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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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念不?”
我眨巴眨巴眼:“念啥?春宫讲解图?”
山茶抽了抽唇角,随手拿出一小本本,放在咱眼前打开:“此物为书,可曾见过?”
咱很诚实的点点头:“见过!这是你们念的所谓的书!咱要是跟你丫的一起同流合污,今儿光是咬舌头就够你们受的!等着,咱有法宝!”
随手一拉,有一七岁男娃大步冲进书房,手中拿本挂历大小的册子,一抬俊逸小脸对咱咧嘴一笑:“娘!春宫讲解图送到!”
没错!此乃咱儿子——春宫讲解图!呃......春宫讲解图的小画师——楚亚!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当然应正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楚林不是有楚姬做后盾吗?咱也不闲着!楚姬拉出来之后,咱使劲儿努力发粪糊墙!终于在历经十六个月后,成功的把名叫楚亚的小子整了出来!此娃子皮肤呈小麦色,刚回爬的时候就冲着墙上的装饰匕首挥爪,等某个不喜颜笑的家伙将匕首递给他时,那脸上顿时升起一层阴寒!居然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匕首出鞘!冲着桌腿儿“叮~~”就扔了出去......
别怀疑,这声音,谁让丫没瞄准桌子腿,一旁的火炉被此匕首击中,发出长鸣一声,火炭很有眼色的蹦出一粒,烫伤了窝在一旁取暖的狗圣子!狗圣子乃是咱家养的柴火狗,短毛,长期吃咱的鱼骨头剩饭菜,本就瘦,被这火炭一烫,条件反射的一窜三尺高!冲门柱就撞!只听“嗷~~”一声惨叫,死之......
一旁的男人眉头一皱,抓起娃娃拼命瞅!最终一把将娃娃扔之,轻功飞檐走壁,三两下来到我身边,死命揪上我领口:“蠢蛋!那个生出来看到我小的小蠢蛋,是我儿子?!”
被人揪习惯的我,继续啃着手里苹果,一脸无赖回:“不知道。”
话音方落,黑玫瑰跃身而起,岛上什么都不多,大树可是一棵连一棵!黑玫瑰不挂则已,一挂就是最高的!不过咱也习惯了,在风中啃着苹果,踢腾着小腿呈现悠哉状,远远看到白羽打树下过,忙喊着:“喂!羽羽!楚溪欺负我!”
白羽一怔月牙美眸,轻轻一笑对上黑玫瑰,见人一脸阴霾,随口问着:“宫主有何烦心事?”
黑玫瑰瞄了眼小娃子的房间,白羽自当明了,伸手拍拍黑玫瑰肩膀:“那娃子出生时,憋了良久始终不愿出声,任凭我如何倒吊,拍臀,都不肯哭。倔强脾气与你同出一辙,不过终当哭出声,无论怎哄,始终不收声,这倒是随果子性子,一个多月,娃娃的皮肤呈现麦色,现下不爱玩具,只爱刀剑匕首。宫主,恭喜。”
黑玫瑰刚毅美眸瞬间瞪起,跳脚将我抓下大树,匕首抵上咱咽喉,咬牙一句:“与其恭喜,倒不如祝节哀!小蠢蛋若大时随你......杀!”
咱啃下最后一口苹果,斜眼看了看锋利匕首,撅撅嘴对上黑玫瑰:“你现在弄死他不就行了?”
黑玫瑰冷哼一声,反手匕首归鞘,瞧瞧白羽,沉声问:“小蠢蛋身子可好?”
白羽依旧微笑,月牙眸子弯起:“甚好。”随即转颜对咱歪歪脑袋:“柯管事,可给娃子取了姓名?”
我抓抓脑袋,突然灵光乍现!干净说:“简单!第一个楚姬,第二个还姓楚,那就叫楚亚!等三娃子出来叫某余,四娃子叫某柔!姬亚余柔我喜欢!”
白羽嘴角一阵抽,半晌对咱竖起大拇指:“鸡鸭鱼肉,柯管事好风采!”
“那是!”刚表完态,黑玫瑰竟匕首再出,跨步走向小楚亚房间:“宁杀之,也不得叫这等姓名!”
等咱心惊着随去楚亚房间,只见黑玫瑰抱着软软的小家伙,百年不见的笑颜在俊逸的脸上荡漾,常年握利器的手,竟会在抱着小娃娃的时候颤抖,不过嘴角微翘,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味道......
现如今,楚亚七岁,那小脸儿生的是跟楚溪一模一样!麦色皮肤呈现阳刚姿态,眉目俊朗尽显小玫瑰霸气!加上手里春宫讲解图晃荡,那风流倜傥的可谓一塌糊涂!轻咳两声踏上小板凳,一页页翻着手里新作,对咱一行人解说:“第一张!娘教过亚儿,此乃龙凤阴阳!龙上凤下!腰间若配软垫,便会很深很强大!第二张!娘说是......啊!!”
