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第三卷 瞒天过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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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言默的声音已经能赶上哀号了,天啊!还让不让他安生了,早就知道不能接这个位子,早就知道姓萧的老狐狸没安好心,早就天上不会掉馅饼,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他还是怎往下跳,呜呼哀哉!陷阱的最高层次,就是你明知道是火坑还是必须往下跳。
“少主,杀手,盟盟主张无忌和总管东方不败至今未回”睚眦的声音好似带着一缕尴尬,这是言默从来没有见过的。
“哦?出事了?”好奇,什么能让睚眦有所动容。
“那倒也不是”如果真的出什么问题他也不必如此尴尬。
言默更好奇了。
“东方不败与令狐冲擅自离位”
擅自离位是重罪啊!
“已有三月未归——”这么九,蹙眉,该不会真的遇到什么麻烦了吧,可是这群弥岛杀手身手不是一般,平常人的话,难道是有人故意针对——
“日前属下在峁姿找到二人——”
找倒了,那就好,以睚眦的办事手段一定已经弄清楚了。
“二人当时——”
嗯?言默感觉好像有什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东方不败全身被缚——”
谁这么大本事,能把杀手盟的大总管,绑起来,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再蹙眉。
“是碧字组令狐冲所为”碧字组?杀手盟分澄、碧、调三部,令狐冲这人他有印象,名字还是他取的呢!别奇怪,你想啊!杀手也是人吗!竟然连名字都没有,太不人道了,所以言默在杀手盟混了一阵子后,就决定了,每人至少一个名字(默默,每人至少一个名字,难道你还想多起几个,作为几十年或十几年没有名字的补偿?黑线!!!)。
于是乎,在名字必须由主人赐的基础上,言默充分发挥武侠天性,把金庸、古龙、梁羽生上的人物盗了个遍。
此时言默听闻令狐冲的名字,第一个反应就是出内奸了。
对与隐藏的对手言默更是警惕,要知道能在弥岛杀手里培养内作可不是一般的组织可以办倒的。
不过——“会不会是有人蓄意栽赃?”那冷冷冰冰的人怎么想也不对劲啊!
言默眉头蹙的更深了。
“咳,”睚眦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绝对不会错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当时——”
“——”当时什么?当时正在绑吗?人证物证俱在,感情怎么跟捉奸一样啊!
“当时——”睚眦更不自在了,咬牙垂首“当时令狐冲正卧与东方身上——”
言默的嘴成o型。
“行那闺房中事”
言默嘴成0型。
半晌,睚眦等着少主的裁决,私自离位,怎么也事重罚——
“令狐冲把东方不败压了?”震撼中,也许是名字的缘故,言默感觉怎么也不能接受。
“东方为主方”主方即为攻,睚眦不明白自己怎么连这等问题都回了少主。
“啊?”更不能接受了
难以想象。
身份(一)
“你是王都人?”
“没错怎么了?”
“没什么”眸色更加深沉”只是听说王都最近出了不少事;既然先生来自王都;不知先生是否也有所耳闻?”李姓将军上前拱手言道。
“什么?王都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言默一听王都出事;那还了得;他家美人应该没事吧;要知道打死他也不去钻那个牛角尖了;不就是嫉妒吗?即使自己真的把那女人推进水里那也没什么不对;爱都爱了;附加品如此他也没办法;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把剑架到美人儿子脖子上;那也是到那时的事情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王都出事,他家美人——
“先生不知道?”惊讶语气
“我已经离开王都三月之久,一路上又高烧昏迷,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即使有消息我也听不到啊!”心急火燎的吼完,言默不禁懊恼,自己一心逃避,竟露了消息
“三月吗?”李将军低垂下的头,掩去了眸中一闪即逝的诡诈,无人发觉。
“来人把这个奸细给我拿下”蓦然一声大喝,言默不禁吓了一跳。
“李将军这是——?”旁边众人亦是惊讶,怎么好端端的开始绑人了
这又是哪出,旁边的言默看自己已然缚起的手脚,不禁哀号!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众位可还记得上次抓住的几个间作?”
