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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为奴 by诸葛喧之(架空古代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强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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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在暖融融的文德斋内无声对望了许久,然后易涛支着下巴,无奈地笑了:“洛迦,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对不对?”
  
  “”易洛迦垂下眼帘,不说话。
  
  易涛悠悠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格子外遥远的湛蓝高天,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挥手道:“罢了,你退下吧,孤王明日早朝会降旨削去你兵部总领的职位,不过那是暂时的,只为给昭侯一个交待。不久之后,就会让你官复原职。”
  
  “那苏越的事”
  
  “暂不追究。”易涛懒洋洋地一抬眼皮,“你满意了?”
  
  “谢我王开恩。”
  
  易洛迦回到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他一下马车,刘管家就疾步迎上来,手里握了件厚厚的裘衣,老脸皱得紧紧的,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夜里风大,快披上这件火狐裘,老奴叫下人煨了碗鸡汤,正放在炉子上暖着,您现在可要喝?”
  
  “不用了。”易洛迦说,“苏越他怎样了?好些没有?醒了吗?”
  
  “醒了,精神头还不错。”
  
  “那我先去看看他,你一会儿把鸡汤端来吧,他伤病初愈,该补一补。”易洛迦吩咐完,就径直往晚枫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当我全部回复完毕之后,再刷页面又回到了N天前的状况我表示鸭梨很大,不知道各位亲的浏览器显示出的是怎样的状况,能不能看到我的回帖
但是尝试着用手机,却是全部都看得见的
我去问一下管理员,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以后给乃们的回复我全部粘在作者有话说晋江你TM的就欠TJ!!




13

13、醉 。。。 
 
 
  苏越坐在铺着厚厚白绒褥子的桃木圈椅里,屋内两个火盆烧得正旺,翠娘用小红泥炉煨着药酒,她一边忙活一边和苏越絮絮叨叨:“这党参汤得趁热喝下去,温过三道药效便弱了,我炖了这么久,再炖就只剩渣了,一会儿我把它倒出来,你给老老实实喝干净了,知道吗?”
  
  苏越没答话,望着炉下的星火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翠娘见他这样,叹了口气,道:“你还在担忧我家大人?早知道便不和你说了,宽心罢,王上一向待我家大人和善,决计不会为难他的。”
  
  “谁说我担心他了。”苏越瞥了她一眼,语气硬邦邦的。
  
  翠娘道:“那你眉头皱这么紧?”
  
  苏越道:“我伤口痛不行吗?”
  
  翠娘道:“那你不吃晚饭?”
  
  苏越道:“我午饭吃撑了不行吗?”
  
  翠娘道:“扯谎,你午饭只喝了一碗鸡肉羹。”
  
  “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炖你的药去。”苏越辩不过她,翻了个白眼,暗骂道,“没规没距的死丫头片子。”
  
  他没料成自己和翠娘的拌嘴全部被外面的易洛迦听到了耳朵里,易洛迦挑了下眉,嘴角又噙上一丝习惯性的戏谑微笑,他推开门,走进屋内。
  
  苏越本是慵倦地伏在椅臂上的,冷不防易洛迦进来,把他吓了一跳,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支吾道:“你你”
  
  “你是不是很遗憾没看到我缺胳膊少腿?”易洛迦笑吟吟地问他,又对翠娘道,“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你先退下罢。”
  
  翠娘也对易洛迦的突然出现有些惊讶,但她毕竟没有多问,而是向他作了个万福,然后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多嘴道:“大人,苏公子为了等您回来,还没用过晚膳。”
  
  苏越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啰里啰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滚滚滚滚滚。”
  
  “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滚,舌头不会打结么”易洛迦倒是无所谓,笑得非常随意,他转过头,又对翠娘道,“好了,你就别招惹他了,你们的话刚才我都在外头听到了,退下罢,这几天照料苏越,你应该累了,让小朱她们给你准备些热水,洗个澡,好好歇息。”
  
  “是。”翠娘笑弯了眉眼,“多谢大人。”
  
  翠娘带上了房门,影子映在白色的窗纸上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形状,苏越望着她的影子一路走过去,然后消失在窗楞边,再把视线移了回来,不情不愿地看向易洛迦。
  
