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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公主万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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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长乐宫门外到中央的寝殿,不过是十几米路与八十一级台阶,她牵着曲若怀的手,一路走着,时间仿佛骤然停止,走至寝殿的半个时辰,好似走了半天有余。
  进了寝殿,罗丝端上来醒酒汤,洛蓁正要拿起的时候,曲若怀先接过,一口饮下,他很清楚,自己没有醉,但倘若他不喝,她估计会同自己耗上很久。
  罗丝低首俯生在洛蓁耳边道:“长公主,偏殿已经收拾妥当。”
  “嗯,好,”小丝在这方面的能力,她向来很赞赏。偏殿之前被自己弄得有些乱了。小丝说收拾妥当了,必然是收拾得十分妥当的。
  曲若怀不是没有在长乐宫留宿,只是从前都是事出有因,况且,每一次留宿,没有一次真正躺下睡过,每每在窗口一站就是一夜,或者偶尔去看看熟睡的她。
  曲若怀今天格外的沉静,不同于往日的沉静,但具体哪里不同,又完全说不上来。不过,她觉得曲若怀今日沉静得非常好,虽然好像有点过头了,但是至少没有反对她的意思。站在宫门口的时候,她原以为曲若怀会将她抱进宫里然后再离开,撇得干干净净,可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那么做,今天什么日子。她想来想去,最后将原因归到曲若怀喝醉这个事儿上。原来他醉酒的时候,这么容易搞定的,不由地想,以后若有需要可是试着先让他喝醉。
  曲若怀提示道:“洢洢,该去休息了。”
  “好啊,不过。。。。。。”她大胆地试问道:“你给我唱个歌儿吧,嗯,催眠的歌儿。。。。。。”
  曲若怀捏了捏手指,忍耐道:“别再闹了。”他头疼得厉害,就算不头疼,也唱不出歌。
  “快唱嘛!我听着。。。。。。”她得寸进尺地趴在桌面上等着他开口,曲若怀的声音很好听,唱起歌儿来肯定也很好听。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呐!
  曲若怀幽深的眼眸望着她,忽然起身,俯视她,双手伸至她的双臂之下,微微一用力,将她从座位上抱起,向内殿走去,沉吟道:“今日闹得够了,早点休息,不然,明日你会不舒服的。”
  这么个瘦弱的身躯,抱起她来却丝毫不费力,力道也控制得很好,既不让她感到疼,也不让她挣脱,洛蓁发现每次自己都是失败在这一招上。
  “你。。。。。。放手。。。。。。我。。。。。。喊非礼。。。。。。”
  曲若怀笑了笑,低头看怀里的她,道:“若你想喊,便喊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榻而眠

  
  “你。。。。。。”被曲若怀抱着,脸热得通红,大约是因为害羞或是怎样,她张口闭口,愣是说不出应对一句反驳的话,抵着他胸膛的手掌收回,索性紧贴在他身上,明显感到他身体骤然一怔,得逞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扬起唇角,巧笑盈盈,“要非礼,也是本公主非礼你!”话说得很有气势。
  曲若怀甚至连抱着她的手指都开始抖动,偏转着脸,好似刻意躲避一般,让洛蓁看不出他此事究竟是何种心境,但她又觉得,即便此刻曲若怀正视着自己,怕是也看不出他的心境。
  照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是亲情,友情,恩情,爱情或者其他的。曲若怀对她是何种感情?
  亲情么?她们相处八年一起长大,应该是有亲情的。
  友情呢?这个肯定有。
  那么恩情?若无她父皇母后,曲若怀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爱情呢?
  “所以。。。。。。你一直把我当做妹妹一样看待吗?”他待她极好,从前生病的时候,哄她喝药,且亲自喂她,还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发脾气使小性子的时候,他几乎是一声不吭的,之前那些都是她的误解,以为他别有目的才百般忍耐,可现在呢,当知道他一心为自己好的时候,怎么能不认为他是喜欢自己,可偏偏他却不发一言,哪怕拿天承珂来刺激仍旧没有丝毫的反应。她觉得或许在曲若怀眼里她只是个妹妹,仅此而已。
  妹妹?不曾想到这个词,他低头看她,眼睫毛轻颤,“不。。。。。。”
  曲若怀这人儿吧,对洛蓁从来都是舍不得指责更舍不得打骂,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指责她。曲若怀不知道,其实对她,他永远没有底线。他能忍,怎样就能忍,忍得连自己都不晓得原来自己在忍耐,习惯成自然。
  这个世上有一个词,叫做命运,曲若怀和洛蓁,一开始相遇,她的种种逼迫,或许已经注定了他对她无限的耐性。
  不是妹妹么?她觉得有些心痛,脸色也不大好,但还是笑着说:“难不成是女儿。。。。。。别逗我,这不好玩!”