众将点头。
“那就是了,那几个间作已然查证无误,确是他国间隙,可这人却曾与那几人同行进三月之久”
“李将军怎么肯定此人与那几人同行?”花白胡子站出来,可见此人还有些分量,至少那个李将军的态度还算恭敬。
“在下曾见过此人画像,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在下可以肯定此人定非我西顺之人,且多次出现在景国境内,与景王室关系非浅”
“嗯”老将沉吟,“李将军可以肯定?”
“在下自认眼力还是可信的,况且此人颇多怪异”
“如此”
“直接把人叫上来问问就是了吗?搞什么劳神子的?”旁边的赵名绅被这几个同僚绕的两耳发晕,直喊头疼。
“赵副帅所言极是”众将附和,不可否认这莽夫说的还真在点子上。
“这那间作怎会轻易承认?”李将军迟疑
“先带来再说”赵名绅明显不耐。
于是言默就这么晕忽忽的见到了自己的几个救命恩人,正是把他救上车,却也损失了他五百两金子的三子一伙。
言默怎么能不讶异,呆呆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成了不打自招。
只见那几人,衣衫早已被血污浸透,身上鞭痕迹迹,烙伤斑斑,有的已然挖目去足,总之是身上一片好肉也没有,半点人样也看不出来。
言默也不禁好奇自己怎么就这么一眼就认出来了呢?苦笑,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应该说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是你”微弱的声音,从其中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身上传出,带了一丝讶异,却也被酷刑折磨的化成了哀吟。
“是我”那双无神的眸子,好似得尽了死神的宠爱,掠尽了生的光彩,言默下意识的就脱口说了出来。
“好啊!没想到你这个小贼还真是个间隙,枉俺老赵看瞎了眼,叫你这个白眼狼进了军营,害的、害的主帅”说到最后,竟然双目赤红,再也发不出声来。
怒愤交加的赵名绅懊恼、悔恨、自责,直恨不得咬碎眼前这个人,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赵副将息怒,现在还杀他不得,且审讯过后,再把这贼子千刀万刮”
“一拳还打不死”这口气实在是鳖不住,赵名绅现在连自杀谢罪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个人来。
眼见一个拳头就要朝自己脸上来,而且还是那种超有分量的熊掌级别,言默惊骇,这一下下去,自己少说也怎掉一半的牙,妈妈呀,天知道这里还没有补牙这种行当啊,以后没牙他还怎么吃东西啊!(默默,你这是指美人还是美食?——某炽思想不纯洁,小孩子请引以为戒,啧啧···)
“我是冀王”拳头越来越近,言默急喊——
身份(二)
“我是冀王”拳头越来越近,言默急喊——
沉默——可怕的沉默,寂静的夜空似乎也感染了帐中的气氛;显的愈加沉寂;料峭春寒斜斜捋过对面的山坡;沉沉的月;余力不及的勉强遗给荒长的蛮草一丝近乎灰白的月辉。
夜将过,昼将来,也许正是这一方宁静称出了日的喧闹。
但,却有地方被隔绝在外——
帐中的空气因为言默一句救济,猛烈的蹦张起来,赵名绅的拳头成功的停在了言默鼻头前,让一直神经紧蹦的言默不禁松了口气,牙齿保住了,收回后缩的脖子,径直站了起来,毫不理会被他弄的呆傻的众人——
直到有人回过味来——
“你是冀王?”赵名砷呆呆的问了一句。
扫了惊讶过后随即沉下面容的众将一眼,言默点头。
“你真的是冀王?”声音沉下。
言默虽然感觉气氛不对但还是点头应下了;下一刻—
“好你个狐媚祸国的瘟神;今日让你出现在俺老赵面前;断没有放过你这个妖孽的下场”说完提着手中的青铜剑就擗了过来。
刚才还是拳头;这下升级青铜器了;一个软的一个硬的什么差别;言默叫苦不迭。
狐媚、瘟神、祸国、妖孽——
啊!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冀王的名声竟然这么差,早知道就拼着挨上几拳也断不搬什么劳神子的身份了,现在可好,那人手里可是白进红出,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你变三六十八瓣的冷兵器啊!
