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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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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翘拍着胸脯道:“这点子小事,让小姐放心,我必定会办的妥妥的。”一遍接过昭佩的信,展开看了没几行,脸色已经变了,抬起头看着莲蓬急问道:“你出门的时候,小姐可好?”
  莲蓬道:“今日情绪不佳,但看着还好。”
  小翘骂她:“糊涂!”接着抽出一张纸丢在莲藕身上道:“你看这是什么?”莲蓬和小翘跟着昭佩,都是识字的,只不过看了一眼,便认出是自己的身契,当即脸也变了颜色,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小翘拉着莲蓬,锁了大门便往外跑,“走,咱们赶紧回府看一眼!”莲蓬没看信,见一向不大着调的小翘神色慌乱,停下来扯了她一把问:“你快些说,小姐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小翘大口喘着气道:“小姐让我把身契给你,要我收留你,让你不必再回去了,银子咱们也分了,就这些!我还要问你,小姐到底有没有事!”
  莲蓬心慌的似要跳出来,眼泪唰的一下溢了出来,“昨日小姐还说,若是她去了,让我寻个好人家嫁了,我还担心小姐想不开,小姐安慰我说,怕是顶不住要进宫,难道小姐真的要寻死不成?”
  两人愈想愈怕,担心昭佩支开莲蓬就是要如此。昭佩性子刚烈,萧绎再娶已是恨极,想必要在萧绎大婚之日死给他看,方才快意恩仇。
  两人一路狂奔,却被从太庙受完册封的新皇后回宫的仪仗挡住,还需跪下行礼,愈发觉得心中愤恨难平,又忧心如焚。
  好不容易等大队人马过去,两人离着太子府还有约莫一里,便远远听见人声嘈杂,火光一片。小翘和莲蓬对视一眼心忽的就沉了下去,扯住一路人,连声音都是抖的:“这位小哥,前方何处走水了?”
  那路人擦了把汗,额头都染了不知那里蹭出的灰,“太子府走水了,你说这皇上今日新娶,怎原先的府邸就走水了?火势甚大,两位姑娘莫在前去了。”
  两人脚下一软,追问:“可有人逃出来?”
  那路人摇头只道不知。待两人跌跌撞撞的跑到近前一看,整个街上到处都是哭喊声和吆喝救火的声音。
  偌大的太子府已成一片火海,冲天的烈焰染红了半边天,哪里有个生人逃出?
  觉得两人还不够绝望,太子府的招牌烧着烧着“咚”的一声摔了下来,带着火球滚到两人脚前,然后,整个门房的房梁,轰然倒塌。

  ☆、第 58 章

  水晶双耳连理瓶里,一双嫣红牡丹并蒂盛放,空气里弥漫着沉水甜香,十月初十,月近圆满,清辉映着牡丹,果真是画好月圆成双夜。芙蓉帐鸳鸯被,成双的石榴静静的卧在百子千孙衾上面。
  萧绎再做新郎,似乎这仪式盛过从前,可在太庙册封之时,心里如千万蝼蚁噬咬,酸痛难言,竟然在仪式完毕后,持新后之手登太庙祭天之时,放开和曦的手只与她并肩而行去了。
  他,终究还是负了昭佩。
  灯下观美人,一杆秤挑开红盖头。和曦微微低着头,红着脸。一刹那间想起和昭佩的成婚之夜,她就那么大喇喇的摘下盖头,望着他,一双眼睛竟那么直直的望到人的心里去。
  和曦据说也是巴彦第一美人,如今看她,果真生得极是妍好,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盛妆之下,眉目间迤逦光耀,肌映晨霞,甜美多汁似新鲜饱满的石榴籽,似乎还带着诱人的清甜气息。
  萧绎叹了口气,端过两杯酒,轻声说道:“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都早些安置了罢。”
  和曦心中大乱,想着如何把那药给萧绎丢进去,便露出甜甜的笑容:“夫君,我有些渴了,能否帮我端杯水?”伸手似无意般接过萧绎手中的酒杯。
  萧绎一愣,没想到这和曦公主竟然大喇喇的指派他干活,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去倒了杯水端了过来。
  和曦趁机将藏好的药洒在萧绎的酒杯里,慌乱中洒了些在床榻上,和曦不管不顾的急忙用袖去拂,待萧绎转身之时,已然笑容淡淡似寻常,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急忙将酒杯塞在萧绎手中道:“多谢夫君。”
  萧绎点头不语,只以袖掩面将酒饮了。
  和曦心里惴惴不安,不知药效几时发作。但萧绎却在床前的椅凳上坐定了,将袖挽起,露出手臂道:“和曦,我身上发了风疹,怕过给你病,新婚之日若我不在房里,怕与你名声有碍,这几日我便去碧纱橱里休息。”
  和曦望了一眼他的手臂,果真上面起了一些丘疹状的红包包,那手臂却与草原上的男子不同,清瘦却似有力,手指洁白干净,和曦不敢多看,却松了一口气。急忙道:“我是无碍的。你尽管去休息!”
