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值千金-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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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王,是发生了何事?”明一寒和钟离良相互对视一眼,现在已经焦头烂额的了,难道还有什么骇人的事情。
在宫里,他们都能够让凌贵妃下这样的毒手,将太子拐走,这实在是他们的过错啊。而他们并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墨翼太后弄出来的。最后还要借助纯琳公主,让凌贵妃做这样丧尽天良是事情。
“澈儿,你就别不说话,快告诉哀家,这到底是怎么了!”因为睿宁被凌贵妃拐走之后,太后就像是苍老了好几岁一般。样子已经变成迟暮之年的老人,好不容易她不想计较这么多,好好的过些和玩玩孙子,打发时间的日子,却偏偏这么多可恶的人,连几岁的稚儿都不放过。
“这是皇上发回来的遗旨,皇上被刺,让本王继位!”夏侯澈幽幽的说着,“但是,这才是他的密旨,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完,夏侯澈面色沉重的递出来,明一寒连忙过去接过来,朗声读出。
“九王叔,曜儿知道,你一直都很疼爱曜儿,所以这一次,请你再疼爱曜儿一次。三年过去了,这中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天下大定,再无纷争,只需要一个宅心仁厚的帝王,治理这个天下,便能够能令天下太平。而这个人,非王叔莫属。无殇经过太多的痛苦,也经过太多的苦难,我已经不想再勉强他,只想让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曜儿现在,已经是破败之身,三年过去,雪叶的药效已经过了。并不能再继续长久的治理夏侯,所以无论时间会长还是会短,我只想用余下的时间,陪着笙笙身边,陪在我的孩儿身边。王叔,这天下就交给你了,曜儿相信,你会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君王,我会在遥远的地方想念着你。曜儿敬上。”
“皇上——”明一寒念完,已经哽咽地跪倒在地。钟离良也稍稍颤抖了一下,太后更是险些昏厥了过去。的确,三年过去了,他们都几乎要忘掉,曜曜身上还有离绝的毒没有解清的事情。
皇上这是发现了自己的毒犯了吗?所以才会这秘密给澈王一封密信,为什么到了最后,恶人有了恶报,好人却继续受着磨难?
“曜儿,我的曜儿啊!”太后痛苦的低喃着,最后,最苦的怎么还是曜儿。
“传令下去,皇上被刺驾崩,举国发丧。”片刻之后,夏侯澈终于无奈的出声,声音里面,有着几分的沙哑。小曜,这个江山,王叔会好好的治理。而王叔也希望,你能好好的保重,你的身体。
明一寒和钟离良点点头,立刻下去,准备夏侯这举国的丧事。
曜曜被刺驾崩,皇后伤心过度仙逝。这让整一个夏侯都陷入了低迷的情绪,老百姓每个人都在发丧的那一天,穿上了白色的素服,屋门前挂着白幡,成了夏侯立国以来,最为浩大的一次国丧。
新帝按照昔日曜帝登基时就立下的圣旨,让夏侯澈登基,追封曜帝为圣宗。
而从此之后,太后在慈安宫建立了佛堂,从此潜心礼佛。
一切尘埃落定,但是长久过去了一个月,在夏侯搜查的暗卫,无一有消息回来。这让曜曜还有玉笙的心渐渐的沉了下来。
已经一个多月,如果还在京城,早已经该找到。而在夏侯,也彻查了很久,却连半点儿音讯都没有。
“言姨姨,你来了,我还要上次的粉粉。”现在玉笙他们,已经到了枝城住下,就是恰好在骠骑大将军夏府的旁边。这样,两边的人都会经常的走动。
而自从看到夏言提炼一些防身的药粉的时候,佑宁就开始上瘾了,每天都要追问着有什么药粉。不时在街上弄一些痒粉到街上的小混混小流氓的身上。一个月下来,全枝城的人都知道。小女霸王夏言身边有个粉雕玉琢的小恶魔,每次都会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你,然后就恶毒的给你下药。即利用了他们的同情心,又欺负他们,简直太过可恶了。
“你这臭小子,你去学武功去!”还有一点的是,佑宁还缠着藏剑和墨无殇学习武功。因为曜曜的遗传,天赋极好,从小训练,现在小身板已经能够一个人快速的爬上树上,就算是跳下来,也是体态轻盈。这一点,倒也让夏言挺气闷的。
在这么下去,这小子肯定是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这么一说,佑宁立刻拧紧了眉心,那颗鲜艳的小朱砂变得鲜艳夺目。两只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像小狗一样瞅着夏言。
夏言拍怕额头,却瞥见了旁边的墨无殇,不对,现在是夏侯君殇。突然眼睛一亮,计上心头。
“佑宁,你看到了你的殇叔叔了吗?只要你能够将这个痒粉下在他身上,我就给你别的粉粉。”显然,这是很难成功的。所以她又有几天的清净日子了。
“言姨姨,你这是欺负佑宁的。”现在,妈妈爸爸都为了哥哥的事情伤心透了,不理他。所以他要快点学好武功,然后就带着脸皮出去闯荡江湖,这样子找回哥哥就更容易了。
“这个我可不管,你没有办法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夏言才懒得管他,扔下一包痒粉给佑宁,然后大步离开。她过几天清净日子再说,跟这小混蛋玩,迟早她给累死。
只是刚刚走到院子拐弯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掠进来。一看就是玉笙他们那些暗卫,这么说来,难道有消息?
