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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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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睿在听得御医的禀报后才知道她的身体已虚弱过度,想起为自己所受过剑伤,尔后又让她气血攻心致晕,近些日子又一直听说食之无味,寝之难安。而自己,却应她的拒绝而失去耐性,对她做了什么?
  他怔在床前,她阖着双眸,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排斥着他,拒绝着她。
  这已被他伤了的心要怎样去缝合?
  “陛下——”
  寝殿外传来海子生惶恐不安的声音,透过水晶帘子可见他瑟缩发抖的身子,大冬天里因一路奔跑而来脸上淌着汗水。
  赫连睿疾步而出,掀起水晶帘子,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菊妃娘娘像是有早产之兆,这会儿肚子疼得不行了,太后已赶至景菊宫,您看。。。。”
  赫连睿先是回头看了看殿内的人儿,唉,诸多事情像如潮涌一般一起迎面而来,他与她的感情还要面对更多的风雨飘摇。菊妃生产,将对她造成又一次的打击,一直想要给她更多的爱,却在一边给予的时候,一边伤害着她。
  “这就去景菊宫。”
  景菊宫内已是一片喧哗纷乱,无数的宫女侍婢在年老嬷嬷的指领下有序地忙碌着,玉太后也是眉心紧锁,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母后,菊妃怎样了?”
  “不好!不好!”玉太后脱口而出之后才觉不妥,急忙改口,“不会的,不会的,皇家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的。”
  赫连睿从玉太后的眉眼间又知殿内情况不好,不由分说地转身进殿,却被玉太后猛地攥住:“你想做什么?”
  眼空蓄泪泪空垂(二)
  赫连睿从玉太后的眉眼间又知殿内情况不好,不由分说地转身进殿,却被玉太后猛地攥住:“你想做什么?”
  “朕得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闹!”玉太后松开手斥责,“这产房是你一个大男人说进就可以进得么?再说了,御医和稳婆俱在里面了,你进去是想给他们添乱么?”
  “啊——”
  震憾人心的呼喊声从殿内穿出,回荡在廊外:“啊——痛,好痛——”
  赫连睿的心被这一阵阵凄厉的叫喊声拧得紧紧,里面的女子虽不上自己的所爱,但她却怀着自己的骨肉,她正在煎受着炼狱的痛苦。
  “啊——陛下,陛下,救我!救救我!”
  赫连睿衣袖一甩,转身不顾玉太后的阻拦想要进入产室,他从不当她是自己的妻子,面她却当自己是生命中唯一的丈夫。
  在危难与痛苦之际她在呼唤,她在祈求自己的垂爱,是自己造成的罪孽,让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受伤。
  “你给本宫站住!不管你信于不信,男人是进不得产房的!”
  “可母后,她在唤朕!”
  “这是生产时每个女人都会出现的状况,当然希望身旁有丈夫陪着。”
  “啊——,要痛死了!痛死了!!!
  产房内激烈的声音此起彼伏,玉太后眉头紧锁,不时地双手合十,赫连睿来回踱步于大殿内。
  “怎么会早产呢?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这些日子她不是安安稳稳地待在景菊宫休养待产的么?”
  听得里面传出的声声惨叫,玉太后的心难以平静,忍不住嘀咕起来。而立于她身侧一直侍候着的是景菊宫侍婢,听着玉太后的嘀咕便忍不住大胆地回话:“菊妃娘娘是听得陛下下了册封皇后的圣旨之后便手抚肚子开始喊疼爱了的。”
  
  晚上继续更。
  眼空蓄泪泪空垂(三)
  而立于她身侧一直侍候着的是景菊宫侍婢,听着玉太后的嘀咕便忍不住大胆地回话:“菊妃娘娘是听得陛下下了册封皇后的圣旨之后便手抚肚子开始喊疼爱了的。”
  母子俩个对望一眼,玉太后拂手让侍婢退下,摁着眉心,不由得一阵暗自伤神:“都怪本宫疏忽了,一直以来对芸儿太过偏心了,都未顾及到绾儿的感受。”
  “是朕的错!”
