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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嗜宠帝皇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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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天嘶喊着,可是声音早已经沙哑,发出那带血的声音,仿佛在哭,又像在笑,似乎在告诉炎王一个天大的喜讯。
  分不清那是何等复杂的情感,她疯疯癫癫爬着,跌跌撞撞跑着,嘴里念叨着:“炎儿最爱吃我做的莲子羹,我要去做一碗莲子羹,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就由莲子羹喝了”
  四下的宫人纷纷掩面哭泣,谁也没有再去拦着皇后,而是追在她身后消失在幽深的宫墙边。
  石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模样,她的心也渐渐变得起伏不定。
  皇后让她不断动摇,刚下的决心总是被撼动,令她痛苦。
  慢慢走到东宫门外,那奢华的大门一如既往,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凛气,却又显得十分萧条。
  熟悉的大门,她进出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一个受气包,踢踢踏踏,没心没肺。却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艰难,每一步都如千斤重。
  东宫内所有人早已经退下,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以前因为失明,她从未看过这东宫的模样,她的双眼终于复明,她也没有好好打量过里面的一草一木,现在,她要走了,她想用这双眼好好看清这里,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在心里!
  明明想好了要忘记这里的一切,可是现在,她却舍不得忘记东宫的一切。
  脑海中回想着过往,那个腹黑的男人,他说‘左边。’她信了,被他捉弄,最后他说‘本宫的左边’!
  石阑想起初识的那一幕,笑了,轻轻摇头,目光却温柔如那月光洒下。
  走到那条旖旎的长廊,她记得他漫不经心摇着魔铃,害得她不得不爬着到他身边,她气得伸手抓他,挠他,咬他,却没有那么如愿,只是撕破了他的衣裳。他丢下魔铃离开,她以为自己还赚了,却不知,那是他故意给她的!
  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布阵,没有风雷和云庭,没有红玉个尹小王爷,没有那些隐卫,石阑的目光看到远处花丛中还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她的记忆又回到那天,整治明月郡主的那天,她伸手去抓的毛毛虫,那天的他
  记忆越是美好,心中的酸楚越浓烈,那些如被踩了尾巴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却那么值得留恋,仿佛是她这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她该如何开口告诉他,她要离开了?
  如何告诉他她要嫁给别人?
  神棍,丫头食言了,丫头说过要为你暖床,现在,丫头做不到了。
  她的脚步很慢,很沉重,似乎舍不得这么快将这条路走完。
  飞雪在身后轻声唤了一句,“小姐,您已经在这里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她看着石阑每走一步都会停下,追忆最伤人,回忆越是美好,心就会越痛!
  石阑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从飞雪手中拿过锦盒,她的声音有些哑,“你也去门外等着吧,我自己一个人走!”
  飞雪点了点头,只好退回门外和其他人一样在那里等着。
  天很蓝,如宝石般璀璨,可是她的心却是灰色的,阴霾的。
  她的脚步很轻,终于走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好,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
  她似乎被什么震慑了一下,手轻轻握紧锦盒,似乎在克制着某种情绪,又似乎很惊讶。她看着远处那如仙似魔的神棍,悠然自得品茶,这绝美的容颜,居然和她所故意抹黑的形象是天壤之别,绝美的侧脸让她瞬间屏住呼吸。
  不对!这张绝美的侧脸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妖孽,他到底是妖孽,还是妖孽就是神棍?!
  石阑的双腿似乎瞬间长了根,狠狠扎进地面将她定在原地!她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妖孽,她小时候见过,虽然忘记,但是她敢肯定,她见过他!而神棍,是五年前才从冰球之中蹦出来的,这中间有足足三年的差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他不是慕容哗?若不是慕容哗,他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尹小王爷亲眼看着他从海中冒出来,五年前的事情绝对不假!住在东宫的人就是慕容哗!
  那么,他是谁?为什么穿着神棍的衣服?神棍的布料绝无仅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他为什么要假冒神棍?而神棍又为何让这个妖孽住在他的东宫之中?
