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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痞妃驾到-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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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心看着凌雨泽,即使他掩藏的再好,但眸子内存在的阴沉却怎么也忽略不了,平静的表面之下是暗潮汹涌的骇浪。
    凌雨泽看到安心的出现,面上现出一抹喜色,对着身边的客人拱了拱手,让其他的人招待,自己则上前几步,走到安心面前,语气真诚的道,“谢谢郡主,来参加婚宴。”
    他这话说的一语双关,明面上不过是客套之词,但安心还是听出了他的另一重意思,摆了摆手,无所谓的道,“尽人事听天命,凡事尽力就好,月家少主与我一同参加婚宴,今日我帮不了你们。”
    凌雨泽瞥了一眼面色淡然的月弦,轻轻阖首,“即便如此,郡主之恩,没齿难忘。”
    “大婚之日,说这些做什么,你要真能将国色天香的美娇娘娶进府中,做你的小王妃,我会很佩服你的。”安心咧了咧嘴,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郡主拭目以待就好。”凌雨泽抿了抿嘴,眉眼隐隐现出狂傲之色,语气绝然毅然,“不成功便成仁,总要赌一把的。”
    安心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的安慰终究苍白无力,倒嘴的话始终没有吐出口,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郡主请。”凌雨泽凤目闪过一抹厉色,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安心进入府内。
    安心点了点头,迈开脚步,慢吞吞的走进了平王府,月弦扫了一眼凌雨泽,跟上安心的步伐。
    平王府和将军府差不多,都是历史悠久,厚重浑然,古朴的气韵流转,自有一股被沧桑岁月雕琢的痕迹,府内的角角落落都铺上了红绸,婢女小厮来来回回的穿梭在客人中。
    安心漫无目的的闲逛,挥退了要来伺候的丫鬟,随心所欲的欣赏着平王府的一草一木。
    月弦不紧不慢的跟在安心身后,并不出声打扰,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看住她。
    “心儿姐姐。”熟悉的声音响起,安心循声看去,凌紫竹一席粉白色的罗裙,浓妆淡抹的朝她走过来。
    安心停下脚步,看着款款而行的凌紫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凌紫竹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她不是个擅长掩饰内心真正想法的人。
    也许凌雨泽跟她说了些什么吧,毕竟,今天不同寻常,也许平王府能得以保存,也许,过了今日,将不复存在。
    是生是死,很可能都在今天的一念之差。
    “心儿姐姐,我想单独跟你说一会儿话。”走到近前,凌紫竹目光瑟缩的看了一眼月弦,小声道。
    “就去你房间吧。”安心想了想,看着她轻咬着唇瓣,无限心事的模样,主动的一拉她的小手,柔声道。
    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暖,凌紫竹几乎控制不住,眼眶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安心更加确认凌雨泽将眼前的局势都分析给她听了,微微一叹,声音轻柔,“乖,大庭广众,不要失了礼数。”
    凌紫竹吸了吸鼻子,将泪水逼了回去,使劲的点头。
    “月少主若不放心,就一起来吧。”安心扔下一句话,牵着凌紫竹温软的小手,往前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既然我答应了你今日要与你同进同出,不光你要完成任务,我也要说到做到,省的死乞白赖的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月弦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
    听到月弦的脚步声,安心冷冷一笑,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按照老皇帝的吩咐来执行,也不知道老皇帝给了月家什么好处,让月家上上下下都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
    到了后院凌紫竹的闺房,安心转头看着月弦道,“就在这里停下吧,我只答应今日不出手,但不代表说的话都要被你听去,别想用内力探听我们的谈话,你若说话不作数,那协议就作废,我做任何事儿你也别怪我出尔反尔。”
    月弦面色清淡的点点头,转身走在院中的大树下,脊背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安心眼睑半敛,拖着凌紫竹的手走进内室,她的房间跟普通大家闺秀的房间没什么两样,布置清雅,琴棋书画的工具一一陈设。
    “心儿姐姐,皇爷爷是不是要除掉平王府”珠帘刚被放下,凌紫竹再也忍受不住,晶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泫然欲泣的看着安心问道。
