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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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虽然爱笑,可是心却不是那种愚善之辈,“呵呵别提挠坏这一层皮,就算把脑袋抠没了,也要跪到明日日落,否则,帝师有千种残酷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备受折磨!到时候,就不是这么轻的惩罚了!”
明月郡主暗悔,却立即催动内力,压制住那种难忍的痒,可是肌肤的红疹越来越多,无法抑制,“谢姐姐提醒!”
明月郡主挥了挥手,让百合下去,却使了一个眼色,百合会意点了点头,立马下去。
在远处偷看的人越来越多,炎王阴沉着脸走出人群,身后还跟随着百合。
“王爷”明月郡主一身狼狈,红肿不堪的小脸,有些滑稽,那故作委屈的模样,令众人忍不住抿嘴偷笑,原本应该是一个美人,现在这般做作却成了极大的讽刺,令人不忍再看一眼,生怕看完之后,必然三日之内无法进食!
“不是说石阑出来了吗?”炎王根本没有看明月郡主一眼,他的目光巡视了一下四周,看不到石阑,心中难免有些落空,质问百合!
百合见他动怒,立马跪下,狠狠磕头求助,“大小姐是出来了,还罚了二小姐要跪到明日日落,现在是炎夏,二小姐,身子娇弱,还被花粉染了身体,实在不适继续罚跪,求王爷救救我们二小姐吧,求您了,王爷!”
炎王一脸怒气,低眉看了一眼明月郡主。
明月郡主泪如雨下,哭着装贤惠,“王爷,我知道错了,我本想来此劝姐姐和王爷和好,我见王爷日日为了姐姐愁眉不展,想替王爷分忧,不知我那句话惹姐姐不高兴,姐姐就,就罚了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姐姐罚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怨姐姐,只是,不能为王爷分忧,我深感惭愧,王爷不要救我,这是我的命,就算死在这里,也是我罪有应得,我不该得罪姐姐。”
这一番话语,通情达理,还处处为炎王着想,真是触动了多少人的心。
“明月郡主就是善良,可是玉兰郡主这般她刺杀皇后在先,本就是她的错,现在,高攀了帝师就不要炎王了,真是薄情寡义!”
“可不是,炎王每日都在东宫门口等待玉兰郡主,风雨不动,雷鸣闪电,炎王都坚持等待着,真是痴情的人儿,可是玉兰郡主现在得到帝师的宠爱,却忘记了炎王,真是冷情!”
“可怜了炎王一番痴情,这明月郡主倒是重情重义!”
冥王身边的小丫头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们这是何意?玉兰郡主一向说一不二,这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说没有刺杀皇后,就是没有!可是炎王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火刑!若没有冥王,她早已经在大火中丧命!玉兰郡主对炎王的心,也随着大火,付之东水,一去不回!现在,炎王做什么,都无法抹去那场火刑对她的伤害!
要我说,玉兰郡主是爱恨分明之人。当初,她一心一意对炎王,天下有目共睹!可是,当她的心被炎王亲自碾碎后,炎王想挽回,她已经不给炎王机会!这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个人正是冥王的贴身丫头小菊,和冥王同仇敌忾,冥王喜欢谁,她就喜欢谁,讨厌谁,她就讨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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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爱之越深,恨之亦深!
这些议论声,都落入炎王的耳边,他没有理会脚边的明月郡主,而是转身走向冥王,见冥王那漆黑如墨的眸子,明亮如星辰,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冥王,你今日的话,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替她洗脱罪名!”炎王目光灼灼,冷飕飕盯着冥王。
“洗脱罪名?本王一个外人尚且相信她,而你,作为她未来相守一生的人,却不肯信任她!现在追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你我二人,都已经失去了追求她的权利!因为,从父皇刀口下就走她的人,是帝师,不是你,也不是本王!”冥王眼中一抹失落感,一闪而过,说得云淡风轻,却又暗自为石阑高兴。
“你原本就没有资格!”炎王妒火燃烧着,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权利,他不想看清,不想看明白!因为,他不想失去她!
