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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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笑笑,摘下银簪,示意她过来帮我梳头。
璟雯欢快地跑过来,从首饰盒中选了一支冰蓝玉石扁方,泽通透,两端对称透雕出凤尾图案,倒是显得颇为大气。她将我的头发捋顺,拢于头顶束起,再将扁方横插于我脑后,用扁方固定好盘起的发髻。
“您看用这个缨穗成吗?”璟雯小声探问。
我微微侧头,眼角斜斜扫过,见她高高举起一个丝线缨穗,颜、材料正好与我脚上的盆底儿遥相呼应。
我淡淡一笑:“好,你的眼光我信得过。”
她喜笑颜开,一边将缨穗缀挂在扁方上,一边笑着道:“这样走起来行动有节,更能增添您的端庄、贵气。”
“哦?”胤祥不知何时进来,直接走到我身后,把扁方拆了下来,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自然散落。
他轻叹:“还是这样好看。”
璟雯立即下跪行礼:“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见胤祥回来,我心下惊喜不已,脸上然露声。从镜中见胤祥微微低眉瞅了一眼我脚上的盆底,笑着对璟雯道:“起吧,去拿双平底绣鞋来给姑娘换上。”
“是。”璟雯立即跑回里屋,拿了一双深绣鞋出来帮我换好。胤祥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
等璟雯走后,我立即站起身来,转身勾住胤祥的脖子道:“此时才回来,要罚的哦!”
胤祥呵呵一笑,搂住我的腰:“我此时回来,你连头都没梳好,还来编排我的不是!”
我笑着哼了一声,一边帮他摘下朝珠,一边道:“还说呢,这头梳了约莫得有半个时辰,您大手一挥,全白费了。”
“在家里没那么多规矩。”胤祥撇撇嘴,扭身瞧着一桌子酒菜,问道:“都是你做的?”
我含笑不语,他接过我手中的朝珠放在梳妆台上,搂着我走到饭桌前,自己坐下,又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嗯,这菜式不像是府中大厨的手艺,定是你做的。”他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拿起汤匙要舀西湖牛肉羹。
我立即阻止,“不是在宫里用过膳了吗?”
他一挑眉:“宫里做的怎比得上我家珂儿的手艺?”言毕又要舀汤。
“别,已经冷了。”我再次阻止,起身,“我去热一下。”
“不打紧。”胤祥一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腰,一手舀起一勺汤喝了。“真好喝。”
我干笑两声,“还是别喝了,晚上我再做新的。”
“嗯,也好。见了你别的什么都吃不下,怎么办?”胤祥轻轻含住我的耳垂,“你自己热菜了吗?”
“啊?”我嗔怒,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还当真呀!”
“当然!”胤祥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至里屋。
我搂着胤祥的脖子,急道:“胤祥,可你的身体”我想说他大病初愈,不适合这样频繁而又剧烈的搞某项运动,可是话才一出口就被他用双唇堵住,人也顺势被他按倒在上。
“嘘!”他抵着我的唇,脸上的表情既好似撒娇,又带着几分可爱的无赖,“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只有一个办法能好。”
“什么办法?”我惊讶,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药比我纳兰阿玛的仙丹更管用?
胤祥的脸上闪过一抹坏笑,凑到我的颈边儿又咬、又吮,手也不消停,已经灵活的解开了我的上衣,嗓音也开始变得粗嘎,“这个嘛你顺着我,我自然就会翰!”
身体一凉,胤祥伸入我的肚兜里揉捏着我,然后撩起肚兜在胸上,俯首含住了我一边雪峰上的樱桃,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则在另一边熟练的拨弄。我顿时浑身颤抖,小腹划过一阵热流,呻吟止不住的溢出来。
胤祥抬头轻笑一声,“鬼丫头,这么敏感?”