  石阑的脑袋很乱,乱得几乎无法思考,太多疑惑,太多情绪,让她娇小的身子再也无法承载,眼前一黑,身子就歪了下去。
  “丫头!”远处那摸白影一闪,那眼眸中的惊恐和担忧,成了石阑最后看到的景象。
  可是为什么他要穿着黑色的锦袍来找她,还掩盖身上的气息,变换了声音,捉弄她?
  石阑已经无法再多想,身子早已瘫软,意识渐渐模糊,唯一的答案,这个男人果真是神棍!
  昨夜她就有些怀疑,生死之巅上神棍的身子虽然冰冷,却也是正常的冰冷,而不是寒冷,可是那声音,那动作,那气息就是神棍,她怀疑他的寒毒解了,她甚至想着那夜就是他!
  可是一想到八年前见过这个人,她就不断的否定,现在全乱了,心乱了!
  “丫头”他一直在轻喃她的名字,他只叫她丫头。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经历了太多太多,她一直走一直走,荒无人烟的大漠,一望无际的草原,她都走过,身心疲惫,想不明白,不想再去想,只想安安静静休息,如果可以,她想这样睡着,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用醒来。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白发,心疼,心酸,心疼,交织着,折磨着他。
  她终究还是醒了,修长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那张熟悉的容颜,为何和她所幻想的无颜男不一样?
  “你是谁?”
  她不敢确定他的身份,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期待。
  害怕他不是神棍,却又期待他就是神棍。
  “你的哗,只是你的哗!”他目光温润如玉,炽热的手心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仿佛她是他的宝,值得他倾尽一世的情,只对她一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她只是轻声问着,眸光中的希冀毫不掩饰,却透着浓烈的疑惑。
  他俯下身,在她额上落下浅浅的吻,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凄凉的微笑,他的名字,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以前,他们都叫他太子,他叫他皇兄,现在,他们都叫他帝师,他突然觉得念出自己的名字,变得有些怪异,似乎很陌生。
  “你的神棍,慕容哗!”
  他觉得还是神棍贴切,神棍这个词,只有她能肆无忌惮叫,想起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她气得咬牙切齿的神情,伴随着这一声声‘神棍’,显得十分唯美,令他留恋。
  特别是她感觉自己吃了亏,气不过就嘟囔着嘴低声骂了他神棍,那表情,十分特别!
  “你是慕容哗?为何八年前我见过你?那时你不是应该在海里吗?”石阑吃力爬了起来,靠在床边,她的目光落向窗外,火红的夕阳印在窗纱,将那格子窗印出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床帘上。
  慕容哗剑眉猛蹙,她见过他?八年前?怎么可能?
  石阑看出他的疑惑,她摇了摇头,“我该走了!”
  “去哪儿?”他紧张了,他按在她肩上,不允许她离开!
  石阑眸光被他那紧张的眼神活生生碾碎!“我答应了念哥哥,明天随他回夏国,我答应他,嫁给他!”
  她的小手紧紧握住那枚小小的玉佩,似乎在告诉着自己念哥哥为她做的事情,她想离开,她害怕自己再留下一刻就再也离不开。
  慕容哗静静望着她,眼眸中的决然,又带着即将奔溃的坚强。他的手慢慢滑过她的肩,松开她。
  石阑连忙下了床,看着桌上居然多了一个锦盒,她不想去追问,“这次我来,是为了一个月之约,血洗煞气,还有就是为了将那些东西还给你!”
  她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每看一眼,心就会痛,仿佛如万把钢钉狠狠碾过,留下一个个幽深的血口子,千疮百孔!痛,隐隐作痛,却不会好!
  他依然坐在床边,仿佛定格了一样,静静看着那空了的玉枕,心似乎被什么掏空了,“不必了,圣物已经不知所踪!那件衣裙,留着也无用,拿走吧,还有我答应为你做的嫁衣,一并拿走!”
  他没有想到当日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居然兑现了,这么痛。唐念,该死的唐念,为什么非要写下那封信?为何要提醒着他炎王的死是他一手造就的?为什么不断提醒着他强了他皇弟后人的女人?
  孝王府中,唐念静静坐在莲花苑中,等着石阑回来,凌风有些不敢确定,低头问了一句。
  “少主,少夫人会回来吗?”