  “不要想太多。。。。。。”
  “你以为是我想太多了。。。。。。”她深思了一会儿,眼眶湿了,嗓音变得喑哑,“或许我是想太多了,你说我想这么多做什么呢,”停了停,像蚊子一样轻的声儿,“怎么不答应了天承珂。。。。。。”
  “不。。。。。。”曲若怀费力地咬出一个字,但又急急收回了口。
  洛蓁没听清楚,随后她被他放在床上,被子掖到胸口处。
  她道:“说好的唱歌呢?”
  “。。。。。。”他何时同意的唱歌?
  “不唱也行。。。。。。等我睡了再走。。。。。”她看他,一脸沮丧,“怎么连等我睡了再走也不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伤心了。。。。。。”
  “好,”他答应,又道:“睡吧!”
  头沾了枕头,很快她睡着了,曲若怀伸手,低头,轻轻抚了抚她长发,眼中尽是宠溺,她透红精致的小脸显露安逸之态,她长得很好看,以后长大了会更好看。缱绻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视线不知不觉一点点地凑近,气息呵吐在她净白的额头,意识到什么,猛然撤回,仿佛做了极大的错事一般,起身离开了内殿。
  “长公主睡着了么?”罗丝压低了声儿在门外问道。
  “睡了。”
  “天色不早了,曲相且去休息吧!”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曲若怀娶她了,十余里的红毯,天底下最华丽的婚礼,可在梦里却看不清曲若怀穿红衣时的模样,无论她怎么努力,愣是看不清他的模样,梦里她伸手玉触摸他的脸,却被冰冷的触感给惊醒了,我们的长公主殿下掉下了大床,此刻手正按在地面上,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留在床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
  浅眠的曲若怀听到她的叫声,揭开了被子,仅着着一件里衣惊慌地赶到内殿。
  此时正是后半夜,洛蓁朦朦胧胧听到有人飞速地进来,又夹着冷冷的感觉,一下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被人劫走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眼泪哗啦啦流得很快,哭泣地喊道:“曲若怀!”
  “我在,我在!”曲若怀忙走进将她搂紧怀里,他吓得不轻,紧紧抱着她,“怎么了,洢洢,怎么了?”
  “呜呜。。。。。。”她哭。
  “告诉我,怎么了?”
  黑夜中只有微弱的月光,他担忧地问着。
  “呜呜。。。。。。”继续哭。
  曲若怀怕她着凉了,将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坐在床上,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哭得我没有办法了。。。。。。”
  洛蓁很卖力地哭了一会儿,脸曾在曲若怀薄薄的里衣上,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她啜泣着抽噎道:“冷。。。。。。我冷。。。。。。”
  曲若怀想把她躺放到床上,无奈她死活揪着他的衣衫不松手,只能抱紧再抱紧,再将被子裹在两人的外面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怎么躺在地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睡着掉地上了,她之前分明是在做梦,梦中还想拉曲若怀来着,不知不觉地就冷得醒来发现自己在地上了。
  “做噩梦了?”他走时,她睡得香,怎么一离开,便做噩梦了。
  她要怎么形容,那是个美梦,可也是个噩梦。
  沉默着不说话,曲若怀一颗心被她揪得生疼,问也问不出来,他并不是怀疑有人偷袭,若真有人,他早察觉到了。
  “别哭了。。。。。。嗓子都快哑了。”
  一见到曲若怀就觉得委屈得很,哭得停不了,许是受了冷的缘故,再加上大哭,她觉得嗓子有点疼。
  罗丝听到了动静在内殿门外站着没进去,她想此刻尽管长公主哭着,想要的必然是曲相的安慰,她若进去反而扫兴了,识趣的罗丝一直在外站着,站着站着打了一连串的哈欠就到清晨了。
  后半夜,她没有做什么梦,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她怎么躺在曲若怀的怀里,回想起之前的事儿,好像是自己缠着不让他走的。
  “早啊!”佯装打哈欠,她眨眨眼睛。
  “早。”
  曲若怀淡然地起身。
  罗丝清醒了脑子往殿内一看,天,曲相与长公主竟然和衣躺了一夜。她忙跑出去,吩咐宫女们无须进来伺候长公主洗漱,各自做其他的事儿去。虽说曲相与长公主并未有什么,但于名誉有损的事儿千万不能传了出去,这一点她尤其重视,向来曲相留宿的事儿,她总是做得严严实实的。
  洛蓁一下子无法接受自己与曲若怀睡在一起的事实,一直愣在床上,知道曲若离开后还愣着。
  “长公主?”
