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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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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姑姑抬眼,热茶升起一团烟气,方皇后依稀有当年那个跟着萧大白南征北战杀伐决断的神情,冯姑姑徐徐欠身:“是!”
  是夜,细雨未停,方皇后早早歇了,偌大如意宫只剩院中值夜几许灯火,也在夜雨中飘摇不定,状若即熄。宫内有人披了蓑衣悄无声音的独自出了宫。
  太子府的门房是个年岁大的李老汉,此时太子已归,仗着夜雨寂寥别无他事便偷着饮了几口酒御寒。突然听见叩门声,还是一个激灵,撑着伞去应门。
  门外立着一四十左右的娘子,素服简装蓑衣下的头发有些湿了,气度确是大方,李老汉也不敢小觑,恭敬的问道:“请问这位娘子可是有事?”
  来人正是冯姑姑,她微微一笑递在老汉手里一角银钱,道:“请问府中可有个姓程的娘子教规矩的,我是她的故人,家中有事特意来寻她传个话。”
  老汉收了那银子,听说只是找个下人,便一点头道:“这位娘子稍候,老汉帮你通传。”
  片刻见程姑姑撑着伞随着李老汉匆匆而至,见到冯姑姑吃了一惊,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急忙上前去问:“姐姐深夜前来,可是有事?”
  冯姑姑将她引至僻静处,借着雨声淅淅沥沥才开口道:“太子妃莫管怎样,也不要向宫里递话了,我这里不行,其他姐妹那里也不行。”
  程姑姑微微有些不快,说出的话语也有些吃味:“当初娘娘让我去,说是太子妃的教引姑姑,奴婢便尽职尽责,虽然奴婢是在太子府中,可也是吃着皇家这口饭的,自当替皇后看好太子妃,这才是做奴婢的本分。”
  冯姑姑心中觉她驽钝,难怪入宫十年还是不上不下,只在皇后那边落下个老实的名头,也不好指点太多,摇摇头隐晦的说道,“你来宫中时日不断,你可知太子妃小时是给娘娘做过义女封过郡主的?太子妃的哥哥与太子也有救命之恩。因此娘娘待太子妃素来宽厚,你若说太多不是,反而会怪罪于你,何苦来着?这些时日你除了我这边,还有其他姐妹那边都递过不少关于太子妃的话,娘娘已是不快,我们同屋姐妹一场,这才冒雨偷出宫来告诉你,至于听与不听,全在于你!”说罢拂袖而去。
  冯姑姑走了许久,程姑姑这才咬了下唇,看着她的背影唇边绽起不屑:“蠢货!只知道有娘娘,难道不知这宫里还有万岁爷么?”冷笑一声回屋去了。
  昭佩解决了心头大患,这一夜抱着被子睡的舒舒服服,太子夸她此时办的有勇有谋,又能慰藉天下军士之心,昭佩便谋划着要不要给这些人模仿现□□个集体婚礼,正迷迷瞪瞪马上睡着突然想起前几日答应绮年要帮她让皇后赐婚之事还没办完,接着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放晴,隐隐有些潮热,推开窗子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昭佩顿时心情大好,梳妆打扮一番便入宫去了。
  进了如意宫见了皇后,娇娇脆脆的喊了声母后,惹的方皇后眉开眼笑拉着她的手坐下来,连声喊着上些金乳酥糖果子。
  方皇后满面慈爱道:“我儿,怎这么久不来看为娘?”昭佩也不隐瞒,除了出府找兔儿爷之事,一股脑都说了。方皇后虽然都已晓得,面上却听的专注,时不时点头称善。
  昭佩又将前些日子问的绮年前因后果都说了,方皇后唏嘘半日决定替身边这个新任当红女官指了这与铁匠的婚事。
  昭佩扯着方皇后的袖子又撒娇道:“母后,儿臣想着既然太子和母后对这些伤退军士都这样上心,不如替他们办个集体婚礼如何?也好让那些戍边的军士都晓得,咱们皇帝皇后都是想着他们的!”
  方皇后有些纳罕:“什么是集体婚礼?”昭佩道:“就是宫里寻个礼官主持,一起给这些新人办个婚礼。”皇后摇头:“这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难不成把他们父母都找来?不妥。”
  昭佩不死心,继续游说:“事有变通嘛?这事让礼部去操心。这些姑娘都远隔故土,以后也未必能回得去,总要热热闹闹的才好!再说那些个当兵的,未必能攒的下几个银钱,咱们帮他们寻了娘子又办了婚礼,必定都说皇后娘娘的好!”
  瞅见方皇后坐在那里,还是不语,昭佩继续过去赌气道:“要不行,就拿儿臣的嫁妆办好了!”
