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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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明天出去看看书店的,现在我这脚,非得养些日子才行了。那这些天呆在家里岂不是要发霉了?”
楚惜情有些烦恼起来。
杜妈妈笑着说:“小姐若是烦闷,大可以绣绣花,请几位姑娘来聊天抹牌耍子。”
“我却是想去静慈庵住几天倒好呢。”楚惜情道。
她自有了店铺,更是有些不耐烦在家中。
古代的女儿未出嫁时,虽有些要学的,可是总是无趣的时候多。
在现代做宅女有电脑电视,总是不无聊的,可是在古代,看书吧,也多是繁体竖版没有标点,哪怕楚惜情看了这么多年,也总是不怎么爱的,她的所有书,无不被她一一分了标点的。
志怪奇侠的书也不多,看着总没甚趣味,整日里除了绣花扑蝶,要不就是姐妹几个聚在一处抹牌说话。
楚惜情想想,还是取了医书出来看,看不多时,总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这事情,她是谁也不想说。
天色渐晚,万家灯火暖春风。
只是白日里还晴朗的天气,到了晚上却是下起春雨来了。
南方的春日里总是不缺这缠绵的雨,飘落在人间窗下,雨打芭蕉,惊醒了沉睡的人。
楚惜情半夜睡醒了,听到外面下雨了,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便起来到了窗下,但打开轩窗,风便带着雨扑面而来,清凉满身。
温度降了许多,有些微凉,她伸出手接了雨水,看窗外幽深的夜色,心烦气躁,总是难以平息。
万一顾渊他来提亲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她嫁给他吗,她真的会有些发憷。
“我到底哪里好了?”她一直在钻牛角尖:“上辈子我被他弄得差点魂飞魄散重生了,这辈子,难道是他欠了我的?老天爷,你这是在玩我呢?”
楚惜情需要冷静。
她在窗口吹了许久的冷风,想了许久,到最后渐渐平静下来。
“虽然他也不错,可还是不适合跟他做夫妻。”
楚惜情最后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改明儿就写封信让楚原带给他,他应该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吧?”
楚惜情想到这儿,似乎稍有了些安慰。
---勤奋君默默地出现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
一夜冷风的结果,是第二天她得了风寒。
早起服侍的红玉跟两个小丫鬟暗香和紫鹃上来敲门,却不见楚惜情起来。
“姑娘是不是睡熟了?”
红玉蹙眉道:“且等会子。”
又过了半天且不见人起来,几个丫鬟才急了,推了门进去,见拔步床上纱帐低垂,并不见人起来。
红玉挑开帘子,惊叫了起来。
但见楚惜情躺在床/上,脸上烧红,嘴唇干裂。
“姑娘!”
“这是发烧了吧?”旁边小丫鬟暗香问道。
红玉伸手试了试,“烫手,糟了,赶紧请大夫,姑娘这是着凉了。”
屋里屋外顿时忙乱起来。
梅香昨晚守夜,今早正睡去了,还不知情,杜妈妈赶来,众人又是打水换帕子,又是喊楚惜情,闹哄哄的没个罢休。
等请了大夫来,蹙眉道:“这却是不注意着了寒了,加上思虑过重,外感内急,得发此症”
杜妈妈急道:“大夫还是赶紧看看开个药才是。”
“先开一副药方子,退了烧再说。”
大夫开了药,杜妈妈亲自去熬了药回来,到这时候,楚惜情也是朦朦胧胧醒了过来,但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滚烫,好似处在了火山口上似的,浑身无力。
“姑娘,张开嘴,乖,先把药喝了。”
楚惜情茫然地张开嘴,但觉得一股苦极了的药汁入口,下意识就想吐出来。
茫然中还是被人给哄着把药喝了,她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倒是刺激得睁开眼来。
“奶娘?”
入目的是满脸担心的杜妈妈。
“我的姑奶奶您可醒了,可把奶娘吓坏了。”杜妈妈见她醒了松了口气:“您着了风寒了,这会子正烧着,赶紧躺好。”
“风寒?”
