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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那海兰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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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尔哈朗请婚苏泰之后的第三天,皇太极的另一位兄长阿巴泰贝勒也提出了赐婚的要求,这次被选中的是厄尔哲衣太后。厄尔哲衣太后还算年轻,自身所拥有的势力虽不及与苏泰太后相匹敌,但亦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接着又过了四日,十五贝勒多铎亦提出请婚林丹汗之妹琅淇公主。不过琅淇公主却是只能作为侧福晋嫁去多铎府中,因为十五贝勒大福晋的位置早已被另一位博尔济吉特氏占居多年了,她是大妃的异母妹妹。
  皇太极自然是乐意玉成好事,所以这两桩婚事也轻而易举地被敲定了。一下子多了三件喜事要操办,整个皇宫显得更加沸腾了。
  玠戈葡虽然并不表示什么,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四位最有权势的太后中已经有两位尘埃落定了,而她与囊囊太后却依旧是无人问津。
  我无聊时不禁会想岳讬究竟是否会提亲呢?如果玠戈葡真的嫁去岳讬府里,相信以厄俄福晋柔弱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太为难她吧?
  但是再接下来却没有任何请婚的动静了,似乎所有的男人天天都在励精图治,却根本没有人在意后宫那些依旧待嫁的察哈尔女贵族了。
  我的日子过得依旧简单,几乎天天留在自己的宫中,一步也不愿踏入没有遮蔽的阳光之下。有时甚至热的连进食的欲望都没有,真的担心皇太极那么忙碌会吃不消,而这个年代唯一能用来降温的办法除了不停地挥舞扇子就是在屋子内洒水,实在是不得不令人一天感慨几万遍空调与冰箱的伟大。
  我用最古老的法子,让彝达几个小太监在后院挖了一个深坑,然后又命素玛将煮好的绿豆菊花汤封好埋入坑内,以达到‘冰镇’的效果。然后令小太监一天三次的将解暑的汤水送去交给颉德禄,这样皇太极每天就有冰凉的豆花汤可以饮用了。
  而他回报我‘心血’的方式就是每次都会喝的滴水不剩。
  这天我正依在窗边扇着扇子看书,玠戈葡则坐在我对面绣花。
  素玛突然领了个中年太监进来禀告说:“主子,这是十四贝勒府里的管事太监,十四大福晋说是后天请您出宫听戏。”
  这么天干地热的要听戏?我正惊讶的当口儿,那太监已经跪着将请柬双手奉上。素玛接过帖子递到我的面前,我打开帖子看了两眼,都是蒙古语,但也大体明白了原来后天是邬聿敏生日,多尔衮为了替她庆生特意请了盛京最红的戏曲班子——‘延庆班’,所以邬聿敏也就派开了帖子邀请后宫里的妃嫔一并出席。
  我对眼前的办差太监道:“回去替我先谢过你家主子的盛情,届时能不能去待我明天派人给她答复。”
  那太监应了‘辙’,领了赏钱便去了。
  我其实并不确定以宫里的规矩,是否允许如此出宫,毕竟迈进沈阳城之后,我只出过宫一次,还是私自去的殷若寺。于是吃过午膳,我便带着素玛去了哲哲宫里一趟。
  原来哲哲与布木布泰也收到了请帖,只是她们都没有去的打算,毕竟在她们看来,如此目的出宫略现‘劳师动众’。但是又顾及邬聿敏是多尔衮的大福晋,如果一个都不去也确实薄其面子,所以布木布泰还是习惯性的将‘海兰珠’推了出去。
  她微笑着说:“姐姐与聿儿向来感情最深了,姐姐若不去聿儿定是要伤心难过的。不如就劳烦姐姐代咱们去给聿儿贺寿,不知姐姐可愿意去?”
  我本身就有打算去给邬聿敏庆祝生日,只是介于宫中规矩颇多,不敢擅自行动,听布木布泰这么说,我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其实我还是很想出去宫外放放风的,整天围着这么‘一亩四分田’的活着,也够单调枯燥了。
  哲哲见我愿意前往,便差人去取了出宫的令牌交予我,并嘱咐道:“后宫妃嫔本是不应私自出宫的,此次既是为邬聿敏庆生便也罢了,令牌收好,只有这牌子才能让你当日出入宫门一次。”
  我接了令牌,仔细端详了一下,便谢过大妃退了出来。
  当晚我告诉皇太极说我要出宫给多尔衮福晋庆生日,他却是一脸没表情地问我:“你可是要独自前去?”