我脸上火烧一般的燥热,侧头不敢看他。
放开了我一边的雪峰,胤祥的手指像跳着魅惑的舞蹈般挥军直下,轻轻挤入一指,在我腿间慢慢试探,从开始的只在玉口轻揉慢娑,到后来渐渐变成越来越挑情的深捣重磨,我浑身的细胞几乎在同一时间纷纷炸开,狠狠的拧住了身下的单。
“珂儿,看着我。”
我转回头与他四目相对,迷醉的表情,雾气氤氲的眼睛,眼角边浅浅的笑纹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瞬间被狠狠触动,他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少年了,二十二年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夕梦境,转瞬即逝,对他来说,却是近八千个日日。
真难想象,换作是我,要如何渡过?
“啊!”胤祥突然又探入一指,引得我一声尖叫。
“鬼丫头!现在还不专心!”
胤祥明显对我的神游太虚非常不满,勾了勾嘴角,他的两指蓦然在我体内撑开活动,越来越快。同时,他的舌头也像灵蛇般卷住了我已经绷紧的玉尖,配合手指的节奏,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咬啮。天呐,我快要痉挛了,这小祖是越来越厉害,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变Master。
这样的双重夹击,如滔天巨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拍打着我早已经岌岌可危的理智,我终于忍不住高喊出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所有的爱恋和渴望都幻化成为两个字,“胤祥!”
胤祥终于撤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就火热滚烫的昂扬。我几乎是立即曲起了腿用膝盖在他的腰侧不住磨蹭,无声的催促他尽快吹响进攻的号角。
“热情的鬼丫头!”胤祥然急于进攻,拨开我汗湿的头发,轻啄着我的嘴唇。他缓缓摆动着身体,只在我神秘的园门口不断徘徊徜徉但迟迟不肯举步迈入。
这样的折磨几乎让我发疯,我的小腿已经环上了他的腰,用力把他圈向自己。
“要我吗?”胤祥轻咬着我的耳垂。
“要要”我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破碎,发于类似哭泣的低吟。第一次这样清楚明白的了解到自己的心意,我爱他,我要他,我抗拒不了他。
终于把他纳入我的身体,那瞬间充盈的感觉溢满了全身,热泪情不自的滚滚而落。可胤祥却在这个时候驻扎不动!
“胤祥!”我睁开泪眼望着他,带着无言的乞求,这与昨主动的他判若两人。
“什么?”他下身紧绷不动,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而眸中好像还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
我涨红了脸,“快点儿,我等不急了。”
“等不急?珂儿,你只等了这一时,但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老天,他怎么能选在这个时候来清算我!
“珂儿,你可知我多想今后的每个时辰都和你一起共同渡过?我多想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你?我真的不明白上天为何要让我遇到你这样的子,掳走我的心又狠心抛下我?为何你不能象别的人那样把我当成是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来倚靠,为什么你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有的时候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我就不能少爱你一点点?”胤祥的声音温柔魅惑,动作却无比激越,一手抓着我两手的手腕,将我的手臂高举过头顶,另一手则掌住我的腰,每说一句,就把我的腰往下一拉,迎向他的攻势。也许他想用这种方法把他满腔的压抑与相思之苦发泄出来。他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深猛,我手上的七彩手串也跟着叮叮当当越响越急。不想了,我双手环上胤祥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和我休戚相关的呼息与脉动。
就在我以为我的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撞出体外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突然变得无比柔和。胤祥伸手托住了我的背,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新的一轮攻势也随之而来,他换了温柔的方法,缓缓的进入,微微的后撤,重重的研磨,再后撤,再研磨,如此循环往复
我在心里笑着,今,我放心的交付出我的身心,用心灵来体会胤祥作为一个男人所知道的最直白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爱我,在我身体里倾尽他所有的爱意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睁开眼睛对上的竟然是胤祥略显疲惫但却饱含着幸福和满足的眼神。我伸出手,轻抚他眼下的淡淡阴影,“你一直没睡?”
“嗯!”胤祥把我圈进怀里。
“就这样一直看我?”
“嗯!”
“为什没睡?”我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胤祥的身体一僵,笑中带着三分自嘲。“我不敢睡着,怕一睁眼又是梦一场,这梦太太好,我怕我一觉醒来你又不在了。我又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再等到你入我梦来。”
我心中大恸,喉咙象被梗住,说不出话来。揉了揉眼睛,想起身撩开罗帐,随便转移这个凄惨的话题。“胤祥,什么时辰了?”