  短暂的沉默后,苏越干巴巴地说:“咳,那什么,我不吃晚饭不是为了等你,你别听那疯婆娘胡扯。”
  
  易洛迦抬起眼眸,淡金色的睫毛下,瞳水深深难以捉摸,他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走到小红泥炉前,拿湿毛巾包裹住滚烫的炉柄,倒出里面浓褐色的草药。
  
  “那刚巧,反正我也没吃,等会儿一起去外面吧,御雅夜市有一家老伯家做的水晶蒸饺味道特别好。”
  
  苏越瞪了一眼药,又瞪了一眼易洛迦,然后他问:“你敢带我去夜市?”
  
  “有什么不敢的。”易洛迦微笑,“你也该知道,你就算能逃出平西爵府,也逃不出茫茫易北。”
  
  苏越冷哼一声:“多谢提醒。”
  
  “不需客气。”易洛迦把药盏往苏越面前一推,说,“出去前,先把药喝了。”
  
  虽然时辰已经不早了,但是御雅街的夜市仍然非常热闹,苏越不屑地和人挤,易洛迦不愿意和人挤,于是他们就走在道路的最边上,好在易洛迦说的那家水晶蒸饺铺子也支在了相对安静人少的地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伯在忙里忙外。
  
  “哎,爵爷。又来照顾生意了么?”他看到易洛迦就热切而纯朴地笑了起来,抹干净他们面前的小木桌,“还是老样子?”
  
  “不,来两碗云吞,两份水晶蒸饺。一斤冷盘切牛肉。”易洛迦说着,往苏越那边看了一眼,道,“这是我朋友。”
  
  老伯看了看苏越,咧嘴笑道:“爵爷,您带来的朋友都这般体面。这个公子比上回那个李公子还要俊俏。”
  
  “”易洛迦的脸顿时黑了大半,但对有口无心的老伯又实在不好发作,只得勉强笑着,打发他下去煮云吞了。苏越等老伯离开之后,从竹筒里抽出筷子,往茶盏里浸了浸,慢慢吞吞地说:“平西爵您的上一任床伴是一位姓李的公子?”
  “嗯。”易洛迦倒也不打算隐瞒,垂着眼帘也在粗茶里涤干净筷子,然后把一口未动的茶水推到一边,“是骑兵团的一位新人。”
  
  “哼。”
  “你不高兴了?”易洛迦的脸皮倒不是一般厚,竟然还能泰然自若地问苏越。
  “我只是想抒发一下我的感慨。”苏越冷冷道,“原来赫赫有名的易北大陆军是个大型的男娼馆,当真让我开了眼界,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
  
  两笼蒸饺先端了上来,一揭竹托,腾腾白热的水汽四散开来,苏越往面前的碟子里倒了点米醋,慢条斯理,仿佛毫不在意地问:“平西爵大人和那位俊俏的李公子是怎么吹了的?”
  “不高兴了,就各自散了。”易洛迦淡淡道。
  “没有理由?”
  “要理由做什么。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是路人,哪怕曾经在床榻之间缠绵过,需要时也可以一刀捅死,男人之间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随意来去,毫无牵挂,岂不更好?”
  
  苏越的手一顿,隔着氤氲蒸汽望着对面的男人,那人正在埋头吃蒸饺,小心翼翼地咬开饺子后,用薄薄的嘴唇一抿晶莹的饺子皮,再吮吸去融和在馅里的皮冻,姿势非常优雅。
  可苏越此时却觉得,能这样随意地说出这般决绝的话,这个人的薄情,恐怕不比自己逊色一分一毫。
  
  “怎么了?”觉察到苏越的沉默,易洛迦抬起头看着他,“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苏越清清冷冷地笑了,“只是觉得平西爵果然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看得倒也通透。”
  “我倒是想看不通透呢,可是在宫廷宦海陷着,你还能信什么情爱之事么?”易洛迦淡淡道,“你难道还会再去信什么,是了,你会去信那句可笑的上邪,吾欲与君长相知,长命无绝衰吗?”
  