夏言立刻追过去,来到玉笙他们院子的时候,听到的却是一阵咆哮。
“什么叫做慢了一步,既然找到了线索,怎么又会丢了!”好不容易听到一次消息,居然会是这样没用的。曜曜一阵急气,顿时觉得胸口一痛。
夏言走进院子,正好看到曜曜捂住胸口,而玉笙脸色发白的跌坐在旁边。接着君殇和藏剑也进来,一看这场面,就知道不是好消息。
“回主子,我们在桐城的时候,终于查到一个线索,是关于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娃带走了一个眉心有朱砂痣的男孩。而且他们是离开了夏侯,去了哪里,追查不得。”暗卫也倍感愧疚,他们要是能够快点,或者还能找回来小主子。现在天下这么大,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娃,这怎么能够找到呢?
“怎么办,曜曜我们不见了睿宁,不见了睿宁!是我的错,我当初应该听你的,听你留在宫里面的,就不会让睿宁被人带走”说完,玉笙便跌跪在地上,不断的痛哭。一个多月下来的折磨,两人都被折磨的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外面藏剑他们见着,都不敢过去。虽然说知道小主子没有被害,但是现在这般,不知道遗落在哪里。那老人和小女娃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更是不知道,怎么能够让他们放心呢?
“笙笙,不关你的事情,谁也没想到的!”曜曜扶着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他何尝不是这样难过,他离宫的时候,就该将睿宁带在身边,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曜曜每次都想冷静下来,可是没日没夜毫无目的的等待,都已经快要把他也磨疯了。凤绝说过,不能够急,但是这根本不能控制。他真的害怕,在没有找到睿宁的时候,他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那么笙笙,她该怎么办呢?不,现在还有佑宁,还有佑宁在。只要佑宁陪着她,就一定能够熬过去的。
“妈妈,你别哭了,佑宁会好好的学好武功,然后就去找哥哥,我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一定会有人见过的,到时候我就去找他,你别哭!”佑宁挤进去,来到曜曜和玉笙的中间,同时安慰着两人。
“佑宁很乖,要陪在妈妈的身边知道吗?”曜曜在旁边叮嘱着,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佑宁在玉笙身边,或者还能减轻一些痛苦。只是他不忍看到,不忍看到她伤心无助的样子,一点都不愿意看到。
“爸爸,那你呢?”佑宁抬起头,不是很了解地看着曜曜问。为什么要他陪着,那爸爸他呢?
“爸爸当然也会陪着。”曜曜揉揉佑宁头上的软发,笑着说。三人拥在一起,彼此靠近,彼此给予彼此温暖。
夏言他们也慢慢退了出去,而里面的心潭和珠儿也跑了出来,不想打扰他们一家人。只是夏言一边走着,一边在喃喃地念着。
“不可能的,不会的,怎么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只是,已经三年了,已经三年了,这又该怎么办才好呢?”夏言看着刚刚曜曜的动作,还有他说的话,都暗暗的发现了,一定是他自己有所察觉,却并没有告诉他们。
“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夏侯君殇在旁边有些沉重,而夏言还在在旁边叽叽咕咕的,立刻觉得有些烦闷。这个女人,老是在这里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要教坏佑宁,简直就是个女混混。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还不能嘀嘀咕咕吗?”夏言本来就心情糟糕,刚刚被君殇这么一下,心情一下子更糟了。哼,找佑宁在他身上下药,果然是没错的!
