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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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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觉得解释不通。
    她安静的站在高台上,视线被帷帽的轻纱遮挡着,看不详细。隐约注意到青衣学子与周围人交谈着,双手不断比划。约过了一刻钟,便有人引着他往知州大人的方向来了。
    “学生景暄,见过周大人。”
    “呵呵,不必拘礼。听说你是敬敷学府的大才子,才高八斗,林校尉十分看重你啊!”
    “学生汗颜,略通奇技淫巧而已。林校尉幼年常常来玄清观玩耍,故此学生与他相识。”景暄不卑不亢的说,“承蒙他厚爱,托付此等有关前程大事,学生自当尽力一试!”
    “那就好!那就好!你且去吧,待成功之时,本官请你吃酒。”
    “多谢大人厚爱。”
    正在你来我往应酬,另一边的俞子皓十分好奇,忍不住钻出来,偏着头看着景暄,“听林十八哥说,你特别聪明,所以才让你来了。你真的那么聪明吗?比我爹如何?”
    “呃,不知令尊尊姓大名?”
    “呵呵,我爹可是大周朝第一”
    “皓儿!”
    俞清瑶连忙出言阻止。招招手,把一脸自豪的弟弟拉到身后,盈盈一福,“舍弟失礼了,请勿见怪。”
    景暄听到女声,连忙躬身回礼。
    知州大人含笑摆摆手,“俞三小姐不必如此,本官与令尊说起来也是熟识。当年琼林宴上一转眼都十年了!”不知为何,他话一转,省略了本来想要说的。捋着胡须,感慨不已。
    “爹!”
    忽然一声叫唤,知州大人手一颤,溜光的胡须惊得捏断了两根。
    “爹,你干嘛叫人在下面拦着,不让澜儿上来啊?”
    来者只听说话,就知道肯定是知州大人的宝贝千金。她一身红绫衣裳,头上也带着跟俞清瑶一模一样的帷帽,轻纱垂下,看不清五官容貌。
    便这样,知州周树生也觉得不成体统,沉着脸责骂道,“糊涂!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还不回去?”
    “我不嘛!爹,为什么她可以上来,我不可以!”
    “你怎么能跟她相比?奶娘呢,快把小姐带回去!”
    “爹,你偏心!我哪里比不过人家了?哼,还带着十几个丫鬟出来,架子比我这个知府小姐还大!”
    无缘无故被指着鼻子,俞清瑶很是莫名其妙。她无意与人在大庭广众下争持,便是挣赢了又如何?白白丢了脸面。
    “多谢大人关照。小女与弟弟还是到别处吧。”
    “贤侄女不必理会我这个不成器的闺女”知州大人还想再说,他的女儿却跺跺脚,“爹,哪有您这样贬低自己女儿的爹啊!澜儿生气了!澜儿伤心了!”
    俞清瑶听了,倒是生出几分好笑。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有过肆意撒娇的时候。因为,只有得到父母全部宠爱的孩子,才会养成这种大咧咧,喜怒随心的性子吧?
    她没有,所以她羡慕。
    牵着弟弟的手,拒绝知州大人的一再挽留,下了高台——是她的错,高台本就是本创衙役官差为父母官建造的,她凭什么上去啊?也不知外面的人怎么谈论站在高台上的她。
    不想那位景暄也跟着下来了。
    俞子皓年纪尚小,心思没那么重,好奇的追问,“景暄哥哥,你到底想了什么法子呀?”
    “等一会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景暄笑而不语。
    微风吹过,俞清瑶侧着头——她坚决不承认是故意借着风力,掀开帷帽轻纱的一角,好偷瞧人家。但这一眼,她的的确确用心看了。
    虽只有一眼,却也看清了名叫景暄的学子全貌。略有些削瘦的身材,个子约比自己高一个头。面色白皙,眉眼五官,并非十分出众,但聚在一处十分妥帖、舒服。双眸幽深,若不是早就知道已然盲了,几乎看不出来。
    看在眼里,俞清瑶心理却在讶异:好生熟悉啊!
    为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与此同时,打捞税银终于开始了!
