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闪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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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松开胳膊腿,他努力站起来,这时更加奇妙的感觉出现了,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一下子就滑进了两条光滑的连裤靴里,那种顺畅的感觉他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想,也许女人穿裤袜时就是这样愉快吧,他甚至连身体最敏感部位一阵快意都清晰地感受到了。于是,他抬起头,就看到了容器的外面。
他左右看看,予潇去了哪里?
看不见予潇了,眼前有什么遮住她了吗?
他伸手去拨拉前面的虚空,什么也没有拨开。但是他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他能指挥的那条胳膊竟然是一条纤细白净的女人的胳膊!
哦,我已经进入了予潇的身体里面吗?
他吓了一跳。如果我真的可以左右予潇,那我现在就开始走吧。他这样一想,血肉之躯就飞了起来。
这是多么难以想象的呀!自己驾驶着予潇在飞翔,一直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飞,而眼前的一切不再是灵界的虚空,他是在真实世界里飞翔!啊!太奇妙了!
风在呼呼地响着,CC没有感到风的冰冷,他要飞到下关村去!
天空像一块墨蓝色的水晶,清凉、透彻。在东方的天际有一条微微泛白的亮线,CC知道那就是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
必须快一些,这种飞行速度太慢了!CC想到自己飞行的时候,这么短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可是这个血肉之躯太沉重了,带着这么大一块肉飞到这样的高度和速度,已经是相当吃力的事情了。
新鲜的感觉越来越多,CC还没有完全体验够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关村。他心急火燎地冲向那间大厂房,但是到了门口他却发现,作为灵异能够自由进出的房间,此刻他带着予潇却被关在了门外。
大门是一扇巨大厚实的铁门,锁头足有小孩的脑袋大!
他用予潇的手摸了摸铁门,那种坚硬的程度让他吃惊。他转过墙角,看到高墙上的窗户很小,窗棂都是拇指粗的钢筋。
CC急得几乎要大叫起来,这么坚固的房间莫说是他一个人,就是来了一队拆迁工,恐怕也打不开!
怎么办?自己就在里面,自己正在被老鼠吞噬,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天空正在慢慢地变成晶莹的宝蓝色,星星都在恋恋不舍地一个一个曼妙地关上了灯。东方的启明星像一柄手电筒似的明亮,直直地指着他,又像是一盏信号灯,告诉他,天快亮了!
CC颓然坐在墙角下,大叉着予潇的双腿,心里充满了悲愤,可是却无计可施。
他知道这样等待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天亮了,胡来山带着他那帮凶残的手下又会到这间房子来,然后用尽各种酷刑,最后是一定会要了他的命的。那时,自己只能以予潇的眼睛看着自己被慢慢地折磨死。
真是一个奇怪的怪圈,转到最后,自己陪伴着予潇看着自己被折磨到最后,就像被猫玩弄的老鼠,被戏耍到精神完全崩溃,然后才能获得一死的恩惠。
是自己做了伤害天良的事吗?为什么这么残酷的结果,就要这样真实地落在自己的身上?最让他无法想通的,竟然是让予潇看着自己像个可怜虫一样地被蹂躏!
啊!
他忍不住仰天长叹,人是多么脆弱啊!人面对命运又是多么无奈啊!
他的泪从予潇的眼中流了下来,他能感到脸颊湿湿的、凉凉的。
“你为什么这样浪费时间呢?你为什么不去救自己呢?”
CC听到这个声音,猛然抬起头,他看到了她。
“我命中注定要完了!我是肯定逃不出这一劫啦!”
长发女孩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行动,怎么能救自己呢?”
CC吃惊地看着她:“我怎么行动?这么厚的墙,这么沉重的大门,我有什么神力才能打开这样的壁垒呀?”
“呵呵,你需要神力吗?你知道神也是灵界的,那么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神力呢?”
CC腾地站起来:“我有吗?我怎样才有神力呢?”
“试试用你的拳头击打墙壁,看看会怎么样。”
CC攥起予潇小小的嫩拳,对着墙壁打了一下,奇迹出现了!
他吃惊地看着被他轻轻打碎的墙壁,那个洞足有脸盆大小。他探头往洞里看了看,他看到那堵墙至少有半米厚。被他打开的洞边,钢筋头顺从地向墙里弯曲着,拇指粗细的钢筋像被剪断似的齐刷刷地形成一个空洞。
这是自己刚刚打开的吗?
