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进化空间-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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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家不要放松警惕,”谢鸿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在这样的天气下行军等于自杀,可是,万事无绝对,我们不能马虎大意。秦兵在这里设伏,应该还有其他的后手,所以即使睡觉也要睁着一只眼。”
漆黑的暗夜中,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那划破苍穹的闪电掠过时,天地之间才有了那么一丝地亮光,借助这丝亮光,一支小型的队伍在如注的大雨中跌跌撞撞前进着。
这支队伍,人不多,只有三百余人,这三百余人却显得异常的狼狈,不时的有人栽倒在泥泞的路上,默默爬起,跟着队伍前进。
在这支队伍的中间,有一辆大车,由于道路泥泞,人走着都一步三滑,随行的战马更是糟糕,时不时地就滑到在地,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骚乱。
不得已,他们只好将战马留在了道旁,留下几人看管战马,剩下地人,继续前进,而那大车,也只能用人力推着前进。
大车之上,有一个漆黑地长方体,长方体的前面木板上,刻着一行猩红地大字,光线模糊,辨不出字迹。
在这支队伍的前面,有一个人的身影异常高大,正是这个人,给了这支队伍无穷的信心,支撑着他们在雨夜中继续前进。
“大哥,您还是将蓑衣披上吧?”
项庄手中拿着一件蓑衣,苦苦地劝着项羽披上这件蓑衣。
“兄弟们都没有披,我也不能例外。”项羽推开项庄的手,“为将者,应该与士兵同甘尽苦。岂能有例外。”
“可是大哥,你一身系我大楚的安危,怎么能效那妇人心肠?”项庄哭笑不得,“虽说你身子骨坚实,但病来如山倒,谁也不能例外的。”
“不说这个了。”项羽闷哼了一声。
现在项羽的心情不怎么愉快。与项伯、范增的一席话,虽然解决了夺权的问题,可是新地问题也来了。
项伯与范增支持项羽杀宋义夺兵权,但是,他们担心,以项羽的威望,能不能压住楚军将士的反弹?
论职位,宋义是上将军,而项羽只是次将;论军权。宋义是主将,项羽是有职无权的副将,这种犯上的行为。有没有人追随?
如果项羽的行动导致楚军军心离散,最终导致楚国大业失败,到那时,他们可能就是让项家蒙羞地千古罪人!
范增出了个主意:用项梁来压制楚军将士的反弹,项梁在楚军中的威望,那不是项羽、项伯所能比的,项梁的话,比楚怀王熊心的话还要有影响力。
所以,才有了今日一行。
项羽要趁夜赶赴定陶。起出项梁的尸骸,运回阳城,然后借助项梁来压制楚军的反弹。
项羽很反感这种做法,这种行为,是对项梁的大不敬。
更何况,按照项羽地想法,应该是风风光光地为叔父移墓,应该是率领三军将士,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何时,我才能真正的当家做主啊?
项羽很苦:项梁死后,项家铁鹰虽然以他为主,可是,项伯在项家铁鹰中地影响并不小,毕竟项伯是他项羽的季叔,要想真正掌控项家铁鹰,那就离不了项伯的支持。
没有项家铁鹰的支持,他项羽就不可能掌握着八万的楚军。也不可能在乱世的风云中建立一番事业。
忍。我忍!