  产室内赵绾儿躺倒在床,双手紧紧抓着悬挂而下的绫带,姣美的脸上已没有任何光韵。止不住的汗水从发麻的头皮往下滴,这一辈子的痛苦仿佛都集于此时了,痛啊。。。。那被生痛活剐了般的疼痛。
  婢女拎进一桶又一桶的热水,热气笼罩着一个又一个忙碌紧张的身影,产婆不停地给赵绾儿擦拭着下体。
  “娘娘现在怎么样了?”御医隔着帘栊不停询问情况。
  “这娘娘已痛得快晕过去了。”产婆的额头上不知是沾满了汗水还是烟雾弥漫的水气,惊慌失措地转身回答。
  “快给娘娘含着参片,摇醒她!不能让她昏睡过去!”
  产婆点头,年长的嬷嬷随即按照御医的吩咐而做。
  “娘娘,娘娘!您醒醒!千万不可以睡着了!”
  耳畔不停地呼叫声,身子被人剧烈地摇晃,又是一阵剧痛,“啊——”
  “娘娘,您用点力!用点力呐!”
  还能用力么?她觉得自己再承受不了这样的痛了,她不要生了,不要什么未来了!她宁愿死了!她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眼前不断浮现着出阁前在西蜀时欢乐的少女时光,彼时,她还是青春年少,心无城府。
  此时,挤身于皇宫之中,她到底得到了什么?丈夫?儿子?
  一切皆是虚幻的!
  新一轮的疼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她体内的小生命想要破宫而出,可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痛。她一直心高气傲,她一直争,可如今真的争不动了。
  “孩子,对不起了!为娘的真的撑不住了!”
  “啊,御医大人,娘娘又晕过去了!”
  年长较有经验的嬷嬷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再将参片塞进赵绾儿的嘴里。
  “娘娘,您要撑着啊!你肚子里的可是皇长子啊!生下他,您便可荣极一生了!”
  眼空蓄泪泪空垂(四)
  年长较有经验的嬷嬷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再将参片塞进赵绾儿的嘴里。
  “娘娘,您要撑着啊!你肚子里的可是皇长子啊!生下他,您便可荣极一生了!”
  说话的是景菊宫的主事嬷嬷,在皇宫生活了一辈子当然知晓身为宫女子一生想要争取的是什么,说什么样的话能激起人的斗志。
  
  傻丫头在厨房熬好荡药呈给以岚喝下,千娇百媚拿起靠枕垫于她的背后。
  “小姐,景菊宫已乱做一团了,听说这菊妃娘娘已痛了几个时辰了还未生出孩子。”
  “可是难产了?”
  “嗯,听说晕死过去几次了。”
  以岚抚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没由来的觉得悲凉,她知道古代女子因难产死于产床上的例子比比皆是。落后的医学技术加上闭塞的思想,让很多还是正及风华之年的女子夭折身亡。
  “这要如何是好?”
  “小姐,你莫不是在为她担忧?你管她呢!”傻丫头在一旁的茶几收拾,心直口快地说道。
  “就是呢,”千娇百媚也接着话,“你还嫌着她对你不够狠啊。”
  这仨丫头是一门心思的为自己考虑了,以岚疲倦地闭着眼靠着枕头,心里总觉着七上八下。
  掌灯时分,千娇百媚又端着晚膳进来,以岚拂开绫绡帐,透过茜纱窗可见宫内燃起宫灯,不远处曲折的回廊下迂回着无数零星绢制宫灯。
  “千娇百媚,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赵菊妃她怎样了?”
  千娇百媚各自叹了一口气,嗔怪着:“就知道你心软惦记这事。”
  “到底是件让人不忍的事,至少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
  接过千娇百媚递来的首乌红枣粥,胃里一阵搅动,“呕。。。。。。。”
  “小姐!”
  千娇百媚慌忙递过漱盂,巾帕,忧心忡忡地说道:“看看你自己,这些日子这肚子都没进过什么东西。现在到好,还要顾起别人的事来,还是一直将你视为敌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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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窗几点敲花雨(一)
  千娇百媚慌忙递过漱盂,巾帕,忧心忡忡地说道:“看看你自己,这些日子这肚子都没进过什么东西。现在到好,还要顾起别人的事来,还是一直将你视为敌人的人!”
  “我自己肚子里也有孩子呢,好歹也要给他积点德,不是么?”
