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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楼同人)崩坏康熙朝[清穿+红楼]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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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贾二姑娘,她等啊、等啊、等啊等,一路从七月初等到十一月底,棉衣大氅都替代了夏衣许久了,被传说是给“大姑娘克死了”的国公爷贾代善都回来月余了,随圣驾征讨噶尔丹时倒霉受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都继续领着散佚大臣的名头出入内宫了……
  老太太还是没动静啊!
  又倒掉一批没用得上已坏掉的药材,贾妍妍磨了磨牙,终于忍不住又冲进贾娇娇的西厢房:“喂,你就不担心吗?虽然老爷好好儿回来了,家里头的奴才也被下了禁口令不敢乱说,但外头还不定怎么着呢……转年你可就十七了,老姑娘了都!别是真等着给大哥带小侄儿小侄女吧?”
  贾妍妍没好意思说的是,前儿她舅母进来看秦姨娘,可还说了,原本对她舅母极殷勤的一户人家,如今都冷淡了许多,她舅母不过是如常走礼,那家子太太倒遮遮掩掩说什么“国公府的姑娘命格太重,小门小户消受不起”之类的浑话,她舅母说时还抱怨了几句诸如“府里大姑娘也真是的,平白带累了下头弟妹”等——
  当然秦姨娘当场就呵斥了弟妹:“流言止于智者,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还能不知道那位的手段嘛!”
  贾妍妍看着正院的方向也是暗恨,她虽然看不上那户人家,但就她看不上的人家都这般挑剔上脸了,显见这流言不管已经不行,而她自己,便是来年才及笄,多个宫里嬷嬷教导的名声做筹码,也是刻不容缓的了。
  偏老太太竟不动!
  偏她这大姐也没事儿人一般!
  贾妍妍抿抿嘴:
  “老爷回来了,太太也出了正院,虽没听说有其他大动作,可听说前儿她还又和老爷请罪一回,只说‘没能在他出外的时候看好家,没能帮他护好女儿,但如今大错已成,她只得想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说是要将她陪嫁的一个庄子献出来建个小庵堂,让你吃斋念佛去煞气,等过两年流言散了,才好接回来说人家呢!
  可过两年你都二十了,就是老爷还记得让太太接你回来,又还能说什么好人家?只怕填房给人当便宜娘都不容易呢!”
  贾娇娇本是懒洋洋舀着藕粉丸子吃,闻言差点将勺子戳到鼻孔里:换了原先,二十岁的女孩儿才堪堪够法定结婚年纪好吗!怎么到了这便宜妹妹嘴里,都老得想嫁鳏夫都难了?
  贾妍妍瞪眼:“能不难吗?能不老吗?十三四岁嫁人的女孩儿多的是,要是产育也顺利的,二十多岁都够当祖母了!”
  贾娇娇|||:“……老太太也才祖母辈的呢……”
  她老人家可听说七十几来着?
  贾妍妍连眉毛都竖起来:“老太太转眼都是太婆婆、□□母了!再说老爷前头两个同胞兄姐没站住呢!你拿什么和老太太比?”
  贾娇娇Σ(°△°|||):“……知道了知道了,我当然没什么能和老太太比的,所以我万事不急,只信老太太必有主意么!”
  贾妍妍一拍桌:“我也没急,我也信老太太,就怕某人傻乎乎给送竟寺庙持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贾娇娇忙安抚她:“是的是的,你没急,你只是关心则乱嘛!姐姐我真是太太太太感动了,能有你这么急人所急的好妹妹……”
  语无伦次安抚一堆,贾妍妍听得都脸红了,她才说到点子上:“反正老爷就是觉得太太的主意可取,也不可能越过老太太、直接将她的孙女儿送进庙里去的——
  再则,我听说老太太今年中秋会进宫赴宴呢。”
  贾妍妍眼睛一亮:“真的?”
  原来老太太的大招是要憋到中秋宫宴的时候吗?莫非嬷嬷是要从太后跟前儿讨来的?那可真是,好大的筹码啊!