漆黑的雨夜中,一小队的黑影迅速地拉近与定陶之间的距离。
喀嚓嚓
一条手臂粗细地银蛇在漆黑的苍穹中一闪而过。苍穹下,这队士兵人数不多,只有三十余人,身着黑色的皮甲,飘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速度飞快。
泥泞的道路对这些士兵而言,似乎恍若坦途,没有丁点的阻碍。
“大人,这些蓝田卫士是直属章邯将军的,我们没有虎符,怕是调不动的。”士兵中,响起了一个阴柔的声音。
“没有虎符,可我们有陛下地手诏,”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回答,“按照程序,调动蓝田卫士需要虎符,但是,陛下的诏令高于虎符,何况,蓝田卫士忠于陛下,即使没有虎符,他们也不敢抗命,柳宦者不用担心。”
“那是,汪大人身为郎中令的爱将,携带陛下手诏和郎中令的意旨,蓝田卫士岂敢抗命不从。”阴柔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可是汪大人,这批蓝田卫士中的司马放都尉平日里死忠于章邯,若是他不肯从命,倒是怕多有不便。”
“无妨,此次出行,郎中令大人特意给我调拨了二十名车府卫士,这些车府卫士都精于技击,莫说是蓝田卫士,即使是铁鹰锐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位大人显然极为的自负,“若是司马放胆敢抗命,那就杀了他。”
“是,大人算无遗策,小人佩服。”柳宦者不再出声。
柳岩只是一个普通地宦官,这次行动按道理是轮不到他地,只是此次行动摆明风险极大,从章邯手中抢夺蓝田卫士的统辖权,若事发,谁也难以猜测章邯地反应,所以没有那个宦官愿意来此,于是柳岩这个无权无势无后台的小宦官就被顶了出来。
汪仁,赵高手下的一个狗头军师,能文能武,此次被赵高钦点,全盘负责夺权行动。
第010卷【风起青萍】
第250章【杀鸡骇猴】
噼里啪啦的暴雨的窗外倾泻个不停,丝丝的寒气从破烂的窗缝中渗进来,让谢鸿感觉有些不适。
漆黑的夜空中,光蛇飞舞,映照的世间黑白交加;一声比一声沉闷的巨雷,在天地在这轰鸣中颤抖。
天地之威,莫过于斯啊……
谢鸿摇摇头,幸好他在任务开始前想起了风起大泽中的暴雨,买了几把雨伞,否则,今晚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这样的风雨之夜,即使再专业的斥候怕也是难以观察到百米之外的动静,谢鸿不希望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人在暴雨之夜敲了一记闷棍。
何况,今日秦兵的埋伏,也让谢鸿心中升起了警醒:既有再一,怕还有再二和再三。
“老大,你要做什么?”残月被谢鸿的举动警醒,抬起头,晃了晃脑袋,“这么大的雨,不可能有秦兵的。”
“我出去看看,你们休息吧。”谢鸿歉然地开口,他的举动,让房间内所有的人都惊醒起来。
这件大厅,可能是定陶以前军事主管的议事大厅,也是定陶目前唯一一个比较完整的房屋,所以没有执勤的各小队队长都集中在这里歇息。
“开玩笑,”烟雨楼的天轮伸了个懒腰,“老大以身作则,深夜冒雨夜巡,我们这些做小弟怎好意思不奉陪呢?”“那是,”纵横帮的杨锐也收拾起行囊,“老大,既然大家都醒了。****那就分配一下区域吧,免得某个地方出了漏洞。”
定陶是个要塞,这个要塞相对于一千玩家而言还是太大了,一千人,丢进去,连个水花都不冒。
“东门是战盟的欧阳风云小队负责,西门是纵横帮的刑天小队负责,”残月摊开草绘地定陶地形图。“南门和北门分别是烟雨楼的夺命和侠义盟的杨小邪。现在我们手头还有六支小分队,老大准备怎么调派?”
谢鸿哑然:“哎,我只是准备到西门看看,如果秦兵过来,直冲西门。可看你们的架势,好像现在要换防一样。”
“也该换防了。”残月笑了笑,“大家还缺乏搓和的时间,既然这样。就在换防调度中搓和吧。”
“残月说的有道理,”战盟的天杀点点头,“这么大的风雨,如果我们能够在这种恶劣地环境中保持队形,将各小队整合地如使臂指,那到了战场上,就不至于手忙脚乱号令不明了。”
“行,”谢鸿决定下来,“既然这样。我们就进行一次小规模的敌情演练,假定秦兵自西门而来,大家就对此突发事故进行一次模拟。”
残月兴奋起来:“敌从西门来,可能是声西击东,也可能是疲敌战术。虽然我们占据了地势。可这种环境下,所谓的地利我们没有多少。”
“没有这么复杂。”谢鸿摇摇头,“简单点。我们一要保留足够的预备兵力,二不能放松其他城门的防御,说吧,怎么规划。”
残月泄气:“老大你已经规划好了,俺还能干什么?好吧好吧,战盟的我为卿狂小队支援西门,战盟的天杀小队、烟雨楼的天轮小队则作为第一波预备队,随时支援吃紧区域,而剩下地三支小队作为最后预备队,主要是纵横帮的杨锐小队、老大你的直属小队和我残月小队,坐镇中央。”
“这样兵力是不是分散了,只有攥成一个拳头才能打人啊,你这样和添油战术有什么区别?”纵横帮的杨锐有些不满,“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你这是瞎指挥。”
“敌情不明,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残月振振有词,“只有判断出敌人的主攻点,我们才能进行相应的调度。伤其十指,断其一指,那是攻势作战,我们现在采取的是防守,不懂就不要装懂。”
“你…………”
杨锐大怒,霍地站起,手指头几乎就要顶到残月的鼻子上:“残月,你什么意思?”
