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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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去看了。”
“还从来没看到过,听都没听说过,奴才们当然会跑过去看。”
“如果手上刚好有事就不会去了,但心里还是会想猫狗怎么打架,乌龟如何劝架的。”
“。。。。。。。”
以岚满意地点了点头,方笑着转身走回淳亲王身边,“这是一群不谙世事的并长期幽居深宫的孩子,比起一般人,他们更容易被这些闲兴野趣之事所吸引。所以,当日门外的几个宫女太监便应该着喊声,离开了厢房,而就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小沙弥刚好来送燕窝,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策划,一定要绛芸的双手碰过这碗燕窝。”
“你继续往下说。”淳亲王显然对以岚的推测有了几分肯定,就连聒噪的赵绾儿也屏气凝神,认真听着。
“还有便是第三,虽说当时只有菊妃喊着想吃燕窝,但厢房里却坐着四人,这于情于理,来人也应该呈上四碗燕窝啊。”
以岚橘色的裙摆捎过赵绾儿就坐的椅子腿,盯着赵绾儿说:“那是因为下药之人要针对的就是菊妃娘娘,四碗粥呈上必定会搅乱顺序。”
赵绾儿一脸嫉恨,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要针对我的人除了你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我先不否认有没有心针对你,害你一说,”又岚收起笑容,话锋一转,“但我不会蠢到害了人还在身上留着证据等人搜身。”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闲累了;回去睡觉了。亲们;晚安
红曙卷起绿窗纱(三)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赵绾儿的言辞以岚并未还击,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菊妃娘娘,你是意在非得要绛芸担下这罪呢,还是想要找出真正想要谋害你肚子里孩子的真凶?”
“这。。。。。。当然是要找出真凶,”赵绾儿心虚地将头扭开,撇了撇嘴角,“说得我好像故意在陷害你似的。”
以岚回身,面对淳亲王,从容而语:“当日寺里所剩的燕窝均未被下药,所以,可以确定的是下药的时间是在燕窝盛碗到送至相厢房的这段时间。寺里相关的僧人因这事多少受到了牵连,其中多人接受了审问,均是无果。其实,重要的人无非就是当日呈上燕窝的小沙弥,但现已找不出此人,绛芸要说的无非是心中的疑问,以及还自己的清白。”
淳亲王双手负后,来回踱步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铺就的大殿上,站在以岚身旁,重新将她审视了一番。他颇具研究的眼神和以岚对视,英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十足的说服力,可以证明你是无辜的。”
“那不如请王爷将人证也一并带上了吧?”
以岚的要求让淳亲王一怔,随即又是会心一笑,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如果这真的是一场阴谋,那么越多伪造的证据就越会露出纰漏。
“好,带人证。”
一名身着皇宫侍卫服的侍卫低着头顺着大殿中央走来,行至中间跪拜行礼:“小的皇宫北玄门侍卫张祥跪叩太后金安。”
在太后的允应下张祥起身,眼角的余光迎上以岚难以置信的疑问,急忙躲闪,慌忙低头。
原来是他!他不是楚勐的人么?楚勐一死真的就人心倒戈?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人受了楚勐的指示给她送过一只信鸽,只是那信鸽早就被自己给放了。
可眼下这人怎么就成了要指证自己谋害皇嗣的证人了呢?