“呵!炎王何必自欺欺人,现在,最没有资格的人,是你!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给她,你认为,你们还回得去?石阑的为人你最了解,爱憎分明!爱之越深,恨之亦深!”冥王嗤笑一声,看着炎王要发狂的模样,他心中不自觉地冷笑,他要的,就是炎王痛失一切,打碎他自诩坚不可摧的心智!
炎王面色铁青,他不愿意相信,石阑真的回不到他身边,他不愿意去承认,无法接受这一切,他却忘记了,他无情抛下那火把时,已经亲自隔断了一切。是他,摧毁了自己的爱,葬送了他的幸福。
晴天之下,不知为何,闷得让他喘不过气,一股血气,直冲喉咙,‘噗’,一口鲜血再也压制不住,狠狠喷了出来。
冥王轻挑眉梢,薄唇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也许,她连恨,都懒得恨你,炎王,你还是早看开为妙。”
他说完,瞥了一眼青石板上那如梅花绽放的鲜血,唇角的幅度更加深,转身离开。
小菊带着众人立马追上,到了冥王宫殿,看到一个一身武将着装的男子,模样不过二十,刀削般紧致的容颜,一双忽明忽暗的眸子,如一只沉睡的猛虎,更像雄鹰,鹰眸锐利,令人发颤,却有按耐不住要去窥视他的美,他就是那一种,令人一眼便心花怒放的人,他正是琉璃国年轻有为的战将军!
“王爷!”战将军大步走了过来,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你怎么来了?”
“听闻王爷认下刺杀皇后的事情,我十分不解,王爷为什么要自断宏图大志?”战将军一脸阴沉,却美得令众人移不开眼,花痴窃喜地欣赏着。
“都下去!”冥王挥了挥手,屏退了众人。
小菊她们一脸羞涩笑意,偷瞄了战将军好几眼才肯离开。
“王爷,你我相识多年,你今日说自己喜欢玉兰不,石阑姑娘,也许世人信,可是我却无法相信。”战将军对冥王为石阑背负罪名之事,无法支持。
冥王却凝眉直视战将军的眼眸,似乎在寻找什么,许久,才开口,“信与不信,这些都已经不重要,而今,本王只想知道一件事情,皇后遇刺,是否与你有关!”
战将军轻抿薄唇,鹰眸一眯,却没有反驳。
“果然是你!石静儿也是你的人?”
“不是,她只是她自己,不听从任何人,但是,她却只想帮你继位,有一日,我知道她在偷听,故而故意和严俊讨论你和炎王的形式,说,若皇后死了,炎王就断了臂膀,无法与你争雄。皇后遇刺,她做得天衣无缝,已经达到了效果,若石阑被炎王烧死,孝王必然拥护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石阑姑娘?”战将军很坦白,不再去辩驳,他承认了自己借用他人之手,刺杀皇后,至于目的,表面上的目的就是辅助冥王,可是那一双鹰眸却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
“严俊也知道此事?”冥王黑眸中杀气四起,他不允许身边最亲近的人对他有所隐瞒。
“他不知,他根本不知道石静儿会武功,也不知道石静儿心系王爷。”
“哼!”冥王冷哼,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战将军,负手而立,一个简简单单的背影却威严无比,“战简,你认为杀了皇后,父皇六十大寿之日,本王和炎王就无需再一决生死?你错了,那一日,迟早都要来,而且,永远不会变!
而石阑若死了,炎王兴许会伤心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忘记。但是,石阑还活着,若得知是自己冤枉了石阑,失去了石阑,那么,这件事情,将会成为击碎他的致命打击!
孝王已经暗自与本王交好,救了石阑,也是得到一股暗势力,唯独将势力调整到最大,那么,生死决战那一天,胜负已分,无需动武,本王就可以将他打得一无是处!
你可以想想看,一个手握重权,运筹帷幄的人,和一个一无是处,颓废不堪,手无实权的人,父皇会如何评判那场生死抉择?”冥王唇角一扬,一抹嗜血冷酷的笑容绽放。
“王爷深谋远虑,我多心了,可是,王爷,你今日认罪之举,十分不明智”战将军见冥王依然野心勃勃,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可是却还是担心自己拥护的这个王。
若拥护的王不能成为皇,意味着,自己接下来就是逃亡的命。战将军有这样的顾虑实属常理,可是,战将军只是单纯的担心冥王放弃追逐皇权,最后断了他的仕途?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够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冥王垂下眼帘,他深知自己很不理智,可是,那一刻的惊恐不安,让他只想着为她承担一切罪行,只有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不是利用,只是想要保住她的命!
