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闪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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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养的那个贪官莫队长杀死我的。我的血全流光了。我冷啊!”
麻尔康咬牙切齿地叫道:“报仇!我们要报仇!”
就在这时,只见莫队长对坐在沙发里的予潇说:“我已经全捅烂了他们的眼睛。我们下面该干什么了?”
予潇端起茶几上的一只小杯子,她泡得是南美纯咖啡,不放糖,她爱品极苦的味道。她细细地呷了一口咖啡,然后低低地说了声:“我们现在还是不太平啊!”
莫队长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凑近了她的身边,一只手贪婪地摸着予潇的大腿,一边问她:“那我们怎样才能太平呢?”
麻尔康一看,气得肺都要炸了:“TMD!这两个卖皮的!他们竟然这么不要脸!他们原来是搞这个见不得人多勾当啊?”
王姨冷冷地说:“他们就是流氓加婊子!予潇就是一只破鞋!”
麻尔康气得哇哇乱叫,他恨不得立刻就整死他俩,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能触动予潇和莫队长一根毫毛。
麻尔康气得大骂:“卑鄙的狗男女!他们竟敢做这么下贱的勾当!他们这是道德败坏,他们这是肮脏下作的无耻男女!他竟然敢勾引良家妇女,她这是红杏出墙”
王姨触了一下他的胳膊,有些不耐烦地说:“别嚷嚷了!吵得人头疼!你骂得这些下流事情,哪个你没有做过?你是行家里手呢!”
麻尔康气得无话可说,愣了一会,他突然双手抱头,蹲到地上,抑不住呜呜地哭起来:“予潇,你怎么能背叛我啊?你是我的老婆啊你不能这么这样啊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他悲愤难抑,泪流满面,哭了一会,再抬头时,刚好看到予潇和莫队长亲了一下嘴。
“啊呵呵呵呵呵,我的天哪!予潇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麻尔康觉得天旋地转,他的灵魂伤痛得让他死去活来。随着他的悲愤,他身上的血液喷射得更加狂野,大股大股的鲜血随着他的哭喊,不停地往外喷着、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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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灭门大惨案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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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队长杀了王姨,接着又杀了麻尔康。予潇让他去捅瞎两具尸体的眼睛,莫队长不知是为了什么,但是予潇懂得,她在玄青那里学得了这一手,她知道借尸还魂的可怕。
莫队长蹂躏够了两具尸体,他看着予潇,对着她想装出很孔武的样子,结果努力了半天才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他想证明自己像个男子汉,他想证明自己无所谓。
予潇对他阴阴地说:“现在我们还是不安全啊!”
莫队长凑到她跟前,也想做出洒脱的样子,问她:“那我们怎样才能安全呢?”
予潇从茶几下面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取出指甲修剪器,她一边修饰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慢慢地说:“王姨是麻子庐的相好,麻尔康是麻子庐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亲!你知道麻子庐是个好惹的豹子吗?他能善罢甘休吗?”
莫队长紧皱眉头,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盒高档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忧郁地说:“你想办法多弄点钱,越多越好。咱们跑吧!”
予潇不屑地乜了莫队长一眼,一副瞧不起的神情,嘴里也忍不住地奚落他:“切!就这点出息!你除了会逃跑,你还能有点什么新鲜的吗?”
莫队长立时被她说得手足无措,他连忙谦恭地说:“唉,我是个榆木!该怎么办,你就说吧,我听你的!”
予潇强抑着内心的鄙视,她阴郁地说:“麻子庐是个能放过你的人吗?他有的是钱,他都被绝后了,他还不拼了老命跟你死磕啊?现在我们要动动脑筋,杀人跟其它事情不一样。杀人是犯罪,杀人要抵命。但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杀一个人是死罪;杀一百个人就是英雄。你懂吗?”
莫队长听得晕头晕脑,他瞠着眼睛,不置可否地看着她。
予潇鼻子哼了一声:“跟你这种智商的人不能说点高雅的话题,死活就是不懂,累!告诉你吧,你现在要明白,杀了麻尔康还不能安全,因为麻子庐才是真正的危险呢!我们必须也要干掉他!否则我们就都活不了!”