不知何时出现的黑玫瑰,从背后一把揪起楚亚后领,爆瞪一眼匕首搁在径前:“你娘有没有教你,棺材上要刻什么图案,讲解什么词语吗?”
“爹......”楚亚缩缩脖子,对其父嘿嘿一笑:“爹!娘说男娃学这个好,可以早点出人头地,尝遍天下最甜之果!娘是为亚儿好,爹说是不?”
黑玫瑰匕首挑起几分:“爹不会说是与不是,但早前爹说过,你若跟你娘一个德行,必杀之!”
小楚亚猛然一惊!但眼珠一转移去门外,突然一笑大喊一声:“三爷!”
黑玫瑰微微侧目,真以为茉莉在身后,岂料方要转头,身前楚亚不知从哪儿捻出与他手中一样的匕首,抵上黑玫瑰咽喉:“爹!要跟亚儿比试比试吗?!”
黑玫瑰嘴角一挑:“小蠢蛋,你找死!”
小楚亚一瞪眼:“孩儿要打的您屁股开花!”
只听“噼里啪啦”......两人切磋去也!
然,身边看戏的山茶纤手扶下巴,挑着唇角对咱说:“果,那句‘屁股开花’之言论,是你教给亚儿的?”
我还没回答,楚姬扬起小小手:“那是自然,思语叔,这里只有娘会如此言论,亚弟本性随娘,这不稀奇。只是......日后思语叔要矫正亚弟的知识,想必要难上几分。真是难为思语叔了。”
山茶轻摇头:“楚亚并非我来教......你爹了解你二人脾性,知道姬儿乖巧随他,楚亚顽皮随娘,早两年已经定下,我教你,他来教楚亚。”
“啥?!”我猛然一颤:“大......大叔来教亚儿?!”
山茶媚眼一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哇靠!你早知道还不告诉我?!骚山茶,我记住你了!”我破口一吼!岂料骚包山茶名不虚传,一把抓上咱的小手,猛拽进怀中,粘墨指尖避过楚姬视线,在书桌下抚上咱的小堡垒,耳边呼着热气,字字道:“我就怕你忘了我!果,咱家孩儿......可不能都姓楚,对吧?”
咱被捏的一阵颤栗!然,有一事若不处理,日后定有大祸临头!咬了牙推开山茶:“你丫晚上扒光床上等!我现在去调教一下那该死的小蠢蛋!”
整整衣裳,听楚姬对山茶说:“思语叔,今日娘的一句‘屁股开花’,让姬儿受教,思语叔不妨改教珠算把!姬儿也好换换心思......”
山茶点头,随即拿出算盘递给楚姬:“可曾学过?”
要说咱家闺女,那是相当有出息:“听闻过,背过九九表。”
山茶一明细长媚眼,淡笑愿听她细细背来!我此时刚迈出一脚,准备跨门槛,岂料楚姬小嘴一张,咱是前脚出后脚绊,摔它个人仰马翻!脸着地鼻血喷,直骂楚姬那该死的九九表,竟跟我念的一模一样:“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三,三三得四,四四得五,五五得六,六六得七,七七得八,八八得九,九九得十。”
此事告诉我们,女儿再优秀,也有像娘的时候。
......
想去白羽那儿要点儿止鼻血的药膏,岂料在门前见着小焰翼,瓷娃娃趴在门边儿,睁着水灵大眼向里瞧,见我来,忙摆摆手:“果儿姐,快过来!”
偷窥心顿时肆起!忙窜过瓷娃娃身边,小焰翼见怪不怪的执起袖口,为我擦去没出息的鼻血,说:“楚少爷把小少爷打的鼻青脸肿,正在里面包扎!”
我斜了斜眼:“这有啥可偷摸的?走!进去瞧!”
焰翼赶忙将咱拦下:“等着看!”
一时好奇,便安生随着瓷娃娃偷窥,岂料白羽给亚儿上了药膏,叮嘱他莫要顽皮,送走楚亚。看着小家伙一拐一瘸的出了门,才转身对黑玫瑰说:“今儿个,伤哪儿了?”
黑玫瑰无奈摇头,将后腰衣裳拉起,竟见一指长的血口流着鲜血,俊俏之唇动,说:“那小蠢蛋才七岁,竟能次次伤我!真不知他手脚怎会有如此天分!”
白羽替他上药,不紧不慢说:“宫主身手非凡,柯管事聪明伶俐,亚儿满月便爱匕首,功力岂会是泛泛之辈?”
哇!看看!这就是咱儿子!
还没得意完,便听远处楚亚大喊:“娘!娘!”