楚惜情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好半晌才想起自己半夜三更吹风的事儿。
这可真是
自找的。
她心中苦笑,这下可好了,她这会子可算是真成了病号了,得,哪也不要去了,就在家好好养病吧。
楚惜情脑袋痛得厉害,闭上眼又睡下了。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
屋里烧得很热,床铺更是滚热,她但觉得呼吸喘不过起来,浑身是汗。
这时候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被子,出了一身的汗。
倒是清醒许多,心知只要出汗就好,这烧也就退了。
便忍着满身的汗,裹着被子睡了会子,到了晚间试了试,觉得脉象平稳了些,便叫人准备热水。
梅香也早过来了,见楚惜情要起来,忙劝道:“姑娘您现在还是好好休息,,这会子正出汗呢,可不能掀被子。”
“没事,我已经出过汗了,盖这么厚的被子,想压死我么?”
楚惜情起身要水,梅香又过来喂她喝了一大壶水。
楚惜情非要沐浴,梅香红玉好说歹说的,才劝她只是擦洗了一下,用了些晚饭才有了些力气。
“姑娘,您怎么好好的着了风寒呢,难道是昨儿个上山吹风吹的?都怪奴婢没照顾好您。”梅香有些自责。
楚惜情揉了揉眉心,“这事儿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碧柳端了药来,楚惜情看得反胃,这药汁也是太苦了,只得捏了鼻子喝下了,吃了好几个蜜饯才算好了些。
“还不如给我熬点儿姜汤好些。”
碧柳笑了起来:“姑娘这么大了还怕吃药?”
“这药也配得苦了些,黄连放多了。”
正这时,杜妈妈也来了。
“姑娘,老夫人让人过来问话,我让他们回话说姑娘醒了,老夫人让人送了些老山参来,还有说起姑奶奶要回来娘家了,这回是带了表少爷和表小姐一起回来的。”
“姑姑和表哥表妹?”
楚惜情愣了一下,想起之前就听祖母说过这事,本来早该来了,好似被事情给绊住了,却是耽搁到快到四月了。
“是的,说是现在已经在路上了,算起来出发的日子,两三日也该到了。”
楚惜情想起表妹吴倩倩,嘴角露出笑容。
“倩倩也来么,我可是多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那么爱哭鼻子?”
杜妈妈怕她再伤风,拿了个毛披风给她披上,笑着打趣道:“姑娘那会子还不跟表小姐一样?”
“哪有,我那会子可是很懂事的。”楚惜情心情好了起来,跟杜妈妈说笑起来小时候的事。
她穿越过来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是高中生,总也不可能像七八岁小孩那样动不动哭鼻子吧?
表现在外就是很有大姐姐的样子,很会照顾人。
倒是那时候表妹吴倩倩是个爱哭鼻子的小跟屁虫,一天到晚就喜欢跟在她身后转。
楚惜情想起重生前那次见到吴倩倩,只有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表妹是还会思念她的人,那时候她早已步入黄泉。
谁曾想今日重逢,却是在此时此刻?
上辈子这时候是怎样的情景?
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是不像今日这般。
虽然总还有许多挫折,她却再也不会步过去的后尘了。
“姑娘早些睡,您还病着呢,可是得赶紧在姑奶奶回来时候养好才是。”
楚惜情应了,因是白天睡了一整天,这会子反倒不怎么困了。
碧柳今晚守夜,在床头留了盏羊角灯,随即在榻上睡了。
楚惜情翻来覆去睡不着,抽了拔步床边矮几上的纸过来,拿了在信笔涂鸦。
也不知道怎的,就画了q版的顾渊出来,冷着脸,穿着铠甲,面无表情的样子,好似那人复活了似的。
“哼,都怪你!害我生病,你说,我干嘛要嫁给你?难道我楚惜情非你不嫁吗?”
楚惜情怨念地拿笔戳着小人儿,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她感觉到一股危机临近,周遭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变得稀薄起来,让人喘不过起来。
窗外的虫鸣不知道是否感知到了某种危险的事物,叫声顿时嘎然而止。
周围一瞬间变得诡异的安静。
楚惜情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直立,寒毛直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god,这是怎么了?天塌了?