“你叫张祥?”淳王爷目光如炬,紧盯张祥。
“回王爷,小的就是张祥,在皇宫北玄门当差。”
“王爷,绛芸认识此人,”以岚在张祥闪躲的眼神中,上前一步整个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美目含笑,“他的兄长原是绛芸父亲手下的一名副将,绛芸进宫后这位张侍卫倒是对绛芸颇为照顾。
…
先传上一更。等下还有一更。
红曙卷起绿窗纱(四)
“王爷,绛芸认识此人,”以岚在张祥闪躲的眼神中,上前一步整个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美目含笑,“他的兄长原是绛芸父亲手下的一名副将,绛芸进宫后这位张侍卫倒是对绛芸颇为照顾。
以岚突如其来的率先开口并承认与自己是旧识,这让张祥一时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哦,原来如此?”淳王爷的视线在以岚和张祥的身上来回扫视。
“在前日陛下颁旨要对此案进行重审之时,你只身一人前往我淳亲王府来自首,说是当日楚家小姐是委托了你到宫外配制了这包堕胎药。如今当着太后,名位宗亲以及各位贵人娘娘的面,你还是坚持这一说法么?”淳亲王洪亮的声音极具震慑力。
“是,小的的确是受了小姐之托,前去京都的百草堂配制这堕胎之药,再研成了粉末交给了小姐。”张祥稍稍适合了这严谨的场合,退去了刚刚的惊慌。
“再带上百草堂的掌柜。”淳王爷威严的声音再次穿透凤华宫的承贤楼。
百草堂的掌柜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正中,巍峨庄严的宫廷,肃穆高贵的贵族宗亲,让一生处于市井之人不禁心存畏惧。
以岚不禁想起周星星出演的九品芝麻官,忍不住菀尔:看来自己得当一回周星星为自己洗冤的同时,还顺便在这古代闹闹公堂。
行过两人身边,以岚倩笑:“张侍卫,可否告知大家,当日绛芸让你去百草堂配制的是什么药?”
“呃,小的当日是拿了小姐的药方去百草堂配药,但并没有看过药方的内容,所以说不出什么药名。”
“那么请问这位掌柜的,药方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呢?”
“回小姐,”百草堂的掌柜向以岚躬身行礼,“这药方怕是找不到了,但小的记得药方上您要求配制的药的药名。”
以岚伸手一摆制止了他的话,温和地说到:“不劳掌柜的伤神了。”
百草堂的掌柜怔怔地望着以岚,不明所以地又转头看看四周,才惶恐地将头低下。
今天 的就到这里了,最近因为小闲有很多不好说出的事
一直无法正常更新,明天可能又不能更了,亲们后天再来。
记得横塘秋夜好(一)
“掌柜的,这药方上不用你说,开的想必就是些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之类的东西,是么?”
以岚不紧不慢地将二十一世纪跟在父亲身边学到的中医知识都用上,百草堂长柜一边是不解地看着以岚一边只有如捣蒜般点着头。
“原来她真的懂这些啊。”周双双俯首侧在赵绾儿耳旁低语。
“看来是在人证物证都摆上的时候知道无法抵赖了,不知先招了,还可以恳请太后和陛下从轻发落。”赵绾儿自欺欺人的相信,她的劲敌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她虽希望找出想要害她的真凶,但她更希望这凶手就是一直憎恨的楚绛芸。
“王爷,绛芸可不可以看看这包药粉?”
淳亲王点头示意无妨,小太监将药呈给以岚,以岚打开包藏着药粉的纸,凑至鼻尖闻了闻,方笑着说道:“王爷,依绛芸浅薄的所学,这药里的确掺有刚刚所说的药,但这些药配制成堕胎之药至少得经过几服才能下得死胎,就是一服而下也得等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红;而昭仪当日在福相国寺喝下燕窝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
“那你的意思是?”淳亲王拢起眉头,整理着以岚的话。
“不如请御医院里最有威望的王御医前来审查一下,这包药里到底还有没有其它我们所不知的成份?”
“好,就依你之见。”
在众人质疑不解又万分期待的目光下,王御医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终于展开笑颜,躬身抱拳说道:“正如楚小姐所说,这里除了平常所用了堕胎之药,还有一味臣从未见过的药引,依臣之见这味药有可能是。。。。。。”
“王御医且慢,”以岚伸手做了个噤声之势,尔后方笑着向众人解释道,“既然张侍卫口口声声咬定是受了绛芸的指示去百草堂配的药,这王御医所说的这味药好歹也是出自百草堂之手,那么这个答案就由百草堂的掌柜来解答。”
“这个,我。。。。。。那味药是,那味药是。。。。。。”百草堂的长柜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可以让人信服的药名,的确,在他平生所学里还想不出可以让人在一个时辰就能小产的药来。
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记得横塘秋夜好(二)
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怎么说不出来?”趁着他开始害怕的时候,以岚收起笑容,急忙一鼓作气追问:“到底是谁指示你来此作证?”
