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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海兰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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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啊!我在这里做得好好的,而且离父母也近。”我就是不懂他为什么非逼我回加拿大。难道我喜欢他就要为他放弃一切吗?
  “别总拿你父母做挡箭牌,你父亲也快退了。再说你父母根本也是要移民的,不过就是早晚一两年的事儿。”
  “我们能不能先不谈这些啊!”怎么总是这样!
  之后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
  “海蓝。”突然他打破了这沉默,“我们结婚吧!”
  什么!我的脑子里响了一个惊雷。
  “我是很认真的,我们已经拍拖五年了,现在我们也都有经济基础了,我们可以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了。我很厌倦现在这种生活,我每天都想你,想你就像是我的工作一样,我不管把自己弄得多么忙碌,但是我依然是寂寞。我渴望每天都能见到你,我想你睡在我的身侧。这样我想抱你的时候,一下就能够到你。海蓝,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还记得吗?‘圆叶氏’?”他深情地诉说着。
  我‘噗哧’一声笑了,因为那句“圆叶氏”。
  当初我们两个开玩笑说如果是在古代,我要是嫁给了他就是袁叶氏。然后他笑着说:“那如果有‘圆叶氏’是不是也应该多个什么‘方叶氏’,‘三角叶氏’什么之类的。”
  我仔细一想回道:“那我倒是不介意,毕竟‘叶氏’没变,变得都是夫姓,我不介意尝试新称呼。”
  他突然反应过来后就生气地把我押在床上不停地哈我痒,直到我求饶说只要做‘圆叶氏’为止。
  袁逢在电话里听见我笑了,又接着说:“圆叶氏,现在你丈夫要你嫁给他,你愿不愿意?Will u marry me?”
  “不愿意!”我干脆的回答他。
  他声音极大地由电话里吼出来:“为什么?”
  我抠抠被他吼痛的耳朵道:“因为都已经是圆叶氏了,还怎么再嫁一遍啊?!你想我犯重婚罪啊!”
  “那么说——你是答应了?!”他惊讶又紧张地问着。
  “嗯。”我小声应了一下。
  “你大声点儿我听不见,我真要疯了。拜托!你大声点儿嘛!”他急切地问着。
  “好的,我嫁给你,可以了吧!够大声了吧!”我大声地喊着。心想让你尝尝什么是‘河东狮吼’,免得将来说我没给你打过预防针。
  “OH;YES!…YES!…YES!——HER ANSWER IS ‘YES’。”袁逢兴奋的声音伴随着很多人欢呼的声音顺着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你先calm down。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别人?我怎么听着人还不少呢?”我好奇地问。
  “嘘!My——fiancée——still has few words say to me。”这句话明显不是跟我说的,电话那面突然安静了。“哦,是Phil他们,他们和我一样兴奋呢。”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回答我。Phil是他在加拿大的死党。
  “不是吧,你求婚还带着助威团?!”我笑他的小孩子脾气。
  “那可是,人生大事呢!我很想现在就飞到你身边。”他热情地说道。
  “别!你可别!你还有自己的工作呢。另外我食品节结束之前不许你出现。你来了我就没有办法安心工作了。让我把单身生活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做好吧,好不好”我怕死他那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了。
  “遵命!老婆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假装严肃的语气始终藏不住欢快。
  “那我先休息了,不行了,我实在是太累了。”不知怎么我现在突然有种散架的感觉。
  “好吧,你快休息吧,熬了那么多夜。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记住要开手机啊!”
  “遵命!老公大人!”我学着他的语气回答。“那就bye了?”