我忙抓起焰翼袖口,随意擦了擦鼻血:“你帮我要点药膏,晚上送来我房里。”说完,赶紧拔腿找楚亚,却不想身后的瓷娃娃,睁大双眼一脸痴呆,随后咧嘴一笑,嘟囔道:“晚上送去房里......”
等咱找到楚亚,小家伙一把拉上我袖角:“娘!有人欺负您孩儿!您可会帮孩儿报仇?”
呦喝?想骗我?难道丫以为咱不知道是黑玫瑰把他打成这样的?索性举起拳头,对小玫瑰严声说:“当然!谁敢打我柯果子的孩子!我就把他孩子打成残废!”
楚亚愣了愣,慢慢放开我袖口:“没事儿,我随便问问......”
“嗯!真乖!”拍怕他的小脑袋,又问:“你子叶叔上哪儿了?”
小家伙诡异一笑:“娘!你一流鼻血就想找子叶叔,一定有猫腻!说吧,你找他干啥?!”
瞄准丫的脸,扔去拳头一记!咱终于知道黑玫瑰为啥每回都想揍我,原来这德行的嘴脸还真是欠扁!没等我说话,楚亚咧嘴一嚎,哭喊着找靠山!忘记说,有一人很疼他,那是宠的天上地下,只要楚亚一哭,立马找他:“司徒伯伯!我娘揍我!!”
指上他的小背影,威胁:“再tm告状!揍死你!!”
楚亚嘴咧的更大了:“司徒伯伯!我娘要揍死我!!”
不远处走来一青蓝身影,那身材!看着就想流口水啊!还有那总是轻皱的眉,俊逸的脸,高压电的眼,无一不挑逗着咱的视觉神经!等丫靠近,我忙钻进人怀里,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爷~人家哪有要揍他,人家是宠他来着~~”
某小玫瑰一把推开我,自己抱上刺猬大腿:“司徒伯伯~我娘真的好可怕哇!伯伯会心疼亚儿的,是吧?”
娘的!你丫马屁拍的真有点儿咱的味儿哈!你给我等着!
刺猬没说话,只是看看喔,将小玫瑰抱起,却对我严厉:“子叶在房里,你去寻他吧。”
奇怪于刺猬的冷淡,不过咱找子叶确实有事儿,索性撇过刺猬一眼,正准备走,岂料身后又传来一声:“今天是何日子?我想你已经忘的干净,等你想起来就去寻楚林,小心你家楚林老板气你。”
臭刺猬!就你最讨厌!
话是这么说,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还真是想不起来......
......
蹦蹦跳跳窜去柳仙房间,要说还是咱家仙儿好,从来不对咱发脾气!也不给咱脸色看!不过今儿奇怪,要说此丫不爱笑,也不至于垂头丧气哇?
蹭蹭柳仙滑嫩嫩的小脸,亲亲他粉嫩嫩的小嘴,揽了揽他软软的小腰,坐上他纤长长的美腿,露给人一笑脸:“仙儿,给娘子笑个!”
柳仙撅起粉唇,白了咱一眼,可手臂却环上咱的腰身:“果宝打从有了姬儿亚儿,就不疼子叶了......”
瞄准那娇艳欲滴的唇,覆上咱的柔软,只听柳仙嘤咛一声,微分唇瓣,香甜绕口三分,情谊碾转七分,自知冷落了他,便吻的更是卖力!等柳仙实在无法抑制,纤手慢慢越过腰身,抚进里衣,我才轻拉下他的长指,贴在自己脸上:“仙儿,你气果宝了?”
柳仙迷醉着双眼,微微摇头:“没......只是想的紧。”
我窝进柳仙脖颈,嗅着他身上甜甜的香气,轻吻着他的耳垂:“明天果宝陪你一整天,可好?”
宛如仙子的人儿抬手,用银边白衣袖口为咱擦了擦鼻子上快干的血迹:“果宝不知明天何日?怎能陪子叶一整天?”
去你丫的!连子叶都给咱打马虎眼!索性跳脚起身,指着人的鼻子暴口:“我柯果子不会算日子,这你们是早就知道的!没人提醒就算了!还一个个的给我摆脸色!我......我要离家出走!”
子叶严重瞬间含泪,委屈着粉嫩小脸:“果宝不要子叶了......”
“没!离家出走的是孙子!”
“果宝怨子叶没提醒,也不回陪子叶一整天了......”
“祖宗!你只要告诉我明天啥日子,我果宝保证......后天陪你一天!”
“真的?!”
“真!我拿亚儿的人头发誓!”
子叶终于转涕微笑,抓上咱的小爪,轻声出口:“今日年三十,明儿个春节。”
这话一出,咱心里“咯噔”一声!过年了?!咋一点儿兆头都没?!
嘴角一阵抽搐,终于明白刺猬说的意思!看看日头,时辰尚早,现在做点什么弥补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弥补?!很简单,谁家都有个难伺候的主,咱家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