“我。。。。我。”百草堂的长柜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来人。。。蒙着面。。。。抓了我一家老少。。。。。。。我。。。。我。。。。。”
“张侍卫,”淳亲王撇开百草堂的长柜,瞅着低着首头,一脸惊恐无望的张祥,“难道,你也是被人挟持了一家老少才被逼到我淳亲王府来做伪证的?”
淳亲王如炬的双眸喷出零星火焰,他为人耿直,在皇族之中受人敬重。生平里恨那些鼠狼之辈,想起一个月前被自己逼得差点晕死过去的楚绛芸心里真是愧疚万分。幸好,今日她重新振作,自己为自己洗刷清白,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成为自己手下的冤魂了。
“小的的确是受了楚小姐之命。”张祥颤抖着回话,他还是要作最后一博。
“你和楚家也算得上有些渊源,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以岚对于张祥的倒戈指证,心里还是想不明白。
张祥抬起头,血红的双眸里是深切地仇恨,两点似火的星火直视着她,“我张家为你楚家鞠躬尽瘁,到头我兄长还是因失责之罪被楚勐所杀,一直以来却瞒着我,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蜗居在皇宫里,为楚勐卖命。”
唉,又是因为仇恨才受人挑唆,楚勐不在了,身为她的“女儿”理所当然的成了别人想要报复的对象了。
已经要了想要答案这已足够,以岚不想解释,不想树敌,宛然转身,而向高高在坐的太后,“太后,相信芸儿是清白的。”
太后恬静的笑容之下是一颗起伏不定的心,玉腕一抬,侍婢相扶,环佩的铿锵之声渐趋贯入耳膜。金色的华服之下雍容之态,螓首间金鸾舞动,拾级而下,笑意渐浓,“芸儿,你受委屈了。”
太后一开口,赵绾儿“腾”地起座:“太后,这就证明她无罪了?”
“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记得横塘秋夜好(三)
“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赵绾儿想着,如若查不出是什么人做的,好歹也要让楚绛芸垫背,失去这次机会,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将她扳倒。
“菊妃,这两人显然是受人挑唆和胁迫才作伪证诬陷芸儿,受了委屈的人是芸儿,本宫自当还她一个公道。”
太后温软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强势,却让赵绾儿不得不低头称是。然心中的愤懑却还是难以平息,只得向一侧的周双双使眼色。
“可是太后,”周双双收到赵绾儿的眼色,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愿明着得罪她,瞥了眼王昭仪说道,“王昭仪丧子之痛惟有尽快帮她找出元凶,方能缓解她的痛苦啊。”
王昭仪清秀的小脸上泪痕残存,虽少言寡语,不为自已争辩要求什么,看得人更为之怜惜。
赵绾儿急忙上前搀着王昭仪,装模作样地说道:“姐姐要怪就怪绾儿吧,这分明就是向着绾儿来的,让你替我受了这罪。”
赵绾儿话音一落,抬起头杏眼怒睁,毒辣的眼光如利剑般穿向以岚,以岚回她冷冷一笑方道:“菊妃娘娘,莫不是还是心有不甘?”
“当然不甘!”赵绾儿语气坚定。
“菊妃娘娘可知王昭仪小产,最为可疑的人可不是绛芸,而是。。。。。”以岚故意将话一顿,惹得赵绾儿一阵急,忙不迭地追问:“而是谁?”
“是你!”
“你——,”赵绾儿气结着伸出兰花手指,坠云髻上凤钗颤栗,菱唇因生气而微微颤抖,“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