  我回道:“今日问了伯奇太后,她会随我一起去。”
  他点了点头,眼睛闪过瞬间笑意,但却并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总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后天一大早我便带着素玛与玠戈葡一起往多尔衮的府邸去了。天气依旧酷热,到达邬聿敏府上时,邬聿敏带着全府上下站在门口迎接行礼。
  我免了众人的礼,便在邬聿敏的搀扶下跨进了大门。
  多尔衮的府邸虽然不能与皇宫相比,但是却别有一番气派。正面前院内立着许多的怪石兽,每个石兽背后都竖着一口大水缸,水缸内养了很多的活鱼,看上去颇有‘风生水起’的意境。
  邬聿敏将我让到正厅主位上后,便忙活着张罗茶点。还让府上的侧福晋们一个个为我单独见了礼。看得出来邬聿敏大福晋的地位很有威仪,每个侧福晋面对她都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
  我给素玛递了个眼神,素玛便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捧到了邬聿敏的面前。我笑着对她道:“今日你生辰,一份薄礼,打开看看是否喜欢。”
  邬聿敏先是惊讶一下,然后开心地笑着说:“吾叶俄格切能来已经是邬聿敏的福气了。哪里还敢收吾叶俄格切的礼物啊!”
  我直接地回她说:“你就别耍这些客套戏了,既然是为你庆生而来,自是少不了你的礼物。”
  她听了我的话,露出被宠溺的笑容自素玛手中接过礼物。打开锦盒的瞬间,我看到她难以掩饰的惊讶,她兴奋地盯着我问道:“吾叶俄格切怎么知道邬聿敏想要这个?”
  我笑着说:“我自然是知道你喜欢这套鸳鸯锦的珍珠丝帛。因为你上次在我宫里盯着它看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从那一刻起我就为你把它留下来了。”
  邬聿敏双眼露出感动的神情,拉起我的手说:“吾叶俄格切你还是没变,做什么都会记挂着别人。”
  她的话突然让我不知怎么回应了,因为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海兰珠,也并不是她口中真正的吾叶俄格切。
  正窘迫的时候,门口太监禀报说:“岳讬贝勒正福晋到!豪格贝勒正福晋到!萨哈廉正福晋到!”
  邬聿敏立即命人收了礼物,便起身向门口迎接。不多时,三位大福晋便进入正厅为我行礼。我免了她们的礼之后,大家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玠戈葡还是特别地关注厄俄,而厄俄今天看上去却更显孱弱,似乎身体不舒服似的。
  没过多久,多铎的福晋,阿济哥的福晋等也都到了。邬聿敏便请示问我是否可以开戏。我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于是大家便动身由正厅起身移架至临时打架在后花园的听戏台。
  听戏台上陶木几案与太师椅成排摆开,几案上摆放着各色点心。整个的听戏台都被深色的布幔遮蔽着,阻隔了太阳的直射,再加上周围又有二十多了小丫头不停翻动大转扇,热浪也算稍有缓解。
  我与邬聿敏自然是坐了正位。小太监呈上来戏本,我点了一出《古城记》,邬聿敏点了一出《琵琶记》,多铎福晋点了一出《西厢记》。接着“延庆班”便紧锣密鼓卖力地演出了起来。
  第一出戏刚唱毕,便听见一个丫头大声突兀地大喊了句:“福晋您怎么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声源处,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抱着一脸惨白的厄俄。邬聿敏第一个起身冲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其他人也随着围了上去。
  厄俄双眼紧闭,似是已经失去知觉了。邬聿敏迅速打发人出去请御医,我轻轻将手抚到厄俄的额头之上,却摸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发现她不仅脸色苍白,汗毛竖立,而且体温也有些偏高。我推断她是中暑了,然而却并未真正失去意识,如今的症状就像是电解质代谢紊乱与大脑供氧不足的连锁反应。
  我对邬聿敏说:“给我取些冷水来,然后再就近安排一间通风无晒的屋子出来。”
  邬聿敏应了便迅速喊管家吩咐下去。
  邬聿敏又一脸担心小声地问我道:“吾叶俄格切,她究竟怎么了?”
