳妇的礼物。”时光已经无情地流逝了十年,但那幸福的一刻,仍清晰地刻在她的心头。她多么希望,在尹萨恢复记忆后,这会这会再一次成为现实。
尹萨看到记忆中的玉佩,听着那似曾熟悉的话语,他的记忆一阵颤动,似乎就要冲破那禁锢他六年的障碍了。然而,他的心闪过一些惊悸,那记忆就如触电一般弹了回去,蛇一样钻进了不知名的角落。一股莫名的不安游遍他的大脑。他一阵烦闷,心头涌起几许深深的失落感。
但他已深信,他忘记过什么!只不过他无法确切地知道。
尹萨沉沉地叹了口气,注视着眼前美艳的少妇。多漂亮啊!以前,她真是自己的未婚妻吗?尹萨微微笑了起来,眼中泛起一丝温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虽然罗娟不断地警告他,但尹萨对她已经起了一些疑心,不再那么信任了。他回想起和罗娟之间的那些故事,觉得有些愧疚,于是向她道歉,“娟,不管萧萍以前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但,我现在的确爱上了她!我们之间的那些,就让它随风而去吧。请你原谅!”
罗娟并不介意,笑了:“我说过,不要用你们地球人的观念对我说那些傻话。”
尹萨沉思了一下,“十六岁时,我真的参加过革命吗?”
罗娟怕他知道真相后会再度失忆,又怕他会长期留在陆地,就坚决地说:“是的!”
尹萨静默良久,突然凝重地说:“如果真是那样现在的政府,那么残暴无道。我想,我不能让百姓继续受苦了。我要继续革命!我不会忘了你们的委托的,五年后,天门开启时再见。”
这时候,萧萍按照自己的记忆,布置好了尹萨初次吻她的那间房子。
傍晚,在萧萍的悉心安排下,尹萨充满期待地走进那温柔的橘红色中。曲依然是原来的曲子,人也依然,一如旧时娇艳,而人的心境,却,已然不同
尹萨深情地吻着萧萍。然而,或许是太迫切的缘故,他的所有心思全关注于它,想唤醒自己的记忆。这一个吻,已不再是当年的情不自禁。
感觉是不是熟悉呢?他并不知道,当他认真地回味时,那感觉却又变得陌生。
又是新的一天了,尹萨拿起桌上的笛子,放到嘴边,竟娴熟地吹了起来。在记忆中,他并没有学过。但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忘情地吹着
小河边,他和何莎肩依着肩,笨拙地吹着笛子。笛声逐渐优美起来,他和何莎眼中的情意也逐渐深了起来
迷乱的欲望 第六十二章 幻梦已醒
尹萨蓦然警觉:何莎?!往事刹那间如潮水般涌起,一幕幕离愁别恨,一幕幕痛苦纷乱,一幕幕激动兴奋
他记起了所有。
但岁月已无情地洗刷了他的思维,他遗忘了宇宙的虚无、生命的虚幻。
他也没办法去深究自己为何会失忆。
何莎呢?方兰呢?葛薇呢?
他心情沉重地去了何莎家。何莎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在失望中爱了五年的,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泛满了眼眶。
尹萨默默的张开了双手,虽然他早拒绝了她,虽然他已不再爱她,但他明白,在她心中有多深的痛苦。
他的拥抱是唯一能给她一点慰藉的东西!
何莎倒入他的怀抱,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那温暖而潮湿的感觉,让他一颤。女人的伤心,竟能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抚慰她吗?
尹萨轻轻地低下头
蓦然,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声音响了起来,那样的清脆、纯真、充满着渴望,“妈妈——妈妈——”
何莎一颤,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已为人母,自己不再有做尹萨女友的资格。
她痛苦地离开了尹萨的怀抱,默默地走进屋里
尹萨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萧萍哪里,但他又想起了方兰,想起了葛薇!
萧萍拿出一叠剪报,翻出几张陈旧的报纸递给尹萨。
“哲学新秀海滩遇难,痴情女子葛薇以身殉情。”
尹萨泪如雨下,他知道了,在他失忆时,被一个卑鄙小人所害,因此连累葛薇丧失了生命。他恨恨地咬了咬牙。事依然是当年的事,但人的思维、人的观念,却改变了。
“著名哲学家方逸云先生因爱女方兰自杀,也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据闻,方兰之死源于四年之前,她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尹萨。一个承载着无数期望的学识生命,就这样陨落了。”
尹萨如遭雷击,他的死,竟给别人带来了连番的灾难。苍天啊,我还有何颜活在这个世上?尹萨悲愤地冲出门外,冲过大街,冲过汹涌的车潮人潮,冲进那无边的郊野。
天慢慢地黑了,乌云慢慢汇聚在一起,形成那一种奇异的沉重。
一两道闪电划过,树木在霎那间如同魔鬼般,隐进了黑暗里,向尹萨逼来。他痛苦地抱住树干,心却不停地抽搐着。
倾盆大雨无情地刺到了他的身上。在无边的雨幕里,他悲泣着,慢慢地萎顿到地上,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一阵阵狂风扫过,落叶打到他的身上、脸上。那怒吼的风声使他不胜重压,他无助地躺倒在了泥浆里
雨慢慢地笑了,那一滴一滴的小水珠,在寂静中落地犹如天籁,尹萨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痛苦仍旧揪着他的心。那些过去的遗憾,他永远都无法弥补!虽然她不是凶手,可是他的失忆,却是别人死去的诱因啊!
