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捕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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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喜欢的人,八面玲珑的他怎么可能不讨好,连忙应道:“当然可以。只是让您自己回去,奴才着实是不敢的。这样吧,奴才派马车去宫门口等着,王妃您逛好了,就去咱们刚刚刚进来的永宁门。”
“嗯,谢谢王公公,那我先去逛了。”文汐宁笑着跟他挥挥手,这皇帝好,身边的太监也好。
真不错。
心情好,就看什么都好。
她一路打听着去了御花园,可这美景还没看上两眼,对面就出现了三个人。
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在两个宫女的簇拥下朝着她缓缓地走来,莲步轻移,妙曼生姿,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淡笑的眸子,一眼看去,柔柔弱弱,让人感觉很容易亲近。
这,难道是皇帝的某个妃子?
可看着年纪跟自己相差无几啊?
莫非是公主?
文汐宁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认识不认识自己,只能傻站在原地,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站定。
女子笑看着文汐宁,轻启红唇,“宁妹妹,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呢、”
那声音软绵绵的,让身为女人的文汐宁听了都不由得浑身酥麻。
果然是认识她的,还叫她妹妹?
但文汐宁的亲姐姐只有两个,那么这个是谁?
不管是谁了,随机应变吧。
文汐宁连忙讪讪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因为一段时日没见,姐姐长得越发的美了,妹妹一时间看呆了。”
不管哪个女人,都爱听人家说她美的话。
果然,那女子一听文汐宁的话,笑的眉眼弯弯的,“就你个小妮子嘴甜。前段日子听嫂子说你性情变了,我还不尽信,这会儿到是真信了。不过,变的好啊。”
连嫂子都出来了,这人到底是谁啊?是敌是友?
女子见文汐宁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微微敛起,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妹妹,姐姐知道你还在怪我。”
文汐宁抬头,一时间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只见女子叹了口气,颓然地转过身,悠悠地道:“可是皇命难违,天意弄人。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妹妹嫁给了一个你不爱的人,姐姐我却嫁给了一个不爱我的人,真是两段孽缘。”
文汐宁总算是明白了,除了北堂瑾的现任老婆,谁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飞雁?
对,陆飞雁!
知道了她的身份,接下去就好对付了,文汐宁主动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转过身,一双眸子真挚地望着她:“姐姐,事已自此,咱们也不能怨天尤人了。妹妹现在有了朔王爷,每天都过的很开心,所以性格上才会有了变化。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以前是妹妹太过于执拗,若是有伤着姐姐的地方,请姐姐谅解。”
说完这段话,文汐宁都不免得在心中给自己喝彩,说的实在是太棒了。
可是有人却好似不甚满意。
陆飞雁笑了笑,那笑里却满是苦涩,“妹妹是放开了,可是有人却不肯放开啊。”
文汐宁默,她当然知道陆飞雁口中的人指的是谁,可是这还真不是她的能力范畴之内了。
只能继续安慰道:“姐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瑾王爷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但愿吧。”陆飞雁的笑虚弱而飘渺,而文汐宁再也不忍看下去了,而且现在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是诡异的很啊。
欣赏御花园的心情没了,还是赶紧闪人吧。
说走就走,文汐宁连忙对着陆飞雁道:“姐姐,马车还在宫门口等我呢,那我先告辞了哦。”
“好。”陆飞雁淡淡地应了一声,文汐宁笑了笑,转身离去。
她的背影渐渐在消失在三人的视线当中,其中的一个宫女满脸不平地道:“小姐,你干嘛对她这么好?”