    安心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凌雨泽是个好兄长,这些年一直将凌紫竹保护的滴水不漏,让她无忧无虑的成长到现在,但注定的风雨侵袭总会来到,如今就已到了必须要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心儿姐姐,你告诉我,哥哥说的不是真的父王是皇爷爷的亲生儿子他怎么会如此狠心要铲除平王府?”得不到安心的回答,凌紫竹越发惊慌失措,眼泪源源不断的顺着脸颊滚落,抽抽搭搭的又问道。
    安心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注视着她被泪水浸染的眼眸,轻言细语的道,“你有一个好哥哥,他费尽心思的爱护你,让你平安快乐的长大,你应该感到自豪,至于平王府的生死存亡,你不能插手,你以后会是我的嫂嫂,安郡王的郡王妃。”
    凌紫竹听明白了安心话中隐藏的意思,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用力挣脱安心的手,失了一贯名门闺秀的良好气质,有些疯狂的道,“不,我永远都是平王府的小郡主,我是平王府的人,理应与王府共存亡,如果皇爷爷当真如此心狠手辣,要灭掉平王府满门,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安心别过头不忍去看凌紫竹濒临崩溃的模样,心口阵阵酸楚,面色却冷静异常,声音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你也不想平王府的血脉就此断绝吧?只要你活着,就算是忍辱负重的活着,你的生活就不是了无意义的,你背负着整个王府对你的期望,你难道就忍心平王府子嗣凋零,传承灭绝?你也不希望平王爷和王妃对你失望吧?”
    凌紫竹身子一软,跌坐在软榻上,径自垂泪不语,心中挣扎半响,才声音沙哑的道,“若父王,母妃,哥哥都死了,我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意思?”
    安心收敛了疾言厉色,神色柔和的软语道,“你还有我哥哥,有我,有将军府,都是你的亲人,而且,平王府还没倾塌,你又何必伤怀?”
    “心儿姐姐,我求求你,你帮帮哥哥。”凌紫竹突然起身,猝不及防的跪倒在安心脚下,声音嘶哑着哀求道。
    安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强硬的搀扶起她的身子,苦笑道,“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
    “心儿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平王府,救救哥哥,父王,母妃,救救紫竹,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而无动于衷,心儿姐姐,你心地善良,就发发善心,可怜可怜紫竹,施一回援手好不好”凌紫竹紧紧揪着安心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怎么也不肯放,泣涕如雨的看着安心,不住的哀求。
    安心掐了掐眉心,神色苦恼,哥哥还真是给她找了一个大麻烦呢,假如凌紫竹不是她未来的嫂子,她何须如此为难。
    “胡闹!”一声厉喝响起,安沐尘步履杂乱的闯了进来,看着凌紫竹,面色冷然,“此事是你能搀和的吗?妹妹一介女流,就算她出手,又能如何扭转局势?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你还这般的强人所难,太过分了!”
    听到安沐尘声色俱厉的斥责,凌紫竹面色顿时苍白,红肿如桃子的眼眶酸的厉害,颓然的放开抓着安心的手,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死命的咬着唇瓣,不发一语。
    “哥哥,你何苦如此,紫竹不过是关心则乱。”安心看着放声大哭的凌紫竹,叹息道,“事已至此,谁也阻止不了,哥哥多安慰安慰紫竹吧。”
    说着,安心走过凌紫竹的身边,就要出门离开。
    “妹妹,实在不用为难。”安沐尘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微不可闻的道。
    “我没有。”安心扯了扯嘴角,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凌紫竹,轻声道,“早知道不来了。”
    “我送你回去?”安沐尘偏头问道。
    安心摇摇头,无奈道,“你没看到屋外还有一尊门神吗?老皇帝怕我坏事,让他步步跟着我,婚礼不落幕,我不能回去。”
    “今日不太顺利,刚刚平小王爷去迎亲,有江湖上的草寇设下埋伏。”安沐尘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开口,“平小王爷的准备很充分,在京城每个地方都布了耳目,连抬轿子的轿夫都是高手,几波刺杀,有惊无险。”
    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不出去了,就在这院子里呆着,局外人总比身临其境要好的多。”
    “嗯,不参加也好。”安沐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哥哥。”安心面色忽然变得极为凝重,“哥哥想好和紫竹该如何了吗?”
