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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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她前世死的一点也不冤郎。
宗正宽在她前面不远处站住,含笑看着她,蔚明珠微怔,这是等自己先行礼吗?
他是宗政墨的皇兄,算起来也是自己的长辈,只是,自己如今贵为皇太后,就算不施礼,他也不能说半个字,这样想着,她稳稳坐着,也含笑看着他。
两人互相打量着,谁也不开口先说话,宗正宽见蔚明珠如此冷静,心下掠过了一份讶异,他也见过蔚明珠几次,除了觉得这女子长得不错,却没有什么更深的印象。
也或者,天下的女子,至今还没有谁能让他另眼相看,在他看来,那些女子除了争风吃醋的手段一个赛过一个,那脑子里装的都差不多,没有谁值得他动心,所以,这些年,他的妃位一直空着。
如今看着蔚明珠,他对她的美貌也没有太大的感觉,让他另眼相看,只是因为这几天朝中那些一条接一条帮着宗政墨稳定江山的国策,他运筹帷幄多年,费劲心思找人败坏宗政墨的名声,眼看再出手几次,宗政墨就完了。
到时自己站出来,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填充国库,再像蔚明珠做的一样,拿出几条治国之策广拉拢人心,这天下就顺顺当当地是自己的。
没想到蔚明珠提前就把宗政邵推了出来,还把自己想做的事都提前做了,打了个自己措手不及。
此时他就算跳出来,已失了先机,又凭什么以为自己的几条国策就能力挽狂澜呢!
他露面,一来是迫不得已,二来也是想看看这个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不想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却也不相信以蔚瑾瑜那谨小慎微的性子,蔚廉用勇夫的脑袋,还有宗政墨身边的酒囊饭袋会想出这样的点子。
看着蔚明珠那份淡然的样子,他终于心动了,原来这天下还有他看不懂的女子,这女子的聪慧和她的外表一样,一开始都藏在了厚厚的掩饰下,一点一点,破茧而出,直到光芒四射
他想起了段淳轶,凌羽,宗政飏都求娶过她的事,而她最后却嫁给了宗政墨,宗政墨决不是运气好,而是慧眼识珠,早在别人还不知道她的好之前,就认定了她
什么和舒云合作赚钱,别人相信,他宗正宽却半个字都不信,那舒云明明就是宗政墨的人,那些钱财也是宗政墨的。
宗正宽很早就怀疑这一点,所以他避开帝都,避开舒云,选择了其他的方式掳钱。
谁能想到,常年闭门苦读,性格温顺的他背地里却是沿海一带最凶残的海盗之王,当年太子侧妃刘家不过是他的走狗,早已经被他收服。
他打着刘家的旗帜抢掠,积累了数目庞大的财富。
可是他慢慢发现,刘家太引人注目了,富裕的皇上都妒忌,而从刘家的藏宝地被人抢劫后他就知道刘家迟早要完,有人发现了刘家的秘密,他不能再留刘家了。
他庆幸的是刘家不止一个藏宝之地,权衡利弊,他决定丢出刘家。
于是,在他的运筹帷幄下,刘家一步步失利,刘家最终倒塌有大半都是他的功劳,而刘家上百年做海盗的钱财有大半都落在了他手上。留给宗政麟抄家的只不过是三分之一,就这三分之一都够引起天下的轰动,没人知道刘家到底有多少钱,他落下也没人怀疑。
他隐在暗处笑的自得,就让宗政麟拿了这些钱财和太子去争吧,两败俱伤,他坐享渔翁之利。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这退让,却成全了宗政墨。
等他想出手时,发现又跳出了莫名其妙的圣母太后和孝懿太后,这两人都不是正常的人,宗正宽一贯谨慎的性格让他做出了继续按兵不动的决策
果然,他的稳重给他带来了惊喜,西蜀,北魏竟因为鬼姑闹的四分五裂,此时,宗正宽的眼界更宽了,得到一个南齐算不了什么,得到西蜀,北魏,那才圆满。
而宗政墨就是他的刀剑,能帮他打下江山,一统天下,他又何乐不为呢,就让他去做吧,他最后来收拾残局就行。
眼看宗政墨做的差不多了,宗正宽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不能等宗政墨完全打下江山,他也要为自己坐稳皇位表现一下。
一个皇上只靠文震不住文武百官,他要以武震慑天下,最好的出名方法自然是一战成名。
所以,宗正宽打的主意就是毁掉宗政墨的名声,自己接手,再拿下剩下的城镇,让天下人都敬仰自己,认为他是平定天下最大的功臣,千古一帝,无人能及
这么好的计策,如今被蔚明珠毁了大半,他怎么甘心呢!