灯光下,一道仿佛遮天蔽日的阴影被无限放大,彻底把她眼前的光芒给遮挡住了,瞬间阴暗下来。
那阴影十分像她画上绘制的小人儿。
楚惜情瞪圆了眼,老天爷,不会画个画把真人招来了吧,叶公好龙不是传说吗?
“都说你病了,看起来,你倒是精神得很。”
一道低沉略带微嘲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炸响,宛如十万惊雷。
不会吧,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楚惜情扭头一看,他背光立着,可是那样一个人,她只是看一下怎么可能会认不出!
“顾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惜情差点没跌下床来。
到此刻她还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她就是自己在屋里戳个小人,怎么就把真人,这个阎王给招来了?
难道叶公好龙的传说是真的?
“你,你,你是真的假的?”
大晚上的,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出现?
楚惜情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顾渊弯腰在床边坐了下来,晕黄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幽暗的眸子此刻带了些好笑。
“你说呢?”他低头看她,瞬间距离无限拉近。
楚惜情倒吸口气,她终于看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他的呼吸也是温热的。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她楚惜情的闺房吗?
顾渊没回答她的问题,抽掉她手上的纸看着,哼了一声:“在你眼中,我就是这般,嗯?”
---更新~(≧▽≦)/~啦啦啦咳咳,这事儿像采花贼
☆、想来就来了
楚惜情直盯着他,“不对啊,侯爷,这是我家,您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您先说说这个问题?”
天可怜见,她这时候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大半夜的突然有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闺房里,还是这个冷面冰块,这事儿是多么匪夷所思让人震惊,她居然还能冷静下来去问,楚惜情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想来就来了。”
“”
去你妹,他们楚家是他家后院吗想来就来!
楚惜情本来因为半夜突然见到他而带来的惊吓此刻都被气恼和愤怒给代替了。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半夜闯到人家家里闺女的闺阁,还轻描淡写地说啥,想来就来了?
“侯爷您真是厉害,从府河大街迷路到投醪河畔,不过小女子觉得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顾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锐利:“你在扎小人,这是诅咒本侯?”
“啥,没有,绝对没有!”
楚惜情忙解释起来,说完才想起自己的问题来。
靠,这是谁跑到擅闯民宅的,居然还敢跑来质问她?
楚惜情猛然坐了起来,这时候才想起来碧柳来,但却见到碧柳睡得死猪一般,吃了一惊:“你把她怎么了?”
顾渊把手上的纸折叠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收进怀里,淡淡道:“让她多睡会而已。”
楚惜情这时候已经不想跟他再继续折腾下去了,回头道:“侯爷,您大半夜的擅闯民宅,不知道有何贵干?”
说这话时楚惜情已经非常生气了。
这要是被人发现可怎么得了,还不得以为她跟人私通了?
顾渊半靠在椅子上,竟有闲情从暖壶倒了茶出来递给她:“都说你病了,我来瞧瞧,倒是正好见你在画小人诅咒我,怎么,你的病是因我而起?”
楚惜情咬牙道:“我没诅咒你,我的病也只是因为不小心受寒了。”
她绝对不承认她昨晚上想事情吹风导致发烧的。
她可不丢不起那个脸。
“喝茶。”
顾渊把甜白瓷的杯子塞进她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人呢。
楚惜情一时没注意喝了几口这才想起来,yd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啊?
她茶也不喝了,杯子放一边,正襟危坐道:“我想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候,侯爷,您要不还是先回去?”
顾渊从一边取了杯子自顾自倒了杯茶自斟自饮起来,完全无视楚惜情焦灼杀死人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起来。
半夜三更的,楚惜情更不可能去喊人出来。
老天,在这种时候她要怎么解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闺房里的男人?
所以楚惜情只能愤愤不平地咬牙瞪着他,心里想着是不是提醒老爹把家里面的护卫家丁力量给再巩固些,壮大些?
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闯进来,那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