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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与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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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欺负我。”

  “被欺负的人是我耶!”

  “我有件事情要向你道歉。”

  “那种事情无所谓啦!再来一下”

  “等一下啦!”

  加奈子按住丈夫蠢蠢欲动的双手说:“有件事情我必须对你坦白,说完我们再开始。”

  宫本寅吉惊讶地看着加奈子的脸说:“是关于水岛的事吗?”

  “我真是笨,差点就跟他做了坏事。”

  “那么就是还没做错事喽?”

  “讨厌!你以为我又做了什么坏事啦?”

  “哇好痛!你干什么?”

  “谁教你讲那种话。”

  “那你还是清白的喽?”

  “嗯,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怕呢!我认为是那个人救了我。”

  “谁?”

  “橡果先生。”

  “‘橡果先生’是谁?”

  “你不知道啊!就是失踪的须藤先生。”

  “为什么叫他‘橡果先生’?”

  “因为他长得胖又圆滚滚的,所以才有个外号叫‘橡果’,玉树就老说他是‘橡果先生’。”

  “他不是杀害‘蒲公英’老板娘的重要嫌疑犯吗?”

  “是啊!”

  “加奈子,你说他救了你是什么意思?”

  加奈子把脸紧贴在宫本寅吉厚实的胸膛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跟阿峰去新桥舞蹈场,其实是水岛先生唆使的,他要我半途偷溜出剧场,去鸟森的田村家。”

  “鸟森就在虎之门附近。”

  “是的,他要我八点钟过去,还给我田村家的详细地图与电话号码。”

  “然后呢?”

  “我在七点半左右偷溜出舞蹈场。当时新派的花柳和水谷在演‘绘岛’,演到一半的时候,我骗阿峰说我不太舒服,要去走廊休息。”

  “连阿峰都跟你合谋啊?”

  “那个人哪能相信!而且水岛先生说欺敌就要先从朋友开始。”

  “水岛这家伙真烂!”

  “我真笨,竟然会听他的话我七点半左右离开舞蹈场,想搭计程车直接过去,可是却一直叫不到车,即使叫到车,司机一听到要去鸟森,也都跑掉了。”

  “说的是也,因为舞蹈场距离鸟森太近了。”

  “是啊!因此我跑到银座,来到山叶大楼附近时,突然有人在后面喊着:”太太、太太‘。“

  “是谁在喊呢?”

  “是橡果先生。”

  “须藤达雄?”

  这时,加奈子撒娇地用自己的脚去缠住丈夫的脚。

  “老公你想不想听我说当时的心情?”

  “嗯,我听。”

  “我当时想要报复你,因为你曾经外遇过,我才会接受水岛先生的引诱,不料却遇到须藤先生如果我真的去鸟森跟水岛先生见面,将会没脸再见你;因此在那里遇见须藤先生,真可说是神在帮我。话说回来,当时我真的吓了一跳,尤其当我知道叫我的人是住同一社区的人时”

  “就是啊!难得有‘舞蹈场’这个不在场证明,却又被熟人碰到。”

  “嗯,我虽然想报复你,却又觉得对不起你,心里一直犹豫不决。”

  “可是你会跟水岛相约见面,表示你很喜欢那个男人吧?”

  “笨蛋!我又不是小女生,哪会喜欢那种阴阳怪气的人。”

  “这么说,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喽?”

  此刻,加奈子把丈夫的身体缠得更紧了,娇嗔道:“对啊!你要记住,如果下次你再有外遇,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哟!”

  “哇!好可怕哦!”

  宫本寅吉并不是真的害怕,反而感到非常满足。他爱抚着加奈子丰腴的身体说:“加奈子,当时你看见须藤先生,有跟他谈话吗?”

  “这一点使我良心深受责备,因为我没把这件事告诉警察。”

  宫本寅吉一脸吃惊地看着加奈子说:“难道须藤先生与这次的凶杀案有关?”