看着蔚明珠,他的眸光一沉再沉,从开始听见蔚明珠毁了自己的计划想掐死她的冲动,到现在平静地看着她,他的心里已经经历了一番波涛汹涌。
他从不是优柔寡断,只知道后悔埋怨的人,冷静下来,脑子里早有了几个对策,虽然这几个对策可能会毁了他在世人心中一贯的形象,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只要目的达到,又何惧名声受损呢!
白蘋几个侍女,还有守在帐中的侍卫,看这两人互相打量着,却久久不谈正事,开始还没怎么,慢慢就觉得诡异起来。
白蘋丢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蔚明珠,蔚明珠这才清醒过来,一笑,大方地招呼道:“三皇兄这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哀家一时惊讶,倒忘了招呼三皇兄坐下了,来人,看座,敬茶!”
哀家宗正宽愣了一下,无法适应这自称,这是把自己也拉进了那帮老不死的一辈之列啊!
蔚明珠做的欢喜,他却无法接受。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宗正宽还是沉住气,先坐下来,含笑看了看放下茶盅的白蘋,才缓缓道:“弟妹,皇兄今日来是有几件事要和你商议,弟妹能摒弃左右,我两人私下谈谈吗?”
蔚明珠故作为难:“这”
孤男寡女,他想做什么啊?随即一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地盘,他不怕名声受损,自己又何必在乎呢!
迟疑了一下,她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白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宗正宽,才带着一群人退了下去。
“皇兄,有什么事请直言”蔚明珠也不和他客套,直奔主题。
宗正宽看了看她,含笑:“五小姐真爽快,那皇兄也不和你客套了。五弟已经失踪了十几天,五小姐觉得他是活还是死啊?”
蔚明珠眉一扬,宗正宽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难道他不止想要皇位,连自己都想要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沉声说:“三皇兄这是什么意思?阿墨活又如何,死又如何?”
“活着随时能死,死了,五小姐这如花似玉的年龄就做了太后,一辈子为他守节,五小姐不觉得太冤枉吗?”宗正宽装不下去温和了,眼神一改,充满了霸气和野心。
蔚明珠看他终于装不下去了,嘲讽地一笑,刚才觉得他胜过宗政墨一筹的想法没了,换她家阿墨,就算想要,也是云淡风轻,不温不火,那才是真正的霸气,而不是这狐假虎威的假霸气。
“冤枉如何,不冤枉又如何呢?难道三皇兄能为哀家想出个良策?”
她倒要看看,宗正宽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宗正宽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起身缓步走上前,蔚明珠突然一伸手,将手边的桌子一拉横在了自己和他之间,嘲讽地一笑:“三皇兄,男女有别,还是保持点距离说话吧!
宗正宽没想到她来这么一招,眸光微沉,寻思了一下还是没急于翻脸,停住,隔着桌子俯视蔚明珠:“五小姐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蔚明珠皮笑肉不笑:“三皇兄是谦谦君子,哀家自是不担心你会做什么,只是你是哀家三伯,我为弟媳,总是要注意点分寸,免得落人口实!”
宗正宽脸微微红了,被蔚明珠这一说,自己接下来的话就不能轻易出口了
他又怎么甘心呢,只好厚了脸皮说:“五小姐行事我行我素,何时也和世俗的女人一样在乎虚名了?难道为了虚名,五小姐就真的愿意为宗政墨守一辈子寡?”
蔚明珠心下暗恨,这人一口一句为宗政墨守寡,分明宗政墨在他眼中就是死人,他哪来的自信!
她的恼意也不再遮掩,鄙夷地看了看宗正宽,冷笑道:“三皇兄这是来劝哀家改嫁吗?哀家夫君都还没死,三皇兄就说这样的话,哀家不能不奇怪,三皇兄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宗正宽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我有个两全其美之策,既能让你继续为后,又能让你不用守寡,你可愿意听听?”