  “Love u,Bye。”他的声音消失在话筒那一边。感觉他的一切突然变得遥远了。
  我给手机冲上电之后便进浴室打开spa的水吼,我需要洗个spa放松一下。
  将自己丢进热热的水里真是太舒服了。我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咕噜咕噜”跳动的水泡游走。
  认识袁逢是大学第一年的事情,那时候的我是个只知天天K书的呆学生。
  袁逢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全家移民加拿大了,他的父亲是澳门人,母亲却是北京人。他们家在chinatown里面有一家规模不小的亚洲超市和一座茶楼。
  刚认识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名字很不通。他笑笑解释道:“我爸姓袁,我妈姓冯。我的名字就是他们的结晶。就像中国古代的宋江一样,他父亲一定姓宋,母亲姓江。”
  他说完之后,我只记得我们几个女生笑做一团,他却一脸莫名其妙。
  我调侃他说:“我总算知道了,没有文化那是真可怕呀!”接着大家笑得更大声了。
  此后他便注意我了。因为他姐姐袁洁是我同专业的学姐,还是要好的死党,因此我们很快便和袁逢熟识了起来。
  一年之后我们就相恋并且同居了。在加拿大同居是正常现象,没有了中国传统思想的约束,我们在一起住了接近3年的时间,直到他先毕业。
  他学无线电通讯的,之后去英国读了一年研究生,也就是那一年我荣誉学位毕业了,突然决定回国发展了。
  袁逢本来满心期待我在加拿大找份工作等他从英国回来,结果没想到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同居的生活,开始了两地分居的恋爱。
  袁逢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男朋友,唯一的男人。我们相处了5年多的时间,亲切地都就像彼此身体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也许真得是到了我们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穿越

  也许当一个人疲劳过度时,更难入眠。
  Spa的水喉依旧开着,我的脑袋却空白一片,披着湿发无聊地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
  习惯性地捡起盒子中最亮眼的晶莹钻石。这条价格不菲的Cartier项链是袁逢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那是我们交往后第一年的纪念日。当时真得被他的举动吓傻了,因为这条链子足以交付我在加拿大一年的大学学费。
  袁逢的母亲还为此事说教了我们一番,我也生气他的不知轻重,他却倔强地说:“你们都想错了,别把它当作是一份礼物而已,它是将来要陪伴我妻子一生的信物,将来还会传给女儿和孙女。”
  听完这番话,我与他母亲都惊讶地瞪大双眼。大学时期的恋爱,谁会那么肯定一份飘忽不定的感情。可是袁逢从那一刻起就从未怀疑过分毫。
  如今四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真得是快要走进结婚的殿堂了,我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放在枯井里一样,感觉周围怎么突然静得可怕。
  坦白说我很矛盾,自从与袁逢在一起开始,这种矛盾就一直跟随着我。袁逢很优秀,是我姐妹淘里面公认的未来好老公的典型。
  现在女人选男人的观点其实无外乎外型,学历,家世,浪漫,幽默,有责任感,以及有potential什么的。袁逢在这些方面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我为什么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呢?究竟是缺了什么呢?可是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看来我是真的患了‘富贵综合症’了,也就是俗话说的——吃饱了撑得。
  算了!别庸人自扰了,结婚估计是已成定局了,没自由也就是必然的了。不过就算结婚后还是可以趁入睡前幻想幻想Brad Pitt之类的大帅哥,反正袁逢也不知道,也不会算我红杏出墙,而且还多个人见人爱的帅哥老公,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我突然又开心起来了,抱着厚厚的杂志倒在大床上。
  我总是有睡觉前看会儿书的习惯,我读的书一般都很杂,大多是一些实事政治,学术研讨之类的,最讨厌看人物传记与历史传奇。不知又看了多久的书,我竟沉沉的睡过去了。
  梦中的我好像又回到了Ottawa Uni的校园。看到了我几乎每天都要耗几个小时的central Library。
  我看到了自己咬着巧克力棒踮起脚尖够头顶书架上的书,总是差那么一点,怎么也够不下来。突然一双长长的胳膊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将书取了下来摆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帮我够书的人笑了——“袁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接过书笑着问他。
  他腼腆的笑了笑:“我看到你过来找书就跟进来了。”
  “你找我有事啊?”我看到他怪怪表情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想开他的玩笑:“你总是chasing me around,该不是想追我吧?”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他窘得说不出话来,我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激动地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海蓝,be my girl。我是认真的。我保证一定随便任你欺负,而且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次换我脸红了,周围经过的同学已经有些在注视我们了,“拜托!这里是图书馆”
  “So what?反正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海蓝,你喜欢我吗?”他霸道且固执地问着。
  我瞠目结舌,没说话,但是我却点头了。
  这算什么反应?随后我们对视着笑了,很有默契地一起跑出了图书馆。免得在里面被人‘参观’。
  他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让我面对他。
  “海蓝,可以给我一个hug吗?”他还真是得寸进尺。
  但是我却生平第一次走进了一个除了自己父亲之外男人的怀抱。这就是恋爱吧?这滋味真甜!