  贾妍妍一想到自己能顶着“太后宫里的老嬷嬷教导出来”的加分项挑人家,就心满意足,贾娇娇见状果断闭嘴,也不提老太太还说了一句:“大丫头也准备着,到时候陪老婆子一道进宫去。”
  没眼色不等于总犯白目,傻大姐也未必就不知道当面炫耀和长辈提点的不同,贾娇娇从来都是个和睦友爱的好姑娘。
  
  ☆、第19章 婆媳交锋
  
  而老太太,也果然没有让贾娇娇失望。
  将话透给贾娇娇的第三天,老太太暗暗满意西小院的风平浪静之余,索性就在腊月初一、全家上至贾代善、贾史氏夫妻,下到宠爱不显但长盛不衰的秦姨娘、无子有宠的小白氏、无子无宠的老姨娘李氏,中间又有老太太的宝贝金孙贾赦,太太的心肝贾政、宝贝贾敏,秦姨娘生的二姑娘贾妍妍,已故大白姨娘生的三姑娘贾好好,当然贾娇娇这个大姑娘也是免不了的。
  贾娇娇的存在感还挺足的,此时正和贾赦一左一右依着老太太坐在上首,你一言我一语地逗得老太太喜笑颜开,贾史氏则在下头坐着,怀里抱着才过周岁的小女儿贾敏,看着上首的嫡子庶女都仿佛十分慈爱,倒是看向对面坐在贾代善下手的次子贾政反而严厉些:“你父亲这一回委实辛苦,你也要晓得多多孝顺着才是,可不许一味儿猴着混闹!”
  贾政少不得答些个“这府里的尊荣都是父亲拿命拼来的,孩儿自然体贴父亲,感念母亲,时刻将孝顺二字记在心头”之类的话,贾史氏少不得又和贾代善叹几声:“咱们政哥儿就是个实心眼子嘴巴拙的,也都是随得我这笨嘴拙舌的性子,远不及老太太调教出来的灵巧可人,原还可喜他倒肯在正经书本上下功夫,不想身子骨不济,远下金陵一回,竟只过了一遭县试就病倒,虽也带病参加了府试,到底熬不住……”
  贾史氏果然晓得贾代善的心思,自从大白姨娘前年产子一尸两命、母子同日去了之后,这个在战场上厮杀得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开始柔软下来,懂得嫡妻幼子的好处。
  此时听妻子先唏嘘嫌弃一回幼子,倒反而柔声安慰贾政几句,左不过“如今年幼”、胜不骄败不馁、继续努力待来年”一类话儿,实在好一番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只可惜不管是当年第一个真爱于氏留下的贾娇娇、还是前几年差点儿以贱妾出身跃居正式侧夫人之位的大白姨娘留下的贾好好,都不在这天伦画里。
  甚至连贾史氏嫡出的长子贾赦都隐隐被排斥在外。
  老太太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暗暗庆幸贾赦那儿有贾娇娇故意逗着分心,倒难得没被这幅过分和谐的天伦图刺到,心里的打算也越发坚定:“善儿这一回随圣驾北上,确实是辛苦了,咱们家这三等公成了二等公,委实是皇恩浩荡……
  正巧我精神头略好些,就想着,也有许多年没进宫领宴了,正好趁着今年还走得动,总要去一回,叩谢主子爷恩典,也是全我这一片心了……”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惹得贾代善都不知道几回提起“主子爷也惦记着您呢”、“之前暑热就惦记着您何以消夏”、“前儿又叮嘱我您手脚早年冻伤过,务必要仔细养着”之类的,老太太才算是说到正题:“只是今年咱们府里有喜事,当年老国公一辈子浮浮沉沉、蝇营狗苟,临了临了也不过三等公,总还是要善儿争气挣命儿,才先是原籍袭爵,后又更进一等,这可真是咱们祖上再想不到的荣耀,今年祭祖非要仔细些儿筹备,虽说有隔壁代化媳妇并敬哥儿媳妇在,但代化媳妇也渐有年岁,敬哥儿媳妇又辈分小面儿嫩,再则今年又是我们的大喜,也不能把事情一味推给人家忙活……”
  贾代善低着头,也不敢去深思亡父在老母口中成了“蝇营狗苟”之辈的缘故,只笑着说些:“也是多亏了老太□□泽,圣上才格外看顾。”
  等话,却也没驳了老人家这一番务必要将今年祭祖事宜重视起来的意思。
  贾史氏听着婆母与丈夫一番话,心里也正暗自得意:你的丈夫到底不如我。
  不想才得意半晌,忽然听得老太太话锋一转,竟是:“既然这么着,史氏宫宴就报病请假、也好在家里准备仔细些……”
  贾史氏顿时恨得暗暗磨牙:
  虽说宫宴年年有,这三等公夫人到二等公夫人的诰命服饰也算不上有多大变化,然排位上多少总有不同,乃是她夫荣妻贵的得意时候,偏偏给这老虔婆三两句嘴,就要她失去一回在昔日好姐妹面前风光儿的机会!
  委实可恨!
  然婆媳那是天生的等级压制,本朝又是个以孝治天下的,老虔婆又是先得了国公爷赞同之后才开口的,贾史氏只得撑起一脸孝顺谨慎的笑:“老太太近来是精神好许多,只到底好几年没劳累过了,这新年大宴,儿媳不跟着服侍,委实难以放心啊!