他痛苦地自责着,在无声的悲恸里,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黄勇也在泥泞里走着,他心情坏透了。和萧萍的离婚,让他从富有变得窘困。可恶的女人,竟然就那样打发了他。他也有尊严啊,可媒体的炒作,让他倍感羞辱!他恨,恨透了尹萨。这一切痛苦,都是因他而起!
他带着匕首,想找个机会和尹萨拼命。他快乐不成,也不想让尹萨和萧萍过得快活。
茫然地走在郊野,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尹萨!
在深深的恨意里,淹没了理性。他狰狞地笑着,抽出匕首,朝尹萨的心脏狠狠地刺去。
迷乱的欲望 六十三章 大难不死
匕首刚触及尹萨身体,黄勇被连刀带人弹了起来。他愣住了,但依然不甘心,爬起来又朝尹萨的脖子刺去——
尹萨在身体受到震动时已然醒转,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恶狠狠地朝他扑来。在惊恐中,尹萨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刀枪不入,连忙往旁边一闪。但已经迟了,刀锋锐利地划过他的脖子,血如泉般涌了出来。
鲜红的血把黄勇从仇恨中惊醒,他惊怔地站着,匕首无声地坠入泥土里。过了一会,才仓皇转身逃走了
罗娟监测到尹萨受了伤,连忙赶了过来。却已为时已晚,萧萍她们已经找到了尹萨,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
罗娟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回去。
众人慌乱地把尹萨送往医院。
幸亏黄勇的那一刀捅偏了,没有伤及动脉。但因为失血过多,尹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众人陆续都离去了。只剩下萧萍一人仍在焦急地守着。
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尹萨身上传来:“萧萍,不要再让尹萨回忆往事。一旦他知道了一切,肯定又会重新失忆。”
萧萍一惊,“你是谁?为什么”
声音再次传来:“你不必管我是谁,你不要问为什么!今天的事情,你也绝对不能告诉尹萨!”
“”
“你只需知道,我们都是为了尹萨能平安无事。”
声音消失了,萧萍却陷入了迷雾中。
她焦急地凝望着尹萨,他俊美的脸庞此刻是如此苍白,她心疼地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她的眼泪无助地落了下来,“萨,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一天一夜过去了,尹萨依然昏迷着。萧萍片刻不离地守在床边,默默地为他祈祷。
终于,尹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望着萧萍。看着憔悴的她,再望望四周,他终于记起了那噩梦般的一刀。
萧萍的痴情让他心头一暖,他感到一股柔情正从心头涌起,想紧紧地握住萧萍的手,却又力不从心。
看他睁开眼睛,萧萍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尹萨。
出院后,尹萨带着萧萍回了老家。他已经做好打算,安排好家中的事情后,就会全心全意地投身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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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欲望 六十四章 古老的习俗
他们在回家之前,先到葛子龙的墓前祭奠了一番。
追怀着他的音容笑貌,又想起死去的葛薇,尹萨感慨万千:人的生与死之间,到底该如何选择?是应该去承受一切的欢乐与痛苦,还是如他们一般,从此茫然不知。
或许,自己该选择拼搏吧。应该革命,为了炎酋帝国的人民,为了他们的幸福而抗争。
回到家中。
尹新民夫妇看到尹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们心中已成疤痕的伤痛,竟又恢复。已成遗憾的历史,终究却又变成了圆满。
尹萨激动地喊了一声:“爸,妈!”
“萨儿!”尹新民夫妇眼泪脱眶而出,仿佛多年的苦痛全被这眼前的喜悦冲刷了出来。
三人紧紧地抱成一团,找寻着彼此最踏实的依靠——他们团圆了!
尹振和妻子闻讯也赶了过来,一家人终于重聚。
半月之后,一家人还没有尽享团圆的欢乐,多年来各自的际遇也还没有梭万,尹萨牵挂了那些苦难的人民,于是提出了离家革命。
幻境中的故事在现实中开始重演。林月英震惊地说:“萨儿,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政府的。曼纥帝国残暴无道,那年五四,学生闹学潮,被机枪一扫,坦克一压,还不是没有人敢指责。这个年代,权力就是道理哇!萨儿,你长这么大,不容易啊!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爸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就白费了!”
尹萨心一颤,万一自己有个什么闪失,对得起父母吗?
他沉默了,却又坚决地说。“妈,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去改变,炎酋帝国的子民,不应该再受曼纥府的独裁和欺侮。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堂堂正正,为了尊严,为了正义,为了公平,为了自由。只有那样,才是生命的理想状态。人固然不能莽撞地轻视自己的生命,可是一味地贪生怕死而忍让承受,那样活着就太没有价值了!”
林月英叹了口气,“唉,孩子啊,什么理想不理想,价值不价值的,只要有点钱,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就可以了?!”尹萨勃然大怒:“钱?你整天就知道钱!就是你们这样的国人,什么事情只为自己想!怯懦!自私!才会导致政府强横无道,而人民无法制止!”
林月英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氏儿子说出来的话:“你说什么?我只知道要钱?这么多年,我都白养了你?要是我只知道要钱,我干嘛要养你!孩子,我为的是你呀!为了你有个好前程,有个好名声!
尹萨又准备说什么,萧萍忙劝住:“萨,妈他们老一代人已被压迫惯了,思想奴化了!已不敢有其它自由的奢望了!你不能理解她们吗?”
尹萨继续的留在家中度过了几个月。然后他借工作之名离开了家。
革命声势浩大的发展起来了。因为人民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怒气已把胸腔鼓成了薄膜,只要有人轻轻的那么一点,就会发泄了出来!
三年后革命队伍就发展到了有四五十万人,政府恐慌极了!
这时,一些文人便写起攻击的文字来——
“尹萨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