莫队长倒抽一看冷气,他心惊胆战、脸色铁青地说:“麻子庐我们能见到吗?我们怎样才能杀了他啊?”
予潇有些得意地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和麻尔康结婚的好处了。谁想见麻子庐就能见到吗?那是有钱人,那是有身份的人,想见就能见到吗?但是呢,我却可以,我是他儿媳妇嘛,我可以把他调回来。我是家里人,我叫他没有人怀疑,他也不怀疑。懂吗?”
莫队长摇摇头。
予潇懒得去奚落他了,她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他回家以后,你就在门后,像干掉麻尔康一样,把那个老家伙一刀抹了脖子。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就呜呼哀哉了。干净利落,一刀结果!”
莫队长已经成了予潇的棋子,他完全遵照予潇的意思,予潇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听了予潇的话,他脑袋点的像个叨米的小鸡。
予潇对他说:“你去把那个谁的破肉拖到厨房去,不要堵着门口。”
莫队长走到门口,一手抓住麻尔康的脚腕,像拉着一堆破烂似的,拖进了厨房。他刚想坐下,予潇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吗?等一会麻子庐进门,一看这么大的一滩血,他能毫无戒备地进来吗?你就不能自己多动动脑筋,不要什么事都让我说,你是死人吗?”
莫队长有些尴尬,他咧开嘴想做个洒脱的样子:“嘿嘿,我不是死人,死人都在厨房里呢!”
予潇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嗯了一声。
就在莫队长清理门口血迹的时候,予潇的脑子快速在盘算着怎么诱骗麻子庐,她知道麻子庐是个老狐狸,怎么才能骗得他相信自己,不是个容易的事。做了他这些年的手下,予潇对他还是有些畏惧的。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计划,她已经不害怕任何事情了,她只有一往直前地往前走了。
想了好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用家里的座机给麻子庐拨了一个电话。
好一阵,麻子庐才接通了电话。
“嗯,是我。怎么了?”
予潇连忙压圆了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清纯甜美:“爸爸,你还没有下班吗?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估计予潇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殷勤过,麻子庐有点不适应。
予潇有些心虚地问:“喂?爸爸你还在吗?”
“嗯。”麻子庐说话了,“有什么事吗?”
予潇连忙说:“我和尔康想请你回家吃饭,尔康打算办个大规模的婚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请你老人家回来定夺。”
麻子庐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先考虑,搞出一个方案然后再给我说。我哪有那么多闲时间陪着你们说那些闲话?”
予潇有些害怕了,她顺口说:“搞出来了,已经搞出来了,就请您回家来看看呢。”
“噢!那这样吧,你把方案传真到我的办公桌上,我看了再给你回话。”
予潇听了,像兜头一盆冷水,浇得她全身冰凉。她不知该怎样回麻子庐的话。电话在什么时候断了,她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麻尔康的电话。予潇吓得全身战栗,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是从麻尔康尸体的口袋里传来的。她大叫莫队长:“快,快!把那个家伙的手机给我掏出来!快啊!”
莫队长跑步进了厨房,他在麻尔康的口袋里摸出正在振铃的手机,急忙给予潇送过来。予潇心里猜着就是麻子庐打过来的,她一看,果然。她想了想,就自己接通了。
麻子庐在电话里大着嗓门说话了:“你这个兔崽子,有什么事自己不给我说,还让予潇给我说,你是不是想给老子将军啊?小王八蛋,越来越不懂事啦!告诉你吧,今天我陪省局的局长,只有明天有时间了,明天下午老子回去和你算账!喂!喂!妈的!”
麻子庐咔哒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屋里又响起了手机的铃声。予潇几乎魂飞魄散,原来王姨的手机响了。
予潇吓得浑身发抖,他对莫队长说:“快,快,去把她的手机给我快!”
接过手机一看,还是麻子庐的。予潇此刻已经有些后悔刚才给麻子庐打的那个电话,结果引来了一大堆罗嗦。她想了一会,忽然有个更加大胆的想法,让她的心扑扑地狂跳。她果断接通了电话,然后学着王姨的声音对着手机发出了一声:“噢!”
麻子庐在电话里说:“你在做饭吗?”
