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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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渐近,踏得这小小的竹屋有一阵颤悠,以岚不语,心中却明了,赫连默抱着必死心态在和她话别交待。
“芸儿,还有一些事,我就不告诉你了,人,总是要带着一些秘密离开的,这样会对很多人都有好处。”
她终于看到他黑玉般的双眸泌出泪珠,这样的人,坐在她的跟前,流下眼泪,流下绝代的凄楚。不知道为什么,以岚也跟着他一起流泪,止不住地流。。。。。。
小小的房门被打开,碧玉珠帘,赫连睿看到如瑛般的两个玉人正泪眼相对,彼此凝望,明知他进来了,俩人却都没有回头的意思。
他攥紧自己的拳头,白色衣襟处沾着湿湿的雨珠,烈火在胸腔内开始乱窜。他要气死了!气死了!
这个死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此刻,明知他来了,却和害他,置他于死地的仇人如此泪眼相对,深情相视。
当着他的面,赫连默缓缓地伸出右手,握着以岚按在云纹石几上的纤纤玉手,泪眼问花花却不语:“芸儿,对不起,我生来便是自私的,莫怪我,擅作主张将你一起带走,让我再坏一次,好么?”
命里有时终须有(一)
当着他的面,赫连默缓缓地伸出右手,握着以岚按在云纹石几上的纤纤玉手,泪眼问花花却不语:“芸儿,对不起,我生来便是自私的,莫怪我,擅作主张将你一起带走,让我再坏一次,好么?”
以岚仍是纹丝不动,如雕塑一般,只是流泪,只是直视着赫连默。
“放开你的脏手!”赫连睿内心一阵惊恐,惊觉以岚的不对劲,一个飞身跃起,踢开了赫连默的手,将以岚抱离,一个转身落于地面。
“你。。。。。怎么了?怎么了?”
“睿,对不起,不是不想回头看你,是不敢回头相对,怕你的音容笑貌隽在心里太深,想起时,太痛。。。。太痛了!”
星眸内火光闪烁,怀里的人,声音渐小,脸色苍白。不!不要再折磨他了!
“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赫连默缓缓起身,眼光飘向窗外,雨滴如珠,滴落在竹叶之后,溅起一片不小的飞花,“我如你所愿地离开,但却要将她一并带走!”
“睿,茶水里有毒。。。。。。”
靠在赫连睿的怀里,一抹无奈地笑无力地浮于自己的脸上,怪不得,赫连默如此不忍地告诉自己过于善良。只因,自己又同情了他一回,又相信了他一次!
“朕,放过你,发誓永远地放过你,不再追杀你!给朕解药!解药!”
赫连默因为内功深厚,毒性还未发作,而身子底子薄弱的以岚却已毒浸五脏,濒临死亡了。
“来不及了!”
“不!求你!”
赫连睿抱着以岚,大步挡在赫连默跟前:朕用江山来换取她的性命!用朕的性命来换取她的性命!你,放过她,放过她!”
赫连默按着左胸,对着赫连睿凉凉说道:“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让我带她一起走。”
“默,”以岚在他怀里不断喘气,心痛的难以自持的赫连睿低声相求,”求你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二)
“默,”以岚在他怀里不断喘气,心痛的难以自持的赫连睿低声相求,“求你了!”
“累了,给自己留喝下了没有解药的毒药,不留一点余地!所以,说来不及了!”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朕?”赫连睿因为绝望而陷入了疯狂之中,将云纹石几一脚踢向赫连默。
“就因为当年父皇对你的漠视,你便要将所有的不甘和不满渲泻在朕的确身上?赫连默,朕,终还念着一份手足之情,可你,却要将朕生生地逼上绝路。你做到了,没有了她,朕便失去了一切,活着也是如行尸走肉!”
赫连默一个踉跄之后,泪水狂滥,凄婉绝世,低低地说道:“皇兄,对不起。。。。。。生时太孤独,死时才想自私地将她带走。。。。。”
“睿,对不起。。。。。寻寻觅觅来到这个时空,终究还是无法与你圆满。”
以岚埋脸在赫连睿的怀里,觉得他俊逸的脸庞渐趋恍惚,觉得自己将要离他而去了。
“闭嘴!谁敢将你带走?就是天,也不允许!”