  唐念玉颜上没有笑容,他虽然不确定,却不断说服自己,冷静,等待。
  “我一直谋划着这一出戏,就是为了今日!炎王一心求死,死了,也是因为心先死!昨日那一场戏,慕容哗想忘都忘不了!因为他所看到的,是他最爱的皇弟一生都在看的痛,他皇弟承受的痛,将会在慕容哗心中生根发芽!让他知道自己的责任,解救这些人!
  五年来,他一直不为所动,甚至感觉自己和这个天下毫无关联!现在,我让他知道,他和这个天下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想冷眼旁观都难!
  阑儿是个心软重情的人,炎王火刑之后,后悔了,若没有慕容哗从中作梗,阑儿极有可能回到炎王身边!慕容哗因此得到了阑儿,却让炎王心灰意冷!所以他会认为,炎王是他杀的!”
  凌风倒吸一口冷气,暗自叹息自家主子的腹黑,居然将局算了这么久!
  “原来少主一直没有来找少夫人,为了将帝师算进去,请他入局?”
  唐念的目光落向远处,仿佛看的很远很远,“请他入局,这是先祖的遗训,先祖钦佩他的胆识、智谋和勇气,命后人做一件事情,就是将他和这个天下再次结合在一起!唯有如此,才不会感到孤独!
  从得知阑儿进了东宫,爷爷就算出了阑儿不会有危险,慕容哗将会是她的命中贵人,于是,我等待,等待他不知不觉中入我的局!也算是为了完成先祖遗愿!”
  凌风这下明白了,“还是少主英明,用皇子之战,让帝师看到千年来皇室的悲剧,也让他看到皇室的人对他的恨!用炎王的死,让他没办法娶少夫人,扰乱他的心智!”
  唐念却没有再笑,看着残阳消失殆尽,袖中的手忍不住缩紧。
  他突然有些不安,他可以算准一切,可是他算不准慕容哗的心能乱到何时?他算不准石阑的心是否会动摇?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镇定到多久,那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和镇定,在这一刻显得不堪一击。
  难道他算错了吗?
  难道他不该放她去东宫吗?
  难道他没有扰乱那个男人的心?
  难道他要霸道地限制阑儿的自由吗?他不想那么做,他要他的阑儿如那天空中飞翔的鸟儿,他要他的阑儿心甘情愿嫁给他!
  夜渐渐黑了,秋风如刀刃般横扫过他的胸膛,一寸一寸变得冰冷!
  她难道不会回来了吗?他的阑儿不会让他失望,他相信!他相信!
  他紧紧攥紧拳头,克制着冲进东宫将她带出来的冲动,他尊重他的阑儿,他相信他的阑儿!可是为何他这么不相信慕容哗!
  他可以远在千里之外将他请入局中,他算准每一个人,终究还是有疏忽,如石阑中合欢蛊,这就是疏忽!战简,也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会有变故吗?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燃起一抹无名的烟火,手中的白骨折扇一挥,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声,满池莲花瞬间粉碎!
  他冷眼扫过石桌上那些饭菜,他说过,等她回来一起用晚饭,她说好!
  可是这个时辰,宫门已经关了,她为何还没有回来?难道他错了吗?难道让他们见面就是一个错误?
  他想给她自由,不想强迫他!难道这种办法不对?
  他欣喜若狂为她下厨,虽然在厨房里,他想过她会离开他,但是都会被自己幻想的晚宴所吞没,他相信她看到自己为她做的晚饭,她一定感动!
  可是,他是不是错了?一个人傻傻幻想着,不断做着一个人的梦?
  他伸手一击,石桌和满桌的饭菜瞬间碎在地上。
  石阑刚踏入莲花苑,就看到唐念一掌击碎满桌饭菜,冰冷的菜没有了一点香气,满地狼藉,那切得有些歪歪扭扭的萝卜,一看就知道不是厨子做的。
  石阑看着唐念,他生气了,因为在意,所以生气,在她的记忆力,唐念永远不会生气,就算唐门出了大事,他都能面无表情甚至似笑非笑杀人于无形。他就是那个杀人都不带情绪,算计人,人们都要感激涕零的腹黑唐念!
  这样一个将天下玩弄于手掌之间的男人,心能容纳百川,是谁惹他生气了?又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让他几乎毁了她的莲花苑?
  石阑看着他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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