  她抬头,问罗丝,“本公主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唉?您说得什么话?”
  在曲若怀与洛蓁的同榻而眠的事儿上,罗丝格外得想得通,思想格外地开放。
  “昨夜,是本公主拉住曲若怀的?”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种事,她只记得自己拽着他的衣裳不记得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躺在床上了。
  “天太黑,奴婢看得并不真切,但好像,却是如您所说,是您拉住了曲相。”
  “你为什么不拦着本公主?”
  “奴婢。。。。。。”她楞道:“为何要拦?”
  她觉得自己轻薄了曲若怀,她竟然轻薄了曲若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轻薄了曲若怀,还轻薄得这么大胆。。。。。。
  “不过是和衣躺了半夜,无碍的,曲相都不在意。。。。。。”
  洛蓁皱眉,不满,“什么叫曲若怀都不在意!”诚然强迫曲若怀是她的错,但小丝这话显然不中听。
  “奴婢的意思是,此事就此拂过,您就别再想着了。。。。。。”
  洛蓁瞟了她一样,道:“服侍本公主穿衣。”
  待穿衣洗漱完毕以后,走至外殿,曲若怀已经坐在凳子上等她了。罗丝亲自去小厨房将饭菜端进来一样样摆在桌子上后,垂首站在一旁,后又顿了顿转而出了殿门。
  罗韧一把拉过她,郑重道:“你确信昨日长公主同曲相没有那个?”
  罗丝斜眼瞄了一眼兄长,心里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仍旧是问道:“哪个?”
  “就是。。。。。。哎呀,你真要哥哥说?”罗韧急得跳脚。
  罗丝笑了笑,道:“哥哥担心过头了,长公主孩子心性,难能想那么多。再者,你觉得曲相会强迫长公主,你看,平日里连牵个小手都少有,曲相会是随意轻薄长公主的人么?”
  罗韧一听后恍然大悟,觉得妹妹分析得正确,于这一方面他确实不足,颇有些赞叹道:“妹妹如今越发厉害了。”
  罗丝道:“近来看了一些书,长了点知识,哥哥要不要看,我这里有几本已经看完的。。。。。。”
  殿内,洛蓁有一少没一勺得舀着养胃清汤,嘴边留了不少汤汁,但却是深深地埋着头的。
  曲若怀低不可闻地笑了笑,白皙的手指拿起帕子轻柔地给她擦唇角。
  洛蓁怔然,抬头,撞到他的下颚,“疼。。。。。。”                    
作者有话要说:  

☆、宿命可否违

  因为强迫了曲若怀,她心里感到愧疚,所以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可这会儿额头是真的被撞疼了,但却不知于疼得掉眼泪,若眼泪真哗啦流下来,未免显得她太过娇气。所以拿捏着弱弱的腔调,觉得很合适。
  “以后,小心些。”她做事大多都是莽莽撞撞的,小时候便吃过不少亏,如今依旧没有长个记性,索性的是,尚未闯出什么大乱子,若真出乱子,他还得预备怎么将乱子给解决了。
  “哦,记得了。”
  用完了早膳,曲若怀起身回府。
  他书房里此刻应该叠满了不少事情未处理,洛蓁没缠着他,在偏殿将内侍局的账册一本本翻开审视起来。
  待到午后浅浅地睡了两个时辰,宫女进来禀告秦黎轩来找她了,于是走去了长乐宫花园。
  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昨日宫宴他也在邀请人之列,但有事脱不开身,所以未出面。
  洛蓁坐下,道:“近日可好。”
  秦黎轩笑了笑,道:“被柳家的事,折腾得够呛。”
  “皇叔可有说什么?”她微笑着道,“皇叔素来和气,没责怪你吧!”
  秦黎轩望着她,看不明白,有些事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只说随我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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