  “嘻嘻嘻嘿嘿嘿”如果人是笑醒的话,那么这应该是一个好梦,我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的躺着伸了个懒腰。心想:怎么会梦到我们第一天在一起的情景,而且完全就是历史重现。袁逢,看来我还真是很喜欢你的!想到他我就更开心地又笑了。
  奇怪了今天!怎么闹钟也不响了,老妈也不叫我起床了,难道我还在做梦?
  似乎不太对!这个味道就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环形的如帐篷一样的屋顶。我心中大惊,立即从床上坐起。不对啊!这是木床!我的席梦思床呢?
  我赶忙环视一周,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啊!这就是一个蒙古包嘛!怎么会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可是愚人节早过了啊!我心里突然一凉,感觉很不妙!
  难道——难道我是被绑架了?妈的!看来肯定是有人盯上老爸的保险柜了。臭老爸,闲得没事干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害死我了!可是也不对啊!绑架的话为什么没有绳子捆住我,而且也无人看守?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掀开被子,双脚迅速蹬上立在床边的一双靴子,就向我唯一能辨别的出口方向跑去。
  就在我拉住那木门把手的同时,木门“吱啦”被推开了。迎面进来一个老妇人,包着红色头巾,打扮像极了过去的蒙古人。她一见到我就笑得特别灿烂的对我说:“※)$#﹪*※£¢#~﹪※~﹪*\*”边说她还特别兴奋的把我往里推。
  我的天啊!这是哪国语言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难道这就是蒙古语?我只能无助地看着她,小声问了句:“什么?”结果她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怀的把我接着往里推。
  她把我推到一把大藤木椅子前面,接着一下将我按坐在了椅子上。她又转身将放在床头桌上的一身大红的衣服捧到我的面前。然后开始帮我穿衣,这期间她依旧是“叽里咕噜”地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我只有被动的配合她,毕竟我也不可能有别的举动。一是她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二是我总不能打昏一个老人家然后破门而逃吧。可是不打昏她,就只能暂时听她‘摆布’;希望能有机会给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我究竟为什么会在蒙古包里呢?我早就已经确定一万万次这是现实,而不是做梦了。可是却也解释不了自己怎么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这是蒙古吗?如果是,我又是怎么一夜之间由上海到蒙古的?是谁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就在我苦恼迷惘之间,这位婆婆已经麻利的把一整套内袍加外泡的衣服给我穿戴整齐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取来了一双绣工精细的红绸皮靴摆在了我的脚边,然后单膝跪地就要为我穿靴。
  我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做这种事情呢?我迅速夺过她手中的靴子,抽出已被她抓住的一只脚,极其麻利的一脚蹬上,然后又穿上了另外一只。
  穿完后一抬头就看着她一脸惊讶,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也不再说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了。我被她看的心里打了个冷战,感觉鸡皮疙瘩已经在我身上列队了。
  她注视着我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随即却又笑了,转身举起放在我身边托盘里的头饰。
  红色的无顶无沿的头饰上镶了很多的白珍珠,正中间有颗极其乍眼的绿宝石,周围还包裹着一圈冥黄色的是玛瑙石。头饰的边沿都接着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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