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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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哭笑不得，对于这个卖鞋已经卖得走火入魔地小丫头，他已经没法再说什么了，当然，基本上而言讲理是讲不通的。
最后在百般责骂，并且威胁再不合作就要再次亲自“督战”并且获得了陈木的亲口保证之后。李勤勤才不情愿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陈木在那里苦笑。
“不得不说，这是个非常可能成功的计划。你知道，现在谁都知道全世界的机会都在中国。”李振华玩世不恭地说，对面的人坐在靠背椅中，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般，深埋在阴影中。
“你有没有什么确切的数据？”那人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却非常富有磁性，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样的想法。
“我不是专业搞这个地，所以不太清楚，但是我已经委托一个咨询公司在调查，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但是从我的判断看，只要球场内外双管齐下，未必不能复制当年NIE依托乔丹的奇迹！”李振华信心满满地说道。
“我要提醒你，商品而言，最重要地是产品质量。消费者可能会因一时的广告效应而被吸引过来，但是想要真正留住消费者并且扩大影响力，产品质量是非常重要的。”那人说道，“不要舍不得钱，更新换代的速度要更上。”
“想不到勤勤的这个发现也许是我们转型的最好机会！”李振华说。
“是啊。”那人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即使是一分钱都不挣，如果她想做。我一定会按照她的想法去做的，看到她专注的样子实在让我很高兴，不过你可要看紧她，别让她太操劳了，她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地。”
李振华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她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亲人而已。“还有一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把握尺度，她可以喜欢那个家伙，但绝对不能爱上他，你是知道为什么的。”那人又说道，“无论你们怎么胡闹我都可以容忍，但是我的高压线希望你还是不要碰，否则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房间里地气氛顿时有点压抑，而中心显然是那个不愿意在灯光下露面的人。
“当然，我办事你放心！”李振华嬉皮笑脸地说道。
“开玩笑，这种事是说不行就不行的么？老头子的思维难道还停留在八十年代么？”李振华关上了门，不由自主地想到。
一个声音吵吵嚷嚷地传了进来，李勤勤回来了。
夜总会的灯光有些昏暗，在暧昧地灯光和热辣地美女身边的两个人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显然他们地心思并没有放在身边性感的美女身上，包房里弥漫着异样的香味，看不清楚里面坐的是谁，只能隐约看到有个身材高大的球员的光头闪闪发亮。
“万，这是我们能给出的最高价钱了，您知道我们还有许多的关系需要打通，而我们需要您做的事非常简单，只需要在适合的时间做一些适合的事就行了，而且我们担保没有人会看出来，您可以放心，我们是非常专业的团队！”坐在外面的人说道，仅仅从声音上判断，非常的具有蛊惑性。
“我还是非常疑惑，你们怎么知道我现在可以帮的了你们？我自己觉得概率非常低。”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噢，我明确的告诉您，您的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概率这种东西，重复了很多次以后就非常高了，不是吗？”
那位光头球员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我明白了，我并不是唯一一个……”
“嘿，您看有些事还是不要都点出来为好，我告诉您这件事只是想让您明白您不是一个在比赛，所以您也不必担心，剩下的事我们来做就行了！我还是不耽误您的娱乐时间了，告辞！”
一个矮小的身影消失在了亚特兰大的夜色中，对于他来说，今夜将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在和凯瑟琳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把目前遇到的所有事包括李勤勤这个蛮横无比的小丫头的野蛮行径都告诉她以后，陈木实在是太累了，虽然不是客场背靠背的比赛，但是他的确需要大量的休息时间来恢复体力。
正当他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睡眠，他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看看究竟是谁会在这种时候把他吵醒。
门外赫然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白人，大背头的头发梳的光亮，估计苍蝇不小心到了上面都得摔死，长相平凡，属于那种扔到人群里谁都不会注意的那种，个子大约在1米8左右，却比陈木矮了一头，脸上露出的是虚假的笑容，有一点可以肯定：陈木显然不认识他。
说实话陈木心里很惊讶，要知道他们这一层的房间肯定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否则球员们会被球迷们烦死的，这人能够敲开他的门首先就说明了某些问题。
劳里…康恩笑着对陈木说道：“我想让客人站在门口总不是个良好的待客之道吧。”
陈木让开身子让他进来，并不准备有给他倒杯水泡壶茶之类的客气行为，对于打扰他的睡眠的不速之客，他向来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劳里…康恩实际上对这次的行动是非常有自信的，因为从种种资料看，这个中国月亮男是一个非常喜欢钱的家伙，对于康恩这种人来说，所有和钱有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康恩，劳里…康恩，你叫我拉里就行了！”康恩笑道。
“康恩先生，我不知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我觉得无论如何，打扰别人的睡觉总不是一件非常礼貌的行为！”陈木冷冷地说道。
虽然遭到了冷遇，但是康恩相信当他说出此行的目的的时候，他相信这个月亮男一定会欢迎他的。
“我不知道陈先生知不知道掮客这个单词。”康恩说道。
陈木皱着眉头，显然他贫瘠的英语词库里没有包含这个词汇。
《屹立》 第三部 第四十四章 拒绝
“ok，你也可以叫我们中间人。”康恩笑着说道，“我们一般替球员和教练，包括老板乃至广告商、经纪人做一些他们不便做的事，当然，我们没有执照，正因为没有正式身份，我们可以做一些看上去并不太见得光的事，我们的客户远至乔丹的球鞋合同，也有替科比摆平鹰县的案子，当然，也有搞砸的，比如梅奥的黑金事件。”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陈木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现在需要陈先生帮一个小忙，当然，您不会白帮这个忙，我们会付给您20万美元作为酬劳。”康恩说道，对于不懂规矩的菜鸟，必须要慢慢引导、解释清楚，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显然陈木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子。
“哦？什么样的忙这么值钱？”陈木的睡意有些退却了，问道，虽然他喜欢钱，但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他还是知道的，想不劳而获的后果就只能是上当受骗。
康恩对于陈木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一直信奉这个道理：没有人会和钱做对。