“就是啊,抢了王爷的心,还在那里假惺惺的。”另一个宫女也不满地埋怨着。
“现在的文汐宁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的任人欺凌的人了。”陆飞雁的视线还落在文汐宁消失的方向,一双凤目危险地眯起。
葱白的玉指攀上一根树枝,好似自言自语地道:“我可不是文汐若那个蠢女人。”
“卡擦”,树枝被她狠狠地折断,陆飞雁的嘴角带着一丝阴狠的笑。
啦啦啦,又一个坏女人出现啦,这个跟那个裴敏儿可是完全不同的货色哦。裴敏儿有的她有,裴敏儿没的,她也有,宁宁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咯。亲们觉得,那狩猎大会上会发生点什么吗?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啦,哈哈哈
风起云涌 024 跟我混吧
024 跟我混吧(2227字)
文汐宁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去跟楚炎道歉,因为他们的出府计划要延期了。
而楚炎依旧是一贯的冷漠,反正任你怎么说,就是闭着眼不理人。
文汐宁眼珠子一转,满脸笑意地诱惑道:“这样吧,大不了到时我带着你一起去,好不好?”
还是木有声音。
“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
继续诶有声音。
“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哈。”
文汐宁自顾自地下了定义,然后乐颠颠地转身离去。
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楚炎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
皇家狩猎大会是吧,他还真想去玩玩呢。
文汐宁回到了房中,发现北堂朔还没回来。
最近这傻子老是外面跑,也不知道在做点什么。
要不是知道他是傻子,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外遇了呢。
不过,谁说傻子就不能有外遇了?
文汐宁忽然觉得她有必要重视一下这个问题,等会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地审问他。
边想,边在床边坐了下来,眼角随意地扫过一个地方,原本恍惚的神情猛地一震,视线立马回到了刚刚的地方。
呆愣三秒之后,文汐宁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啊,我的东西!”
一个箭步跑到被打开的柜子门前,文汐宁悲催的发现,她之前整理好的包裹居然被翻的乱七八糟,衣服,银票,首饰,连带着她现代的那些东西。
不对,好像少了点什么
夜鹰,她的夜鹰不见了!
手铐也不见了!
警员证也没了!
天呐,朔王府居然又遭贼了,而且还偷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
最最重要的是,她都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家说啊。
该死的小偷,杀千刀的贼,也不去打听下姑奶奶是干哪一行的。
要是被姑奶奶抓到了,女的后杀后奸,男的切了**喂狗。
母亲的,母亲的!!!
文汐宁正在暴跳如雷,忽然头顶传来了一阵咕噜声,抬头一看,顿时囧了。
你猜她看到了什么,肯定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情景。
只见屋子的横梁上站着一只蓝色的鸟儿,它的嘴上叼着文汐宁的手铐,脖子上挂着文汐宁的警员证,最最重要的是,它那对爪子,正在好奇地把玩地文汐宁的夜鹰,一只爪子固定着枪身,一只爪子已经拨弄到了扳机上,而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方向,正是文汐宁。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文汐宁不敢动了,怕自己一动,那鸟儿一受刺激,直接把她给一枪给崩了。
那不是要冤死了吗?
死在自己的手枪上不说,还是被一只鸟儿给打死的。
传到阎罗殿,连窦娥都要甘拜下风了吧。
许是注意到了文汐宁的异样,那鸟儿的注意力从爪子上收回,歪着脑袋看向了文汐宁。
文汐宁抓紧机会赶紧劝降,她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用着尽量低稳的声音道:“小鸟儿,咱们有事好商量,您先放下武器行不?”
金色的小眼眨了两眨,鸟儿好似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扑扇了两下翅膀,嘴巴一松,“啪”的一下,嘴里叼着的手铐掉在了地上。
文汐宁汗了汗,她要的不是这个好不好,那最最危险的家伙,还在它老兄的脚下呢。
“乖鸟儿,把你脚上的东西还给我,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让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诱惑的,赤果果的诱惑。
鸟儿用嘴巴啄了啄脖子里的毛,好似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看看脚下的黑乎乎的东西,再看看文汐宁那一脸的真挚,然后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文汐宁心中一紧,以为它要逃跑了,顿时急的跳了起来。
不过鸟儿只是在她的头顶转了个圈,然后飞到了她的身边,一松抓,夜鹰掉了下来。
文汐宁眼明手快,一个侧身稳稳地接住夜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娘啊,总算是有惊无险了啊。
正在她庆幸的时候,忽然觉得肩膀上一重,侧头一看,那鸟儿居然大咧咧地站在了她的肩膀上,还好整以暇地用一只爪子弹着脖子里的细毛,文汐宁照片,在绳子下面晃悠晃悠。
她伸出手从鸟儿的脖子里取下了警员证,对于这个小偷是无可奈何。
这是奸不得,切不得,杀杀嘛,更是不忍心。
文汐宁真是哭笑不得啊,不由得撇了撇嘴道:“看在你认罪态度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从今往后,你就跟我混好了,看你一身的蓝色羽毛,就叫你蓝羽如何?”