  “老公,前天的报纸不是登出怪信的事情,说这个社区有怪信横行吗?我现在想来,须藤先生那天晚上说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

  “玉树也说顺子和京美也有收到怪信,顺子就是须藤先生的太太。”

  “我把这件事情详细说给你听,到时你就会知道我有没有红杏出墙了。”

  “说吧!嗯我就这样弄好了!”

  “讨厌!呵呵你认真点听啦!”

  “我认真得不得了!你说吧?”

  加奈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须藤先生当时已经喝醉,我心想不得了,竟然在这儿遇到熟人,本想不打招呼就逃走,可是他却不放我走,还把我拉到咖啡厅”

  寅吉疼惜地抚摸着妻子丰满的身体说:“你正要去幽会,却又被别的男人拉进咖啡厅,一定觉得很难过吧!”

  “嗯,应该说是很害怕,我觉得在那里遇到须藤先生,是神在告诉我不可以去见水岛先生。”

  “没错!就是这样!后来怎么了?”

  “我正在猜须藤先生拉我到咖啡厅做什么,不料他竟然对我说:”夫人,当丈夫知道老婆另外有男人的时候,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才好呢?‘“

  “难道他太太真的有外遇?”

  “嗯,他就是因为收到某人的信才知道的。他说:”社区里似乎有人专门挖掘别人的秘密,并以写这种中伤人的信为乐趣,我认为蒲公英的老板娘很可疑,我想问问夫人的看法‘“

  “所以那天晚上须藤先生才会到‘蒲公英’洋裁店叫骂?”

  “应该是吧!可是警察对怪信却很保密,我还是看到报纸才感到害怕。不过老公,那天晚上我还听须藤先生提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什么事情?”

  “当时我还替老板娘辩护,说他认错人了;还跟他说如果你们家有人收到那种怪信,凶手一定另有其人,不会是老板娘的。我以为要是我不小心附和的话,搞不好他会跑去老板娘那里闹结果须藤先生想了一下,突然瞪着我的脸说:”如果不是老板娘,那么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说不定真的是他。‘“

  “‘他’是指谁?”

  “他说可能是跟他住同一栋楼三楼的水岛先生。”

  “水岛”

  宫本寅吉的声音有点发抖,他爱抚加奈子的手突然停住,说:“加奈子,须藤先生这样讲有什么根据吗?”

  “我问须藤先生,他说在接到那封怪信以前,就已经发现顺子有别的男人了,不过他倒是没说那个男人是谁。他说有一次偷偷跟踪顺子和那个男人开车到横滨,两人进了横滨的旅馆,须藤先生当时就绕着旅馆四周等候,结果却在那里看到水岛。”

  “水岛也跟踪须藤太太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须藤先生只说水岛抱着素描本,看起来好象是来横滨素描,而且水岛好象比顺子早一步到旅馆,但也有可能是他来素描的时候碰巧看到顺子,然后就写了那种信”

  “你又怎么回答?”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我想背叛你去跟别的男人幽会,结果这时候他却问我:”夫人,当丈夫知道老婆另外有男人的时候,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才好呢?‘再怎么有胆量的女人,听到这种话能不胆战心惊吗?“

  “啊哈哈!的确。”

  宫本寅吉的心情似乎越来越好了。

  “随你怎么笑吧!不过,如果就老板娘和水岛来看,我认为水岛比较像是会寄那种怪信的人。”

  “为什么?不岛会是那种人吗?”

  “我听玉树说水岛想要追‘蒲公英’的老板娘,这种男人不可能没注意到住在同一楼的顺子,他有可能是被顺子拒绝,才采取这种阴险的战术。”

  “对了,上次那封信也写了色魔之类的”

  “我突然觉得水岛这个男人很可怕。”

  “于是你就跟须藤先生说水岛比较可疑吗?”

  “我没说,当时我根本没心情给别人意见,须藤先生一直瞪着我看,我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因为内疚吗?”

  “不只是这样。我溜出舞蹈场是为了去见水岛,既然要跟他见面,就得讨他喜欢,可是水岛常说我的化妆方式太古板,因此我还先去厕所化了水岛喜欢的妆。须藤先生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可是当他看着我的脸时,我就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老公,我就是这种笨女人,请你原谅我。”

  “你都知道后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结果你就放水岛鸽子了?”