  和曦觉得似乎自己语气急迫了一些,面上有了几分羞赧之色,看了眼萧绎道:“夜里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喊我就是。”
  萧绎只当她小女儿家还是羞涩,不以为意,笑了笑道:“你也早些休息吧。”说罢起身离去,留下淡淡龙延香。
  和曦也不敢像在家里一样放松,又担心萧绎后半夜再上床,只将外衣解了发间头饰拆了干净,便和衣而卧了。
  毕竟是初嫁娇娇女,和曦躺在床上想着萧绎那俊朗清秀的面庞,如孤山晓月之姿,身材挺拔如竹,还有方才露出清瘦有力的手臂,即使带着金色的面具也无损他的容貌,却平添一股神秘禁忌的气质,还有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气,让和曦怦然心动,甚至隐隐有些希望萧绎能回到榻上用那臂膀拥着她,一想到昭佩满身青紫心里又升起忐忑,几番纠结不能睡去。
  忽然门外传来张和焦急的声音:“圣上容禀,小人有十万火急之事上奏!”
  接着便是门口守卫的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张大人,小的们知道你身份贵重是圣上跟前的人,可这也不能新婚之夜还来搅了圣上的好事啊!张大人你是无碍的,可小的们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今日只能得罪了!来人,将张大人请出去!”
  和曦有些吃惊,从床上坐起,透过窗纱依稀可见几个守卫在用力拖着着白日里见过的张大人出去,还用力的掩住他的口鼻。张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还是越拖越远了。
  和曦直觉肯定是出了大事了,想了下便汲着鞋子,走到碧纱橱旁,轻声喊道:“萧绎,萧绎,方才有人找你,好像是出事了。”
  萧绎双手交叉在腹前,呼吸均匀睡姿极其安稳,和曦伸手推了推他,“白天见过的那个张大人来寻你,快些醒醒!”用力晃了半天,萧绎“唔”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
  和曦猛然想起来,自己在酒里给他下了药的,竟隐隐有了些愧疚感。和曦跑到门口等了片刻,也不见有人再来,心里想着若真是军国要事必定还会有人再来报的,便怀着心事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寅时,和曦被吵醒了,在床上半坐起一看,碧纱橱里已空无一人,门外立着的身影似乎是萧绎,正在喝问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昨天夜里为何不报!备车,速速前往!”
  萧绎急匆匆的行了几步,又吩咐道:“莫惊扰皇后娘娘,让她好好休息。”和曦顿时心中一甜。
  萧绎走了不过片刻,奶娘便带着几个宫人进来了,眼梢眉底竟是压也压不住的喜色。
  待伺候完和曦梳妆,奶娘吩咐道:“你们几个先下去罢,将早膳传上来。”待屋里无人了,奶娘悄声道:“娘娘,大喜啊!昨天夜里太子府忽然起了大火,皇上之前娶的元配,怕是已然烧死了。”
  和曦想到昨天夜里张大人来寻,顿时陡然一惊,冷声问:“这消息可准?”
  奶娘道:“昨天晚上那火烧透了满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宫里就连太后和太上皇都惊动了,绝对不假。娘娘,如此圣上便只有你一个妻,哪怕圣上再难过,过个一年半载心思也就淡了,娘娘如今正值花信年华,对皇上再用些心思,也就能拢过来了!”
  却说萧绎早上听闻这消息,顿时肝胆俱裂心如刀割,和昭佩的往昔种种一幅幅在脑海中闪现。
  她哭、她笑、她蹙眉、她撒娇,她帮他整水利,帮他种新粮,她在城头上盛装垂泪,哭的撕心裂肺的给他说,天下与我何干?我只要你,要你一人,生同衾死同穴。
  愈想便是抑制不住的心痛和想念,萧绎只恨自己不能肋下生双翅,瞬息而至。
  若是早知这般结局,当初该如何?倾天下一战死百万臣民吗?还是不管不顾的与她浪迹天下?