  再则这祭祖事宜固然要紧,也没得因此报病欺君的理儿,总是忠孝忠孝,忠在孝前,老爷的爵位晋升也正是尽忠而来的……”
  老太太淡淡一笑:
  “放心吧,报病那是报给外头人瞧的,见了主子爷,我自然会坦言缘故,老婆子虽是年老糊涂了,却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私心,就给子孙留下欺君罔上罪过的祸头子……”
  这话说得委实重了,贾代善免不了板起脸斥责妻子:“老太太和当今的情谊,也是你能随便揣测的?”
  又腆着脸与老太太陪了好些话,把老太太烦得直摆手:“罢了罢了,史氏素来是个有口无心的,我们婆媳多少年?还要你来为她赔情儿?”
  老太太高坐上首,不轻不重敲打了几句,才接着道:“至于史氏说的跟着服侍……
  你的孝心老婆子尽知了,但侍奉祖宗不比侍奉我老婆子要紧?今年又格外不同往年,你只管将这祭祖的事情办妥帖了,就是代我、代善儿,并赦儿政儿兄弟,给祖宗的最大孝心了!”
  说得贾史氏只是赔笑:
  “为祖宗尽孝儿媳自是责无旁贷,只是放心不下老太太,毕竟圣上再惦记着您,宫宴上忙乱,也难免有个什么不周到的,老爷到时候又要跟着外臣一处,也恐怕服侍不到老太太……”
  老太太摆摆手:
  “知道了,我进宫也不是给主子爷添乱的……
  我准备带着大丫头一道儿去,也顺便让大伙儿都看看我们国公府的姑娘何等贵重孝顺,也省得让那些没脑子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只管跟着外头的腌臜话乱传,再影响了下头的哥儿姐儿们!”
  贾妍妍平日里还有几分活泼,但这种场合素来是跟紧秦姨娘,最是安静柔顺的,但不言不动不代表没带耳朵,闻言少不得一喜:原来老太太的后招在这里,带着大姐进宫,要是能得太后一句好,甚至更幸运点儿,得圣上赞一声,别说那什么命硬克亲尤其克夫家的命格不过混话,就算真克死几个,也少不了那心思活泛的不信邪!
  贾史氏也和贾妍妍猜的差不多,一时心里倒了五味瓶,又是咬牙告诉自己忍一忍,总不好因为一个贱妾生的贱丫头伤了自己的政儿敏儿,又是深恨连自己的敏儿都没福进宫领宴,倒让这贱人生的抢了先,都是老虔婆作怪……
  但不管怎么拿不定主意,面上总还是要笑着:“老太太说好,自然是极好的,就怕大丫头没进过宫,别说侍奉老太太,倒要老太太反过来照看她……”
  老太太一把将贾娇娇揽进怀里:
  “怕什么?大丫头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儿的,我老婆子也不是个真只能靠孙女儿照看的。”
  贾史氏看她态度坚决,贾代善又只知道一味儿愚孝,又想着好歹今儿才腊月初一,离宫宴还有二十七八天,且还有得谋划,也就先笑着应下来:“老太太说得是,您素来最是考虑周详的,总是儿媳关心则乱了。”
  
  ☆、第20章 在路上
  
  事情仿佛到此为止,然而贾史氏再想不到的是,老太太一边说是要带贾娇娇去赴宫宴,一边却是才腊八一大早,就让人套了车进宫去了——
  带着昨儿整夜的腊八粥,和贾娇娇一只!
  可怜贾史氏早起,还琢磨着要再去打听打听那贱人生的贱种进宫规矩学得如何,是不是要送一两套过得去的头面做做样子——
  就是那贱种不见得有机会能用上,也好去去老虔婆的疑心,让她行事便利些……
  结果让身边的大丫鬟出门一打听,得,老虔婆四更天就起身,不到五更就出门,只慢了要上朝的国公爷那么一脚!
  贾史氏还在衡量阻挠贾娇娇进宫赴宴的利弊,谁承想,老婆母这般体贴,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就万事不用愁了!
  贾史氏欢喜得早膳都多用了一块点心,只是那难得恶狠狠得、完全不“大家子规矩”的撕咬吞咽,到底是幻想着咬谁吃谁,可就真是天知地知了。
  却说另边厢,贾娇娇本也是傻乎乎的,老太太说要带她进宫赴宴,一开始没想明白为啥,却也不肯深想,只一心好奇:当今的圣上是哪位啊?
  看赦兄弟假正经和便宜爹的发型,咱穿的红楼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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