  方皇后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怎这样固执,也罢,你与太子商议后便给礼部报备吧!虽说这些都是那些姑娘们看着画像选的,也不好盲婚哑嫁,让他们成亲之前先见一眼再说,免得凑出些怨偶来。”
  

  ☆、内忧外患

  昭佩听了大喜,使出浑身解数哄的方皇后笑了几回,趁着兴头上又将绮年的事情细细说给方皇后听,想替绮年求个赐婚的体面。
  方皇后沉吟不语,半天微微一笑,“本宫听说,右持金吾卫蒋大将军也有意于王家结亲,王女官自己可晓得?”昭佩正色道:“此时儿臣也不知绮年是否知晓,只是锦上添花事易做,雪中送炭却是少之又少,儿臣见绮年意志已坚,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如成全她好了。”
  方皇后一声叹息:“积恨颜将老;相思心欲然。待王女官给本宫出些力,整出几个像样的农具,本宫自会给她一个体面。”说着,又拉过昭佩的手拍了拍,“我儿费心了,且待这事办完,你也歇一歇,安心给本宫生个胖孙子,哪怕先开花后结果也好!”昭佩羞红了脸,只低了头“嗯”了一声。
  五日之后,太子府中大宴。
  名义上礼部是打了圣上奖赏将士的帖子,实际上则是寻个机会让这些远自异国他乡的少女们与自己选的人见上一见。这九个已得青眼的将士早就得了嘱咐,三巡之后,有人前来逐桌献酒,务必看清楚了,就是自己将来的娘子。
  初春太子府中花园里已是花团锦簇丝竹娆娆,专程从御膳房来了五位大厨帮忙整治饭食,太子今日穿了正装玄服出席,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又仔细问了下行军布阵和边防之事。众人见太子虽带着面具,却举止大方态度谦和,不由将这些年打仗的心得多说了几句,加之美酒佳肴一时气氛十分热闹。
  有人乐在其中,有人却如坐针毡,三巡之后,如往常一般有人上来斟酒,只不过那九人跟前斟酒的,却悄悄换了人。向来在战场上敢横马立刀的汉子顿时一个个红了脸,也不敢正眼去瞧跟前的女子,只低着头端了酒杯,一饮而尽,余光微微的扫过去,满心欢喜。
  李勇跟前却是站了两个女子,娉娉婷婷,一杯喝完有另外一个女子上前巧笑倩兮,“夫君再饮一杯否?”说着又满满倒上一杯。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狭促的笑声,李勇一个也不敢看,只急急将酒喝了,急忙夹菜来掩饰,谁料慌乱之中筷子却掉了,周围的人笑的更开心了,后来斟酒的女子微微一笑,弯腰捡起筷子,“夫君慢用。”说完躬身一福而去。更引得周围的人无不侧目大笑。
  这日的宴席热闹非常,竟从午时初一直到酉时才结束。昭佩在房中等的虽久,单也暗自心喜此事已定。见萧绎回了房迎上前去,亲自端茶倒水,萧绎虽然喝的已有三分醉意,却握住昭佩的手道:“娘子此举,倒是帮了为夫的忙,今日与这些行军打仗的将士一聊,忽有许多心得,倒是胜过读几本兵书。” 夫妻两人闲话一阵子睡去不提。
  约莫过了半个月,圣上下旨,给这些将士赐婚,西渭城里张灯结彩,圣上脱了道服亲自主持了婚礼,自是热闹非常。 
  这些返乡的将士有的是领了官职,有的身有残疾便领了朝廷抚恤预备返乡。婚礼过后,许是念着圣上和太子的恩德,纷纷来太子府中辞行,太子若不在,都留下一份薄礼而去。
  此事办的漂亮,萧绎在军中的威望也隐隐见长。说来也巧,因着边疆事大,萧绎格外关心今年的收成,这个春天西渭城里接连下了几场好雨,各地报来的奏疏也大都是风调雨顺,如此这般,就连昭佩因促成伤退将士成亲一事都被城里说书的说成了那贤良淑德的奇女子。
  转眼到了四月,天气已经开始有些闷热。昭佩正在府中看绮年研究出的新名堂,小翘拿来一封信,喜气洋洋的一福道:“恭喜太子妃,今儿收到一封家书。”
  昭佩接过一看,竟是大哥璟臻写来的,字迹清瘦挺拔亲切熟悉,昭佩久未见家书,竟然眼里一热。大哥大致说了下家中近况,父母身体安康,大嫂芸娘有了身孕,不久就能添个外甥,又言年初二哥璟明已出了一趟海,所获颇丰,昭佩让寻的那种假眼在波斯找了几个,过段时日就准备来西渭探望昭佩,末尾又说让昭佩给父母多多写信,父母年纪大了,女儿远嫁不得相见,唯盼鸿雁传书以得慰籍。
  昭佩心中有些黯然,穿越那么久,早已将徐家视同家人,成亲之后除了年节送礼回去,竟然不曾写过一封家书,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绮年见了昭佩面色不定,便收拾了东西告辞而去。昭佩过意不去,笑着说:“母后讲过,等你整出些名堂便与你赐婚,这些农具做出个样子来,早些给母后送去,想必定能心想事成。”
  除了信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包裹,拆开一看是晾晒的干干净净的火腿、干菜、笋干和辣子。虽说太子府中啥也不缺,可是饭菜到底是家乡的香。另外还有几包中药,附了纸片竟是徐母的字迹,上言昭佩成亲半年多竟未有孕,这是徐家祖传药方,喝了之后能一举得男,让昭佩务必按时服用。
  昭佩脸红了又白,心里想到,胎胎一举得男,自个怎生了个女儿身?