    上百个民夫被组织起来,分成几队分别行事。安排在上游的人,不停的沿路打木桩,一连打了十多个才罢手。下游的人则摇着七八条小船,在银箱沉没的地点来回的划桨。
    此外,还有一群人扛着木头来了。来不及多做其他准备,直接丢到水里。
    吆喝声响起来,左右围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税银箱子是浮起来,还是浮不起来。
    “俞姑娘是吗?在下知道一处观看的好地方,如姑娘愿意,可跟在下来。”
    “咦?你怎么知道我跟我姐姐姓俞的?”
    景暄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含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令尊是大周朝第一在下就在好奇,第一是谁?后来听知州大人说,是与令尊同一科的进士,要是再猜不到令尊是俞探花,在下就成傻子了!”
    五十六章 意外
    俞清瑶微微一怔。她父亲是广平十八年的探花郎,当年虽然名噪一时,可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权贵亲王。被贬后渐渐消失大众的视线。这位名叫“景暄”的学子,看年龄也不大,倒记得清楚。还通过只言片语,断定了她们姐弟的身份。
    她心中好奇更深,很想揭开帷帽看个清楚——可身边这么多双眼睛呢!稍微多动一下,怕是回去少不了李嬷嬷的“教导”。
    小家伙俞子皓就没这么多顾忌了,抿嘴一乐,“景暄哥哥,你不傻,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银箱捞上来!”
    景暄侧着头,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
    下了高台后,几人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了半柱香时间,景暄身边的书童停下脚步,恭敬道,“公子,就是这里了。”
    “嗯。俞姑娘、俞少爷,可以在这里观看。”
    “嘻嘻,景暄哥哥,你不去那边主持吗?这里离银箱沉落的地方,有点远呀!”
    “不用。我只是出个主意而已。”
    声音平静、恬淡。
    俞清瑶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可惜,帷帽上的轻纱太厚了!身边的丫鬟婢女也多,隔着许多层障碍,她朦朦胧胧,依稀看个青色泛着光晕的轮廓。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觉得那道身影晃晃悠悠,风一般捉摸难定。
    这时,围观的群众吆喝声喊起来了。
    在下游划来划去的小船,确定了方位后,抛出了船上的儿臂粗铁索,丢进水里。十多个水性很好的士兵,每个人背着皮囊,噗通噗通下饺子般跳进河里,半响没浮起来。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在犹疑时,一个接着一个从水面露出头,伸出胳膊在空中比划着。小船上的人得了信号,就开始用力划水。几万两银子呢,当然不是凭几条船桨能划动的。背着皮囊的士兵游泳回岸,放空了皮囊再充了气后,跟上游打木桩的士兵汇合。
    “景暄哥哥,这是干什么啊?”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景暄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能不能打捞税银上来对他影响并不大似地。
    打木桩的终于停止了敲敲打打,转而从带来的木箱中拿出绳索——那是非常非常长的绳索,在连成片的木桩上绕了两三个圈,固定完毕,而后丢给河水中的士兵。那人背着气囊沉了水。不一会儿,他跃出水面,摇摆手臂,大声说绳子不行,细了,不结实,会断。
    于是,又换了儿臂粗的铁索。
    长长的拖出去,一直连到沉没的银箱子那一头。
    上百的民夫也组织好了,在河流两岸,分成七八组,每组人都拉着一条绳索——系在小船上。
    于是,差不多大家都明白了怎么打捞了。光想着下水,凭人力打捞是肯定不行的,上游用木桩固定,下游的人用力,只管拉。几方面一齐用力,再借着河水本身的浮力,那箱子至少不会沉在河底,动都不动弹一下。
    松动后,在水中的士兵两两抱着浮木一头,沉到箱子底下,跷跷板一样,把银箱子跷起来。依样画葫芦,六个银箱子就浮起来了。
    说时简单,这个过程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连围观的人都捏一把汗,紧张了足足两个时辰。傍晚的时候,才艰难的把六个箱子挪回岸上。
    “嗷~~”
    当知州大人现场主持,确定封条未损、打捞顺利完成时,围观的人群都欢呼起来。
    俞子皓也高兴的跳起来,“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俞清瑶心中也有些喜悦,但她更好奇,木头遍山遍野都是,砍掉枝叶也浪费不了半天功夫,可是——
    “那些铁索长达十数丈,不像是随处可见的。”
    “是从通江水师营借来的。”