“别看!”胤祥一下捂住我的眼睛,“别看!别管什么时辰,让我和你多呆会儿。”他重又把我圈进怀里,声音在胸腔里轻轻振动。
“我真想有一块哪咤的混天绫,这样就能把太阳遮住,让它不再升起。我们就一直像现在这样,永不分离!”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巴顿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给自己评个全篇最扯的一章!
《步步高》古筝,增加节日气氛,嘿嘿!
一个敢于揭示神仙无聊生活的神仙坐骥的自白书。
我叫巴顿,是太乙真人的行走代步工具,位列仙班。名字是我主人的儿——梦珂给取的,虽然我的主人也曾经叫过我其它的名字,但我都不稀罕。我认为只有巴顿这个名字才配得上我的威风凛凛、大将风范!
虽然多年后梦珂告诉我,她当时想到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叫巴顿的USA帅锅有个与我一样的小毛病,爱出风头。
我汗
唉,说啥我都能忍,但她那个行事古怪、背信弃义、心狠手辣的老爹我却无法忍受!
几千个寒冬酷暑,我驮他一路走过;几千个暖秋凉,我陪伴在他身边。可太乙真人这厮竟然就因为我贪恋他宝贝儿的,就因为我对梦珂起了爱慕之心,就因为我长得比他那个老匹夫更帅!
他竟然一怒之下把我给骟了,一脚把我从昆仑山玉虚宫踹到雍正皇宫招聘处,让我假扮他的儿梦珂,当了几天太医院的小太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所以我要站出来!我要揭露!我要对众位亲亲言明一切!我要将那些无聊神仙的私密生活彻底曝光!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玉皇大帝每十年设宴一次,请诸位神仙去他那里开Party,而最近三十几次太乙真人都找出各种借口没有去。原因很简单,就因为太乙真人的宝贝徒弟哪咤的就业问题玉皇大帝一直没有给解决。
想那哪咤乃是莲真身,武功盖世,肩披混天绫,手持乾坤圈,脚踏风火轮,一条火尖枪所向披靡,凭一敌众,无人可挡。助姜子牙兴周灭纣,战功显赫,立下汗马功劳!
可从西周至清初,历经三千年,哪咤一直在家待业,没有工作。据不可靠消息称,是东海龙王因为当年丧子之痛,倾尽万贯家财,打通各路关系,非要把哪咤封杀起来,使其永世不得录用。
而玉皇大帝对自己远房亲戚这种假公济私、遮天蔽日、助纣为虐的行径竟然不闻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息养奸。
正所谓大压人,仙大压神。太乙真人的职位与玉皇大帝没有可比,自己徒弟的能耐再高也是被雪藏,只能每日喝酒解闷。
可我的主人再怎么说也是十二金仙之一,他多次公然拒绝参与组织活动,玉皇大帝这张上万年的老脸可往哪里放?所以在八十年前,玉皇大帝屈尊降贵,叫上月老儿当说客,特意跑来与我的主人喝酒聊天。
这事儿坏就坏在月老儿身上了。
当日玉皇大帝、太乙真人与月老儿围坐在昆仑山玉虚宫的桂树下。
玉皇大帝亲自为太乙真人斟酒,太乙真人眼风一扫,没有任何表情。月老儿见状赶忙把酒壶接过来,为玉皇大帝和自己各斟一杯。
玉皇大帝举起酒杯朗声道:“太乙兄,喝了这杯酒,所有前尘往事对错与否都让咱们一饮而尽吧。”
玉皇大帝一句‘太乙兄’已经给足了太乙真人面子,可太乙真人格古怪,他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盯着酒杯中的琥珀液体幽幽地道:“玉帝说得轻松,可怜我那徒儿英俊潇洒、人材一表,却因为没有工作,至今连个人问题都无法解决。娶无钱,拖累连连呀。”越想越窝囊,声音哽咽:“我栽培他那么多年容易么我,光我给他置办的全套武器装蓖耗费了我多少金银,可他没有工作就没钱交学费,现在我可是空本无归呀!”
嗯~~~?原来是为了钱!
玉皇大帝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