  怎奈母上大人一番好意,昭佩让小翘铺了纸墨回了家书,这才长舒一口气。
  西渭城虽是□□漫漫,隔了八百里之外的兀布却是冰雪初褪冻土未融,饿了一冬的牛羊四处散漫着寻找刚刚露出绿色的嫩芽跟草根。
  兀布目前的国主名察尔金,骁勇善战正当壮年,正带着几个心腹在草原上溜达,牧民见了纷纷涌上钱手伏左胸深鞠一躬道一声:国主。若有年纪大的人上前要吻他的手,察尔金就会在马背上弯下腰,在他们额头上回吻。
  在牧民的眼里,查尔金如草原上的雄鹰,高瞻远瞩能带给他们更为富足的生活。
  看着瘦骨嶙峋的牛羊和四处嬉笑着奔跑的孩子,察尔金驻马问道:“阿古拉,到了春天了,明元国给我们的工匠到了吗?”一个满面虬须的汉子道:“他们只送了钱,工匠迟迟不曾送来。”
  察尔金道:“借奶还黄油,借牛还骏马,明元既然想让我们出兵,总的拿出点诚意来,两只海东青和一点银子可不行。虽然我们四处为家,有个水泡子就能扎营,可是要想吃肉就得放牧,要想吃饼就得耕种,若是人们能收上一些粮食,冬天就不用那么难熬。现在正是下种的季节,也不用给明元送国书了,挑上几个汉子,明日大张旗鼓的去找巴彦国商谈。”
  阿古拉策马上前道:“汉人都是些懦夫,做的不地道,可努罕却是个弑兄的小人,暴君不能称王,豺狼不能牧羊,我们怎能跟这种人合作?”
  察尔金爽朗的笑道:“阿古拉,你射狼是条汉子,心眼还是差了些,不若这样,怕是等到秋天到了,我们也等不来明元的工匠!”
  阿古拉倏然明白过来,拱手道:“臣下这就去办!”说罢扬鞭而去。
  消息传到萧绎那里,已是五天之后。兵部尚书文光第拎着官袍一溜小跑的到了勤政殿,见了萧绎顾不得行礼,将边关密报往萧绎桌子上面一搁,“太子,此事微臣以为,还当让圣上知晓!”
  萧绎粗粗扫了几眼,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着面具文光第看不清萧绎的脸色,然则萧绎心中顿时焦灼起来,果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去年许多州府受灾免了税赋。本想着一面派了精兵强将在巴彦国境严防死守,时不时震慑一下,一面好生抚慰兀布,原先国书上兀布国讨要的东西除农桑工匠之外金帛都陆续送去,怎兀布突然派使臣出使巴彦?难不成要联合攻打明元不成?
  看来战事想拖到今年秋收似是无望了。不过转瞬之间却有无数念头百转千回。
  萧绎慢慢站起身道:“且待我先回禀父皇。”说罢拿着密报径自去了萧大白的道观处。
  文光第在勤政殿待的也忧心如焚,萧绎虽一直未说明如何应对,但他浸淫官场二十多年,看萧绎日日关心农桑天气,一面四处调度钱粮、训练兵勇跟兀布各种斡旋,整个局势外松内紧。太子心中所想也估个七七八八,如今想要争取兀布,想必只能早早将能工巧匠送过去。
  兀布儒慕汉学,近些年来在察尔金的统领下各部落纷纷归顺,国力渐强。游牧民族若想真正强盛,靠着打打杀杀四处抢掠却不是真正长久之道,更何况旁有巴彦亦是游牧民族,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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