“三皇兄说说看”蔚明珠忍着厌恶,挑眉看着宗正宽,她早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如果不是想让他亲口承认,她决不会允许他说出来。
“宗政墨不能人道,宋侧妃怀的孩子是他的替身的即如此,五小姐生的小太子也不是宗政家的子嗣还有,那个所谓的宋侧妃,其实根本不是宋大人的女儿,而是鬼姑的孩子,这些年都被宸妃养大的暮兰公主宗政墨娶了自己的妹妹五小姐觉得这些要是传出去,帝都会发生什么事呢?”宗正宽微笑道。
蔚明珠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早在知道宗正宽是暗中运筹帷幄陷害宗政墨的人,她就知道这些事迟早会被翻出来。她唯一气恼的是,他竟然说自己生的邵儿不是宗政墨的儿子
“五小姐,宗政墨杀人噬血,声名狼藉,这样的人你犯不着为他守节。我给你出个计策不如说邵儿是我的,我们两情投意合,宗政墨横刀夺爱,为了将暮兰扶上后位,才设计废黜你,冷宫烧死你我们忍辱负重,终于揭穿了他的阴谋,你我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完美?”宗正宽笑语盈盈,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谋算。
蔚明珠愕然地看着他,只觉得面前这张自己刚才还夸奖过的面孔丑陋无比,他怎么敢理直气壮,堂而皇之地说出自己心里的肮脏啊!
得了便宜的儿子,便宜的帝位,便宜的皇后他把自己当什么呢?
“呵呵哈哈”蔚明珠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指着宗正宽,笑的不可抑止
宗正宽被她笑的尴尬,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笑什么?难道本王不如宗政墨吗?”
蔚明珠一直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才指着他嘲讽地问道:“不能人道的是你吧要不,哀家实在想不出,这大大的一顶绿帽,你怎么迫不及待地想抓到自己头上呢?哀家的儿子做你的儿子,我呸,你想做便宜爹,哀家还怕辱没哀家的儿子呢!”
“蔚明珠”宗正宽双手抓住隔在中间的桌子,一用力,那桌子顿时碎裂开来,他狰狞着一张俊脸,腾地就向蔚明珠抓去。
蔚明珠一闪就掠开了,冷笑道:“宗正宽,总算说出你的狼子野心了你别以为,你设计陷害阿墨,找人杀了那些无辜的人,又放干了他们的血就能毁掉阿墨我告诉你,你白费心机了,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宗正宽又扑了过来,狞笑道:“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你有证据证明吗?你没有,本王却有证据证明宗政墨不能人道你的孩子就是野种,怎么配做皇上呢!等本王抓到你,再给你找个奸夫,天下人不信也得信本王倒要看看,罪证确凿,蔚家还有什么脸留在帝都”
他出手狠辣,蔚明珠却游刃有余地飘开,一边嘲讽道:“宗正宽,如果你真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去帝都戳穿我呢!你跑来说这么些废话,不就证明你心虚吗?窥伺自己的弟媳,这名声你还真敢背那不知道谋害先太上皇的罪名,你能背吗?和自己的母妃乱来,这名声你也敢背吗?”
宗正宽脸色瞬间如白纸,大吼一声:“你别血口喷人你这贱人,我杀了你”
他疯狂地拔剑乱砍,蔚明珠嘲讽地一笑又闪开了:“宗正宽,你逼宗政墨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秘密也会有人知道吗?我血口喷人你找那么多人给玄九郞做试验品,不就是为了自己见不得人的隐疾吗?不能人道的是你你这些年不敢娶妻不就是怕暴露这个隐疾吗?和自己的母妃私通,让你年纪小小的就不能人道这和太监有什么区别?所以,为了治好你的隐疾,你才找上了玄九郞是想他给你换个部件吧”
“蔚明珠我杀了你”宗正宽气急败坏,脸从白转红,又一剑刺向蔚明珠。
他已经半疯狂了,自己的秘密蔚明珠是怎么知道的,他觉得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玄九郞一次次失败,当他发现他根本治不好自己时就下了毒手,这秘密怎么会让蔚明珠知道呢!
“比起宗政墨噬血,你宗正宽拿活人做实验,这些年杀了那么多人,你的罪孽不是更大吗?”
蔚明珠游刃有余地飘来飘去,她已经看清楚了,这宗正宽的武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