“是这样，勇士队下一场比赛是客场面对山猫队，出于某种原因，我的老板想请陈先生帮个帮忙，不要让山猫队输掉比赛，就这么简单，我想对于陈先生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大家都知道，在漫长的客场之旅中。偶尔出现一场状态失常是可以理解地！”康恩笑着说。
如果说陈木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话，那么现在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他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说，假球？”
“是这样，有些事并不要说的很明显，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如果您能在比赛中给予我们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我们可以给您30万美元作为报答，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您也知道，现在的经济情况非常不好，这已经是我们能给出的最优惠的条件了！”看见陈木似乎有些退缩地意思，康恩咬了咬牙，再次加码。
说实话，陈木已经非常心动了，只要软软脚就能拿到年薪的三分之一，而且看样子还不用缴税，这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您不必担心风险的问题，上至比赛监督、裁判，下至球员、教练。我们都有接触，所以您不必担心风险的问题，这些事已经是行内公开的秘密了。”康恩笑着说道。
陈木吃了一惊，看来这些人真的是神通广大，但是他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难道像老尼尔森那种倔老头也是这种人？
“我好像听说有位裁判多纳希因为赌球而入狱了，难道他也是和你们一伙的？”陈木小心翼翼地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区别只是多纳希实在是太贪了，也太不小心了。而且他妄图绕过我们去做某些事情。”康恩冷笑道，“您不会天真到相信赌球的裁判只有多纳希一个人吧？”
“这样吧，陈先生，也许你需要一定地时间思考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我的手机小时开机，如果您想通了您随时可以打我地电话，小时，即便是在凌晨，我都非常欢迎您的来电。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时刻准备好。不是吗？”康恩笑道，循序渐进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给这些初次接触这些东西的人太大的压力反而会把事情弄糟，康恩打了个招呼，离开了陈木的房间。
在离开酒店的时候，康恩非常自信陈木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毕竟这对陈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根本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康恩接触过无数地球员、教练和裁判，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当然，康恩并不是胡乱寻找目标的，比如老尼尔森这种硬骨头他是不会碰的，过于张扬的后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陈木躺在沙发上，睡意全无，钱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他现在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够到一大笔钱，而且现在来看，他没有什么风险，许多人都在做着这样地事。
这件事在陈木的职业生涯里只能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此后的生涯中，他经历过更大的诱惑，也经历过更大地危机，这件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陈木没有告诉秦萱，也没有告诉凯瑟琳，更没有告诉李氏兄妹，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思考了多长时间，或许他地手曾经伸向过近在咫尺的手机无数次，或许他曾经在宾馆地床上辗转反侧，但是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木经历过怎样的心理斗争。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在康恩富有成效而又漫长的掮客职业生涯中，他经历了又一次失败，他的手机直到勇士对山猫的比赛前都没有接到来自于中国月亮的任何一条短信或者是一个电话，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也和他之前的调查资料非常不吻合，这让他对这个中国人产生了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让陈木摆脱这种诱惑呢，在康恩的经验里，很多人说的可比陈木好听多了，不过从结果上来看，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康恩没有机会去问陈木。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也许陈木认为这件事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中国有句古话叫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NBA篮球圈其实就这么大，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基本上那些老江湖还是有数的，就像是NBA官方无论怎样美化帮主乔丹都不能掩盖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滥赌徒这种事实一样。
第二天一早，当陈木踏上前往夏洛特的航班的时候基本上思维还是非常僵硬的，这和那些狂欢了一夜而导致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的队友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陈木的思维僵硬也是由于睡眠不足导致的，但是他毕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多就是在酒店套房里扔硬币扔了一宿而已。
可以想象其中的艰难之处，举个例子，突然给一个在监狱里关了多年的老色狼送去一个绝世大美女，而且还基本上看上去没什么风险成本，嗯，诱惑力基本上就是这种级别的。
对于陈木来说，基本上就是这种困难度，可能康恩先生能够在第二天早晨稍加诱惑的话，说不定陈木就缴械投降了。
坐在去往机场的大巴上，陈木的眼神有些游离，他似乎觉得老尼尔森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带着询问的意思，再看看队友们，似乎突然有了一层隔膜一般。
不管怎么说，康恩向陈木展示了NBA的另一面，一个隐藏在光鲜的表面下面的昏暗的、污浊不堪的阴暗面，也许这就是真相，从来没有什么东西像天堂一样完美，无所谓完美，无非就是丑恶没有被发现，无所谓高尚，无非就是恶俗没有被挖掘。
当然，陈木是误会老尼尔森的意思了，老尼尔森是看陈木萎靡不振的样子有点担心，而已，长途客场带来的不适应很容易让球员们染上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最常见的就是病毒性感冒，况且陈木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带有轻微的“飞行综合症”的，这才是老尼尔森所关心的，如果老尼尔森真的什么都知道，那他就不是勇士队主教练了，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