  这话让千娇百媚也不禁心里一阵软化,只是天色已晚,殿外又是寒风刺骨,还是忍不住劝解:“若是想去看她还是等到天明之后吧,外面冷着呢,你的身子骨又弱,仔细着了凉受了寒。”
  以岚点头,千娇百媚退出寝殿,躺下身子想要小憩片刻,只是辗转反侧于床上,心神俱是不安。折腾了许久之后方知睡不着,又直起身,寻思着想要找点事情来做,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好。
  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方觉得安心,于是下床穿衣,听到响声的千娇百媚只好再次入内,见着以岚已经整妆理发完毕。不由得摇头叹气,也不多说什么,只好上前帮着她打理,给她找来最厚的披氅,揣着手炉,主仆三人又命了二个小太监在前面执灯,方向景菊宫行去。
  距离景菊宫几丈之远便已感受到那边传递而来紧张慌乱的气势,通透彻亮的灯火在隆冬的深夜绽放灿烂。只是这光亮里不时地透出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叫声划破夜的苍穹,让人不寒而栗。
  以岚主仆三人的悄悄到来并没有引起景菊宫忙碌着人群的注意,于是她便径自进入大殿。只见大殿上方玉太后正以肘抵首,另一手按着眉心,赫连睿则负手来回于大殿,不时地张望内殿。
  “陛下!”御医战战兢兢着身子下跪,“这样下去恐怕是没有办法了,看样子大人和孩子都难保了!”
  “混帐!这个时候朕才不要听你们胡说八道,你们给朕想办法!快想办法!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陛下,你先冷静!”
  玉太后直起身,转向御医,“到底是什么的情况?”
  “回太后,菊妃娘娘已被阵痛折磨得没有力气了,据产婆说到现在也不见孩子的头,估计。。。。。。估计。。。。。。”
  “估计什么?”赫连睿与玉太后同时追问。
  “孩子可能是横在里面,想是很难出来。。。。。。”
  隔窗几点敲花雨(二)
  “估计什么?”赫连睿与玉太后同时追问。
  “孩子可能是横在里面,想是很难出来。。。。。。”
  一贯沉稳冷静的玉太后也止不住泪流满面,哀声而道:“看来这赫连家的长子是到不了这世了。”
  “敢问御医,当下菊妃娘娘可还是清醒?”
  以岚在听到他们的谈话之后忍不住上前询问,听到她声音的玉太后和赫连睿都惊奇地回望着她,赫连睿下意识地皱眉,这么冷的天,她身子不好跑来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还是不知道外头有多冷?”
  虽是责怪但言语间还是不缺宠溺和担忧,可以岚原本应该欣慰的心情因想到他下午对自己做的事,不由得一阵冷哼。
  相反,玉太后在见到她时不禁点头首肯,“身为皇后,于情于理是应该过来的。”
  御医跪在跟前,愁云惨雾的脸上还有惊恐,向以岚回话:“回皇后娘娘,菊妃娘娘已气若咽丝,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
  以岚的脑海里闪过那个正值青春的女子,这华丽的宫廷让原本处在豆蔻之年的少女学会算计和尔虞我诈。如今,却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躺在产床上历经炼狱般的疼痛和磨难,并将可能搭上自己年轻的生命。
  泪流满面却浑然不知,她在为一个即将早逝的生命扼腕叹息,恍惚间她向内行去,却被赫连睿拉住:“你不能进去!”
  以岚挣开瓣开他的手指,忿忿地说道:“难不成怕我害她不成?”
  “芸儿,”玉太后也上前劝解,“你虽说陛下的人了,但毕竟未婚,再说大婚再即,这未婚的女子是进不得产房的。”
  以岚漠视着他们,幽幽的声音划过这亮如白昼的大殿,灯火之下,这群愚昧的古人正在遵循着所谓的礼教。要不是这思想的桎梏,御医又怎能只在帘外一边询问一边指挥,让一个个年轻如花的生命陨落?
  隔窗几点敲花雨(三)
  要不是这思想的桎梏,御医又怎能只在帘外一边询问一边指挥,让一个个年轻如花的生命陨落?
  “这是一个如鲜花般的生命,她还不到十七岁,她不应该死的!什么礼教忌讳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生命!这里面有两条生命等待着我们抢救!”
  她大步入内,撩起软帘时先见一屋子忙碌和嘈杂,透过缭绕的水气她看到了生平最为惨烈的景象。
  曾不可一世的赵绾儿双腿被高高架起,下体内有汩汩地鲜血流出,产婆忙乱无助的叫喊声,用冷水敷着她的脸。走近一看,那曾光鲜亮丽的脸白得好比从屋梁悬落而下的绫带,一头长发凌乱不堪,被汗水浸润的滴下水滴。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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