战将军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俊朗的容颜染上一层不明的情绪!“是!那我就不打扰王爷!”
东宫中,石阑还不满意,四处找,小手摇着魔铃铛,终于找到了一株奇怪的花草,毛茸茸,她伸出手,去戳了一下,‘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东西是什么?才刚碰一下,手心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辣、麻、痛。
石阑黛眉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喃喃自语:“哎呀真是对不住了,就用你了。”
她一运用内力,将那多毛茸茸的东西轻轻包在手心里,突然,那东西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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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三个不准!!!
石阑大吃一惊,险些将那蹦哒的毛茸茸小怪物丢弃,“啊什么东西?”
那一团东西开始挪动,软软的,还有些湿润,在她手心里迅速挪着。
“本宫教你如何运用内力,不是要来干坏事的!”慕容哗冰冷的语气,如同一个严厉的长辈在教导一个顽皮的孩子。
石阑一怔,猛地站直,乖巧地狠狠摇头,似乎在说自己什么都没干!立马将小手放置身后,一握,‘嘶’她竟然忍不住倒地了一口冷气,那毛茸茸的东西在手心中狠狠挣扎着。
“什么东西,交出来!”慕容哗目光冰冷,见她的脸色居然慢慢通红,越来越红,像是被烧了尾巴的小猫咪,使劲忍着痛。
石阑哪里肯啊,小手一握紧,‘啪’那毛茸茸的东西瞬间被捏碎,随之而来的却是激人上吊的刺痛,她再也忍耐不了,“痛死我了,痛丫丫的,什么东东?”
她狠狠甩出去,一只巨大的毛毛虫,被她挤出了绿色的液体,恶心的画面让慕容哗的脸色变了变,可是目光却迅速落在石阑的手上,乌黑一片,全是黑血,还有很多金黄色的红色的毛刺扎在那里。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个运力,一划,将毒血全部逼出手心,封住她的血脉。
似乎带着一丝责备的韵味,有些怒,“你很喜欢捏死毛毛虫?不觉得恶心?”
石阑一听,脑袋像被什么弹了一下,所有的线都断了,满脑袋都是毛毛虫,软软的,好恶心的,毛毛虫,那么大一只,她还捏碎了它?毛毛虫的五章六腑都被挤出来?
她不想再去想,但是那种恶心感却让她很想将那只欠揍的手砍了,砍了,她无法镇定,只想抽风,“我要去洗手!”
慕容哗第一次见到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那么急切着去洗手?他怎么可能如她的愿?可是,低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毛刺,他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别动,这虫子有毒,毛刺和内脏都在你手心里,都是剧毒,想活命,就忍着!”
他轻轻拔出一根有一根毛刺,却没有忘记恶心石阑,见她的表情像掉进染缸里,怒,恶心,悲哀,恐惧,什么都有,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他可以骗她是花朵之内的就好,可是,他却非要说是毛毛虫,还说内脏在她手心里?她如何能镇定?
“神棍,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快点,快点,我要去洗手!”石阑急得像尿憋一样,两脚狠狠跺着。
慕容哗一只手文文握紧她的手,认真地拔毛刺,瞟了一眼她急切的模样,剑眉不自觉扬起,原本速度很快,现在,他反而慢慢的,还不忘呼警告石阑,“这是红玉养的金龟毛虫,毒性强,却不要命,能让人痛不欲生,如万只毒蚂蚁撕咬,折磨一个人半个月,半个月,不眠不休,连眼睛都无法合上,你可尝试半个月无法合眼?
红玉最喜用这种金龟毛虫,很好有人中了这种毒,还能安然活着,大多,都在第四天,咬舌自尽!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处理,你就可以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石阑一听,半个月不眠不休?眼睛都不能合上?还毒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