残月冷哼一声:“什么意思,一个队伍只能有一个声音,既然老大任命我做军师,那我残月自然有让老大认可之处,如果你不满,可以向老大反应,但是,在我安排战术上,请不要指手划脚。”
“闭嘴,”谢鸿喝了一声,摇摇头,“你们都少说两句,在战术上有分歧,可以讨论,但不要进行人身攻击。不过,一个队伍只能有一个声音,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哪个帮派,在帮派中有哪些地位,但是在这里,你们都是普通的一员,残月地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老大,这残月虽然看过几本兵书,”杨锐很委屈,“但是不是纸上谈兵……”
“杨锐,我的话只说一遍,你是不是要挑战我的底线?”
谢鸿怒哼一声,一股无形的杀气喷涌而出,厅内烟尘大作,那堆熊熊燃烧地篝火猛然向前方一压,腾腾跃动地火苗险些熄灭。
杨锐闷哼一声,被谢鸿这股无形的杀气正面撞上,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一脸地惊骇:“不敢,在下不敢。”
双目如电,谢鸿扫过厅内诸人,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厅内诸人心头猛然一紧,好似被泰山压顶一般,喘不过气来。
“你们呢?”谢鸿冷哼一声,无形地压力猛然加大,饶是众人的实力都是顶尖,可在谢鸿的这种威压下依然感觉两股颤颤。
“但凭老大吩咐。”厅内几十个玩家异口同声,再也不敢有反对意见。
“那好,”谢鸿缓和了语气,“按照残月部署,马上行动!”
瞬间。大厅内只剩下谢鸿、残月、杨锐三人,其余玩家都疯狂地冲出去,冲进各小队玩家聚集的房屋中,大声嘶吼着,叫起在酣睡中的众人,一时之间,定陶乱作一片。
“残月,丫的。这一次为了给你捧场。俺可是亏大了,任务完成后,你不好好犒劳犒劳俺受伤地心灵,俺跟你没完。”
定陶西门。
纵横帮的刑天乐呵呵地张开了双臂:“欢迎欢迎,欢迎老大到这里视察,目前这里风平浪静一切安好。”
“风平浪静?”谢鸿抖了抖手中的雨伞,万千的雨滴扑打到刑天的身上,“这是什么?”
“嘿嘿。”刑天笑了笑。“俺说风平浪静,说的又不是天气,俺是说这里目前还没有敌情,所以风平浪静。”
“那也未必。”谢鸿摇摇头,踩着泥泞的阶梯,登上定陶的城墙,举目向野外眺望,“这种天气,最适合小规模地队伍渗透了。”
“嗯?”残月四下打量了一下。皱起眉头,“刑天,这城楼上怎么没有安排兄弟值勤,你们是怎么值勤地?”
刑天干笑了两声,在谢鸿严厉的眼神下吞吞吐吐:“这个……老大。外面风雨太大了。兄弟们受不了这个苦。”
“呵呵,受不了这个苦?”谢鸿冷笑了一声。“残月,传下去。若是有那个兄弟受不了这个苦,我不介意送他出去,这个任务他不用参加了。”
刑天打个哆嗦:送他出去?也就是说,老大要亲自出手杀人了,而且杀后,估计还要开革出血杀派,这个后果,太严重了。
“我这就去叫这些兔崽子上来。”刑天二话不说,就要下楼。
“等一等,”谢鸿声音突然变冷,“顺便告诉他们,有贵客上门了。”
刑天瞪大了眼睛,借助苍穹上一闪而过的电光,可他依然看不到丝毫的异常,外面白花花的一片水光,老大时怎么判断有人来了的?
不过,刑天不会去质疑谢鸿的判断,也不敢去质疑谢鸿的判断,尤其是在这个时刻。
“老大,是秦兵吗?”残月瞪大了眼睛,也是一脸地迷茫。
“应该是秦兵,”谢鸿将伞缓缓收起,“这批秦兵人数不多,可是身手相当高明,残月,你现在返回大厅,随时等我命令。”
“老大,你是怕我成为累赘?”残月愣了一下。
“嗯,虽然这样说很伤人,不过,”谢鸿用力拍了一下残月,“不过谁让我就喜欢看你装可怜伤心呢?”
“我的命好苦啊……”残月哀叹了一声,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