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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寻秦记如意二三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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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得倒早。”这句话绝不是什么促狭的反话,对比其他人而言,赵盘确实算起的早的。“洗洗吧,只换衣服不顶用。”
  
  “不如我们一起?”赵盘一脸期盼的状,卢毅没有一口否决,犹豫一番摇摇头,一会儿还要去新人那里看看有什么要帮衬的地方。
  
  “那你陪着我。”
  
  身上的酒意还有半分未散,在赵盘趁醉纠缠下卢毅留下,帮着洗了头发,并刷过后背,最后在敏感的部位搓了好一阵子。赵盘舒服了满足了这才肯放卢毅出去。
  
  “做人老婆很艰难呐。”卢毅感慨有声。
  
  与卢毅同一想法的还有一人,善柔坐在喜床旁打呵欠,事实上她的洞房花烛昨晚是虚度的。项少龙喝的太多,入的新房只说了一句“老婆好漂亮”之后倒头睡下一直到现在没有清醒的趋势,这让善柔有些惆怅。不过想着自己如愿以偿的嫁给这个男人,善柔心里也是期许着将来美好的生活。
  
  房门外轻响了三声,善柔猜测门外不是客栈的女眷送饭便是卢毅来打探情况的,打开一看果然是后者。善柔比一个手势退到房外掩上门,而后垂下头藏起疲倦的面容轻声道:“昨夜少龙一回屋便躺下了。”
  
  卢毅同情的拍拍善柔的肩安慰道:“你伤未好,晚些圆房也是好的,日子长着呢。我已经让人煮醒酒汤,一会儿送来给大哥喝下,你且好好歇一觉,赶路的事不急。”
  
  善柔顺从的点头应了,但回到床前没有歇息,而是继续守着她的夫君。抓起项少龙的右手按在脸颊上,善柔笑眯眯的闭起眼,一会儿又睁开瞧一眼项少龙的睡颜再次笑眯了眼。
  
  项少龙睡醒之后已经是傍晚,他接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李牧越狱了。检查过管人用的囚车,车底破了一个大洞,一个成人能钻过的尺寸,想来李牧是用脚力蹬裂车底。
  
  “囚车钉的本来就不牢,逃便逃了吧,没了这个大累赘,我们也省下些麻烦。”卢毅并不在意一个半老头子的去留,老头子只要醒着满嘴小畜生小畜生的骂赵盘,卢毅不满已久。
  
  “有没有这种可能,李牧是白琮救走的。”
  
  “不可能,白琮和李牧毫无交集,也没有理由救他。况且白琮自打善柔点头接受你求婚的那天起,他已不知踪影,我沿途看过他是真走了,没有偷偷跟着队伍。”
  
  “那么会是赵盘吗?”项少龙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其实是赵盘,怕卢毅生气才扯上白琮,将赵盘作为第二怀疑对象。
  
  “没我同意他不敢。”卢毅一脚踏在囚车上,“这车是修不好的,把轮子卸下来做马车备用轮胎。”“我没意见。”
  
  李牧越狱一事到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再20章不到可以这个故事可以结束了

  ☆、迁移(三)

  一路走走停停,欣赏自然风光,品尝野生动植物,偶尔路见不平齐声吼,这日子滋滋润润又惬意又自由。又到一个城镇,如意总算是脱去充满异味的皮毛换回女装,这代表她不会再跟随队伍一起走。
  
  “这两天我哥的眼神不对,简直贼眉鼠目,我估摸着他算计着要把墨者会长的差事推给咱们,他拐了嫂子去逍遥躲清闲。这差事是一定不能接的,除了一个好名声那是劳心劳力,还得搭进去不少钱财。”
  
  如意顺利拐带走赵盘,翌日早晨项少龙寻不到人又发现少了两匹马当即气得不轻,直骂如意是白眼狼。等善柔弄明白“白眼狼”的意思,这才恍然大悟如意一直养不熟的原因,狼是天性狡猾难以驯养的。
  
  “走便走了…”“她跑了谁接矩子的位子!难不成让你将来挺着肚子指挥打仗守城,墨者少算千百来号人,一千多张嘴我们拿什么养?!不成,得把师父找回来主持大局。师父老人家德高望重,墨门应该由他当家作主才对。”
  
  项少龙谋划不成如意,不信谋不到元宗。目前身在大梁城内的元宗正兴高采烈的与邹衍玩击鼓传花,浑然不知自己清闲的退休生涯已被无情的延后。
  
  一群人上路与两人轻装简行是不同的,小夫妻日夜兼程花费短短半月已来到齐国边境。入城之日,守城士兵盘查的格外严格,听出赵盘口音不是本地,不但命令打开行囊进行检查,更一再探问赵盘与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是否真为夫妻。
  
