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犯罪心理同人)[伪犯罪心理]gimmick game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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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来了几个学生和老师，问了一圈两人大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Carol Mülller行事独立，除了必要的课堂上及小组活动的接触之外，她基本是独来独往；做事有明确的目的，只尽力做自己感兴趣及认为值得的东西，其他事情一概不顾；做事有明确的计划，对打乱计划的事情深恶痛绝；从未提起自己的家人，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完全不知道她家的情况；经常有自卑情绪，提到自己没朋友，命运差；不愿结婚，因为怕自己拖累小孩；案发当时她在实验室，之前也没有任何医学背景。
Lucia越听脸色越差，心里却越发亮得跟明镜似的——Carol Mülller分明就是二十年前的Lucia Andrea Pirlo。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如何推翻Carol Mülller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刚巧碰见刚上完理论课从教室里出来的Carol Mülller。
看见他俩的时候Carol Mülller没有惊慌，淡淡地和他俩打了招呼：“你们怎么到学校来了？是来调查我的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们必须来一趟，看看凶手是否是学校里的人。如果我们分析得没错的话，凶手很可能再次出现，你要随时注意安全，不要落单。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Lucia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她。
“谢谢你，Pirlo探员。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因为我闻到了我们的灵魂正散发着相同的气息。”
Lucia笑笑：“等案子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喝咖啡。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了。”
“是啊，希望有那么一天吧。”Carol Mülller把名片放好，“我还要去实验室，就先告辞了。谢谢你们的关心。”
Reid和Lucia一起目送Carol Mülller离开，又看着Lucia若有所思：“Lucia，等案子结束……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喝咖啡吧。”
Lucia顿时觉得青天白日下一道惊雷劈中了她的天灵盖，整个人都要风化了。她转头的时候都能听见自己的脖子咯吱作响：“你说什么，博士？”
“我觉得Mülller说得很对，工作以外你和别人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你看你，平时一个人在家里也就看看球，也不见你出去踢几下。以前不是还踢吗？最近很久都没有了吧？研究表明，长时间不与人交流很容易导致……唔唔……”
Lucia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化学数学和工程学博士，劳资才是生物科学博士，用得着你提醒我什么精神病什么心脏病么？”
Lucia又一个使劲，将他本来就歪着的身体拉得更歪了，然后凑在他的耳边吹气：“你还是去研究研究什么药可以使一个人丧失意识并且尸检的时候检测不到比较靠谱吧。”
Reid涨得满脸通红，花了好大的劲终于把Lucia的手掰开。
“啊抱歉，我忘了你的气管长在胳膊上，弄得你喘不过气了。”Lucia斜眼看着他。
博士先生彻底发飙：“还不承认你缺乏运动？！这种天气你的手就凉得跟死人似的。”
Lucia抬起下巴拿鼻孔看他，心里却给他点了32个赞：哎哟博士先生您真是明察秋毫啊。
“还有！生物科学和化学博士，你的文凭是买的吗？什么药有那种效果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
看着捂着胳膊控诉的Reid，Lucia一时语塞，只能趁机先溜进车子发动起来，做开溜状。
Reid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她丢下他先走，慢悠悠地爬上副驾驶：“问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百分百。”一说起这个，Lucia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像极了挖好陷阱等待猎物上门的猎人。
两个人回到警局的时候Rossi和JJ也刚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Bob Anderson欠了Anna Mülller很多钱，案发当晚也去过Mülller家，但他同样也被排除了嫌疑。
Lucia再次提出了Carol Mülller作案的可能性。但大家还是认为她没有明显的动机，没有明显的爆发点，也没有作案的时间和能力。更何况BAU的每个人都零距离接触过她，觉得她的感情流露是真实的。
Lucia在心里保留了自己的意见，也没多说什么。她相信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凶手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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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工之后Lucia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地想Carol Mülller是怎么样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想着想着就犯困了。
迷迷糊糊地，她听见门铃响起，过了一阵子就停了。紧接着她又听见不远处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很想大喊一声劳资还健在呢谁在叫魂啊，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人也无法动弹。
电话响了好久也挂断了，然后是更急促响亮的敲门声。Lucia活动了一下终于能被使唤的手脚，慢慢坐起来晃了几下脑袋，一摇三摆地赤着脚走向大门。
她一开门，果然看见Reid穿得无比正经地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微笑：“晚上好，Lucia。”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了啊博士！
Lucia抓狂地挠挠自己的头发，一手叉腰一手扒着门框：“你应该说晚安了，博士。还有，你这是要跟我约会吗？”
Capitolo 23
“呃，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date’这个词……”
“打住！”Lucia尖叫一声，“我知道你最近又在攻读文学学士了可是你不要来传染我！还有，谢谢你的好心，博士，可是我今天很不舒服，我们改天吧。”
“不舒服？怎么了？”Reid立马是一副着急的表情。
“女人么，你懂的。”Lucia无奈地摊摊手，“不过现在好多了。”
“那你想要什么吗？暖的东西？”Reid缩回脖子，脸上是可疑的红晕。