“噢。”
麻子庐好像没有听出来她这个赝品的模仿,他接着说:“刚才我骂了尔康那个混球,吃饭的时候你对他说说,你就说我这个当爸爸不容易,叫他不要跟着予潇胡闹,予潇现在不是个单纯的人,她心里鬼大得很!让尔康把婚礼的事放一放,我还不放心他俩的婚姻能不能维持一年半载呢,我们搞得那么隆重,然后又是离婚,丢不起那个人啊!你就多劝劝尔康,你的脾气好,他听你的。知道了吗?”
“噢。”
“嗯,我放电话了,今天我忙,没有时间多说了。再见。”
“噢。”
合上电话,予潇差一点把王姨的手机摔了,听到麻子庐对自己的防备,她觉得怒不可遏,她现在越发地坚信自己颠覆麻家是完全正确的!她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想到,麻子庐今天肯定不回来了,计划杀掉麻子庐的计划就不能按时进行了。那么,今天也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她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她要马不停蹄地去实施。
莫队长清理完了房间,但是整个房间仍然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道。此刻的莫队长,因为杀了两个人,又翻来覆去地折腾那两具尸体,他显得非常兴奋。这时他又找出一把锋利的长刃菜刀,他拿着那把非常锋利的钢刀,对着窗户外面的光线,看着刀刃,嘴里不停地自我夸赞:“英雄配宝刀!TMD,这算什么啊?我杀一个死一个!算什么啊?球!”
予潇走到他旁边,说:“麻子庐明天再去收拾他。现在还有一个隐患,不杀掉你和我还是不能安稳地生活。”
莫队长睁着血红的眼睛:“谁?”
“麻点点。”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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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杀人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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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杀麻子庐不成,予潇又把目光投向了麻点点。她一边让莫队长把两具尸体拖进储藏间,一边又要他去准备吃的。莫队长现在变得极其活跃,仿佛杀了两个人让他这个蛰伏快一年的僵虫,忽然觉得自己很重要。他腿脚利索,步伐轻盈,心情莫名的兴奋和欣快。
莫队长一边轻轻地哼着歌曲,一边拖着尸体,他把两具尸体堆到储藏间之后,又去清理厨房的地面。卫生打扫干净之后,他就从王姨买回来的菜里面挑了两个西红柿,又切了一盘碎肉丁,然后下了一锅面条。他做的这个饭在当地是一般老百姓的当家主食,叫一锅子面。今天他做的这个面,也许是西红柿放得太多,结果面汤成了红扑扑的一团。予潇一见,吓了一跳:“喔唷,你老吓人啦!做得什么啊,你不会是把他俩煮了吃了吧?恶心死啦!”
予潇吃不下去,她看着莫队长呼噜呼噜地大口往嘴里刨饭,她的心揪得紧紧的。一天眼看着就过去了,冬天的太阳不仅绵软无力,而且似乎疲倦得很,早早就要回去休息。眼看着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室内一片昏黄。予潇想着如何干掉点点的办法。她对那个矮小的女孩充满了仇恨,她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把点点折磨够了,才能让她闭气。她的脑海里像电影一样快速闪回着镜头,不停地幻想着迫害点点的场景。
当她鼓足了勇气,终于拨通了点点的电话时,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点点的手机关机了。也许是因为点点的手机关机的缘故,予潇忽然变得极其愤怒,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停地给莫队长指出哪里哪里还有血迹,让他拿着一盆水,用毛巾不停地去擦拭。她的愤怒好像是对着莫队长,其实她的内心变得越来越焦虑,她觉得事情并没有按着她的设想推进,此时此刻,她不能杀掉麻子庐,也不能找到麻点点,她觉得自己刚才拥有的上帝一样的权力,忽然变得什么也把握不住。
天完全黑下来了,从窗户往外去看,又开始飘雪。
予潇对莫队长说:“换衣服,跟我去找麻点点。我们要在她的家里干掉她!”
莫队长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说:“我没有衣服,我就这身衣服。”
予潇看了看他的衣服,说:“你穿尔康的衣服,就那身羽绒服。”
莫队长长个子没有尔康高,他穿上麻尔康的衣服,就像个唱老戏的,一点也不利索。予潇给他捥袖子,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