  后经赵盘塞钱打听才晓得,原来田单家的小妾跑了。田大人十分喜爱这名小妾,央求齐王帮忙寻找。故而遇到外地口音又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一定要探问仔细。
  
  如意对这番说法嗤之以鼻,要严格盘查也是盘查出城的人,哪有盘查进城的,小老婆跑出去怎么可能再跑回来,有没有那么蠢的。这明摆着是借机要好处,没有赵盘在旁牢牢护住,指不定如意被趁机占便宜。
  
  “那个小妾八成是…”
  
  茶寮窃窃私语有一句半句飘进耳朵,如意耳聪目明凝神留意,不多久已大致晓得田单大人不甚光彩的故事。
  
  逃跑的女子压根儿不是田单正儿八经纳回家的,而是强占一个颇为有名歌舞团的台柱子,此女能歌善舞,各国达官显贵争抢砸下重金。这田单仗着自己是大王的宠臣,用为齐王贺寿为由,请来歌舞团表演。那边大王还不曾欣赏到妙曼舞姿,这边田单在船上霸占了女子。女子不堪受辱当天跑了…再接下来的内容不听也罢。
  
  在边境小城休整一晚,次日如意对镜点了满脸的麻子,看的赵盘鸡皮疙瘩立起来再也消不下去,全身都在微微震颤。
  
  “老公你原来有密集恐惧症啊。”如意当即擦掉一些黑点,以后她再乔装改扮会照顾到自家男人的心情,不再恣意妄为的乱涂乱画。
  
  赵盘带着一个麻子脸媳妇儿,一路过关的比较轻松。进入临淄,如意顶着一张麻子脸打听到乌应元的新居所,在天黑前踩着饭点赶到。
  
  乌家的宅子在城中区,毗邻花楼一条街,喧闹繁华,迎面的夜风都是夹杂着脂粉香气的。如意不知道老乌买这个地段的房子目的何在,但她决定要看好赵盘,决计不能让他踏入花街柳巷半步。
  
  简单的梳洗一番,许久不见的陶方邀二人入席。寒暄片刻,如意一扫席面不见乌廷芳好奇问了一句,乌应元乐呵呵道女儿是去雅夫人处做嫁衣,预备年底出嫁。
  
  “恭喜乌先生。”赵盘一声道贺,乌应元连忙起身回礼。“不必客气,我已经不是大王。”
  
  对于赵盘秦王的位置被吕不韦派人顶替,乌应元很是震惊,知道老主子吕不韦离掌权的前夕突然病故身亡的消息,他老人家直接懵呆。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吧,谋划了大半生,眼看要成功,老天爷却把人收走了。
  
  “相爷真的是病死的?”乌应元印象中吕不韦的身体一直是硬朗的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熊。
  
  “确实是病故的,秦王已追封吕相仲父,吕相泉下有知一定十分欣慰。”如意感叹一下,悄悄的踩一脚赵盘,后者用鼻子嗯哼两声点头附和。
  
  “那大王…公子盘接下来有何打算?”赵盘昔日积威犹在,乌应元战战兢兢的,十分害怕赵盘提出夺位的要求。说真话,乌家已经没什么人力能够耗损。但听“隐居放牧”四个字后,乌应元松口气的同时暗骂赵盘好没出息,放手一搏的胆量都没有。
  
  “乌先生将来有什么打算?定居临淄城?还是迁回咸阳?”如意问的乌应元默然,临淄和咸阳都不是久待之地。
  
  “乌某送芳儿出嫁后,预备去大漠边关,听说那儿有不少良驹。”“乌先生果然是爱马之人…”
  
  再说笑两句,如意问出腾翼等人的家眷都与赵雅住在东街,知道众人一切安好福一福身谢过。
  
  “哥哥与嫂子不日也要抵达临淄,乌先生在此地有什么短缺或者困难只管和我哥嫂去提。”
  
  “倒是有一件事,乌某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有些…有些不妥。”
  
  乌应元也不是自己要住在花楼一条街隔壁的,房子是墨者行会提供的。善柔前往邺城时交代要安顿好咸阳来的人,可惜她交代的人木头木脑,直接把曹秋道的私产房最大的一套打扫干净,结果这么一幢面积大、位置好,关键不收钱的大房子就给了乌应元。当然乌应元有钱也可以在城里其他地方买房,不过齐国物价比较贵,老乌手头的余钱只够给赵雅这些女眷置一套小院子,远离这片风化场所。
  