急急闪躲冲过来的剑。
“打住,”言默从刚才那个花白胡子老头后面伸出半个头来“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望挂上大大的笑脸。
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希望古人千万不要欺骗他纯洁的感情——
“NND你到底TMD是谁?”赵名绅可算被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言默惹毛了;出口就是一句鄙言;手中的宝剑却刺不出去。
老将似乎也没有把言默帅出来的意思。
“来人还不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贼人拿下”李将军适时的喝了一嗓子;就见几个侍官奔了过来。
身前的老将这时却很识实物的让到一边;在言默哀叹自己的盾牌跑了的同时;沉声说道:”
杀”
一个单音出口;却给予的是最严重的命令;断人生死一句话而矣!
还没考虑好到底是哪种身份好的言默;这是才明白过来;无论自己是间作还是冀王;杀了最好。
一死百了吗?呵呵
上帝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诚实的信徒啊!(你什么时候改信天主教的?某炽疑惑中——
当然是在得知佛连自己也救不了的时候——言默理所当然道,看某炽一脸疑惑,复不屑笑道:“佛教来源自己去查。”)
“慢;老将军;这——这不太好吧,我看此人纯粹为了脱罪才信口雌黄,耳且此人也不同于其他人,从他口中应该可以知道重要情报,还是将他交给卑职好好审问的好。”言默没想到竟然是那个李将军站出来,挽救自己的生命,好吧,他承认绝对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酷刑毕竟还没有抬到自己眼前——
姑且感激一下好了,看来冀王的身份是不能要了——
“不错,我确实不是什么冀王,更不是你西顺人”言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放言道。
既然不能认身份,那么至少自己要有让他们留下自己的价值,总之,在价值利用完之前,他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众人的眼光又一次集中到言默身上,不明白刚才还怯弱的只懂逃避的人,怎么一下子气度凌然,威势逼人起来。
二十一世纪的未成年人可谓是被保护的很好的,至少对于言默这样的一般家庭来说,并没有接触过什么所谓的社会黑暗,出车祸的时候也不过刚刚成年,整体也还是卷缩在高中时代,生活中除了课本实在也没有什么,即使在学校因为言语同朋友来上那么两招,也只是男孩子间的一种增进友谊,或宣泄郁闷的一种途径,毕竟打一架之后,即使有伤也是十分通畅的。
什么仇啊!恨啊!家国天下,民族荣辱,国事家事,那个轮得到他们操心,充其量不过口头喊喊,实无半分作用。
自从来到这里,种种遭遇,说是心伤不可否认,确实也有,随着年岁增大,奔波劳碌,甚至是在出了魔鬼谷后的努力求生,自己也可谓经历了不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逃命,捉弄,提心吊胆,追杀,算计,阴谋诡计——
亲人,爱人,情人,前一段还添了个徒弟——
真真是精彩万分啊!
好歹猪肉也吃了,猪走路也看了,言默不认为自己打发不了面前这些将军参将。
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信口雌黄哪个有用就上哪个好了
注意打定,言默摆出傲然神态。
“言某人不妨告诉各位,今天要是言某在这里失了半根汗毛,明日蛮狄军队就会踏平这作大营,到时候众位只怕万死也难赎其罪。”话不必说的太清楚,一是提供广泛的想象空间,二是——言多必有失,言默还不想这么被乱刀劈了。
众人果然被言默骇住,死他们不怕,但如若被蛮狄踏过玉门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将军脸色越加阴沉。
眼前这个文弱青年到底来自何方,其先沐梯田,后涉军政,所言所行无不高深奥妙,受用无穷,可他又为什么来到这里,试问哪个君主会放过如此人物
梯田,水车足以让他享尽荣华,军事谋略更是可让他权势滔天——
实在也是这些人高估了言默,军事谋略在他来说是死的,梯田之策也是盗的,言默平凡不过如此,却也拥有近千年的视线,拥有近千年的精华,拥有近千年的历史
两个迥异的时代,所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