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这厢有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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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见秦小悠并不答话,只看着自己出神,便又开口道:“不知姑娘刚刚在我家窗口张望什么?”
“你家?这是你家?”秦小悠满是惊讶。见美妇人点点头后,秦小悠一脸激动的走过去抓住人家的手腕说道:“您是乱山昏的娘对吧?我是山昏的朋友,我叫秦小悠,这个,那个啥,我忘了下山的路怎么走了,您可不可以告诉我?”
美妇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那凶巴巴的乱山昏的爹又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厉声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娘子。”说着挥起手里的一个长木棍就要朝秦小悠打过来。这变故来得太快,秦小悠当即傻在那里,连躲避都忘了。还好美妇人伸出手,那么轻轻一接,木棍便到了她手里。美妇人有些不悦的皱着眉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副脾气,见着人就打,什么都不问清楚。”
男子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我看她抓着你,很担心,所以才”
这一挥一接来得太快,秦小悠懵在了那里,直到乱山昏跑到她面前问道:“小悠,你没事吧?”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乱山昏一脸担心的模样,秦小悠干笑道:“没事。”
这时美妇人也转头道:“姑娘,不好意思,刚刚让你受惊了,我代拙夫向你赔罪。”
秦小悠忙摆手道:“不用不用,阿姨你太客气了。”
“阿姨?”美妇人眉头微微皱起。
额,完了,好像说漏嘴了,秦小悠心里咯噔一下,飞快盘算着要怎么解释阿姨这个称呼,不过美妇人却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反倒很大方地邀请秦小悠到屋里坐坐。秦小悠本来想推辞的,不过看到乱山昏一脸期待的样子,推辞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通过交谈秦小悠知道原来这美妇人一家是为了避开仇敌隐居到这山里的,平日里就靠她做点针线活和乱山昏的爹砍点柴下山卖维持生计。乱山昏从出生起就住在这山里,从未下过山一步,也从未见过除了他爹娘以外的人。说到这,美妇人叹息了一下:“可是孩子终归是要长大的,我们不能护他一辈子,所以我和孩子他爹打算在小山十八岁的时候让他下山闯荡,到时候,若是姑娘在路上遇到了小山,还请姑娘多照顾照顾。”“那是一定的。不管怎么说山昏也是我朋友。”秦小悠一拍胸脯保证到。
美妇人微微一笑,起身从卧房里拿出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说道:“家中赤贫,没什么东西送给姑娘,这个荷包,还请姑娘不要嫌弃。”荷包上用金线绣着一朵牡丹,边上还垂着几颗圆润的小珍珠,饶是秦小悠再不识货也看出了这个荷包的珍贵,忙摆手拒绝道:“不行不行这个荷包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美妇人说:“这荷包本是一寻常物什,谈不上什么贵重不贵重,倒是这荷包里放着一些草药,可以趋避蚊虫,也可让人神清气爽,姑娘带着日后虫蛇也不敢近身,算我送给小山朋友的一件礼物,还请姑娘莫要推辞。”其实秦小悠在一听到美妇人说这荷包可以趋避蚊虫时就有一种:哇咧捡到宝了的感觉,所以听美妇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推辞,道了谢,便把荷包系在了腰上。
再接着说了会儿闲话,眼看天色也不早了,秦小悠便起身告辞。美妇人让父子俩一同送秦小悠下山。一路上,乱山昏倒是很好奇地问了很多关于山下的事,秦小悠因得了荷包,心下喜悦,也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