  “当时我还是给须藤先生一点意见,叫他不要太没耐心,要仔细调查过再说。我跟须藤先生分手的时候是八点十五分钟左右,早就过了约定时间,于是我打电话到田村家。”

  “水岛去了吗?”

  “没有,他也找不到机会溜出来。不过他有打过两次电话交代说,如果我来了,他就会从虎之门跑去,我心想正好,就说我这里走不开,如果他下次再打电话来,就这样告诉他。然后我挂断电话,直接回舞蹈场。”

  “阿峰有发现到异样吗?”

  “那个人只要一看戏,根本不会注意到别人有什么举动。”

  “这件事情你后来都没跟水岛说吗?”

  “我是想说,可是第二天就发生命案了,水岛也被视为追求老板娘的色狼之一,被警方找去侦讯,于是彼此就敬而远之了。”

  “他画的老板娘画像,实在画得不怎么高明。”

  “老公,你觉得那封怪信是谁寄的?”

  “肯定不是老板娘。”

  “那也不是水岛喽!”

  “你还有想到什么吗?”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会是谁。而且一想到有人会知道那件事情。我就觉得好可怕。”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不过你那天晚上遇到须藤先生的事情,不跟警察讲行吗?如果须藤先生怀疑水岛,可能会在离开‘蒲公英’之后转而去找水岛。”

  “可是我不想去找警察,想跟你商量看看。我不是跟你提过金田一耕助这个人吗?”

  “顺子认识的那位私家侦探吗?”

  “他虽然是私家侦探,却和警察也有关系。我想把这些事情跟他讲,怎么样?”

  “你想怎么做就去做。但他是私家侦探,可能要花钱吧?”

  “不可以吗?”

  “花点钱没关系,心情舒服才重要。”

  官本寅吉对水岛浩三的作为深恶痛绝,若能够解决掉他,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那我今天就去拜托顺子写介绍信。老公,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今后你不能再有外遇的念头,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宫本寅吉紧紧地抱住加奈子,然后把被子拉到头顶上。

  野餐

  “我好无聊哦!”

  宫本玉树在“日出社区”的绿地区域漫步着,她受不了父母在一大早就“叽哩呱啦”的,于是跑出家门,但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本来她想去把同住在第十五号大楼的姬野三太拉出来,可是一想到今天是星期天,三太的父亲是公务员,弟弟是中学生,此时一定还在睡觉。不过,她还是绕到第十五号大楼南边看看,只见三太房间阳台的窗帘还拉着。

  “我好无聊啊!”

  接着,玉树绕到京美和冈部泰藏住的第十七号大楼南侧,她知道京美的姨丈很早起床,可是面对他,玉树没办法讲出一大早就得离开家的原因。

  夏本谦作和他母亲也住在第十七号大楼,他母亲——民子有点小钱,教茶道、花道只是为了消遣时间。

  今天天气很好,她绕过第十七号馆南侧,只见“不倒翁先生”正在阳台上迎着晨光做早操。

  “伯父,您好!”

  玉树向冈部泰藏打招呼。

  “是玉树啊!一大早去哪里?”

  “随便走走而已,京美起床了吗?”

  “她正在准备早餐,要不要上来?”

  冈部泰藏的心情很好,脸色十分红润。

  “不了,伯父,请帮我向京美问好。”

  玉树正要离开时,由起子从隔着一个楼梯的四楼阳台上探头说:“玉树姊姊,早啊!”

  由起子穿着长袖子的和服,带子高高地绑在胸前。

  玉树眨着眼睛说:“由起子,你穿得这么正式要去哪里?”

  “阿姨要带我去参加茶会。”。

  由起子张开两只袖子回答时,夏本谦作穿着睡衣、含着牙刷探出脸问:“玉树,你在干什么?”

  “呵呵!”

  “笑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家里太吵了,我待不下去”

  夏本谦作听出玉树话中的意思,表情沉重地说:“是吗?你吃饭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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