    “我在进宫给皇上汇报楚梦如被玄少主杀死的时候,请求皇上下旨赐婚,皇上没应。”安沐尘明白她心中所想,摇摇头,唇角噙了一丝苦涩。
    “你的婚事将来会和爹爹一模一样,爹爹有幸遇到娘亲,而你”安心愁眉不展,“若哥哥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紫竹,还是想个法子尽快的全了你们的婚事,再过两日就来不及了。”
    “皇上不会同意的。”安沐尘看着坐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凌紫竹,眸光微微带了一丝暖意,“平王府即将被毁,他不会让一个阶下囚当我的郡王妃。”
    “不如将生米煮成熟饭吧。”安心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很想表现的轻松一些,却偏偏怎么也笑不出来,脸色沉闷的道,“趁着今日各路人马都忙的脚不沾地,哥哥和紫竹造成无可挽回的事实,就算事后会被责罚,但也无关紧要。”
    安沐尘脸红了红,眼中带着怒意瞪了安心一眼,恼道,“这怎么能行,还未大婚就提前总之,我不会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
    安心翻了一个白眼,苦口婆心的劝慰道,“有情人提前滚床单也没什么不好,现在是特殊时期,就应该特殊处理,你也不想看着紫竹被拿入天牢,落到死去或者被流放的地步吧?我就在院子里给你看着,你完事了告诉我一声,我带人来捉奸,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老皇帝不肯。”
    “我。我”安沐尘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安心揉了揉额头,看着安沐尘通红的脸有些好笑,他们年纪一般大,哥哥连十五都没满,行房实在是太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发生关系也可以,稍微弄出点动静,在最后一步收手就行。”安心沉思了半响,想出来一个折中的办法,古代不是保守封建的吗?女子和男子单独相见,都会被说成私相授受,那何必非要有点实际性的关系呢?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半褪罗衫,不就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吗?
    安沐尘没说话,脸颊依旧残留着清晰可循的红晕,显然很纠结。
    他看上去老成熟练,一板一眼,其实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遇到这种事,很难抉择也在情理之中。
    “哥哥好好考虑。”安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这种事儿说出去不光彩,但事从权宜,不得不出此下策,也是无可奈何。”
    说着,她就走了出去,手腕一动,招来了一把圆凳,抱着圆凳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见月弦仍靠着大树闭着眼睛,养精蓄锐,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下,在他月牙白的锦袍投下微熏的光斑,整个人显得温暖如春。
    安心看着月弦,想着他和玉华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玉华是伪装过后的温润,在私下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脾气和漠然一切的情绪,也从不假以辞色,月弦是习惯以面具示人,不管在何时,他始终是那副温温吞吞,不急不慢的模样,再厌恶一个人,他也会耐着性子与人攀谈。
    玉华看上去很好相处,待人接物都很知礼,但他骨子里却是个霸道,肆意妄为的人,做事全凭喜好,而月弦,他深受皇恩,只要是能达到目的,不论何种方法,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愚忠,安心脑海中突然浮出了这个词。
    听到脚步声,月弦睁开眼睛,朝安心看来,温声道,“郡主可要去前厅?”
    “不去。”安心想也不想的就道,将圆凳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懒洋洋的翘着木马腿。
    “那月弦也不能观看大婚了。”月弦神色似乎颇为苦恼,浅浅一笑,哀怨的道。
    “不能成的大婚,有什么好看的?”安心嗤笑道,“今日有血光之灾,我还是老老实实躲着才是上计,万一不小心衣上染血,冲撞了神灵,就不好玩了。”
    “郡主还是谨言慎行的好。”闻言,月弦眼神微冷,轻浅的皱了皱眉,声音略带了一丝警告。
    “实话实说。”安心对月弦的警告恍若不觉,凉凉的瞅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道,“本来想借鉴一下今日大婚的流程,看来是行不通了。”
    “郡主是想和玉世子成亲了么?”月弦话音一转,目光蕴了一些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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