这种人是欠教训!想罢,就气冲冲的离开。现在她还是搞清楚,曜曜是不是已经病发了。
“夏小姐怎么这么生气急躁呢?殇少爷也是,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心潭在旁边又来嘀嘀咕咕的叹气,却又被藏剑喝住。
“你在那里说什么!”
“我现在知道夏小姐为什么生气了,是因为你们可恶,我们说什么管你们什么事呢!”说着,心潭就拉着珠儿离开。被这火药味包围的珠儿,只好讪讪的跟着心潭走,免得还要遭殃。
夜黑风高,今日等来了消息,却是更加失望的消息。
曜曜看着终于能够睡一会的玉笙,便走出了院子,往旁边君殇的院子走过去。
刚好,君殇也拿着那管墨箫在把玩。“怎么样,我都没有听过你吹曲子。”
曜曜突然走进来,让君殇一愣,然后放下墨箫。“我不也没有听过你吹曲子吗?怎么这么晚过来,玉笙睡着了吗?”
“不如一起,听听大家谁的曲子吹得好?”曜曜笑着提议,君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已经听到曜曜拿出他的那管墨箫放到嘴边,清凉的曲子慢慢逸出。在这深夜之中,透着一丝丝的悲凉。
曲子未完,曜曜却突然轻咳了出声,捂着胸口,一丝血红在嘴角渗出。
糟了,本想挡着,却已经被君殇掰过来,看到那抹在黑夜依旧怵目惊心的血红。“怎么会这样,快,我现在去找凤绝过来。”
君殇忽然心里一惊,心突突的跳着。
“别走,我有事,要和你说。”曜曜拉着君殇,然后吸了一口气,平缓下来情绪。“君殇,这是因为离绝的毒发作的原因,没事的。我想跟你说的事情,将来不管我怎么样,都不要太过悲伤,帮我好好照顾笙笙和佑宁。”
他最近努力的将离绝的压下,可是还是不停的发作,可能是因为他不敢告诉玉笙,也不让他们知道,没有服药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只知道情况比三年前已经严重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多活下来的了。既然多活下来,说不定他还能多活很多很多年。只是,即使这样,他还要做好准备。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君殇全身冰凉,原来他今晚是特地来找他,是有目的的。但是什么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太悲伤?什么是,帮他好好照顾玉笙还有佑宁?离绝?就是离绝的毒,但是不是说三年都没有病发,能够治得了吗?
“这只是最后的打算而已,你要答应我。别这样子,说不定是我杞人忧天,其实最后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曜曜呵呵的笑着,可是胸口却渐渐的发痛。手指紧紧地扣住石桌,努力地平复着呼吸。这种感觉,来的太过强烈,难道这个时候,还要病发,他不能病发。
“哥,你怎么了,你说出来,到底是怎么样了!”君殇已经发现,曜曜全身都僵住,手指骨在黑夜中异常的发白。这并非是他说的没有事,这分明是很严重!他一定是一早知道了,才会做出这样的打算,他怎么能够藏着一点而斗不告诉他们呢!
“没我没事”只是话音才落,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全部洒在石桌上,洒在那管墨色的玉箫。
曜曜全身开始发痛的抽搐,而且头上身上都开始冒着冷汗,全身发抖蜷缩。该死的,怎么能够这个时候就病发呢?这样被玉笙知道了,她怎么能够接受。
“扶,扶我进去休息,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曜曜冲着君殇虚弱的一笑,可是刚刚站起来的人已经倒了下来。
“哥,一定要把凤绝叫来,我去找玉笙过来,你先别动,我背你进去!”这时候,君殇彻底的慌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曜曜这个样子,一直以来,他都是强大的一面出现在他的面前。每一次都能够将他击败,而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居然在他的面前说倒下就倒下?
“不能,不能让笙笙知道,她会,她会受不了的”曜曜紧紧地抓住君殇,不让他行动。可是却瞥见院子那里,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