走了不过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乱山昏的爹爹闷声道:“到了,你顺着这条大路一直往前走就是城门了。”虽然乱山昏他爹一路都是板着个脸,不过一路上倒还是很好心替秦小悠把路上的草拨开,看来是个面恶心善的人,秦小悠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所以离别时也很有礼貌地道了个谢。乱山昏的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带着乱山昏转身便回山上去了。朝走了一段路回头的乱山昏挥挥手,做了个拜拜的姿势,秦小悠也哼着歌好心情的往回走去。
☆、第三十二章、突传噩耗
因为得了那香囊,秦小悠一连几天都喜滋滋的,时不时便要把香囊出来闻一闻,有时候还要招呼路过的丫鬟小厮们一起瞧一瞧,要等人发出“这个香囊真好看”“哇味道好好闻”诸如此类的赞叹才放人走。
这日,秦小悠闲得无聊,打算去逗逗苏霖,谁知不知为何药铺的人特别多,苏霖外加一个小伙计忙得晕头转向的。看到秦小悠悠闲地走到大堂来,忙一把拉住,把人给按到柜台前要她帮忙抓药。
秦小悠本来想拒绝的,可是苏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阵风似得回到桌前开始给拍着长队的病人把脉。算了,就当姑娘我今天善心大发做一次志愿者吧。秦小悠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手脚麻利的对着药方和药柜上的标签抓起药来。
而此时,宽阔的官道上正奔驰着一蓝一青两条身影。两人骑的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但马儿也此时也备显疲态。良久,那条青色身影开口道:“楼主,反正京城也不远了,不如先停下歇歇,顺便也让火影和白枭休息一下吧,赶了这么久的路,它俩也累坏了。”蓝色人影也不停下,淡淡说道:“那就到前面的茶棚里歇息。”说完,又扬了一鞭,催促胯下马儿快跑。
因为被苏霖抓住做了半天苦力,直累得秦小悠腰酸腿疼的,第二天她便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也不出去晃了,免得又要站半天。
“秦姑娘,秦姑娘,秦姑娘,外面有位公子找你。”甩了个白眼给风风火火跑来报信的小丫鬟,秦小悠慢悠悠地吃着葡萄问道:“不就是来个人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小丫头捧脸,一副花痴样说道:“秦姑娘,外面那位公子好帅哦。”
“真的?有多帅?”一听有美男,秦小悠立马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双眼放光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帅很帅,对了,他说他有要紧事要找姑娘。”小丫头的话音刚落,秦小悠拿出堪比她逃跑的速度朝外飞奔而去。
到了药铺大堂,秦小悠伸手搭了个凉棚四处张望,咦不是说有帅哥找的么?怎么看过来看过去都是些歪瓜裂枣。正疑惑间,突然身后不知道谁拍了她肩膀一下,转头一看,秦小悠发出一声鬼叫,撒腿就要逃。不过闻人齐好似早料到了她会有这反应,秦小悠一个转身就一头撞到了堵住她路的小风身上。
看出了自己逃跑无望,秦小悠索性拿出一股子泼皮架势,问道:“你们想干嘛?”
闻人齐温温柔柔笑了一下,不过眉间却还是掩饰不住的焦虑,说道:“小悠,我的确是有点要紧事要找你,不过这里说话不方便。”
“不方便?”秦小悠一挑眉,痞里痞气地问道:“那你是不是打算找个无人之地,最好是就我们两个,然后再把你口中那要紧之事细细说与我听?”
闻人齐点头道:“若能如此当然最好。”
“哼。”秦小悠很是鄙视地看了闻人齐和小风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你就是摆明了对我图谋不轨,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扑哧,对你图谋不轨?”小风一边笑着一边指着秦小悠问道。
秦小悠不悦道:“怎么?你有意见?”