CC不能相信,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个文弱书生,漫说击打硬物了,就连做一些最基本的抵抗和逃跑,他都觉得没有底气。可是此刻,自己变得这么厉害,真实吗?
“你再看看那些铁门,真的就那么硬吗?”
长发女孩在大门前叫他。
他疑惑地走过去,伸出予潇的小手,轻轻一捏,硕大的铁锁竟然像一块橡皮泥似的柔软,变成了他捏的形状。再轻轻一拉,铁锁就掉了下来。
这下他是真的被惊呆了!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啊?那些坚硬的东西为什么变得如此柔软?这是梦吧?
他猛地转回头,惶恐地对长发女孩说:“这究竟是怎么啦?是不是你在给我施法力?是不是你走了我就失去了一切?我真的有这么强大吗?”
女孩微笑着说:“看你想做怎样的人了?你想虚弱,你就很虚弱;你想强大,你就是宇宙间最强大的!一直以来,你都不强大,那是因为你不自信啊!”
CC转身拉开了门,他觉得那扇曾经让他绝望的大铁门,此刻就像挂在铁丝上的一张报纸,轻飘飘的随着他的手臂在飘浮。
他转头问她:“我自己真的这么强大吗?”
女孩:“离开了这个躯体,你就没有神力了。你的灵魂是没有力量的,所以,你需要一个介质,那就是一个肉体!因为你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使者,所以你的躯体还没有这样的力量。”
CC回头去看绑在柱子上的自己,心里不免焦急起来,他急切地问她:“我该怎样才能修炼成使者呢?”
回头去看时,身后已经空空如也。
他顾不上长发女孩了,急忙奔向自己。这时虽然老鼠已经被他穿墙和砸门吓得不见踪影,但是他的躯体仍然被老鼠戕害得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他解开那些绳索,轻轻地抱起自己。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怪笑:“嚯嚯!快来看啊,骚情女人找小白脸了!瞧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啊!”
CC回头一看,身后黑压压站了一片黑衣人,为首的是胡来山。
CC想,这些该死的家伙,天还没亮就来折磨自己了!如果再晚一点,真的难逃一死。
胡来山左右瞧瞧,对着CC说:“我说小骚货,你TMD吃错药了,想救这个混球?你抱着他不累吗?放下、放下!还是让我来抱抱你吧!”
CC这才想起自己原来披着予潇的外表。
胡来山一脸淫笑地说:“小骚货,还能想起来和我上床的感觉吗?你怎么说的,还记得吗?你说我的特别强壮,你受不了!嘿嘿,今天我就再让你受受吧!”
CC怒火攻心,大叫道:“放你M的屁!你敢动予潇一根手指,我就敲烂你的狗头!”
胡来山呵呵大笑起来:“瞧瞧,小样子真TMD可爱,发怒都这么好看!不过骚娘们不要忘了,是你让我干你的!你TMD还缠着我要做我的女人呢,你还吃爷爷其他女人的醋。现在装什么JB吊样!是不是你那个厉害的未婚夫也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吧?”
CC惊得步不能移、口不能言。他不相信胡来山的话,他不相信予潇会跟这样的低档货上床,更不能相信她会主动缠着他!
胡来山看予潇迟疑不动,以为她又对他回心转意了。就笑呵呵地继续勾引她:“小娘们,你床上功夫好极了!既然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机会了嘛。你如果还爱麻尔康,我们今后做个地下情人,我保证我能像以前一样,让你穿最好的衣服,去最高档的酒店,看最高档的表演,见最大的领导。怎么样?我比那个二球麻尔康强多了!是不是啊?”