他抱着她疯狂地奔向屋外,一边狂喊:“小翠,小翠,救她!救救她!”
无数的将士迎上赫连睿,小翠拨开人群,急急地冲到前面,看到赫连睿怀里的以岚已急如咽丝,心里一紧,眼泪忍不住滑下。
赫连睿抱着她进了不远处的竹凉亭,小翠先给以岚吞下一粒药丸,紧接着掏出银针给她施针,一边向赫连睿禀示:“陛下,看来姐姐的毒已侵入五脏六腑了,小翠,只有解缓她的痛苦,怕是。。。。。。。。”
“不准!不可以!朕命你,一定救活她,一定!”
小翠含着泪,不敢再有违皇帝的命令,心中却清楚,她没救了!
亭外,飞奔而来的身影,在看得以岚后停下脚步。如此绝美的女子,此刻,却形同死尸,蜡白的脸,紫黑的唇,如水般的双曈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陷入了一片的混沌之中。
命里有时终须有(三)
亭外,飞奔而来的身影,在看得以岚后停下脚步。如此绝美的女子,此刻,却形同死尸,蜡白的脸,紫黑的唇,如水般的双曈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陷入了一片的混沌之中。
她依存在一生最为眷恋的怀抱里,看着眼前模糊的三道身影,还有不远外被周双双搀扶而来的赫连默。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要离开躯壳,不禁讪笑,心里想着:“美男都聚集于此了,都来送自己了。”
仇煊,赫连珉,这一次赫连驹也来了,她的气丝微弱,却看得他们泛红的眼眶,而自己却连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小翠颤栗的手,一针下去,她的精神稍稍有所清醒,有厚实的掌心抚过她冰凉的脸,一滴滴滚烫的泪荡漾在她惨白无血的脸上。
“傻女人,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男人深情的双唇含着她紫黑的唇,将自己的暖意吞吐给她,“女人,没有了你,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睿,对不起,离开了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
“不!我不答应!”
他将脸紧贴着她的脸,不顾成千上万双眼睛的盯视,深情而言:“什么都没有,再难的路我都可以咬着牙挺下去,可是,没有了你,我便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我不要一个面对这个世界,我不要夜夜孤枕难眠,我不要余生只留得一点可怜的回忆!岚,我要一生一世!我要生生世世!”
“睿。。。。。。”这刻她忽然觉得,这一生虽然短暂,然而这样的爱过,是不是也不算白活了,她想抬手抚过他的俊脸,奈何已无一丝力气。
赫连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撑起她的手臂,抚上自己的脸,并不断地亲吻,她挤出一丝笑意,“不要难过,你听我说,这样的结局也不差,我活着,也无法给你育得一男半女。”
命里有时终须有(四)
赫连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撑起她的手臂,抚上自己的脸,并不断地亲吻,她挤出一丝笑意,“不要难过,你听我说,这样的结局也不差,我活着,也无法给你育得一男半女。”
“就是你这傻女人的自作聪明,才偷偷离开了我,若不离开你怎会落入他的手里,你怎会死去?你不是我,你为何不问问我的想法便这样离去,想要孩子是因为有你,因为爱你!内心里一直惶恐有一日你会离我而去,想要一个孩子来将你绑住,以为这样才踏实!不能再生孩子,也许会留有遗憾,但是比起这个遗憾,我更害怕失去你,有了这个原因,我会更爱你更疼你,更牢牢地绑着你,因为,我会害怕,哪一天你就了无牵挂地离开了。”
年青的皇帝在天地间,当着自己的成千将士,手足兄弟,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诉说他款款的情深。
小翠的银针让以岚的精神有了些回复,她内心的感动却哽在喉间,无法再表达。
“睿,睿。。。。。。”只有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亭内,一道欣长的身影跃向被周双双搀扶的赫连默,一柄软剑抵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一定要她死才满意?”
“驹,不是所有人像你这般洒脱的。”
“但,也不是所有人像你这般灭绝人性,”赫连驹狭长的凤目愈渐清冷,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那冷冷的神情也叫人不敢正视,“想不想知道众兄弟之中,惟有我和你走得这么近?”