  昔日金碧辉煌的太子府已经烧成灰烬,大火已经灭了,清晨的风里,余烟在断壁残垣中袅袅升起。
  太后竟然也在,看见萧绎便转过头去,竟是一言不发。只不过是一夜之间,似乎太后也多了一些白发,眼底尽是浓浓的哀愁焦灼神色。
  赵琪还在,一夜奔走灭火声音已经嘶哑,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衣裳也不知在哪里被火燎了几个洞。
  见到萧绎赵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磕头不止,转眼地上就是一片鲜红,“圣上,昨日夜里后院多处同时起火,那火似泼了桐油一般火势极旺,左支右绌扑救不及,小的失察,愧对圣上的托付,请圣上赐死!”
  萧绎也红了眼,压着嗓子问:“可有伤亡?”
  赵琪道:“火自后院起,前院无一人伤亡。只娘娘和伺候的胡元娘没有逃出来,不知是死是活。小人对不住徐娘娘!小人该死!”
  守了一夜的莲蓬与小翘走了过来,两人眼睛都哭的肿的似核桃嘴唇曝裂,齐齐跪下,莲蓬道:“昨日娘娘将奴婢支开去给小翘送信,谁料那信竟是将奴婢托付给小翘,娘娘在信里还将奴婢的身契一并送出,想必是娘娘早就想好了。奴婢日日近身伺候,娘娘心思有异还未察觉,是奴婢的疏忽,奴婢愿随娘娘前去,免得娘娘一个人在那凄凉之处没人伺候。”
  萧绎声音都有些哽咽,道:“朕不管这些,娘娘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寻不到,朕,决不罢休!”
  从寅时一直到午时,京兆尹亲自守着,全体的衙役都出动了,连着大内一队侍卫将太子府后院翻出个底朝天,只在书房处寻到一具尸体,已然烧成焦炭,也不知是昭佩还是胡元娘的,便抬了出来给萧绎过目。
  萧绎见那尸体蜷缩成一团,手中似握着什么物件,便亲自蹲了下去,也不嫌弃腌臜,将那手掰开,竟然是自己当初交给昭佩那一匣子儿时存的物件其中那只碎了半只翅膀的玉蝴蝶!
  萧绎的手猛的开始颤抖起来,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哆嗦,浑身的冷汗涔涔冒出,萧绎竟不知昭佩决绝至此,茫然无助的抬眼,正好看见太后一脸渴盼的目光望着萧绎,似要问个结果。
  萧绎的泪涌了出来,声音飘忽似不像自己的,“母后,这正是昭佩。”
  方太后听闻,顿时双眼泪血,双手伸向天,抖着,大喊了一声:“我的儿啊~!”接着便晕了过去。
  萧绎扶住太后,极力让自己稳定一些,“来人,送太后回宫。”
  转头望着赵琪和抱着那炭黑的尸体哭成一团的小翘和莲蓬道:“赵琪,你身为管家却不知府内危机四伏,定是那些下人管束不严才让娘娘有机可乘,葬身火海。只昭佩生前不喜杀戮,你的命,留着给昭佩守灵去罢。”
  赵琪流泪叩首:“小人感念娘娘至深,愿为娘娘护驾守灵,多谢圣上恩典。”
  萧绎又望着莲蓬和小翘道:“小翘已然出嫁,与此事无关,可莲蓬近身侍奉却失察至此,罪不可赦,只你是娘娘陪嫁来的,便将娘娘的衣冠扶灵回南阳,要死要活,但凭国公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秋千过月底,疯狂的报表和单子快把我埋了,几乎是加班完了天天回家熬夜更问,感冒发烧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收藏我把,看在我那么拼的份上。我擦擦擦擦擦鼻涕。

  ☆、兄妹相会

  
  萧绎新帝登基,方娶新人,便是国丧。
  太子府一场大火烧的西渭城里人人皆知,民间的流言蛮语四处顿起,道是新妇逼死了旧人。又有那些走街串巷的货郎亦亲眼看见,皇帝大婚前几天,有个穿了异族服装的女子去过太子府。周围百姓许多都受了昭佩番薯之恩才熬到秋,便将前些日子昭佩与萧绎登城楼同庆不过几日,萧绎便又娶别人拿来说事,一时之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话说那日萧绎回到宫中,失魂落魄,悲痛不能自己,将那日守在宫门口将张和拖出去的几个宫人下令统统打死,辍朝七日,亲手写了圣旨,封定国共之女徐昭佩为嘉惠皇后,举国同哀。
  复朝那日,萧绎又一改日勤俭作风,拿出内库请了道长给要徐昭佩做法事,高仪和礼部几个大臣试图阻拦,萧绎再不顾师徒之谊当庭杖责,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和曦公主成亲第二日便遇见此事,也知形势对自己不妙,听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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