  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对着所有聚集围观的福晋们说:“不需要担心,厄俄福晋只是暑气过重。请大家退些开去,给她一点儿新鲜的空气。”
  众人应声退开了。不久邬聿敏的丫头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盆冷水。
  我先用冷水湿了自己的手帕,放到她的额头上,又用冷水稍稍地泼湿她双腋下的衣衫,以达到降温的效果。见她稍微有些意识便命人抬她去已经准备好的卧室。
  将厄俄平放在卧室的床上之后,我又命人倒了一杯热茶来。扶她起身喝下热茶,便为她盖了层薄褥。守在她床边一刻钟,再次伸手探入她的后颈,发现她已发出了热汗。
  我放心地吐出一口气,笑着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邬聿敏说:“她暂时没事了,等御医来了自然有办法治愈。”
  正说着,小太监便传声进来说御医到了。
  御医诊断过后留下了药方便领了赏钱退去了。临走前却又回头问道:“不知是哪位福晋提前作的处理?”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好奇地站出去说:“是我。不知御医为何如此一问?”
  那老御医含笑微微一稽首道:“多亏侧妃处理妥当,令福晋饮下热茶,而非一味用冷物退热,这才保住了福晋腹中不足双月的胎儿。老朽佩服侧妃的医术。”
  御医临走前的话令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厄俄更是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有孕在身,当她虚弱地扒着床柱爬起来的时候,一脸的错愕震惊,有些口吃地盯着我问道:“这——这——这是真的吗?御医——御医说我有——有身孕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道:“是的,不错。恭喜福晋了!以后可更要好好保重自个儿的身体了。”
  紧接着其他福晋也都忙着为厄俄道喜,厄俄更是喜极而泣。
  邬聿敏与玠戈葡则各是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能理解玠戈葡是为什么,但是邬聿敏为何也是一脸失落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御医嘱咐天黑热气未消之前最好不要移动病人,所以厄俄必须继续留在邬聿敏府上。邬聿敏拨了几个人单独服侍厄俄。然后复又张罗着其他福晋回了听戏台。
  快近中午的时候,多尔衮回府了,而且他还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当岳讬,豪格与他一起给我见礼时,我还真是有些惊讶。这个时辰,他们不是应该在宫里当差吗?不过又一想也不关我的事,免了他们的礼,我还依旧听我的戏。
  他们却并不离开,居然还加了台子与诸位女眷一起听起戏来,这我就更不能理解了。尤其是岳讬,估计他已经知道自己妻子有孕了吧,不去后院卧房探望厄俄,一脸不情愿地坐在这里干什么?难道只为看戏?我已经越来越糊涂了,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西厢记》一出唱毕,多尔衮便吩咐传膳酒菜。酒过三旬之后,多尔衮居然单独出列向我敬酒,他敬酒时怪异得很,从始至终巧妙地避开了与我所有的眼神交会。这点虽令我匪夷所思,但是最令我震惊的却是豪格。
  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更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皇太极不可缺少的臂膀。豪格甚至比我还大半岁。以前虽曾见过豪格,却从未有过言语的交谈,但是未料到他第一次对我开口,却是丢给我一颗炸弹。
  豪格来到我面前敬酒时,居然跪下道:“豪格恳请侧妃成全。”
  我满脑子问号地看着他说:“贝勒快起,有什么事不妨起来说。”
  豪格却并不起身,继续说道:“豪格请求侧妃答应荐婚伯奇太后。”
  “什么!”两个声音来自两个不同的方向,却同时传入了我的耳朵,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脑袋里的声音,但是当我看到左右两侧同时惊讶地探出身来的玠戈葡与厄吉娅,我突然意识到这场生日酒席确实来错了,我似是又糊里糊涂地中了设计了。如此左右两难的境地,我该如何是好呢?
  豪格的请婚明显是在厄吉娅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单纯看厄吉娅目前的表情,她应该是坚决反对的,而豪格自是铁了心地要独断专行了。可是玠戈葡钟情的是岳讬而非豪格,但望到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的岳讬,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请婚的打算。另外,豪格不亲自去向皇太极请婚,而是要借助我的手促成婚事,明显这背后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利害关系;否则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呢?而我居然一无所知!
  豪格见我半天没反应,居然又叩了首请求道:“豪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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