    “呵呵,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居然想到从水师营借铁索来打捞!”俞子皓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毕竟是小孩子,看谁顺眼,那怎么着都是顺眼的。
    但俞清瑶不小了,两世为人,又让她比普通闺阁女孩儿,多了些阅历见识。
    通江水师营?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平西侯的地盘吗?平西侯跟威远候自祖辈就龃龉不断,两家家主谁也瞧不起谁,后辈更不可能有什么私交了!林风出自威远候府,水师营的人不笑话就罢了,还提供铁索帮忙?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俞清瑶自问,对平西侯孙氏家族了上下,解的不浅。前世舅父被诬“谋反”,主谋虽是赵丞相,可平西侯孙德安没少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被夺爵后,他的三女孙念慈,经常带着一群闺蜜好友,来看她这位“探花郎的女儿”“差点成了威远候世子夫人”的落难可怜虫。
    每一次看到孙念慈的洋洋得意,俞清瑶都很迷惑。因为她真不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小姐!是因为簪花宴上,她技压群芳,书画得了第一?还是那一次言语不慎,提到了她姨母在庵中修行?可那些,值得记恨三四年吗?值得每隔两三个月,就浩浩荡荡呼奴唤婢,去狭窄肮脏的巷子里去看一次?一边骂脏臭恶心,一边趾高气场?
    无法理解。
    但这不影响俞清瑶把平西侯家族上下,都归类为“心胸狭窄”“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她敏感的察觉,税银一事,不是打捞出水就皆大欢喜。
    果然,知州大人才当众宣布不久,通江水师营的人就来了,手里还拿着兵部的谕令,称校尉林风及其部下,有监守自盗的嫌疑。自谕令下之日起,税银交由江水师孙德良、孙俊超护送回京。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盗自己护送的税银!”林风当然是满口喊冤。
    “哼,你还是乖乖自缚,回去兵部左大人交代——为什么偏偏是装银子的船沉没了?其他船都没沉?来人,把所有参与护送的人都给我捆绑起来!有话去对刑部的大牢说!”
    五十七章 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刚刚还是官兵的人,这会子成了“劫匪”了?可劫匪干嘛辛辛苦苦捞银子啊,还捞得众人皆知?偷偷摸摸不是更好么?
    知州大人捋着胡须,琢磨了下,和颜悦色的对盔甲在身的孙氏叔侄拱手道,“林公子这些天一直为税银的事情操心,本官是亲眼所见。两位大人,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孙俊超年轻气盛,看见文绉绉的文官就讨厌,口气生硬的说,“什么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如果不是他动的手脚,为何偏偏装银箱的船只沉默了,其他船只都没事?哼!”
    他的叔叔倒是和气,将兵部的谕令翻出来,上面有兵部侍郎左大人的印鉴,作假不得。知州大人看了,不由得寻思起来。
    船是四天前沉的,可从下湾到京城,快马加鞭、昼夜不停,来回也需要个四五天。这孙氏叔侄这么快得到兵部的谕令哎呀呀,其中的关窍不少!作为在官场浸淫十年的老油条,知州大人很清醒的摆正了身份,稍微过问尽了这身官袍的责任,就不多管闲事了。
    被卸掉了职责的林风大怒,可他毕竟是出身威远侯,身份不同。咬了咬牙,“孙俊超,你别得意!这事,没完!”
    “当然没完!林风,恐怕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罪名有多大吗?来呀,把封条给我打开!老子奉令接管护送税银——谁知道这里面装得是不是真金白银?要是被暗中调换了,老子一路护送,还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呢!”
    “孙俊超,你!”
    形势比人强,林风眼睁睁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拆了封条。
    箱子一打开,在场人的眼睛都直了。
    许久许久以后,还有人念叨着,“好多好多的金子呦!老子活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金灿灿的躺在箱子里”
    原来,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崖州半年的盐税银子,而是满满的黄金!整整六个箱子啊!
    “禀告将军,两万两黄金,一锭不少!”
    孙俊超哼了一声,随意的用手掂量一下黄金的重量,然后丢进箱子里,“来呀,上封条!”眼睛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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