“这事还轮不到我来发表意见,不过嘛,我只是觉得,楼主的口味不至于这么差,竟然要对你图谋不轨。”小风望着天说道。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竟然要对你图谋不轨’?你有没有点审美观,姑娘我哪里不能让他对我意图不轨了?”不出所料,秦小悠果然炸毛了,跳脚指着小风问道。
感受到了闻人齐责备的目光,小风摸摸鼻子耸耸肩,表示“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闻人齐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拉住非要上前抓住小风说她美的秦小悠,安抚道:“小风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了,还是正事要紧,我们进去吧。”
秦小悠安静下来,回头看了闻人齐一眼,见他一副风尘仆仆满面倦容的样子,心里一阵哀嚎:至于么,为了追我还连夜赶路,我怎么这么命苦,才逃出来难道又要被抓回去。
不理会秦小悠的纠结,闻人齐直接拽着人就往里走去,苏霖原本想上去把人拦下,不过闻人齐一个闪身就从他身边过去了,苏霖张开了手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阻拦一点用都没有。忙收回了手想要追上前去,不过小风拦在他面前,没什么表情地说道:“楼主谈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可是秦姑娘她”苏霖眼里写满了担忧。
“放心吧,楼主和秦姑娘是旧相识,不会对秦姑娘怎样的。”小风看出了苏霖的满心忧虑。
苏霖点点头走开,不过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吩咐了一个小伙计把铺子看好,便匆匆出去找苏萧了。
这厢,在秦小悠房里,秦小悠和闻人齐一人占据了桌子的一角,正大眼瞪小眼对视着。好半天,秦小悠揉揉瞪得有点发酸的眼妥协道:“好了好了我不想着逃跑,有什么事你说吧。”
听了秦小悠的保证,闻人齐长舒一口气,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空空子死了。”
“哈?谁死了?”秦小悠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又问了一遍。
闻人齐叹口气,带着点悲悯的情绪看了秦小悠一眼,说道:“空空子,也就是你师傅死了。”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秦小悠一下子被砸懵了,好半天,稳住了自己微微发抖的手笑着说道:“闻人哥哥,你骗人的技术实在是太烂了,你以为你告诉我说我师傅死了我就会乖乖跟你走啊。”
看着满脸写着我不愿意相信的秦小悠,闻人齐皱着眉头,说:“小悠,我一接到消息就立马来找你了。你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你就是想要把我骗回去继续关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走你走你走,我才不要见到你,我不会相信你的。”一边说着,秦小悠一边把闻人齐往门外推。
闻人齐看秦小悠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这事实,便也不坚持,留下她自己在房里好好缓冲一下情绪。
关上门,秦小悠晕乎乎地走到床边坐下,脑子里一片空白,胸腔里像是堵着一团棉絮,连呼吸都很困难。使劲抓了抓身下的棉被,秦小悠颤悠悠地开口问道:“这是真的吗?”回应她的,只有空气。秦小悠也不介意,继续自言自语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你很难受,所以,这是真的?可是,我不认识空空子啊,为什么我也和你一样难受?是不是你还占据着这身体没有离去,所以,我也会被你的情绪所感染?”
“唉。”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丝似有若无的叹息。秦小悠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早已泪流满面。
☆、第三十三章、误会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之后其实还是保存了点原身体的意识,反正在听说秦琴的师傅,空空子死了之后,秦小悠躺在床上难受了一整晚,连晚饭都没胃口吃。虽说她从穿越到现在都没见过那传说中的师傅一面,不过好歹那也是秦琴最亲近的人,所以,秦小悠还是代替秦琴哭上了那么一场。
不过秦小悠向来是打不死的小强的属性,第二天睡了个懒觉起来之后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只是那眼睛稍微有点红肿。忍冬服侍秦小悠洗脸的时候看到了,好奇问了一句:“小姐你眼睛怎么了?”
秦小悠斜了忍冬一眼,说:“哟,这会子终于想起我这个小姐了,我还以为你有了秦五就把我忘了呢。”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忍冬一跺脚,满脸通红地说到。
秦小悠慢条斯理地擦着脸问道:“咦?这是胡说?我看你这几天和秦五两个人天不亮就跑没影了,不知道去哪玩去了,难道你们还没有私定终身吗?”
忍冬看秦小悠越说越离谱,当下也不管了,端着手里的洗脸盆就要出去,秦小悠还欠扁地对着忍冬喊话:“忍冬啊,你别急着走嘛,要是你俩没有私定终身我可以帮你们定的嘛。”
走进来的闻人齐听了一半的话,有些好奇地问道:“小悠,你在说谁和谁定终身?”
秦小悠瞅了闻人齐一眼,顺便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下:还是那么帅,憔悴了都那么帅,真是没天理,不过,比起来还是白玉箫顺眼一点。
看秦小悠半天不说话,只看着自己发呆,以为她是不想说,闻人齐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接着昨天的事:“小悠,你还好吗?”
“嗯?”秦小悠一头雾水。
“我是说,对于你师傅的死,你”“哦你说这个啊。”秦小悠打断了闻人齐的话,“放心吧我没事了,昨天想了一晚上我也想明白了,这个人啊都是难免一死的,我师傅年纪大了,驾鹤西去也没什么稀奇的。”
“小悠,你师傅他,不是因为年龄到了而老去的,他是,他是被人害死的。”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