  “住处是疏忽了,乌先生再忍耐几日,一定给乌先生把房子的事彻底解决。”
  
  如意大包大揽下来,第二日把赵盘丢到东街见他娘,她去墨者据点把曹秋道留下房契认真研究再实地考察。城中区那套房子,如意预备卖给临淄城最大的花楼三花阁。为了把房子卖出高价,如意提供一套“酒池肉林”敛财方案,老鸨直呼如意是花楼界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极其想招揽到旗下,但遗憾的是如意出价太狠,每年要三花阁四成的进项。老鸨肉疼没有答应,只买了房契和“酒池肉林”方案,然而这已经是一大笔钱了。
  
  “咱可丑话说在前头,酒池肉林的花样你不能卖给别家,我三娘在临淄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物,城中有的是耳目。”老鸨后面的话没有挑明,点到即止,大家都是聪明人。
  
  如意颔首一笑,“妈妈是手眼通天的三娘子,在下不敢在三娘子的眼皮底下玩小花样。妈妈,合作愉快,请。”老鸨得意的点点头,掐着莲花指捻起酒杯要与如意碰杯,一串小跑声止在门前。
  
  一双丫发髻的小女童跪匐在门口脆声通传道:“田大人与司马大人都要请娇姐唱曲儿,两位大人起了争执,琴师请妈妈前去调停。”
  
  老鸨不忿的啧一声,扭头转回如意这边又换上笑颜。“三娘去去便回,公子且等等用些点心。”“在下还不曾见过达官显贵,妈妈若是方便,可否让在下一睹田大人的风采。”“这…”老鸨有些迟疑,转念一想琴室那边估计挤满了人,也不在乎再多一个看白戏的,于是微微点头。
  
  如意抓两块糕饼笑嘻嘻的瞧热闹去了。

  ☆、冤案?黑锅!

  三花阁里的花娘姿容和别处一样是良莠不齐的,挤在如意身侧看热闹的,右边的这个面黑牙黄,左边的那位肥肿难辨。两女夹住如意,浓烈的脂粉味与身上难掩的肉臊味,相混在一起堪比古代版生化武器。如意掰下糕饼塞住鼻孔,用嘴呼吸自我调整看戏的环境。
  
  齐国这个地方民风比秦、赵彪悍的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是常事,花楼里争妞时常会闹出人命。今天被争夺的对象是一年约二十多岁的花姐,可怜兮兮的跪着抽噎,杏眼盈满泪水,鼻尖已哭红,朱唇微张哽咽有声。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主角因有悬挂的竹帘子遮挡,只瞧得见衣物的颜色与腰间价值不菲的美玉。年龄、容貌、胖瘦一概不知。
  
  “没用的东西。”
  
  三娘子轻声骂一句花姐,花姐自觉委屈,泪泉崩塌,水珠子一丝丝滚落,袖子一擦抹,当即便去了半边妆。三娘子越发不喜,连忙低声呵斥其回房里更妆,花姐爬起身嘤嘤哭走。
  
  “小浪蹄子也有今日。”如意左手的肥姑哼笑一声,睨一眼花姐纤弱的背影很是不屑。
  
  三娘子掀帘而入,“田大爷、司马大爷,今日大驾光临还请赏三娘的脸子,让三娘做东,请两位大爷在雅间吃酒听曲…”水红色的绣鞋一会儿朝着蓝衣服,又飞快转向褚色衣服,声音越来越轻。围在外面的看客不知三娘子说了什么,只听得哈哈哈的一串笑声,帘子再度掀起,穿蓝衣的干瘦老头率先踏出。
  
  干瘦老头皮肤蜡黄,头发、眉毛、胡子清一色花白,三角眼内满是精光,老头给如意的感觉很像严平,不仅狡诈且心胸狭窄。紧接着,褚色衣物的男子也走了出来。四十不到的年纪,脸颊肉嘟嘟的,眉头偏红,眼睛细长,腹部如怀胎八月的妇人一般隆起。
  
  “司马大人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如意右侧的花娘感慨了一句,觉察到如意的视线,立即裂开黄牙微笑一下飞去媚眼。
  
  三娘子领了两人上楼,这场戏也到此为止。没有唇枪舌剑,更无血肉横飞,略觉扫兴的如意凭记忆回到房内等三娘子。
  
  一壶水见底,如意起身找茅厕方便。连问几人,摸到后院茅房,如意恰巧就撞上花娘口中风流倜傥的胖司马。
  
  “司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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