  苏越静默一会儿,心里沙沙地落过那些枯槁的红枫,他曾经是信的,在遇到林瑞哲的那一刻,看着那个少年温和如水的笑容,他真的很虔诚很虔诚的信过,可是如今,他坐在易洛迦面前,有些自嘲地笑了:“不信,写这诗的人是骗子,信着诗的人是傻子。你我都不笨,自然是不再会被这痴言诳语给蒙骗了。”
  易洛迦浅抿着嘴唇微笑起来,苏越突然觉得他那头柔顺的金发姿势此刻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冷。
  
  菜上全之后,易洛迦又要了两坛酒,苏越伤病未愈,本是不能喝的,可是他偏要喝,易洛迦也拦不住他。
  推杯换盏之间,苏越问道:“易洛迦,你既然那么明白事理,在朝堂之上,又何必救我?”
  “不知道。”易洛迦说,“只是觉得看到别人动我府上的人,我就会不高兴。但如果你说,我只是因为还没有得到你,所以没有腻味,所以才会救你,那么我也不会置否,也许事实的确如此。”
  “你倒是不会说谎。”
  易洛迦笑了笑,又倒满一杯酒。
  苏越看着他:“那么,如果哪天你腻味了,也应该会把我重新交给林瑞哲处置的罢?”
  
  易洛迦偏着脑袋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你在把我救回来的那一天,和林瑞哲有过一个约定,那个约定是什么?”
  
  易洛迦端着酒杯笑了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不会。”
  
  “那又何必再问。”易洛迦说着,饮尽了杯中的农家米酒,酒水微浊,入口甘醇,他抿了抿水色的嘴唇,接着道,“苏越,其实我一直挺不明白,为什么公主萧娜没有惹到你,你却要如此残忍地加害于她,而林瑞哲那么厌恶你,甚至对你斩之而后快,你却不曾记恨他?”
  
  “”苏越垂下头去。
  
  易洛迦微拧起眉,犹豫着问:“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怎么可能。”苏越立刻说,嘴角绷得紧紧的,“我瞎了眼才会喜欢这种硬邦邦的木头人。”
  他的语气很强硬,但眼神却是黯淡的,甚至是有些躲闪,受伤的。
  苏越说完之后,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当他还是商国太子的时候,他对借酒浇愁这种懦夫的行径嗤之以鼻,可是如今他却觉得,若是酒能让人醉死在梦里,倒也不算件丑事。
  
  他的这个梦很长,是个噩梦。浸渍着红枫如血的噩梦。
  他以为这场梦是没有尽头的,直到有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将酒碗从他的手中夺过来,搁在了桌上。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喝这么多,你想死直说。”易洛迦说。
  
  “怎么?”苏越冷笑一下,“难道平西爵还怕没钱结帐?”
  
  “”易洛迦嘴角一抽,苏越看得出他在极力保持自己的好涵养,最后易洛迦放弃似的把酒盏一推,重重叹息,“王上说得对,我真是败给你了。”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周围又来了几位客人,好像刚才伊人楼这个销金库出来,脸上还带着滋润的春意,坐下来就讨论那些鞑吾美人的柳腰细腿,言语颇为轻浮。
  
  苏越和易洛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耳中不时刮进他们的对话。大约是伊人楼太过风流闻名,连支摊子的老伯也闲不住了,凑过来絮叨:
  
  “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位伊人嬷嬷曾经有个弟弟,那孩子擅长弹琴,最早的时候,伊人楼的小曲儿都是他弹的,好听得很。那孩子又伶俐,和一户大家的公子关系非常好啧啧,本来是多有盼头的孩子可惜哦”
  
  客官疑惑道:“可惜?可惜什么?”
  
  “可惜那孩子后来害了病,那户大家公子到底没有把这风月所出身的人当作真正的朋友,王上赐了他封地后,那公子便离开了帝都,再也没有管过那重病的孩子。”
  
  “后来呢?那伊人嬷嬷的弟弟怎样了?”
  
  老伯叹息道:“不晓得,不过还能怎样呢,后来都没有再见过他了,大约是死了吧,这么多年喽,骨头都该烂了”
  
  客人们照例唏嘘一番,然后有人问:“那家大户公子是谁?”
  
  “”老伯想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年级大了,记不清事儿了,明明那名儿就在嘴边,可是真要说的时候,却又说不出口啦。”
  
  苏越酒量并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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