CC知道了一切,他清楚自己穿戴的是怎样的一张人皮。他心灰意冷地往外走,怀里的自己已经奄奄一息。爱情、情爱,这些曾经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像雨中的灰烬,慢慢地灭了,也慢慢地凉了
胡来山看着她慢慢地走过来,一阵阵难以遏制的性冲动让胡来山忍不住地谄笑着,他觉得身子下面慢慢地蠕动,曾经的那些床上的回忆此刻都成了催他冲动的春药。他伸手就抱住了予潇,一边弓下他高大的身躯,用他混着烟草臭味的嘴巴,死死地捂住予潇的嘴唇。
处在精神恍惚中的CC猛然发现胡来山抱着自己,并且用他那张脏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条令人作呕的舌头像一条泥鳅,在他嘴里来回搅动。
CC两手抱着自己,他只能愤怒地猛摔了一下肩膀,然后,他就看到一道黑影从他刚才打碎的墙洞中飞了出去。
那些黑衣人立刻炸了营,黑压压的人群呼喊着、咆哮着向他扑来。CC生怕他们碰着自己的躯体,因此一边护在自己的肉身,一边冲出大门,然后,轻轻地离地,向着远离黑衣人的上方腾空而起。
身后,一片惊讶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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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杀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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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鬼了!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此刻的麻尔康怒气冲天,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恨不得挖地三尺,就因为和这个小娼妇吵了几句,难道她就消失了?她能去哪呢?她会遁地术,顺着不知道的隐匿之途消失了?
其次,此刻的他不仅对予潇怒火万丈,最让他气愤无奈的是他的灵异也不见了踪影,作为一个躯壳,他要拥有无限的神力只能借助那个肮脏的女鬼。可是,她又去了哪呢?
一筹莫展的麻尔康仿佛是个破产的逃债人,除了无助、失意、孤独,剩下的就是一丝隐隐的恐惧。他怕他的主人抛弃他,他怕他失去通灵人的资格,他怕他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强大的状态了。
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强大神力,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现在胡来山总是回避他,尽可能地不与他打照面,他知道,以胡来山的实力在这个省城里是不需要躲避任何人的。但是他回避自己,他其实是在回避那个强大的灵异。如果没有了那个灵异的支撑,麻尔康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花花公子除了会摧花裂枝之外,剩下的就是抱头鼠窜、跪地求饶了。
麻尔康拥有过了那种神力,那种神力就像大麻,就像海洛因,就像最强的毒品,一旦沾染就不可能忘却,一旦拥有就至死也不会放手!
这种对强权的渴望与占有,不仅麻尔康求之若渴,放眼望去,世界上有多少人殚精竭虑地在追求。为了得到这种神力,宁可置道德于不顾,宁可背信弃义,宁可杀妻饲虎,宁可颠倒黑白,宁可毁灭世界!
怀着这种恐惧,麻尔康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主人。他强压着对予潇的愤怒,他强压着对主人的哀怨。直到他听到窗外一阵阵地噼啪声,虽然是这个现实世界所无法感知的声音,但是麻尔康清楚,那就是灵异特有的声音,一个比甚高频更微弱的声音,一个在这个世界不能感知的声音——灵魂的颤动。
麻尔康兴奋地站起来,他几乎大张着双臂,微张着嘴巴,紧闭着眼睛,像一个欲望强烈的女人,把自己的全身都奉献给了灵异,希望主人早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但是,一声沉重的响动,麻尔康觉查到灵异没有进入自己,而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奇怪地睁开眼睛,这时他看到的是目光呆滞的予潇。
此刻看到予潇没有丝毫引起他的兴趣,他觉得予潇在这个时候回来甚至有些扫兴。他恼怒地对予潇吼道:“滚开!”
予潇像一尊泥像,直挺挺地杵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
麻尔康不禁恼火极了,张口大骂道:“看你这个又脏又臭的样子,整整一个晚上你疯到哪里去了?你不是爱洗吗?那就从我眼前消失,到那个可以洗干净你肮脏身体的淋浴房搓垢茄去吧!”
予潇眼光里发射出一种奇怪的光芒,她直直地盯着他。
麻尔康觉得予潇这是在向自己挑战,他虽然没有灵异附体,使他没有神力,但是对付予潇他觉得根本不用什么神力。这个女人除了一张凌厉的嘴巴,剩下的就是哀怨地哭嚎。麻尔康心里非常清楚,对付这种女人,唯一管用的办法就是趁她滔滔不绝地发表声明、表示谴责、甚至抗议的时候,出其不意一个耳光上去,虽然缺少一些意境,但是极其管用,立时就解决了絮絮叨叨的啰嗦。
所以,他再次命令予潇从眼前消失、而予潇仍然杵着不走的时候,麻尔康觉得极其不耐烦,他飞起一脚,正踹在予潇的小肚子上。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