“驹,难不成,走近我,你还有什么企图?”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会算计?”
赫连默如玉的俊脸渐渐变白,周双双隐忍着所有的痛,将他紧紧扶住,一脸病容的赫连默仍是风姿绝代。
身后是碧波荡漾的圆形湖面,涓涓的春水向东而流,绵绵的细雨针线似的落着,赫连驹收回了软剑,说道:“只因,只有我知道你是谁。”
离恨空随江水长(一)
身后是碧波荡漾的圆形湖面,涓涓的春水向东而流,绵绵的细雨针线似的落着,赫连驹收回了软剑,说道:“只因,只有我知道你是谁。”
此话一出,所有人静默,齐刷刷的眼光全都射向赫连驹,仿佛都在质问:“他还会是谁?他不是赫连家十八代的皇三子么?他不是皇帝亲封的严王么?”
“驹,你。。。。。在说什么?”赫连默抚着心口,皱眉问道。
“你想带着这个秘密死去?你有什么脸去见父皇?你有什么脸去见赫连家的列祖列宗?”
那边赫连珉和仇煊也走向他们,从来没见到过这样大义凛然的赫连驹,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什么叫只有他知道赫连默是谁?难不成赫连默不是赫连家的血脉,难道他是沐太妃和别人所生的?
“驹,你?”
“如果今日你不是如此狠绝,真的要她陪着你一起死去,我也许会成全你,帮你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驹,求你,不要说!”
他已确信赫连驹知道了他和秘密,这个让他一生不齿,一生混乱,一生不堪的秘密,怎么可以如此说出来。
“你也有求人的时候?当你玩捏着别人生命,姿意地摆布着别人的人生时,可曾想过手下留情?可曾想过给自己给别人留点余地?这样的你,有何惧怕自己的身世?”
“扑——”胸口一热,一口鲜血从口腔喷涌而出。
“公子——”周双双扶住赫连默,心痛地难以自持,“不管你是什么出身,双双的心将永远不变,和公子不离不弃!”
“哼,周双双,只怕你将表错了情,他赫连默将会误了卿卿一生呢!”
“驹,其中到底有何缘由?他,到底是不是赫连家的人?”
回首亭中的人,恐怕是神仙也难以救回她的命了,赫连珉赤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赫连默,他的痛和恨要如何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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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空随江水长(二)
回首亭中的人,恐怕是神仙也难以救回她的命了,赫连珉赤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赫连默,他的痛和恨要如何排遣?
这样的赫连默,他也许只能解释为,他不是赫连家的子孙。如果是这个原因促使他这样狠绝地对待自己的手足,也许,他的心会容易接受一些。
“驹王爷,双双不会因任何的变故而对公子起二心,双双的一生只为公子而生只为公子而死。”
是个有血有性的女子,赫连驹同情着她,却不得不挽救她:“双双姑娘,你应该是最清楚他的,他得天花后被父王遣出宫去后,他的母妃一直声称寄养在乡下的亲戚家中,其实一直是由你父亲周璜抚养在别苑,是还是不是?”
“是。”对周双双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可以隐瞒的事。
“他一直尊称你父亲是义父,你的父亲倾尽一生都栽培着他,给了他一切他所能给予的,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顺着赫连驹的问题而反问,心里隐隐地觉着不安。
“如今的沐太妃与你的父亲曾是青梅竹马,两家差点结了亲,联了姻,这一点你死去的父亲恐怕从不曾向你说起过吧?”赫连驹盈盈的桃花眼中闪烁着不屑。
周双双陷入沉思之中,看着赫连默,他垂下眼睑,不敢与她正视,她的不安在扩散,不禁自问:“难道,父亲和他母亲有过什么?自己和他难不成是兄妹,所以,他才百般拒绝自己的情意?所以,他曾一再强调,怕有一日自己会恨他?所以,他才说可以给她一切,惟独给不了爱?所以,赫连驹才说自己表错了情?”
“不,不会的。。。。。。”周双双的心如擂击鼓,美丽的双眸紧盯着赫连默,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心中想要的答案,“公子,你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