鸟儿歪着孬蛋看了文汐宁半饷,然后用那小脑袋蹭了蹭文汐宁的脸,痒的她咯咯直笑。
它这是同意了。
这鸟儿居然还通人性,文汐宁觉得,除了楚炎之外,她又捡到了一样宝贝。
“蓝羽!”文汐宁朗朗地叫了一声,笑的甜美异常。
忽然,原本朝她撒娇的蓝羽拍着翅膀飞了起来,直接从开着的窗口飞了出去。
“喂,这才说要跟我混,就跑了啊?”文汐宁在后面叫着,可人家转眼就没了影子了。
“小没良心的。”文汐宁嘀咕了一声,觉得很是失望。
“娘子,你在说谁没良心呢?”文汐宁话音刚落,北堂朔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进来,文汐宁刚把枪塞到怀里,他就推门走了进来。
文汐宁正想回他一句说你呢,却发现一个蓝色的影子从北堂朔的头顶“咻”的一下飞了进来,可不正是刚刚飞走的蓝羽。
它飞的速度很快,快到文汐宁依稀觉得它的脚上闪着金光。
“当啷”一声,一样东西掉在了桌上。
文汐宁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黄橙橙,金闪闪,凤凰形状的簪子,是什么来历?
“啊,这是那个老妖婆的黄金凤簪,是皇后的象征!”这是北堂朔喊出来的。
文汐宁看看得意地重新落在她肩膀上的蓝羽,再看看北堂朔,最后又回到了那凤簪上,彻底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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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025 她要离开我
025 她要离开我(2171字)
清明的夏夜,仿佛洁净的蓝调玻璃闪烁着点点星光,明亮的圆月宛如一道高光,格外亮眼的衬托着夜幕。
虫鸣螽跃,夜莺轻啼,为这静夜增添了一丝生气。
忽然
朔王府的屋顶上,一道飞影从天空极速滑落,一个起身的腾跃又迅速飘入夜空,优美的身体在夜空划出一道唯美的弧线,鹅黄的月盘也被拖出一道长痕。他宛如弹跳自如的黑豹,在城中屋顶一起一落,渐行渐远,最后缓缓落在西郊的一处竹林深处。
白影傲然挺立,翻飞的白袍衬托着他高大的身躯,听到身后传来些许声响,白影缓缓转过身来,银月覆面,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熠熠生辉。
竹林深处,一道大红色的身影踩着满地的竹叶缓缓行来,羽扇轻摇,面带微笑,真正的是一个绿叶称红花。
不是那个闷骚男沐离风,又是谁呢?
“属下参见阁主。”原本该是一句恭敬的话,可他那慢悠悠的语调中,却丝毫听不出一丁点这种意味。
看着那身张扬耀眼的红,北堂朔嘴角微扯,轻哼道:“你倒是高调的很。”
沐离风将落在肩头的一片竹叶拿掉,还很嫌恶地弹了弹,“头可断,血可流,形象不可无。阁主,属下也就这点爱好而已,您就将就下吧。”
北堂朔笑,决定不再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下去,背过身,缓缓地道:“那老妖婆的凤簪现在宁宁的手里。”
“啥?”原本一脸悠闲的沐离风猛地瞪大了眼,“那女人胆子这么大,连老妖婆的凤簪都敢偷?”
“不是她偷的。”北堂朔嘴角的笑带着几许幸灾乐祸,“是她新收的鸟儿兄弟,给她的见面礼。”
沐离风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