Lucia笑着摇摇头：“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Reid忙不迭点点头：“那你快去。注意保暖……你为什么没穿鞋子？！”
“好了好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我要去躺着了。”Lucia拍拍Reid的肩膀，将他转身推往他房间的方向。
“那，那我走了？”
“嗯。”
“晚安，Lucia。”
“晚安，Spencer。”
半梦半醒间Lucia好像来到一座陌生又熟悉的房子里，里面阴冷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和声音。她赤着脚在无尽的长廊里行走，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打破了一片死寂。她循着声音走去，来到一个房间门口。门并未上锁，她轻轻地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一个深棕色头发的年轻女子正背对着她，拿着一把骨剪伸进Eric Mülller鲜血淋漓的胸口，“咔擦”一声，女子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根肋骨。Lucia仿佛被什么吸住一般不能动弹，站在原地看着凶手慢慢转过身露出她的脸。看着不远处另一个冷笑着的自己，Lucia没有惊讶。
结束了一个不算噩梦的梦之后Lucia又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去，窗外仍是一片黑暗。她换了一个姿势躺着，看看时间才3点23。一时也睡不着，她在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刚才的梦是否有什么提示。
正处在纠结当中，她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侧过身子捞过手机一看，竟然是Hotch让大家集合。
BAU众人以最快速度集合完毕后Hotch一脸严肃地告诉大家：麦迪逊市郊刚刚又出现一起类似的灭门案。
Lucia一听彻底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Carol Mülller还在复仇？是别人在模仿？如果都不是，那么为什么凶手没有传统的冷静期？是精神病患者作案？如果不是仇杀，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理不出头绪。
分工的时候Lucia主动提出要直接去现场，Hotch没有答应，还是Rossi说服了他把她带上，三个人去了现场，其他人则被安排去见报案人。
一路上Lucia阴着一张脸，一个字都没说。
副驾驶座上的Rossi从后视镜里看着心思全写在脸上的Lucia想起她的过去，暗暗地感叹环境果然能将一个人完全改变。他侧过一点身子，开口提醒她：“永远记住你是第三方，Lucia。而且你自己也说过的，排除掉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安德雷亚的伤好透了没有。”Lucia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用意大利语回答他。
“你放心，阿莱格里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他的。”Rossi本想活跃一下气氛的，但是似乎很失败。
敢情有缘有故就可以了是吧，我擦！Lucia在心里默默地爆粗口。她可绝对忘不了当年安德雷亚是怎么委屈地离开效力了十年之久的红黑米兰的。
“你们在说什么？”Hotch偏头看一眼Rossi，又从后视镜里看看Lucia。
Rossi：“我说米兰这场联赛踢得真不错。”
Lucia：“我说那个精神病怎么又杀人了。”
Hotch看看老的又看看小的，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You liars。”
三个人很快到了现场，Lucia跟在两个老大身后奔向案发的房间。同样的一家三口被杀，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处理，两个案子几乎如出一辙。
Lucia拿了双手套戴上，凑近尸体拨弄了好一番，听着Giggs和Rossi商量了一会，决定将两个案子并案处理。
她也没提今天的案子刀口明显非专业，对肠子的折叠也不甚整齐，只是把Hotch拉到一旁：“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问话？”
“起码天亮。”Hotch看着她的黑眼圈和无神的湖蓝色眼睛，心里没来由地软了一块，“别勉强自己了，我们都在，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无论如何。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Lucia垂下眼睑，不甘心地叹了口气，猝不及防地被Hotch抱在怀里。
她整个人僵住，过了好几秒才想到要把他推开：“Aaron，那么多人在呢，不要这样。”
Hotch反而抱得更紧了：“那又怎样？我只是一个安慰自家小女孩的男人而已。”
Lucia还是挣脱开去，轻轻地摇摇头：“我没事，干活吧。”
看着强装镇静的她，Hotch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CSI的人已经把尸体打包带走了，Hotch开始联系Garcia要了些新受害者的背景资料。
三个人研究了好久，也没发现和Mülller一家有什么相似之处和有联系的地方。然而考虑模仿作案的话，警方从未公布过案情的任何细节，新凶手从何处得以模仿？
事到如今，案子不仅回到了原点，而且似乎朝更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Morgan、Reid和JJ很快也来了，天亮之后大家和当地警察一起挨个敲邻居的门。令Lucia大为震惊的是竟然又有人目击了一辆蓝色的三厢Ford Mondeo，更甚者在案发不久前看到一个男人进入新受害者的房子。
不久之后Garcia传来消息，Eric Mülller的账户和新受害者男主人的账户约一个月前几乎前后天里同时少了整整20万美元。
案情随着太阳升起渐渐变得明朗。
现场调查告一段落，众人返回警局等待尸检报告出来。
Rossi下了车，整好衣服，对Hotch和Giggs说：“召集所有人吧，可以发布侧写了。”
对着所有办案人员，BAU小组开始分析凶手。
Hotch：“unbub为30…45岁的白人男性，有良好的医学背景。平常他显得很冷漠，而一旦有事情——或许在别人看来那根本是小事情——刺激到他，他就会显得异常愤怒。”
Morgan：“他非常愤世嫉俗，经常会发表一些对社会不满的言论。并不仅仅是口头上，他还有记录下来发布到网上的习惯，而且他会经常回去浏览以回味。”
JJ：“他的控制欲很强，在家庭里是非常强势的角色。妻子、孩子、甚至是父母，都被迫接受他的意见，否则一旦刺激到他，他就会很愤怒。”
Rossi：“他有一两个哥哥或姐姐，小时候曾经因为他们经常受到家人不公正的待遇却无处倾诉，因此长大有能力后就变得想要让他们倾听自己的意见，只是不满长年累月地堆积之后，表达意见的方式也变成了怒吼或者强令。”
Reid：“unbub的表现说明他患有一定程度的狂躁抑郁症。这两者是完全不矛盾的两个状态。因此unbub在行凶时也表现出了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模式。另外大家都知道了，unbub有一辆蓝色的三厢Ford Mondeo。Thank you。”
Lucia坐在底下的人群里一言未发。她承认BAU的诸位说的一字都不错，只是缺乏决定性的证据，侧写依旧是无用功。
人群逐渐散去，Lucia坐在位子上并未起身，盯着前排的椅背出神，就如同潮水退去后仍然矗立在原地的礁石。
熟悉的歌声响起，她看了一眼手机开了免提：“Garcia，我开着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